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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他俩上来就玩的贼花 ...


  •   那个叫南南的女孩探头探脑地朝着这边看着,又被拽走,他们从二人对话中听得出这是一对母女,岑几渊也松了口气。

      现实完全不一样,他心里那股慌乱暂时被压了下去。

      他扭头望去,鬼屋门口的工作人员扮着小丑,正给路过的孩子发放印着鬼屋名字的气球,高声叫着路人来体验一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

      如果就这么出去未免太扎眼了些,他活动了一下发僵的手,看向侧前方藏在巷子里的门,上面明晃晃地写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三下五除二地从旁边没关严的窗户爬了进去。

      几分钟后,园区里多了个巨大的骷髅人偶,脑门上还明晃晃地写着“霹卡鬼屋”。

      在这种逼近38度的高温夏日,这加厚版的棉服套在身上可以说是行走的汗蒸房,严熵抬手擦了擦岑几渊下颌的汗。

      “这也太热了。”岑几渊感觉视线之内的所有人物都被烤化了,现在只想来一瓶被冰镇到掺着冰碴子的矿泉水。

      眼睛又撇到那抹让人心慌的荧光绿,池子里明明盛满了水却给不了半点凉意,廉价的铁板棚子看似遮阳,实际一靠近就能感觉到被遮盖的那一片区域都是被烘烤过的。

      也不知道这些工作人员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有些热它不是遮住光就能了事。

      两人傻愣愣地披着玩偶皮站在太阳底下,引了不少小孩来,周围越来越朝,甚至还有几个孩子直接扑到了玩偶身上。

      “……渊渊,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工作人员身上有些印记?”严熵压着声音问。

      岑几渊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勾了勾额角的发丝:“啊?什么?”他感觉自己已经快热出幻觉了,他们来这里无非是为了找那个海豚船,但是池子里并没有,本就燥热此时心里更是一股子火。

      “南南!你不能下水的。”女人的声音忽得从右后方响起,岑几渊刚想扭头被玩偶头内部的框架撞地一痛。

      他没管,皱着眉:“严熵,我梦里她下水会有个剧情。”

      严熵抬手揉了揉他有些肿起来的额头,顺势把他的头发往后拨了拨,两人起身,带着这个笨重滑稽的玩偶朝着熙熙攘攘的队伍人群挪去。

      这一挪惹得一群围在周围的孩子吱哇乱叫,一副这玩偶真的是个骷髅的样子四处乱跑,人群也跟着躁动了些。

      一部分家长因为害怕自己孩子被撞伤甚至想着先离开这里,但显然那些想玩碰碰船的孩子不乐意,一时间尖叫声、哭喊声、怒骂声、嬉笑声都混在一起,操控亭子里面走出来几个工作人员控场,引起躁动的玩偶也成了他们的指责对象。

      “你们鬼屋的员工来这边凑什么热闹?人都被你们吓跑了!”工作人员扯着一口纯正的北方口音,鸭舌帽檐压住的头发都被汗浸湿,显然他们也热,也烦躁。

      岑几渊烦躁地翻了个白眼,心中骂了句。

      两人敷衍地挪了挪位置,对方看到人群那边安生了些也没打算继续来管这个穿着棉服沐浴阳光的骷髅头,这太阳大到站在这里一秒都挨不住,他摘下帽子在手里挥了挥,拨开黏在后颈的发丝。

      岑几渊目光一定:“他脖颈上有块疤?”

      他这才后知后觉刚才严熵说的话指什么,两人一路上走来遇到的工作人员很多,但是那么远的距离,严熵这都能留意到?

      “游戏设计师不都近视吗,你为什么眼神这么好?”

