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楚云峥》橘旺旺卷饼

9、昇华镇真相

　　看完这封信的男孩沉默了，没有在说话，只是跟着前来的侍女离开了房间。
　　侍女带着男孩来到大厅。大厅中央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迈的主母，男孩跪在她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主母开口询问道。男孩倔强的别过头没有看坐着的主母，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主母给旁边侍女一个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侍女心领神会的将男孩的头掰正，看向主母。
　　主母看见男孩的正脸后，脸上的微笑更加诡异：“不说也没关系，你现在的新名字叫做‘上官宗云’也是新的大公子，过几天就要开始正式招亲了。你才十五对吧，那就在养你一年。先好好学着教养，别被外面的人说大公子没有教养。”说完主母就给下人示意让人把他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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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男孩来到这的几个月，已经从抵抗变成麻木了，他试图逃跑，但好几次都被抓了回来，每次抓回来主母都会下令打断男孩的脚踝，每长好一次，就会被打断一次。
　　男孩已经来到首家十个月，从春天呆到了要入冬。
　　直到收到了一份婚书，男孩打开婚书，看到了男方的名字是“上官宗云”女方名字是一纹，男孩简单思考了一下这个名字“一纹？是一文不值的意思吗？”
　　看到男孩这幅样子前来送婚书的侍女高傲的开口：“怎么看见心心念念的人惊讶到不会开口？”
　　听到侍女这话男孩愣了一下：“心心念念的人？”男孩的脑子中浮现了女孩的声影。
　　旁边的侍女对着另外一个侍女开口：“这人几年前被他父亲扔了，之前被他父亲捡回去。要不是大公子刚好出现了意外，不然也轮不到这种人来招亲。”
　　“听说他爹为了让这个女儿上位也是煞费苦心。”
　　侍女凑到另一个侍女耳旁小声说话：“你是不知道，这个叫一纹的哥哥就是在大街上砍死原先大公子的那个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主母才会允许这个人过来吧，也是因为要隐瞒这件事。就是可惜了原先的大公子本来是去扶贫的，都是那群穷人为真是要钱不要命，竟然对大公子都敢出手。”
　　男孩回过神来对着旁边的侍女开口：“你说我要娶谁？”
　　“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她也真是好命，等她嫁了过来就能跟着你享福。”
　　男孩没有说话。
　　“这是主母的命令，只要你这些天不惹事，主母就不会收回命令，等到冬至你就能接你的小情人来首家享福了。”
　　这次男孩开口了：“别用这个称呼叫她。”
　　侍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离开了。
　　男孩的心情很复杂，但是大多还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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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到了冬至，男孩上了接亲队伍，接到了新娘子，尽管是这样的见面，但是男孩还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当男孩在婚礼上揭开新娘子的盖头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全部破碎，原本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即重楼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依旧是这座院子。
　　云峥冷着脸站在即重楼身边，对面是表情迷茫的猫妖。
　　“人类的感情还真是复杂，明明是她自己要杀掉自己爱人的，却到最后是折磨自己…”猫妖看着云峥开口：“既然这样，仙长我的请求是超度了小纹的灵魂吧，她是因为和我的约定才没能转世投胎。”
　　云峥接过猫妖手中递来的金色光球，单手念了一段咒法将手中的灵魂超度了。
　　猫妖看着云峥的动作，等到云峥手中的灵魂彻底消失后才开口：“这位仙长，你是早就知道昇华镇不存在吧为什么会选择接下这个求救呢？”
　　“这个镇子的人，早就在小纹自杀后就被你灭了吧，你把这些无辜的人的灵魂困在这个虚假的幻境中，不就是为了让人知道真相吗？”云峥不紧不慢的开口。
　　“仙长你还真是善良，在我向天珩山发出求救用的是一个早已被灭的镇子名字，我本以为会被第一时间就察觉出不对，甚至我作为凶手会被杀掉，但是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发现我手上这个灵魂…”
　　猫妖的话音还没落下，原本安静的屋子又嘈杂起来，嬉笑声，吵闹声不断传来。
