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和科学有个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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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杰西卡。”
“不用这么生疏。”杰西卡准备好餐具，“没想到你今天能准时回来，晚餐准备好了。”
霍奇挂上衣服后马上抱起杰克。
“科技馆好玩吗？”
杰克兴奋地点头，手里还拿着火箭模型。
“这是你买的？”霍奇问杰西卡。
“不是，是一个，”杰西卡停下手中的动作，模仿杰克的声音，“漂亮美丽大方聪明的成熟女人给她的。”
霍奇扬起眉毛，拉开一点距离笑着看杰克：“Oh really？”
杰克再次点点头，挣扎着要下来：“爸爸我要下来，我要玩火箭。”
“杰克，这个漂亮美丽大方聪明的成熟女人，”霍奇笑了笑，“是谁呀？”
杰克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专心致志地玩起火箭，他摇头：“她不让我说，她说成熟的女人要有秘密才好呢。”
霍奇看向杰西卡，杰西卡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过你可以放心，是场地里的工作人员。”杰西卡把食物端出来，“应该真的很喜欢杰克，那个模型看上去不便宜，其他小朋友都没有。”
厨房充满食物的香气和餐具之间的碰撞。
“还贴心地让杰克直接拿给我，不让其他小朋友发现。”杰西卡笑道，“杰克一路上都在念叨这个神秘的女人，我已经不是他最爱的小姨咯。”
霍奇担心的脸放松下来，欣慰地看着安静自娱自乐的杰克。
“得找个机会谢谢她。”
从回来到晚上，杰克一刻都不停地和火箭模型玩耍，连床边故事都可以不听了，这让霍奇不得不没收他的火箭，以防他忘记时间，玩个通宵。
“杰克，乖乖睡觉。”霍奇整理好杰克的头发。
小家伙今天异常沉默，以往霍奇回家，他总会开心地迎接他，今天早点回家反而冷漠了点。这让霍奇忍不住问出声。
只看杰克的小脸纠结，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有点可爱。
“怎么了？”霍奇把杰克抱到自己怀里。
“爸爸，我想问你一件事。”
霍奇认真地看杰克的脸，他亲吻杰克的额头：“你说吧。”
“你希望我开心还是真实呢？”
小孩经常时不时语出惊人，霍奇也从来不随便糊弄杰克，所以他思考一会儿，才认真回答：“我希望你开心，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做真实的自己。不管开心不开心，爸爸都会在一直这里陪着你。”
杰克下定决心：“但是爸爸，我总会担心你回不了家。”
霍奇惊讶的表情让杰克担心地用手轻抚他的脸颊。
脸上的触感和温度拉回霍奇，他眼神像丝绸一样轻柔：“杰克，我不能保证你什么，但是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回来，有时候我可能会迟到一点，但是我想要你知道，你是我做任何事的最大动力，好吗？”
杰克从不让霍奇操心，就连他母亲的葬礼前后他都不会吵闹哭泣，这让霍奇觉得窝心的同时又深感愧疚。
杰克看上去被说服了，他喜欢爸爸做的事，虽然他还太小，不知道爸爸在书房桌子上的文件里藏着什么秘密，但爸爸和他解释说，他是在帮助别人回家，他希望世界上的所有好人都能回家，他的爸爸是超人，不，比超人还厉害。
笑容重新回到杰克的脸上，不过很快又不见。霍奇抚摸怀里杰克的头发问他怎么了。
“爸爸，我想妈妈了。”
这算是海莉去世后，杰克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说出自己的想念。霍奇皱起眉头，抱起杰克。
“没关系的，你可以想妈妈。”霍奇轻捏杰克的小脸蛋，“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呢，杰克。”
“我不想让爸爸难过。”
霍奇的心都快扭成麻花了，他连忙抱紧杰克：“不用担心我，小杰，爸爸希望你开心，只要你开心，爸爸就开心。”
——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本应该休息的霍奇被临时叫去处理工作，杰克挥手说再见后，硬拉着杰西卡要去之前的科技馆。
“宝贝，你要我做什么？”杰西卡看着杰克走来走去，从卧室里拿了两套衣服出来。
“姨姨，我要穿哪个好看？”
杰西卡恍然大悟：“宝贝是有约会了？”
杰克晃晃脑袋，又点点头：“我和科学有个约会。”
一本正经的小书呆子和云里雾里的杰西卡一起前往与科学小姐的约会。
她终于见到神秘小姐的真面貌。
神秘小姐有着微卷到锁骨的头发，此时被半扎成一个小丸子头，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简单紧身T恤和白色半身长裙，外面套上长针织开衫，看上去像清爽的柠檬黄瓜水。
“杰克！”神秘小姐高举双手摇摆，像门口不断挥舞的红色气球人，“快来。”
“你看上去很帅气，杰克。”神秘小姐蹲下，衣服的尾巴在她周围的地上散开，她伸出手。
杰克开心地握住，抬头看向杰西卡：“杰西姨姨，这是神秘小姐。”