      “哪里来的刻板印象。”严熵握住把手,挪动了一下玩偶的角度。

      “你们不都是整天对着电脑一接活就天天熬大夜还人手一件包浆格子衫吗?”岑几渊扭了扭脖子,长时间套在壳子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你真的不像。”

      严熵闻声搜寻了一下记忆,点了点头,“我确实经常对着电脑,也经常熬夜,但是我不穿格子衬衫,太丑了,我的衣服也不会包浆,要讲卫生。”

      岑几渊觉得两人好像跑题了,没打算继续说这个:“严熵,他们身上印记形状有点眼熟。”

      皱着眉,下意识刚准备掏口袋被握住了手腕,下意识扭头看着严熵手里的门票:“嗯嗯对,他们身上的印记很像海豚。”

      “嗯。”严熵目光停在岑几渊结痂的手上,“小心些,尽量不要再让伤口扯开。”

      虽然谢裴森还没准备用二阶诅咒,但是诅咒者只能针对一人的话,很难保证故事线拼凑完整他不会对着岑几渊下手。

      “你心疼我啊……”岑几渊嘟囔道,“还不是因为你欠的桃花债。”

      这倒是两人自打进来第一次提及谢裴森喜欢严熵这件事,一时间气氛有些僵住。

      “…我不记得我和他有接触,大概是以前过故事遇到的。”严熵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确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个人了。

      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欠得桃花债。

      想到这,他一顿,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你这是吃醋吗?”

      “吃你大爷。”岑几渊没好气道:“你还懂什么是吃醋?严熵,情债找上门儿来了你开窍了?”

      之前怎么不见你懂这么多。

      他“幽怨”地挪走目光,看着排着队簇拥的人群,那队伍也已经排到了南南那里。

      谁知道这话题一说就停不下来,严熵又凑到他耳边:“他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岑几渊冷笑了一声:“也是,毕竟你俩撞号儿了。”

      “我身边已经有你了,不需要别人,同样的,我也是你的。”

      这话说者说的一脸风平浪静,听者却觉得此时这该死的玩偶套子好像被扔进了火堆里。

      岑几渊呼吸滞了一瞬,耳根也肉眼可见地漫上了红,想着这玩偶服真的太热了,刚要抬手扇扇风,耳边就传来一阵微小动静。

      “很热吗?”严熵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手里动作又快了些,但他扇地不是风,是岑几渊本来就燥热还被那句话搅得一团乱的心。

      “严熵。”岑几渊发现自打进了这个玩偶套子他没有一滴汗不是严熵帮忙擦地,心里更乱了些。

      “……别扇了,过来。”

      严熵收回手时顺便把下颌的汗蹭了蹭,刚凑过去嘴角被落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因为两人脸颊都有汗液,这个吻,也停得久了些。

      严熵:“……”

      本来也没什么可以让二人凉快点的办法,严熵想,索性便又吻了回去。

      炎夏阳光灼热,熙攘的人群擦着这笨重又厚实的玩偶套子,说隔光它绒皮充棉,内壳温度只会不断攀升,说隔音显然扯淡,传进两人耳朵的嬉笑吵闹没有半分减少。

      他们就躲在这个玩偶壳子里,耳膜被心跳声占据,屏蔽掉了一切。

      “不生气了?”严熵蹭着对方唇瓣低喃,明明两人像被水泡过,额头却依旧紧贴,舍不得分开。

      “严熵…我感觉,我好像要死了。”岑几渊不知道自己地视线到底是因为太热而模糊,还是二人吻得太过忘情,

      空气稀薄到喘不上气,他说完这话便又吻了过去。

      _

      严熵现在也明白了,原来吃醋会让人发疯,他们在那晒阳光浴晒了许久,一无所获,搬着玩偶回到了储物室。

      “太热了,真的,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东西。”岑几渊虚脱地靠在置物架上,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严熵把泄了气的套子团吧团吧撇到一边,顺手从脚底箱子里拿了两瓶水出来。

      毕竟两人也算给鬼屋做宣传,酬劳只有两瓶水他觉得其实有点少了。

      “欸,严熵,出了故事去吃刨冰吧。”

      “吃冰块也行。”

      “…滚。”

      严熵笑了笑,靠在架子上深吸了口气:“那个叫南南的女孩掉进水里很快就被救上来了,和你梦里的不一样吧。”

