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课》玩打玩闹

5、打架

　　“扬哥，这周日我们去爬山吧！”
　　“随你。”
　　张宇看着躺在长椅上睡觉的他，“那就这么定了。”
　　太阳光穿透遮阴的树，四散而来，又凉快又暖和。
　　张宇站在一旁，“扬哥，起来，我们去上课啦。”
　　李扬听到上课，“可以不去吗？”
　　“啊？”张宇一脸懵，反应过来，“扬哥，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李扬看着被微风刮起的树叶，“好。”
　　真不去了？张宇喊了喊他，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铃声响起，张宇心死。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索性找块地蹲在一旁，捡了根木棍，画着玩。
　　“他俩人呢？”
　　祁阳看着最后一排空了位置，老师像是见惯不惯。
　　卫敞君看了一眼他的座位，这节课很快结束了。老师临走时，把卫敞君叫来，等会让他俩去趟办公室。
　　“扬哥，你终于睡醒啦！”
　　李扬站起身，对他道，“回去。”
　　“可想念我的课桌啦”，张宇跑的飞快，喊着，“扬哥，快点儿。”
　　“……”
　　厕所；张宇刚从里面出来，突然听到里面有人打架声，听着声音有点像他班里的同学，听起来像季燃。
　　大概不是，张宇本想走，可还是又去确认了一下。
　　五六人穿着校服，对这那人拳打脚踢，张宇离近点，豁，这不是季燃？
　　他本来是不想管的，可季燃那双犀利忍辱负重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住手。”
　　他们一听有人让他们住手，看向那人，“你想挨打吗？”
　　张宇道：“你丫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长的那怂孩样也不害臊，欺负人家干嘛呢？”
　　“他妈的，兄弟们给我打他。”
　　张宇嘴是骂爽了，可打不过人家呀。他见到旁边有拖子，拿起这个工具就往他们身上摔。
　　一天没有抽烟，李扬实在难受，打算去往厕所抽一根，还不等他进去。
　　李扬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知道里面是打架，走进去看到张宇被一群人围殴。
　　“扬哥，救我！”
　　李扬冲了进去，张宇看着扬哥，一手一个，没有嫉妒，只有崇拜。
　　张宇扶着受伤很重的季燃走了出去，然后又急忙通知了老师。
　　“操”，那人不甘心，他们五个人打不过一人？他不信，他身上带了一把小刀，他心里酝酿了一股邪恶的想法。
　　“扬哥。”
　　张宇跑了回来，打算帮扬哥。那人见他愣神，拿起藏起来的小刀朝李扬的身上划去。
　　尽管李扬躲的及时，可手臂依旧被划出几道血痕。那人知道只要自己下了手，就不可能再回头的。
　　李扬瞅准机会，把他手中的小刀夺了过来。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
　　张宇震惊，冲过去，只见小臂被鲜血染红，并且顺着手指，滴在地面。张宇见状受不了，直接晕了过去。
　　李扬看着他们，见他们滚到了一旁。其实那四人，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拿小刀，更没想过他会想要杀人，这刻他们害怕，后悔了。
　　这时，老师来了，见到这种情况，他从业那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赶紧让人通知主任，校长，顺便把看热闹的人都给撵走了。
　　这时，校医来了，李扬见他们把厕所围的水泄不通，“就不能出去吗？”
　　老师找了几位同学，把张宇抬到了医务室，看着李扬受伤的手臂，“再来晚一点，你这手就没了。”
　　李扬抬眼看了一眼校医，“……”
　　“吓你的”，校医安抚，“好是肯定能好的，就是要修养。”
　　人群中李扬扫了一眼周围，不经意间看到了卫敞君，两眼皆皆对视。
　　“卫同学，你先带着他去医务室”，老师找了个她放心的人带着李扬。
　　李扬就那样被卫敞君扶着去了医务室，这段时间的路程只有他知道有多么无聊，没有话题。
　　“卫敞君。”
　　李扬坐在一旁，看着他，“谢谢。”
　　“不用谢”，卫敞君对他说：“安心休息。”
　　李扬看着他走出了医护室。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宇。
　　“扬哥，都怪我。”
　　去往食堂的路上，张宇一直自责，看着扬哥被纱布包裹的手臂，“扬哥，你打我吧！”
　　李扬被他念叨烦了，“让我耳朵清净一些，行吗？。”
　　张宇：“……”他已经明白了，扬哥已经原谅他了。
　　走进了食堂，张宇让他找个空位坐，他自己去买他俩的饭。
　　“你怎么在这？”
　　李扬本来看着手机，听到有人说话，他抬起头，看清这人是卫敞君。
　　他收起手机，道：“来吃饭。”
　　卫敞君叮嘱道：“受伤了，就不要随便跑了。”
　　“闲不住”，李扬道。
　　“那就不要受伤”，卫敞君把给他买好的饭，递给了他，“张老师让我给你买的。”
　　李扬接过他给自己买的饭，“谢谢。”
　　“没事，本来就是顺便带的”，卫敞君看着他。
　　李扬说了一声：“哦。”
　　卫敞君临走时对他说，要是他需要什么东西，跟他说就好了。
　　李扬：“……”不太习惯。
　　“扬哥，你竟然买过饭了？”张宇不可置信，“那我给你买的算什么？”
　　李扬本来想解释，但是他太能吵了。
　　张宇像个蚊子一样，“那我买的算什么？我买的算什么？”
　　“那我们俩的关系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李扬一针见血刀：“算你自作多情。”
　　“不要，不要”，张宇笑着说：“扬哥，我们这是双向奔赴，我不是自作多情。”
　　“……”
　　张宇帮李扬提着他自己买的饭，走出了食堂，“扬哥，开心才能好得快。”
　　静一静，好的更快。
　　夜晚，白天那几个打架的人出现在厕所，“真吐了，靠，那小兔崽子打的真疼。”
　　“可不是吗，他妈的。”
　　“别他妈让我抓着他，不然指定让他好看。”
　　“让谁好看？”
　　“当然是让那……”，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们注意到厕所来了一个不好惹的人。身高比他们都高，看样子一米八五以上。
　　“你谁啊？我们没有惹你啊！”
　　男人眼神空洞，向他们几人走去，“你们不需要知道。”
　　这句话说完，厕所内顿时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他们几人被揍的轮番求饶，可那人没有丝毫心软，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利器，对他们身上划去。
　　他们蜷缩成一团，显然没见过这副场景，有的人尝试逃跑，却被他给拽了过来，“记着，这只是警告。”
　　他们趴在地上，“是是是。”
　　男人看了一眼他们，立刻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