神秘小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站起来伸出手：“伊派芬妮·邓菲，不是神秘小姐。”
“哦~”杰西卡迟疑地握住她的手，“杰西卡·布鲁克斯，杰克可期待这次和你的约会了。”
伊派芬妮连忙摆手：“不是和我的，是和科学女士的，杰克今天是我们的特邀讲解嘉宾，要给游客讲解太空知识。”
杰西卡惊讶地弄乱杰克的头发：“好小子，这么厉害，还不让我知道！”
杰克嘟起嘴，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伊派芬妮笑笑：“是我先让他保密的。”
边说边带领他们来到像一个讲台一样的地方。
讲台后方是一个镶嵌在趋近于白色的浅蓝色墙上的巨幕显示屏，上面写着“我们这片太阳系”。四周都是一些太空站里的器械，杰西卡之前带杰克来的时候看过，再往两边延伸过去是宇航员在太空站使用的一些道具和生活用品，比如特殊的食物，理发的道具和一些奇怪的设备，吸引她注意的是一个什么过滤循环利用宇航员尿液的设备。
啊！她突然想起来伊派芬妮·邓菲这个名字出现在哪了。
“你是不是那个……尿液收集器的发明者？”
伊派芬妮没有纠正这个名字：“差不多吧，不过我得申明一下，用这个机器过滤出来的尿液比我们现在喝的水还干净得多。”
“派还是新一代火箭推进器的发明家之一呢！”杰克兴奋地强调。
伊派芬妮帮助杰克登上特意准备好的阶梯，站到最高阶，周围有栏杆不用担心他会掉下来，他现在和伊派芬妮差不多高。
“你会让我害羞的，杰克。”伊派芬妮假装娇羞地推一推杰克穿着西服的肩膀。
两个人透露出非一次见面就能建立起的友谊，杰西卡疑惑地观看两人熟络的打趣玩笑，杰克通常是比较内敛的，这有时让杰西卡格外操心，而杰克现在的这种状态和从前完全不同。
像是能看出杰西卡的疑惑，伊派芬妮打开杰克面前的镶嵌式电脑：“要不要告诉杰西姨姨我们的秘密？”
杰克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体，看上去是滑盖设计，有点像之前的黑莓手机，把屏幕划上去就能露出键盘。
为了给杰西卡演示，杰克点击屏幕上一个伊派芬妮比耶的Q版头像，开始慢吞吞地打字，发送出去后，伊派芬妮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但那不是手机，伊派芬妮拿出和杰克同样的设备，这次没有划开屏幕，直接点击同样比耶的杰克Q版头像。
杰克点击屏幕的小括号，伊派芬妮的声音从机子里传来。
[《银河系漫游指南》作为许多人的启蒙科幻小说，我却不建议你读，我已经觉得自己够啰嗦了，但是道格拉斯·亚当斯竟然能让我觉得无厘头和游离，那也是一种功夫，当然，我承认其中的一些部分非常有趣精彩……]
赶在整条语音放完前，伊派芬妮让杰克划掉聊天窗口。
她现在有一种说人坏话被抓到的感觉。
“你觉得银河系漫游指南无厘头？”杰西卡睁大眼睛。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伊派芬妮理直气壮，“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我身边人只有我这么觉得。”
回想起她第一次说出这个观点的时候，伊派芬妮可是被忠实粉丝莱纳德追着说了一周的没品。
“你想要在杰克自己看之前灌输给他这个思想！”杰西卡睁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你想让他入教。”
“嘿，这是很大的指控。”伊派芬妮否认，“我大部分时间只是在给杰克读他需要讲的内容。”
她们三个笑成一团，打打闹闹的像一家三口。
游客陆续就位，伊派芬妮和杰西卡都在人群中静静听着杰克用稚嫩的声音讲解。
“如果我们对着星星许愿，那么就需要考虑长久一点，比如不能说自己马上要一个飞机模型，而需要说自己想要一架真的飞机。”
杰克异常流利地讲述，还做了个戏剧性的停顿，他略紧张地看着底下的人，直到找到对他点头的伊派芬妮和杰西卡，才继续道：“因为我们的愿望最快也得九年才到达，等九年后我们就可以开真正的飞机啦。”
大家都笑起来，其中有一位女士举起手：“至少要九年吗？”然后和身边的男士嘟囔，“我当初就不应该许愿让前男友去死，现在还活着呢。”
这位女士的声音不小，周围人笑得更大声。莱娜用拳头挡住笑脸，帮助杰克换到下一张幻灯片。
“比邻星是距离太阳最近的恒星，它是一颗红矮星，因为它的亮度，它在1915年才被发现……”
杰西卡看到杰克胸前反光的金属材质黑色银河系背景的徽章上刻着银色杰克·霍奇纳的名字，就像讲台前屏幕上亮着的——主讲人：杰克，那样耀眼。
“谢谢你，伊派芬妮。”杰西卡止不住情绪，“他真的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你这么做应该花了很多心思吧。”
“没有。”伊派芬妮安抚性地抚摸杰西卡的后背，“杰克很聪明，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他主讲的。就当是提前的生日礼物吧。”
提到杰克的生日，杰西卡稍微回过神来。
“你应该参加杰克两个月后的生日派对。”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我和科学有个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