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之佐助重生》世末纪的彼岸花

12、照片

　　阳光刚刚洒下，佐助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放下手中的苦无，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下一秒大门就被猛地推开。
　　"佐助！我来啦！"鸣人像一阵旋风般冲进院子，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拎着一个布袋，脸上还沾着一点面粉。"你看！我带了清洁工具还有食材！"
　　佐助挑眉看着鸣人手里那个可疑的布袋："这次又是什么？不会又是焦炭味的味噌汤吧？"
　　"才不是！"鸣人涨红了脸，"我特意去一乐大叔那里学了怎么做正常的饭菜！虽然可能......呃......还不是特别完美......"
　　佐助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鸣人手中的东西："进来吧。"
　　鸣人眼睛一亮，立刻像只兴奋的小狗一样跟了进来。
　　"哇！佐助家真的好大啊！"他东张西望，好奇地打量着宇智波的祖宅。
　　佐助没回话，接了盆水："从客厅开始。"
　　"明白！"鸣人干劲十足地卷起袖子，露出晒得微黑的手臂，"看我的吧！"
　　两人开始打扫这个疏于管理的宅邸。
　　佐助有条不紊擦拭着书架，鸣人则活力过剩一会儿爬上窗台擦玻璃，一会儿又蹲在地上用力刷洗榻榻米上的污渍。
　　"佐助，这个要放在哪里？"鸣人举起一个古朴的木盒问道。
　　佐助转头，那是用来存放重要文件的盒子。他走过去，轻轻接过："给我吧。"
　　鸣人安静地看着佐助将木盒放在房间最上层的架子上。在他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一摞书，一本相册从书堆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翻开了几页。
　　"对不起！我马上——"鸣人蹲下想要捡起，却在看到照片时愣住。
　　泛黄的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宇智波族服的小男孩站在一对优雅的夫妇中间。小男孩表情严肃，却掩不住眼中的幸福光芒。
　　佐助快步走来，在看到照片时停下了动作，是一种沉淀已久的悲伤。
　　"这是，佐助小时候吗？你的爸爸妈妈。"
　　佐助点了点头："嗯。"
　　鸣人抬头看着佐助，蓝眼睛里盛满了真诚："他们一定是很棒的父母。"
　　佐助在鸣人身边蹲了下来，翻开了相册的下一页。那里是小佐助站在忍者学校门口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个黑发男孩，两人比着V字手势。
　　"这是......鼬？"鸣人轻声问道。
　　佐助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拂过："嗯，我七岁生日那天。"
　　鸣人也把手贴上去拂过佐助。
　　"白痴！"佐助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刻合上相册，耳尖微微发红，"继续打扫。"
　　"等等嘛！再让我看几张啦！"鸣人伸手去抢相册，两人失去平衡，一起摔在了榻榻米上。鸣人压在佐助身上，金发垂下来扫过佐助的脸颊。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佐助能清晰地看到鸣人湛蓝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自己。鸣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对，对不起！"鸣人慌忙爬起来，又不小心踢翻了水桶，清水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佐助坐起身，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和手足无措的鸣人，突然笑出声："果然是吊车尾。"
　　鸣人呆住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微笑好看得让鸣人移不开眼。
　　"发什么呆？"佐助站起身，伸手拉起鸣人，"先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你可以继续看相册。"
　　鸣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佐助你最好啦！"
　　中午时分，打扫告一段落。鸣人自告奋勇要准备午餐，佐助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默许了。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正确的——半小时后，厨房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鸣人的惨叫。
　　"怎么了？"佐助冲进厨房，看到鸣人满脸黑灰地站在灶台前，锅里冒着可疑的黑烟。
　　"我、我只是想煎个蛋......"鸣人委屈地指着已经烧焦的平底锅，"火候可能没控制好......"
　　佐助叹了口气，拿起锅铲："让开。"他熟练地清理了焦黑的残骸，重新开火，"学着点。"
　　鸣人凑到佐助身边。
　　他偷偷瞄着佐助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的线条优美而挺拔。佐助做饭的样子就像他做其他事情一样精准且游刃有余。
　　"看锅，别看我。"佐助头也不回地说。
　　"哦、哦！"鸣人慌忙转回头，心跳加速。
　　二十分钟后，简单的午餐准备好了，味增汤，煎鱼和米饭。鸣人狼吞虎咽地吃着，时不时发出满足的赞叹："太好吃了！佐助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佐助小口喝着汤，依旧不回答。
　　饭后，两人来到庭院。佐助开始日常训练，鸣人则坐在走廊上。看着佐助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鸣人忍不住感叹："佐助这么努力，怪不得很厉害。"
　　"想学吗？"佐助突然停下来问道。
　　鸣人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个也教我吗？"
　　佐助点头，走到鸣人身边："你的手里剑技术太差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佐助耐心地纠正鸣人的姿势和发力方式。让鸣人惊讶的是，佐助的教学方式与卡卡西老师截然不同，清晰准确的指导和偶尔的鼓励？
　　"不错，这次准头提高了。"当鸣人终于将手里剑钉在靶子边缘时，佐助评价。
　　"真的吗？佐助真的觉得我有进步？"
　　"假的，别得意忘形了。"
　　两人坐在屋顶上休息。鸣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两盒杯面，得意地晃了晃："看！我早有准备！"
　　佐助挑眉："这就是你说的'学会了做饭'？"
　　"哎呀，特殊情况嘛！"鸣人笑嘻嘻地递过一杯，"给。"
　　佐助接过杯面，指尖不经意间碰到鸣人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吃面的声音偶尔打破宁静。
　　"佐助..."鸣人突然开口，但是没有接着说话。
　　佐助偏头看过去，示意接着说。
　　"嗯......怎么说呢？"鸣人抬头看向渐暗的天空，"以前的佐助总是冷冰冰的，但是现在......现在的佐助会关心人，会笑，还会教我忍术，很厉害。"
　　佐助与鸣人对视，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变了而已。"
　　"但是为什么突然......是因为我差点失控那次？"
　　佐助望着夕阳："如果我说，我看到了未来，你会相信吗？"
　　鸣人眨了眨眼："未来？"
　　"一个没有你的未来。"佐助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晚风吹散。
　　鸣人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佐助的手："我在这里啊，佐助。我会一直在的。"
　　佐助没有抽回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夜幕完全降临，星星开始在天幕上闪烁。鸣人突然指着天空兴奋地喊道："看！流星！"
　　佐助抬头，果然看到一道银光划过夜空。身边的鸣人已经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佐助忍不住问："许了什么愿？"
　　鸣人睁开眼，神秘地笑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第二天清晨，当佐助推开房门时，发现鸣人已经在院子里练习昨天学的手里剑术了。阳光在他汗湿的金发上闪闪发光。
　　看到佐助出来，鸣人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佐助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条毛巾。
　　"佐助，中忍考试我们会一起通过的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