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之佐助重生》世末纪的彼岸花

15、大蛇丸

　　御手洗红豆站在死亡森林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手中的苦无在指间翻飞，划出一道道银亮的弧线。她舔了舔嘴："欢迎来到第二场考试，小可爱们～"
　　森林深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嚎叫，潮湿的风裹挟着腐叶的气息扑面而来，鸣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规则很简单。五天之内，集齐天地卷轴到达中央高塔。不过...可能会死哦～"
　　佐助接过"地"之卷轴，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某个雨夜。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队伍，最终锁定在那三个戴着音隐护额的忍者身上——他们苍白的皮肤、阴冷的眼神，还有那种非人的气质，和某个蛇很相像。
　　"听着。"进入森林前，佐助拉住鸣人和小樱，声音压得极低，"这次考试不简单。音忍和砂隐，不要贸然接触。"
　　"哇！佐助居然说了这么多话！"鸣人夸张地掏掏耳朵，蓝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是在担心我们吗？"
　　"闭嘴，吊车尾。"他松开手转身就走，"我只是不想被拖累。"
　　森林内部比想象中更加阴暗潮湿。参天古木的树冠几乎遮蔽了全部阳光，只有零星的光斑透过叶隙洒落。空气中弥漫着腐殖质和霉菌的气味，脚下松软的泥土不时发出令人不安的"咕啾"声。
　　第七班呈楔形队形谨慎前行。佐助打头阵，写轮眼在暗处泛着微光；小樱居中，敏锐地感知着四周的查克拉波动；鸣人殿后，时不时回头确认后方安全。
　　第一天的夜晚，他们在一棵巨树的树洞中轮流守夜休息。鸣人蜷缩在洞口，望着远处黑暗中闪烁的诡异荧光，突然小声问道："佐助，你说这森林里真的有会吃人的怪物吗？"
　　佐助闭目养神，没有回答。
　　小樱给了鸣人一个爆栗："不要突然说吓人的话啊！"
　　第二天清晨，露水还未散去，危机就降临了。
　　"嗖"的一声破空响，三枚手里剑突然从树冠中射出！佐助的写轮眼瞬间开启，一个侧翻躲过袭击，同时甩出六枚苦无回敬。
　　"雨隐村的。"佐助冷声道，看着三个身影从树上跃下。他们的护额上刻着雨滴的图案，脸上戴着呼吸面罩。
　　佐助迅速结印，炽热的火球呼啸而出，将地面上的积水蒸发成白雾。
　　鸣人瞬间分出十个分身，从不同方向包抄敌人："试试这个！"
　　小樱躲在一边观察战况："左边那个结的是水遁印！佐助君小心！"
　　战斗激烈却短暂。雨隐忍者显然低估了第七班的配合默契。当最后一名敌人被佐助的踢击撞到树上昏厥时，鸣人眼尖地发现了对方怀中的"天"之卷轴。
　　"太好了！我们集齐了！"鸣人高举卷轴欢呼，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金发上跳跃，"这下可以直接去中央高塔了！"
　　佐助却突然神色一凛，写轮眼疯狂转动："趴下！"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条足有水桶粗的巨蛇冲破树丛，血盆大口直扑三人而来！他们勉强闪避，却被冲击波掀飞到不同方向。
　　"终于找到你了，宇智波佐助。"一个沙哑阴冷的声音响起。大蛇丸从蛇头上缓缓现身，苍白的皮肤在森林的幽光中显得格外诡异，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让我看看......"
　　佐助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鸣人！小樱！退后！他是冲我来的！"
　　"开什么玩笑！"鸣人咬牙冲上前，蓝色的眼睛燃烧着怒火，"我们是队友！"
　　战斗瞬间爆发到白热化。大蛇丸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即使有写轮眼，佐助也只能捕捉到模糊的残影。音忍诡异的体术和蛇类忍术让三人疲于应付。
　　"潜影蛇手！"数十条毒蛇从大蛇丸袖中射出，缠住了佐助的四肢。冰冷的鳞片摩擦着皮肤，毒牙刺入肌肉，带来灼烧般的疼痛。
　　"佐助！"鸣人目眦欲裂，九尾的查克拉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形成红色的气旋。他的指甲变尖，犬齿伸长，脸上浮现出狐狸般的须纹。
　　"冷静点，鸣人！"小樱试图拉住他，却被爆发的查克拉震飞，后背重重撞在树上。
　　佐助看到鸣人逐渐被红色查克拉包裹，奋力挣脱束缚冲向鸣人："吊车尾！看着我！"
　　他抓住鸣人的肩膀，写轮眼直视那双变成兽瞳的眼睛："别被它控制，记得那天在病房里你说过什么吗？你说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鸣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狂暴的查克拉稍有平息。但就在这时，大蛇丸鬼魅般出现在佐助身后："多么感人的羁绊啊......"
　　尖锐的牙齿刺入佐助后颈，咒印如火焰般蔓延开来。佐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跪倒在地，眼前一片血红。他感到一股邪恶的查克拉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他从内而外撕裂。
　　"佐助！！！"鸣人彻底暴走，四条查克拉尾巴在身后舞动，所过之处树木倾倒，大地龟裂。大蛇丸被迫撤退前，留下意味深长的话语："我在决赛等你，佐助。"
　　当鸣人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高塔内的医疗室。阳光透过高窗洒落，佐助和小樱守在床边。佐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诡异的三勾玉印记，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然紧锁。
　　"我......怎么了？"鸣人虚弱地问，喉咙干涩得像着了火。
　　"你救了我们。"
　　佐助睁开眼。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休息吧，我们通过考试了。"
　　鸣人注意到佐助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显然咒印还在折磨着他。他伸出缠满绷带的手，握住佐助的手腕："下次换我保护你。"
　　佐助没有抽回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阳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温暖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