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所谓绅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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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是依靠什么来定义的呢？是言行举止还是外表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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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时至今日，每每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千手砂都有咬牙切齿想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办得到的，因为那个男人比他强，所以他除了恼羞成怒还是只能恼羞成怒。到了最后，他对其更是只能避之则吉。
……
“难道纲手写给火影爷爷的信你也偷来看了？”千手砂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努力隐忍着某种情绪的宣泄，瞪着苍骑的幽暗双眸里似覆上了不易被旁人觉察的敌意。
“没错。”苍骑再次饮尽杯中的酒，然后又重新斟满了一杯。醇浓的酒香缓缓在屋内扩散了开来，熏得千手砂渐渐有了些许眩晕感。
“你到底是什么人？”千手砂定了定心神，却忽然觉察到身体周围似有阵旋风正缠绕着自己，夹杂着某种并非是酒味的淡香。
“你也应该猜到了吧？——没错，我是木叶上层的人，录属于暗部的某个部门。至于是哪个部门我就不便详解了，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苍骑淡笑着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千手砂身后，左手缓缓地抚向千手砂左侧的颈项，然后轻轻摩挲，极致轻柔暧昧。
“不要碰我！”千手砂怒极地沉喝了一声，抬手往后一把掐住了苍骑的手腕，刚要转身就势扭过他的手臂却发现自己突然全身都使不出力气来，而自己的脖子反而紧贴上了苍骑的手心。
这一变故惊得他霎时瞪大了双眼，心中大呼“不妙”的同时立即就想到了他刚才闻到的那丝缕奇香：“难道你刚才用风放毒？！”
“是哦，呵呵，没想到你那么容易就中招了呢。”苍骑一手扯掉千手砂身上的披风，一手缓缓地在那纤细的颈脖间徘徊着，“放心吧，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某种会让人暂时失去查克拉控制能力的迷香而已。”他在千手砂身后跪坐了下来，然后把千手砂按倒仰躺在自己的怀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千手砂的声音还算冷静，但心里已不自觉地往最坏的情况想象了。并且，他还一边祈祷一边考虑着各种解决坏情况的办法。
当想不出逃离最坏情况的方法时，他全身都不禁冒起冷汗来。
“我想要探寻你身上的某个秘密。”苍骑故意附首在千手砂耳边哈着热气轻声说道，“你还真是奇怪呢，直到现在居然都没有恢复原形。但是……”
他的视线瞄向千手砂的腰侧，那里有道道红色的纹印正在逐渐显现。妖艳的红色正与那雪白的肌理形成鲜明对比，让千手砂的腰肢呈现出一种妖异诡谲的性感和魅力。
“卑鄙…无耻…混蛋……”
千手砂又惊又怒，想直接起手去掐苍骑的脖子，却反被这小人掐住手腕，再环搂住摁在其怀里，以致他的反抗显得既无力又多余。
“放心吧，我不会过界的，那种事的话当然是你情我愿才好，你说是吧？”
苍骑笑得一脸欢快悠然，忽略了千手砂仿佛想要剜他骨肉的目光。他那有着和某种无害动物一样的眸光正定定地注视千手砂半身的虚构部位，满脸玩味，随即辅以动作上的戏谑。
“呜…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千手砂倒吸一口冷气，带的呜咽的鼻音狠声反问，“混蛋！你…你…这就是过界！”
头部猛地以最大弧度往后仰着，想极力逃离那种突现的、会冲晕大脑的陌生悸动，双手胡乱抓挠着，如溺水之人企图攀附著某种能救命的依靠一般……
“那是你的标准，不是我的。——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我继续？”苍骑忽然停住所有动作，脸带耐人寻味的笑意问，声音轻缓柔和，似掺杂着某种勾人的蛊惑，让刚刚才缓过一口气来的千手砂觉得脑子更混沌晕乎了。
“我要…杀了你……”千手砂低声喃喃着，气息凌乱不堪，整个人都无力得侧扒在苍骑的胸口上，双手正用力地揪着苍骑浴衣的开襟，眼帘半瞌，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却又无比惑人的模样。
“我会等着的。”苍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千手砂汗津津的脸颊，笑得很是愉悦，“看到你目前这副样子，我觉得就算你一直维持着这副少年的模样，我也会很喜欢呢。
“但是……你真是太奇怪了，一般人用变身术变成男人或女人，身体上的某些部位应该是没有实际功能的，或者根本就是他们原来的样子，可是你这里…和真正的男孩子是一模一样的呢。而且，这副身体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居然都没有恢复原样，是因为这些咒纹的关系吗？”
“啰嗦…你、你快点放手……”
千手砂身体和心理都已濒临某个临界点，却偏偏被苍骑恶意地慢悠悠困钓着，导致他上下不能，有种自己下一瞬就要爆体而亡的错觉。
“要是你告诉我你所用的变身术与普通的变身术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就放手。”
苍骑的手上的动作遽然变得更为恶劣，让千手砂再次难耐地低吟了一下。
“住手……”感官屡屡受到冲击，神志早已模糊蒙混千手砂根本没听清楚苍骑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揪住苍骑衣襟的手更用力了。
“告诉我你所用的变身术到底有什么秘密我就放手。”苍骑脸上的笑意更显，并随性加大掌指的握力。见千手砂实在难受得厉害，他便俯下头去像是安慰般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呜……”千手砂试图挣扎了几下，但是无果，只能努力地深呼吸着让自己的大脑变得清明一些，好一会之后才哑着声音说道：“我学过医疗忍术，所以对男女身体的器官、经络、特征都非常熟悉，变身时注意还原男女的器官经络构成就可以让器官有真正的功能了。
