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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听课小能手乌姆里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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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说的是真的......"乔治一只手托着脸。
"当然是真的,她从预言家日报上看的。"弗雷德咽下一口面包。
赫敏在今天早上的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乌姆里奇被任命为高级调查官的消息。
"她多半是想借机再从魔法部调人过来,谁会是那个替死鬼呢?"我看着教师席上的身影。
"这会不会有点困难?麦格、弗立维、斯内普、斯普劳特、宾斯还有代课的格拉普兰......谁会被替换?"弗雷德扳着手指,"要知道,他们的执教经历都很久啊。"
"都有可能,她背后有福吉撑腰。不过最可能的是教哈利的占卜老师和没返校的海格。"
我轻声道:"特里劳尼一向不受欢迎,她与海格资历最浅。海格和凤凰社联系密切,虽然乌姆里奇不知情,但她肯定有所察觉海格在为邓布利多做事。"
"但愿是特里劳尼走——不是讨厌她,是想留下海格。邓布利多需要帮手,对吗?"乔治难掩担忧。
"看海格的造化了,愿梅林保佑他。"弗雷德十指交叉。
"我去上宾斯的课了。"我起身,"如果乌姆里奇去旁听宾斯讲课,我会很高兴的——真想看她会不会也在宾斯的课上打瞌睡。"
"第一节就是斯内普的课,真是悲惨周一。"乔治哀嚎一声。
可惜乌姆里奇没来宾斯的课,在魔药课上也未见她踪影。
我惊喜地发现月长石论文得了O,莫特拉鼠论文只得了E,但我觉得这已经很不错了。这节课的内容虽然不算难,但斯内普又给我布置了很难的任务。
"写份白鲜的制作过程,至少三种方法。"斯内普敲了敲讲台残留的白鲜药锅。
行吧,现在我也觉得斯内普在折磨我了。
我赶去图书馆借书,当我拖着鼓胀的书包到餐厅时,弗雷德他们与哈利的谈话已近尾声。
"你们是魔咒课?弗立维怎么样?"
"挺好,我觉得乌姆里奇没理由撤他职。"弗雷德说。
"弗立维口碑向来极佳。"乔治望向教师席的矮小身影。
"你们课本里有白鲜的制作方法吗?"我抓了个面包啃。
"大概没有——有也在很后面。"弗雷德翻着魔药课本,"至少我们还没学到。"
"斯内普那恶魔又刁难你?"乔治啃着鸡翅,"别翻了,我在查禁书区的资料时见过:过量未稀释白鲜能增强烟花爆破性。"
"要不你道歉求他关禁闭吧。"弗雷德皱眉,"处理鼻涕虫都比受这罪强。"
"是我主动申请的......毕竟我之前魔药成绩一直不错。"我颇为悲哀地叹了口气,“但他显然下手猛了一点。”
“学傻了,我知道。”弗雷德拍了拍我的头,“要我帮忙吗?”
“哦,我没选占卜课,麻爪研究要到周四才上,所以我待会没课,我想用那个时间。”我看了眼课程表,“如果你待会也没课的话,可以帮我查阅一些资料。”
“我们一下午都没课。”弗雷德捡起我的包,“你包够重的——吃完了吗?”
“走吧。”我起身。
“喂!你们俩,我没吃完呢!”乔治的声音在身后回荡。
“没说要等你,饭桶。”弗雷德没回头。
乔治骂了句脏话,“忘恩负义、重色轻弟的狗东西,李!你等我。”
“哎呀,我就说他喜欢李嘛。”弗雷德坏笑着说。
我们一路回到休息室,我把书分成两堆。
“开始找吧。”我翻开第一本书,“白鲜里每一种成分的用途。”
“什么?”弗雷德愣了一下,“什么成分?”
“每个成分,写下来,然后再找是否有相同或更好的成分。”我给他一张羊皮纸,“你找前三个步骤的,开始吧。”
“梅林的袜子,我一个学期加起来做的作业还没这么多。”弗雷德从包里掏出一副眼镜,“上一次这么认真找资料还是在研制配方的时候呢。”
“那也不是很久远嘛。”我看到细框的金丝眼镜搭在他高耸的鼻梁上,“你平时不怎么戴眼镜。”我回忆了一下。
“噢——是啊。”他推了一下眼镜,“度数不高,而且我觉得戴眼镜有点麻烦。”
我没再回话,时间在羊皮纸和羽毛笔的磨擦声中流逝过去。
“我找完了。”弗雷德摘下眼镜,伸了个懒腰,递给我一张羊皮纸,"甘草根可以用小桑枝和蔗花代替,我决定不了哪个更好......"
我接过羊皮纸,“蔗花不行,会和豪猪刺相克的——你的字真该练练。”
“我已经进步很大了!为了给他们回信,我至少能让他们看清店里的商品!”他不服气地站起身,“明明你的字也不好看。”
“我只是写得太快了。”我笑嘻嘻地说,“小时候我爸爸让我练花体,我不想练——”
“知道啦,还有什么要我找的?”弗雷德伸手掐住我的脸。
“不用了。”我高兴地合上书,“有你帮忙效率高多了,我要去上黑魔法防御了,又要见那个老巫婆。”
弗雷德挑了下眉。
“祝哈利平安。”
——但是显然,哈利是没那么容易屈服于乌姆里奇的。
“你说什么?他又被关禁闭了?”乔治从座位上蹦起来。
"是啊......你看。"我指了指满脸火气的安吉利娜。
安吉利娜很大声地朝哈利发了火,甚至引来了麦格。
"不过哈利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我们总是要比赛的。"弗雷德喝光了南瓜汁,"我们不能输给斯莱特林。"
"所以哈利还是要收敛一下他的脾气啊。"我也把南瓜汁喝完,"不说了,第一节课就是麦格的课,可不能迟到。"
令我意外的是,乌姆里奇居然来听了麦格的课。
很显然,麦格不太喜欢这一安排,她没给乌姆里奇好脸色。
"乌姆里奇被麦格气的够呛啊。"我微笑着把一只老鼠变没,"但她又不敢发作。"
"她最终还是不敢跟邓布利多正面刚的。"赫敏也变没了一只,"她就知道做点小动作。"
那天下午,乌姆里奇还来听了我们的神奇动物课,我们还是在学护树罗锅。我听见乌姆里奇在询问海格的去向,但没有人知道。哈利因为帮海格说话,又多加了一晚上的禁闭。
我想大约是乌姆里奇在麦格那儿受挫了,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别的老师的课(也有可能是听完了),不过哈利仍在她那关着禁闭——他错过了四次训练。
球队在安吉利娜的"吼叫式训练"和队员们一定要赢过斯莱特林的信念下情况也在一点点变好。马尔福可能是被我揍怕了,他常常只是站在远处嘲讽罗恩几声或给他们竖他比了几个粗鲁的手势,但弗雷德有一回“不小心”把鬼飞球砸到了他的脸上,他就不敢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