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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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恩智被闹钟惊醒。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她轻手轻脚地起床，发现彩瑛已经坐在床边穿衣服。
"这么早？"恩智揉着眼睛问道。
彩瑛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早上7点。"我们要第一个做妆造。"她的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
恩智快速洗漱完毕，冰凉的水流拍在脸上让她瞬间清醒。客厅里mojior组的成员已经都聚集齐了，7人默契地保持安静下楼，坐上mojior的保姆车前往化妆室。
车窗外的首尔刚刚苏醒，晨雾中便利店的白炽灯像漂浮的月亮。
注意到路线不是之前那条"欧尼，我们换了美容室？"恩智悄悄问旁边的sana
"好像换成师兄们用的那个了"sana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
恩智的心情好些了，是个好兆头，她偷偷想。
恩智坐到化妆镜前，闭上眼睛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冷气出风口微微震动的声音，粉底液挤压的轻响，还有远处吹风机的嗡鸣构成奇妙的交响。
她能感觉到彩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人的膝盖偶尔相碰，牛仔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恩智xi的皮肤真好。"化妆师感叹道，冰凉的粉底刷在她脸颊上轻轻扫过，像蝴蝶翅膀掠过花瓣。恩智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化妆师手很轻呢，比上次那位总是扯到她发根的老师温柔多了。
过了一会，minor组的成员才坐着大巴车来了化妆室，鞋跟敲打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化好妆的成员在旁边等待哦"工作人员说，手里捧着咖啡杯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镜片。
休息区的沙发被10点钟的阳光晒得发烫。
化完妆后，恩智沉默地吃着工作人员准备的早餐。
sana小口喝着蛋白粉冲的奶昔，"好难喝啊"她皱起鼻子，像闻到猫粮的布偶猫那样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句话被刻意压得很低，却引得旁边正在整理头发的造型师肩膀抖动。
恩智露出一样的表情，艰难的灌下去一口奶昔。香草味的人工甜味剂黏在上颚
等待的时间格外的久，恩智缩在被绿植遮挡的角落里小睡了一会。龟背竹宽大的叶片在她脸上投下网状阴影。
清醒的时候听到一阵喧哗，有几个跳脱的男声在说话。
"啊，今天sixteen公演的日子啊"其中一个男声说，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哑。恩智透过叶片间隙看到反光的皮鞋尖，对方正在摆弄手腕上的克罗心手链，金属扣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前辈好"恩智听见娜琏欧尼她们的问好声。
是got7前辈，完蛋了。恩智的指尖陷入掌心，练习生时期老师强调过的"绝对不能在前辈面前失礼"的警告在耳边炸响。
恩智心想，在前后辈制度严格的娱乐圈，她没有和前辈们问好，希望他们没发现缩在角落里睡觉的她。
她甚至能闻到某个前辈身上淡淡的蔚蓝香水味，混合着皮革表带的气息压迫着呼吸。
恩智努力眨眨眼睛，把瞌睡的泪水眨下去，偷偷起身，靠着绿植的遮挡，把自己缩的更小。
"上次那个女团的门面，不是给哥塞小纸条么？哥联系了么？没联系给我吧，我挺喜欢的"
恩智听到不知道谁说了这样一句话，正准备听是哪个女团。八卦的天性让她耳朵微微发烫，却看见化妆师突然抬头望向她藏身的方向，睫毛膏刷子悬在半空。
"sixteen的成员们，准备下楼啦"staff的声音响起，像突然按下的暂停键。远处电梯到达的"叮"声如同救赎的钟响。
恩智赶忙起身，偷偷绕到另外一边，跑下楼了。她掠过走廊里挂着的历代偶像海报，那些微笑的前辈们在相框里注视着她慌乱的背影。
到达演出场地时，已经快要中午了。工作人员正在调试设备，舞台上的灯光忽明忽暗。恩智走上舞台试了试麦，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
"今天要彩排2遍哦，正式演出在7点开始"staff戴着话筒给大家说
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又很慢，明明上一秒恩智还在无聊的等待其他人彩排，等待设备调试，而下一秒却听到了场外观众入场的声音
mojiorA组的成员已经准备就绪。娜琏看到恩智，挑了挑眉："紧张吗，忙内？"
恩智对她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怎么会呢，欧尼？"她故意把尾音拉长，看到娜琏瞬间变黑的表情时暗自得意。
定延适时地插话："观众来得比预期多，走廊都挤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恩智走到待机室的角落，偷偷掀开窗帘一角。外面确实人头攒动，许多年轻女孩和男孩举着自制的手幅，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字。恩智看到一个双马尾的女孩手里拿着印有"恩智"字样的手幅。
她放下窗帘，是我的粉丝，李恩智的粉丝，恩智美美的笑了
"恩智？该上台了。"彩瑛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恩智眨了眨眼，发现待机室里只剩下她们三人，其他成员已经去候场了。
mina递给她一瓶水："喝一点，别紧张。"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恩智能看出她眼中的担忧。