“身上的咒纹咒印都是用注有精神查克拉的血画的，只要我脑子里有不想变回女人的想法，它们就会自动调动运行我身体里的查克拉帮我维持形态……求求你了…放手。”千手砂一口气把话都说了出来，差点没因此而背过气去。
“原来如此，所以就算中了我的迷药主观意识调用不了查克拉这些咒纹却可以自行运行查克拉吗？”苍骑恍然大悟过后，终于松手让千手砂释放出来。
之后，千手砂就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直晕晕沉沉地躺了许久。虽然不大清醒，但千手砂还是记得苍骑果真没有再对自己做什么，帮他穿好衣服裹好披风还把他搬到另一个干净且有暖炉的房间里躺到了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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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骑的风遁非常厉害，基本上不用结印就能在体表放出查克拉形成大风。这种能力与很多会其它遁术的上忍相比或许算不上强大，但对于基本上只会用体术来战斗的千手砂却是大敌。
就算他的蛮力再强，只要被一阵大风掀到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也就无所作为了。
因为，空气是不怕拳头的。
虽然苍骑的确没有再对千手砂动手动脚，但他有好几次都在靠近千手砂时在风里下药。只要看到苍骑那调笑的表情暧昧的眼神，千手砂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到底在风中下了什么药。
有一次千手砂怒极地问他到底想干什么时，他居然说“想要你自动对我投怀送抱”，千手砂差点没被他气得当场暴走把整个姬坊都给拆了。
常用体术者通常都有靠空气流动来判断敌人动向习惯，因此，千手砂对身周的空气动态非常敏感，只要察觉到身体周围的空气出现了不寻常的流向动态他即刻就会逃离当场。到了后来，他更是一看到苍骑就掉头而走。
综上所述，苍骑自然是没有下药成功过。
况且，他似乎很忙，很少有时间常呆在姬坊里。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千手砂都会为了钱而冒险，照常一有时间就往姬坊跑。
最近，似是因为到了年关，苍骑竟闲暇到天天都呆在姬坊里。因而，千手砂每天去姬坊都能遇到那个总是用暗潮汹涌的眼神看他的苍骑，于是不爽之极的千手砂干脆天天都闷在家里看书了。
而许久都未见到千手砂的苍骑笑容也日渐少了，并且经常喝得酩酊大醉。
千叶华见他如此不禁惊奇不已，因为龙崎苍骑从不是个会为女人发愁的男人。
更何况让他发愁的那个“女人”居然还是个未成年的黄毛小丫头，千叶华不惊奇才怪。
某天，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和他谈谈的冲动：“苍骑大人，这不像你。”
和往常一样，这天苍骑也是在自斟自饮，一副心有所思的样子：“是吗？那你觉得现在的我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在想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不再是你妹妹。”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在想除我妹妹以外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还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她不仅身体没有发育，还喜欢变成男人。”苍骑似有些醉了，眼神正飘忽着，间或还会打酒嗝。
“你是喜欢上她了还是只对她感兴趣？”见苍骑如此，千叶华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喜欢？感兴趣？……是不是还缺了一个‘爱’字？”他边说边看着手中的酒杯怔怔出神，一副很是沉闷的样子。
千叶华似被苍骑问懵了，一时竟答不上话来。于是，两人就这样无言相对着。
“你不可能爱上她，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终是千叶华先打破了两人间弥漫不散的沉默，“而且，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就不会不顾她的感受对她下药，更不会不在乎她对你的看法。”
“的确。”苍骑点点头，“我应该只是喜欢上她了，从最初的感兴趣到现在的喜欢，说不定将来我真的会爱上她。”他像是自嘲般苦笑着，随即摇了摇头，“你别急着辩驳我的话。——她除了岁数和真实样貌之外，其它的方面都不像个孩子吧？”
“就算她不像个孩子也构不成你对她下药的理由吧？”千叶华忽然变得有些气急败坏，皆因这样的苍骑真的很异常，“苍骑大人，这真的很不像你。”以前的他从不会对哪个女人下药，即使他非常想和那个女人共度春宵。
“我只是对她中毒后的反应非常感兴趣而已。反正都是些不会留下后遗症的药，无所谓吧？”苍骑摇了摇手中的杯子，满脸无动于衷。
“……”千叶华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思绪，好一会之后才沉声警醒道：“苍骑大人，请你不要再向千手砂下药了。不然，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千叶，会不会后悔都是我的事，不是吗？”苍骑的脸上渐渐显露出几分愠色，“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会把握好分寸。”
千叶华语塞了半天，最后还是叹着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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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千手砂吃饱饭洗完澡，再做好会遇到那个可憎男人的心理准备，和佐助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在屋顶上快速纵跳的她心事重重，因而完全没有注意到跟踪着她的佐助……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所谓绅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