　　屋子里的纸扎人全部苏醒了过来，院子里的灯笼又被染成了红色，屋子里开始不断涌现出纸扎人，个个都是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在这堆纸扎人最中间的是那位主母样子的纸扎人，云峥出手防御，即重楼也挥剑砍向几个冲到他眼前的纸扎人。
　　“让他们停下。”云峥对着猫妖开口。
　　“没办法，这些纸扎人都是被我用来存放这些原本是在这个首家的人的灵魂，他们会畏惧我手中害他们死亡的小纹才不会对我出手，现在他们失去了畏惧的东西，自然会攻击我们。”说着猫妖又击退了围上来的纸扎人。
　　打了一会，众人才发现不对，即重楼开口：“这些纸扎人为什么越打越多？而且好像他们都在围着这个主母？”
　　“不知道。”
　　“你造出来的东西你不知道？”即重楼无语的开口。
　　“我造的时候没想过这些东西会反过来打我。”
　　“你是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吧。”云峥补充道。
　　“确实没想过，还得谢谢仙长你的手下留情，本来在第一次抓住我的时候就可以杀了我，但是却没有，你是一开始就看出来的对吧？”
　　云峥没有接话，只是手中出现了一把发着金色光芒的剑，对着不断袭来的纸扎人刺过去。
　　“这些鬼东西打起来没玩没了。”即重楼像是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似的，扯开了话题。
　　云峥反手一挥，一段金色的剑芒向着中间的主母样式的纸扎人砍过去。
　　但是就在剑芒打过去之前，一个声影从纸扎人后面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久青焉站在纸扎人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铁铲，对着主母样式的纸扎人砍了过去。
　　铁铲直接把主母的头砍了下来，被砍掉头的主母脸上还是那个诡异的微笑。
　　云峥的剑芒已经打了过去，即使云峥快速反应过来收回攻击，但是还是有残留的打中了久青焉。
　　久青焉瞬间消失在原地，而原本靠在井口旁边的长梦也消失不见的。
　　云峥的眼神没有过多停留在久青焉消失的位置上，脸上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主母样式的纸扎人被砍掉了脑袋，其他的纸扎人就像失去目标一样，一直在原地打转。
　　见这些纸扎人开始乱走，云峥一道金光斩灭了剩下的纸扎人，剩下来的纸扎人残渣都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火焰焚烧完了。
　　待到周围都安静下来，云峥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这个镇子的人都被你杀了，他们自然回来找你报仇，你直接到天珩山自首吧。”
　　“哼，人类果然一个都信不过。”猫妖侧过身明显是不想回答云峥，云峥为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猫妖。
　　“猫妖琉璃，你是叫这个没错吧？五年前靠着小纹自杀的怨恨化形成人性，继承了小纹身上原本仇恨的情绪，屠杀了所有人。”
　　“那又如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正道都没有一个好人，你不过是想来杀我对吧？”
　　即重楼愣愣的看向了云峥，云峥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过多的表情。
　　琉璃再次开口：“不过谢谢你，你还真是圣母，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我现在就是个尸体了。总之你死了这条心，天珩山我是不会去的，这些残存的怨灵会跟随我一辈子，直到把我杀死。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琉璃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云峥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带着即重楼简单清扫一次，用储物袋把主母样式的纸扎人头颅装好带走。
　　......
　　在回去的马车上。对于云峥，即重楼还是有很多疑问“为什么师尊能看到自己的幻境，明明在自己第一次进入幻境的时候，师尊明显是不知道自己幻境中发生的事情她。为什么知道猫妖的名字？以及我们来到这里是被特意安排的吗，还是和师尊说的一样，他只是随手选中的求救任务。”
　　即重楼的脑子里在不断回想这些问题，而他身边的云峥不知道什么时候头已经靠在即重楼的肩膀上睡着了。
　　即重楼看着他，云峥脸上还有刚刚打斗留下来的灰尘，以及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即重楼看着他，脑子渐渐空白，只留下一个念头“师尊真的好美啊！”
　　当即重楼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用力的晃了晃头，阻止了自己的想法。
　　路程开了三天，这个想法在即重楼脑子了也出现了三天。
　　......
　　天珩山入口，一位面容娇俏的女子早已等在这里。
　　她看见云峥边大哈欠，边从马车下来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乐舞快步走到即重楼的眼前，带着审问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