恩智接过水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她挤出一个笑容，"走吧，该我们了。"
恩智站在舞台后面，听到主持人mojiorA和minorA观众投票的结果
"mojiorA获胜"
林娜琏的欢呼好像在她耳边一样
几分钟后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喇叭传来："接下来有请mojiorB组带来《满月》！"观众的欢呼声像潮水般涌来，震得她耳膜发疼。
恩智深吸一口气，站在舞台中央，刺眼的灯光让恩智看不清台下的观众。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所有的杂念都消失了。她随着节奏舞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当唱到副歌部分时，她听到台下传来整齐的应援声。
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已经一起表演了千百次。
表演结束时，恩智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气喘吁吁地向观众鞠躬，听到掌声经久不息。
心脏好像跳出来一样，恩智兴奋的回到了待机室内，其他成员纷纷上前祝贺。娜琏不情不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还不错，忙内。"恩智对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接下来是minorB组的表演。恩智通过监视器看到natty的舞蹈依旧惊艳，但整个表演确实如老师所说，缺乏团队感。当敏英在转音时出现失误，恩智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她偷偷看了眼娜琏，娜琏担忧的盯着监视器里的敏英。
所有表演结束后，主持人走上舞台。舞台灯光聚焦在他身上，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恩智和彩瑛、mina站在主持人的左侧，三人紧握着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natty、多贤和敏英则站在主持人的右侧，表情紧张而期待。
身后巨大的LED屏幕上，两组的投票结果正在激烈跳动，数字不断变化，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
"今天的胜者是..."主持人故意拖长了音调，身后的投票结果数字突然定格，闪烁出耀眼的金光。整个演播厅陷入短暂的寂静，仿佛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mojiorB"
恩智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主持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心神一松，大脑瞬间空白，直到彩瑛激动地尖叫着紧紧抱住她，她才如梦初醒。
三人手拉着手向台下深深鞠躬，恩智的视线扫过观众席上挥舞的应援棒和横幅，好像飘在了空中。
结束了，恩智心想，我要出道了。这个念头让她眼眶发热，五个月来的汗水、泪水，无数个在练习室度过的深夜，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所有成员陆续站上舞台，灯光将每个人的脸庞照得格外明亮。目前的mojior组是志效、娜琏、定延、sana、mina、彩瑛和恩智；minor组则是彩玲、natty、somi、多贤、敏英和智媛。两组人隔着主持人站成两排，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紧张感。
朴振英坐在评委席上，举着话筒开口时，全场立刻安静下来。"很遗憾，最后一次公演，没有minor组成员能够进入到mojior组，twice的7名成员已经确定了，分别是娜琏，定延，志效，sana，mina，彩瑛，恩智。"
他顿了顿，这个停顿让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突然，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是，我想在twice7名成员之外，再加入2个让twice更加完美的成员。"
台下一片哗然，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恩智低头看着自己舞台表演鞋子上的闪片，那些亮片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就像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她听到身旁的彩瑛倒吸一口冷气，而minor组那边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第一名是，这5个月来人气很高，我认为很有才气的金多贤。"
恩智心底偷偷笑了下。她当然知道金多贤前期因为是网红确实人气爆棚，但后面因为和敏英组队时多次缺席训练，人气已经大不如前。
这个选择，不过是找个体面的借口罢了。她余光瞥见多贤捂着嘴，踉跄着走向mojior。
"第二名是，在被淘汰后，仍然每天去练习室，擅长舞蹈表演的momo。"
至此twice的九名成员全部确定。舞台上成员们站成了一排，恩智按照之前反复确认过的摄影机位置，精准地移动到了左边第三个站位——这个角度能完美展现她的侧脸轮廓。
当sana和mina抱着momo喜极而泣时，恩智适时地抬起下巴，让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灯光下，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泪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我要出神图，恩智心理偷偷想着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