      他太了解岑几渊,只是单单一样的脸不会让岑几渊反应那么强,大概率,在他梦里有和那场车祸重叠的场景。

      “少了个关键的东西,那个池子里没有那只海豚船。”岑几渊仰头几口灌了半瓶子水,刚觉得被汗浸湿的发丝挡眼,这碍事的头发就被严熵一把缕了上去。

      他挑挑眉,看来刚才亲他,让他更开窍了。

      “岑几渊,有没有人说过你做什么表情都像是在抛媚眼。”

      显然这句话是带着什么暗号的,岑几渊一脸无辜地抬起手晃了晃。

      “不行,会扎到你的。”这话上扬,更是带着股挑逗信号。

      这昏暗的储物室只有一扇窄小窗户投着唯一的光源,刚在人群中激吻的刺激感被压抑到现在,两人心里都在发痒。

      严熵闻言勾了一下唇角,随手从架子上抽下一根绑货物的丝带,抬起头,对上那双夹杂欲望和挑衅的眼神,朝对方伸手时却被躲开了。

      “渊渊,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乖乖让你绑?”岑几渊后退一步,玩味地伸手拽住严熵手里的丝带,身后的铁架子硌得腰有些痛,皱了一下眉,被一只手臂猛地一托。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痛。”

      “骗人。”虽然话是这么说,手倒是老老实实地任凭严熵一番动作。

      岑几渊扭头瞥了眼被绑在架子上的双手,甚至还在他两手中间塞了个毛绒玩具。

      ……玩得真花。

      “严熵,你知道你每次做的时候,我要比被这刺扎地疼多了吗?”他有些不适应地拧了拧胳膊。

      “是吗?”严熵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唇:“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我—喘—啊—叫—的…都是因为你—太—重—了?”严熵这句重复甚至还带了点岑几渊的语气。

      岑几渊:“……”

      “所以现在应该说是疼的对吧,因为疼。”伴随这句话的是细微的拉链声和衣料摩擦声,岑几渊呼吸快了些,不受控地后退,头即将撞到货架被一把擒住。

      “你…只是想和我…做这些吗?”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中暑,晕乎乎地站不稳,又没办法有个支撑和搀扶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瘫在严熵怀里。

      “告诉我,你现在是因为什么?”

      这句话抛出得来的是铁架被捶出的异响,岑几渊的指尖渗了些血,陈旧潮湿的杂物间多了一丝腥气,他咬着牙埋进严熵颈窝,不想回答这句话。

      谁知道严熵陡然蹲下身子,他身子一颤,低下头,红着脸。

      “到底要干嘛……?!”

      话语被打断,突如其来的热意激得他不住后退,想挣扎又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无法动弹。

      “严熵!”他低头瞪着,眸中被染上一层水汽:“疼,别——!”

      “哎,小王!你去躺储物室拿一下假发。”
      “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使唤我。”

      门外传来员工的声音,隔着门板敲着岑几渊的心砰砰作响,刚想让严熵站起来,下一刻对方陡然加重了动作。

      “嗯……”

      他无法自控地蜷缩起腰:“外面…外面有人啊…”

      这话夹杂的东西太多,疼痛、紧张、哀求、还有一丝强行拉扯起来的快感,带着难以自控地颤。

      门把被大力转了转,岑几渊地心也跟着一起狂跳,他低头压着声音唔咽,终于认栽:“是因为很爽,别弄了,手好痛,松开我严熵…!”

      这句话没有得到对方的安分,反而跟随着铁门震动力道又大了几分。

      “求你…停,我错了…我之后不乱说了……”他的语气彻底染上了哭腔,咬着牙恳求认错。

      严熵闻言,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滚动,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抬起眼。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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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21:00—21:30更新,无榜隔两日,有榜随榜,养成系、提升文笔中。 带带隔壁校园ABO网恋掉马文《我就赌你先开口》,10.8开文 一句话简介:我哥和我网恋对象是同个A?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