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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面前的白大褂女人短发利落,表情也从凝重变成轻视。
      “这样看来,你并没有受到过家庭暴力。你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不良情绪里,一方面怨怼家庭的贫穷,一方面臆想父母不爱你的罪证。”

      我讽刺道:“真的吗?你好厉害。”

      她面上表现出不适与嫌恶。
      我体贴地笑了:“心理医生仅凭患者讲的几百字故事,就可以完整推出这个患者是什么样的坏蛋。我也可以当心理医生,我也擅长发现坏蛋。”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的身边有很多你认为的恶人吗?”

      “不好说。”我严肃地说,“世界上坏人与好人的比例是三比七。而且好人的标准已经放得很低了。”
      “你做过什么社会实验吗?”

      我意味深长:“我可以在现实投射的幻想中得到数据。生活对我,一半是幻想,一半是幻想衍生的世界。纯色的天空虽然可能会禁锢住我,同时也会杀死我的神经。但他一直在小火温养我的灵魂。”

      她有一点不信任。“你怎么断定你有灵魂呢?”

      我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没有吗?无论是丑陋的、自私的、松弛下垂连汤带水的。有味道的,没味道的,都是灵魂。你显然属于那种拖拖拉拉地怀疑世界还不得不屈服的那种。虽然可笑,但你拥有。”

      她咳了咳嗓子。

      “你觉得你的灵魂是什么样的。”

      “我是被打上石膏的芭蕾舞者。”

      她摇摇头。“叫你的家长进来吧。听我一句劝孩子,孤芳自赏永无出头之日。自怨自艾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还得勇敢地面对现实。”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我行了一个芭蕾舞者的谢幕礼。

      “我们以为你是寒门贵子。”妈妈悲哀又怨怼地说,“没想到是个讨债的白眼狼。”

      我充耳不闻。这些话只能在我的心盔甲外划一道白印,算不上伤害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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