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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得知惊天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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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黎不过是熬夜追一本古早言情小说,便觉醒了她的记忆,余黎发现,她的童养夫谢燕慈将来竟然会变成叱咤风云的总裁皆女主的舔狗……
余黎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自己那么萌的童养夫怎么可能成为反派呢?
这时,余黎的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黎姐姐,你在家吗?
来人正是谢燕慈
时光飞逝,转眼间那个只会在屁股后面喊姐姐姐姐的小屁孩已经长成英俊潇洒,剑眉星目的十七岁少年了!
“姐姐,你可以陪我去上学吗”
余黎停止思考,乖乖的和谢燕慈一起去上学了,小孩会有什么坏心思呢,更何况是谢燕慈这种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姐姐,我跟你讲……”一路上余黎听着弟弟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心里并没有半分不耐,而是静静地听着,是不是还会回那么两句。
车子很快便到达了学校,可谢燕慈像是意犹未尽般继续嘀咕着,知道后面的司机催,他才不情愿的下车。
我就说嘛,我这么乖的弟弟怎么可能成为反派!
我坐在车上,风吹在我的脸上,我的思绪慢慢回到与谢燕慈相遇的那一天。
水晶吊灯将陆景寒的影子拉得很长,蜷缩在苏宅雕花门边的少年浑身湿透,怀里紧紧护着个破旧书包。
我蹲下身时,钻石手链在他眼前晃出冷光,却见他慌忙往后缩了缩——
"以后你归我罩。"我扯下限量版丝巾给他擦脸,管家递来的定制毛巾被他下意识推开。
直到我把他领进满墙都是乐高的儿童房,看他盯着星空顶眼睛发亮,才知道这个总考年级第一的男孩,连生日蛋糕都没吃过。
从那以后,我的粉色劳斯莱斯后座永远备着他的草莓牛奶。
私立贵族学校里,总有人议论财阀千金养了个穷酸跟班,却没人知道我会偷偷把他的竞赛奖杯摆在衣帽间C位,更没人见过他趴在我定制的云朵床上。
甜甜的喊我姐姐!
思绪回到现在
余黎又回想起
四月的樱花簌簌落在谢燕慈的校服领口,他抱着素描本往美术教室走,却被突然拦住去路。
隔壁班的文艺委员红着脸递出粉色信封,指尖还沾着水彩颜料:"谢同学,这是我画的...能不能收下?"
周围立刻响起窸窸窣的议论声。作为转学生里成绩顶尖又长相出众的存在,谢燕慈早就成了校园里的话题中心。此刻他垂眸盯着信封上画的樱花,喉结动了动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唤。
“阿慈!"我抱着新买的画具从走廊转角冲出来,发间的草莓发绳随着动作晃动。谢燕慈原本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几乎是下意识地朝我迈了半步,却又猛地顿住。
文艺委员顺着他的目光回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了什么事,尴尬地杵在原地。陆景寒却忽然轻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推开信封:"抱歉,我已经有想画一辈子的人了。"
他转身走向我时,樱花落在他睫毛上。我看着他校服口袋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那是我初中时随手编给他的平安结。"姐姐今天又偷买零食了?"他接过我手里沉甸甸的袋子,语气里带着纵容的笑意,完全不顾身后传来的惊呼声。
等走远了,我才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尖:"刚才...很帅气嘛。"陆景寒突然停住脚步,夕阳给他侧脸镀上金边,他弯腰凑近时,我能清晰看见他眼底倒映的自己:"我说的是真的,从你把我捡回家那天起,画板上就只有姐姐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这,耳朵立马出现一股绯红。
时间很快来到放学时间
迈巴赫停在私立高中铁艺门前时,我摘下墨镜望着暮色里的紫藤长廊。
谢燕辞又没接电话,铂金包上的玫瑰雕花硌着掌心,烫得发疼。
器材室的铁锈味混着压抑的闷哼钻出来时,我踹开门的动作僵在半空。谢燕辞被按在储物柜上,撕裂的校服下隐约可见淤青,却突然勾起嘴角。染黄发的男生举着手机大笑:"装什么清高,拍下来发给你那个有钱姐姐看看——"
金属碎裂声骤然炸响。谢燕辞不知何时攥住了掉在地上的眼镜,锋利的镜架划破按住他的手腕。鲜血溅在储物柜上,他借力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手卡住对方喉咙:"再说一遍?"
另外两人扑上来时,他抄起墙角的棒球棍横扫。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他染血的镜片下猩红的眼,校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侧狰狞的旧疤——那是当年为了护我被混混划伤的地方。
"我姐的名字,也是你们配提的?"他的声音裹着冰碴,棒球棍重重砸在储物柜上,铁锈如雪花般簌簌掉落。三个男生连滚带爬地逃窜,他却撑着柜子缓缓滑坐在地,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捡起变形的眼镜。
我蹲下身时,他慌忙往后缩了缩。月光落在他睫毛上,映出未干的水光:"别看。"
可当我伸手去碰他伤口,他又固执地抓住我的手腕,指腹擦过我腕间的玫瑰金表链:"疼吗?"
我这才发现掌心被包链勒出的红痕。
谢燕辞突然轻笑出声,染血的手指轻轻按在那道红痕上:"下次换我来保护你。"
晚风卷着紫藤花香涌进来,他染血的校服下,心跳声震得我掌心发烫。
深夜的私人医院诊疗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谢燕辞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我攥着沾血的校服下摆,看医生为他处理肩头的擦伤,绷带每缠一圈,心就跟着揪紧一分。
“姐姐,只是皮外伤。”
谢燕辞垂眸看我发白的指节,突然伸手将我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他手腕还留着被镜架划伤的血痕,动作却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吓到你了?”
回家的车上,月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蜷缩在巷子里的少年,如今竟能为了维护我孤身对抗三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声音发闷,“那些人找你麻烦不是一天两天了。”
谢燕辞沉默良久,修长的手指抚过我掌心的勒痕:“你总说我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他自嘲地笑了笑,喉结滚动着,“可我早就不是当年躲在你身后的小孩了。”
别墅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我瞥见他藏在身后的手在微微发抖。
“过来。”我拽着他的袖口往浴室走,温热的水流冲刷掉血迹,他的后背却绷得笔直。
当我用新毛巾轻轻按压他的伤口,他突然转身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发顶。
“姐,”他的声音闷闷地穿过发丝,“以后换我挡在你前面。”
我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像幼兽确认领地般收紧手臂,“你不用再急着冲在最前面,我已经有足够的力气,接住你所有的不安。”
浴室的热气里,他校服上残留的硝烟味被水汽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安心的体温。
我们就这样静静望着彼此,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织出细密的银网,见证着少年笨拙却坚定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