《薛定谔的美少女》张宿尘

9、恢复真身

　　即使你戴着虚假的面具欺骗过很多人，但你永远也别妄想能欺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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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三代目火影正在看纲手写给他的信，看得越久眉头就皱得越厉害。
　　而站在三代目办公桌前的千手砂也跟着越来越不自在，到了后来更有种想要逃离此地的冲动。

　　在纲手写给他的留言里有一句“要是敢对三代目火影不敬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这句话后面跟着好几个用来加深强调语气的叹号来着。虽然千手砂已经忘记纲手到底加了多少个叹号，但对这句话却是记忆深刻。
　　每每想起那句一看就知道落笔时肯定比写其他字时用力得多的话语，千手砂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纲手气势十足地冲他怒吼的脸。——这实在太可怕了，那句话简直是诅咒！

　　也不知道纲手在给三代目的信里都写了一些什么，肯定不是只有说明他身份的内容吧，信纸都有那么厚的一大叠了。……该不会是把他的缺点都列举出来了吧？
　　此时的千手砂紧张窘迫得开始冒冷汗来了。

　　“你想上忍着学校吗？你才只有十岁吧？”三代目忽然抬起头沉声问，他看着此时有十五六岁样子的千手砂，眉头几乎皱成了麻花，额上的皱纹亦因此变得更深了。
　　“不，我过完年尾的生日就十一周岁了。”千手砂尽量恭谨地应道，“至于上不上忍者学校就由火影爷爷您说了算吧，我无所谓。”

　　千手砂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以十五六岁的外貌说出自己要过完生日才有十一岁的事实时是一件多么滑稽而又诡异的事情，那如睁眼说瞎话一般的行径已是对三代目最大的不敬了。

　　“那么，过两天你就到忍者学校的毕业班去上课吧。现在离毕业时间还有半个多学期，在剩下的这段日子里你好好体验一下与你年龄相近的孩子们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的。”
　　三代目放下手中的那叠信纸，看着千手砂的眼神骤然变凌厉了几分：“另外，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以你的真面目来面对生活，除了上课需要之外，你绝对不能使用变身术，明白了吗？”

　　“呃？为什么不能用变身术？！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修炼方式啊！”激动过头的千手砂立即跨前两步两手大力地一拍三代目的办公桌，气势汹涌地往前倾身直直地逼视着三代目。待他醒觉过来这是大不敬时，那张堆满各式文件的宽大办公桌已经在“噼啪”的一声中缓缓地断塌了下去，满桌的文件霎时散落了一地。
　　“对、对不起。”千手砂仿佛被自己吓到了一般，讪讪地缩手后退了开去，满脸不知所措。
　　他再一次厌恶上了自己那只要情绪一激动就无法把握轻重的蛮力，它已经不止一次让千手砂有难堪和后悔莫及的心情了。

　　三代目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的地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有，不许你使用蛮力。”
　　“我明白了，蛮力我会想办法封印或控制；但是，为什么不许我用变身术？”千手砂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长期维持变身的确可以锻炼自己的精神耐力，但是长久下去会对你本身的□□产生负荷。你用变身后的形态做体能训练也只能增强你的查克拉而不能强化你本身的□□，当有一天你的查克拉耗尽无法维持变身时，你用真身战斗反而不习惯到时候要怎么办？”三代目意味深长地把话说完后便从他那件白色外袍的内侧掏出了个烟斗，点了火之后就自顾自地吸起烟来了。

　　千手砂呆愣了好一会，然后就认真地思索了起来。他微侧着头眼光瞥向远处的窗外，眉头一会舒展一会紧皱，似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当过去足足有一刻钟之后，他的身体在“嘭”的一声中完全变了样——变成了一个身着白色战斗用短装和服的小女孩。
　　瞬息后，小女孩满脸严肃认真地向三代目鞠了一躬：“我明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以真身面对生活吧，但还是会时常用到变身术的，希望得到您的允许。”

　　声音是软糯甜美的童音，因语气既沉静又坚定，听着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神情亦是如此，加上认真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个气势凛然的小战士。
　　她那黑色的长发被白色的缎带用蝴蝶结扎成高高的双马尾，长及耳侧的刘海梳成了常见的中分，黑眸深邃如海，面容倒是和她刚才维持着的变身模样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或者说，她变身后的样子就像是她长大后的样子。

