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之佐助重生》世末纪的彼岸花

9、白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波之国，佐助站在临时住所的窗前，轻轻活动着肩膀。伤口已经结痂，只有大幅度动作会传来一阵刺痛。
　　窗外，鸣人正和达兹纳的孙子伊那里在院子里玩耍，金发少年夸张的笑声在宁静的晨间格外清晰。
　　"佐助君，该换药了。"小樱拿着医疗包走进房间，脸上带着担忧，"伤口还疼吗？"
　　佐助摇摇头，脱下上衣让小樱处理伤口。从窗户可以看到鸣人正模仿卡卡西的样子，用树枝假装苦无教伊那里忍者姿势，笨拙但是充满热情。
　　"鸣人真的很喜欢小孩子呢。"小樱顺着佐助的目光看去，轻声说道。
　　"嗯。"佐助简短地回应。
　　小樱熟练地拆开绷带，看到伤口愈合情况良好，松了口气："恢复得比预期快。佐助君的体质真的很强。"
　　佐助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的恢复能力一部分来自宇智波的优秀基因，另一部分则是前世的战斗经验让他学会了如何高效调动查克拉促进伤口愈合。
　　"好了。"小樱绑好新的绷带，"这两天还是不要剧烈运动，以免伤口裂开。"
　　佐助穿上衣服，卡卡西推门而入："大家集合，有情况。"
　　院子里，鸣人立刻结束了和伊那里的游戏，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怎么了？有敌人吗？"
　　"达兹纳先生说大桥的工程遇到了阻碍。"卡卡西的独眼扫过三人，"再不斩可能还活着。"
　　佐助记得，再不斩确实没死，而且会带着白再次来袭。
　　"那我们快去大桥吧！"鸣人跃跃欲试，"这次我一定要打败那个绷带男！"
　　"别冲动。"佐助按住鸣人的肩膀，"按照计划行动。"
　　鸣人眨了眨眼："我们有计划？"
　　"当然有。"佐助看向卡卡西，"诱饵战术，对吧？"
　　卡卡西的眉毛微微挑起："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小樱疑惑地看着他们："什么诱饵战术？"
　　"达兹纳先生继续去大桥工作，我们暗中保护。"佐助解释道，"引蛇出洞。"
　　"没错。"卡卡西点头，"不过佐助，你的伤......"
　　"已经没事了。"佐助活动了下肩膀，疼痛在可控的范围内。
　　鸣人担忧地看着佐助的肩膀。
　　"别担心，吊车尾的。"佐助轻哼一声，"管好你自己就行。"
　　大桥被晨雾笼罩，达兹纳战战兢兢地走在桥上，不时左右张望。佐助和鸣人隐藏在一堆建筑材料后面，小樱和卡卡西则在另一侧埋伏。
　　"喂，佐助。"鸣人小声说，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你真的没事吗？"
　　佐助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捂住鸣人的嘴，眼睛在暗处微微发亮。鸣人立刻会意，屏住呼吸。
　　雾气突然变得浓重，温度骤降。佐助的写轮眼捕捉到查克拉的流动，来了！
　　"冰遁·魔镜冰晶！"
　　清澈的少年声音响起的同时，无数冰镜凭空出现，将达兹纳团团围住。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站在冰镜之上，白衣飘飘，宛如冰雪精灵。
　　"白。"佐助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为了保护重要之人而战。
　　"什么情况？"鸣人紧张地握住苦无，"那是谁？"
　　"血继限界忍者。他的术很危险。待会我主攻，你负责保护达兹纳先生。"
　　"不行！"鸣人反对，"你的伤还没好！我来主攻！"
　　"别争了。"佐助瞪了鸣人一眼，"按计划行事。"
　　没等鸣人再次反对，佐助已经冲了出去，手里剑直取白的面具。白轻盈地闪避，同时从冰镜中射出无数冰针。
　　"火遁·豪火球之术！"
　　炽热的火焰从佐助口中喷出，融化了大部分冰针。但仍有几枚擦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
　　"佐助！"鸣人想冲上去帮忙，但想起佐助的嘱咐，还是保护在达兹纳身前。
　　"你的对手是我。"再不斩的声音突然从雾中传来，斩首大刀呼啸着劈向鸣人。
　　千钧一发之际，卡卡西出现挡下了这一击："你的对手是我，再不斩。干嘛对小孩子动手。"
　　战斗瞬间分成两处。卡卡西与再不斩在水面上展开激烈的对决，而佐助则被困在白的魔镜冰晶中。
　　"你很特别。"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为了保护同伴而甘愿陷入险境。"
　　佐助的写轮眼快速转动，试图找出白的真身："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觉悟有多深。"白的声音突然变冷，"千杀水翔！"
　　无数冰针从各个镜面射出，佐助全力闪避，但仍被几枚刺中大腿和肩膀。鲜血顺着黑色的衣服流下。
　　"佐助！"鸣人在外面看得心急如焚，"小樱！你来保护好达兹纳先生！我要去帮佐助！"
　　"不行！"小樱拉住他，"佐助君交代过的！"
　　"可是——"鸣人的话被一阵爆炸声打断。卡卡西和再不斩那里，巨大的水龙卷冲天而起。
　　冰镜内，失血让佐助的动作变得迟缓，而白的攻击却越来越凌厉。
　　"为什么还要坚持？"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
　　佐助喘息着靠在一面冰镜上，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因为......我也有要守护的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鸣人撕心裂肺的喊声："佐助！"
　　一道金色的身影不顾一切地冲向冰镜。白立刻转移目标，无数冰针射向鸣人。
　　佐助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致命的冰针飞向鸣人，他竟然不躲不闪，眼中只有对佐助的担忧。
　　身体先于思考行动起来。佐助爆发出最后的查克拉，几乎瞬移挡在鸣人身前。
　　"噗嗤——"
　　冰针入肉的声音如此清晰。佐助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胸口蔓延开来。三根锋利的冰针深深刺入他的胸膛，最危险的一根距离心脏只有寸许。
　　"佐...助？"鸣人的声音颤抖着，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黑发少年缓缓倒下。
　　佐助倒在鸣人怀里，鲜血迅速浸透了鸣人的橙色外套。他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就吐出一口鲜血。
　　"不......不不不！"鸣人慌乱地按住佐助流血的伤口，"别死！求你别死！"
　　佐助的视野开始模糊，但他仍能看到鸣人脸上滚落的泪珠。奇怪...这个吊车尾，到底在哭什么，没死呢。
　　"为什么......"鸣人手忙脚乱地想止住血，"为什么要保护我"
　　佐助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擦去鸣人脸上的泪。
　　红色的查克拉如同火焰般从鸣人体内爆发出来，脸上的胡须纹路变得更加明显。
　　鸣人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我要...杀了你！"
　　白后退一步："这是......九尾的查克拉？"
　　暴走的鸣人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向白，每一击都带着恐怖的破坏力。白勉强用冰镜防御，但镜子一面接一面地被击碎。
　　"鸣人，停下......"佐助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样下去，鸣人会被九尾查克拉吞噬的！
　　在这时，卡卡西和再不斩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卡卡西的雷切贯穿了再不斩的胸膛。白看到这一幕，瞬间分心。
　　"再不斩大人！"
　　这个分心给了鸣人机会。他一拳击碎了最后的冰镜，掐住白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死吧！"鸣人的指甲变得尖锐，直取白的心脏。
　　"鸣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