　　“哦，你要用变身术来做什么？”三代目面对眼前已经恢复真身的千手砂反倒轮到他觉得不自在了，他怎么就有了在他面前站着的其实是一国小公主的错觉。
　　不，应该说他觉得站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是那个纲手姬。——不愧是那个公主养大的女孩。

　　“秘密。”千手砂脸上露出极狡黠的微笑，抬手指着那个在办公室一角的矮桌上躺着的水晶球，“你也用那个水晶球看到了不少‘不能说的秘密’了吧？所以我用变身术来干嘛也是‘不能说的秘密’哦~”
　　“咳、咳咳，我准许你在平日里也可以使用变身术。但是，维持变身形态的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一天的三分之一，明白了吗？”

　　“了解了，三代大人。”千手砂笑得甚为得意地再次向三代目鞠了鞠身，“那么，以后我要住在哪里？”她忽然想到了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你喜欢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一起住？”
　　“和别人一起住。”千手砂其实没多少自理能力，“不管对方是谁。”而且她还害怕孤单。

　　“好吧，我尽快给你安排，现在你可以到村子里四处走走，熟悉一下地理环境，傍晚五点之前记得回到这里来，到时我会给你答复。就算你是个方向白痴，应该也认得这栋火影楼吧？”
　　“原来纲手她写有我是方向白痴的信息啊，那她还写了一些什么？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写得很详细，但这些信息都不是写给你看的，所以我不能把信交到你手里。”
　　此时，三代目面对着千手砂的神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想是在打量着千手砂又像是在想着什么事。但任由千手砂她观察分析了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她适时地放弃了深究——
　　“嗤，不给看就算了。——那么，我出去走走，傍晚我会按时回来的，再见。”

　　“等一下，我对你有一些奉告。”
　　“什么？”刚要转身离去的千手砂回头看着突然严肃起来三代目，不由得心下奇怪。

　　“你或许会比村里的同龄人都强，但是造就你强大的并不是你比其他同龄人更聪明或许更努力，只是你有一个比很多老师都更厉害的老师罢了。所以，你没有资格以高人一等的姿态和你的同龄人作比较，更没有资格自称是同龄人中的最强。因为，村里有比你聪明得多的人，也有比你努力得多的人。——例如把你带进村里来的那两个忍者，他们才有资格称得上是最努力的人。”
　　三代目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地说道，他那满是沧桑的眉宇间透出的凌厉让即使是在外横着走惯了的千手砂都不禁肃然起敬了起来。

　　“只是晨运都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确不是一般的努力，我自愧不如。”千手砂走到窗边遥望着远方，露出了自嘲般的微笑，“您说得一点都没错，或许，我只是一个最幸运的人罢了。”
　　“你能明白就好。”三代目又恢复了爱吸烟的糟老头形象，方才那凛然至咄咄逼人的气势须臾间便荡然无存了。

　　“今晚我会研究一下纲手以前教过我的查克拉封印术，在成功地把我全身的查克拉都封印起来之前，我是不会去忍者学校的。”这时，回转身背着光的千手砂面容轮廓显得异常深刻坚毅，说出来的字句也显得异常铿锵有力，仿佛掷地有声一般，沉下来的声调倒和她变身成男身时有几分相像。

　　“为什么？”
　　“为了能和同龄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试试我能跑多快，也为了封印我那有些不可控的蛮力。”千手砂看似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即使是这样我也算是先偷跑了。”

　　“你会变得更强的。”三代目欣然地笑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纲手教你的封印术是怎么样的，不过，我倒是可以教你我所懂得封印术，你要学吗？”
　　“要。”千手砂瞬间握紧了自己才刚松开不久的拳头，尽力压下涌上心头的热血。

　　——纲手，下次见面时我一定会变得更厉害的。到时，你会表扬我吗？

　　我就是一个描写无能的家伙，你想吐槽我吗？那就吐吧……orz
　　果然全文都是对话才适合我，觉得我太啰嗦的尽情吐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