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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新来的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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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鸣笛声中，李·乔丹早已占好车厢。
“感冒糖、贫血糖、血崩糖，发烧糖正在研制……”弗雷德捏着清单念念有词。
“你们的恶作剧糖果研发得怎么样啦？”我笑嘻嘻问他。
“还在想新品呢……你怎么知道？”弗雷德抬头惊讶地望着我，“我没告诉你呀。”
“我猜的，蒙你呢。”我淡定地咬了一口苹果，“瞒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费尔奇。”
“秘密总是要更少人知道才轰动呀，你万一告诉金妮他们了怎么办？”弗雷德不满地嘟囔，“不过也是该告诉你了——我还准备给你也来一份呢。”
“哎，怎么拿我当小白鼠，我上课可勤劳了，我遨游知识的海洋，不需要这样。”我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扑哧一下笑出声，“不过你既然都给我准备了，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韦斯莱老板的好意呢？”
“你就贫吧。”弗雷德也笑，“怎么我和乔治之前路过魔法史教室门口的时候，你睡得那么香啊。”
我感到脸上发热，伸手狠狠掐了一下他大腿根。
“啊！谋杀，谋杀！”弗雷德惨叫一声，“哪有人自断未来幸福的？”
“闭上，你的，嘴，你这个，大脑发育不全的，巨怪。”
我抓起一旁的书，一下一下往弗雷德身上敲。
“你们在干嘛？”
乔治和李打开车门进来。
“快救我，我要半身不遂了。”弗雷德挣扎着看向乔治，“我要撑不住了，未来的笑话店就交给你了，乔治——”
“交给我？太好了，你们都听到了吧，小妞，打死他。”乔治兴致勃勃地要加入我。
弗雷德咬着牙骂了句脏话，“别逼我给你施恶咒。”
乔治坏笑道：“我好怕怕哦。”
“行了。”我伸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我要睡觉了，别吵我。”
“睡那么沉，外面就算和神秘人已经开打了也吵不醒你。”弗雷德从箱子里把毯子抽出来，“如果你打呼我们就把你丢出去，不说虚的。”
“哦，亲爱的李，我也想睡觉，好困。”乔治朝李抛了个媚眼。
“睡，随便睡，我亲爱的乔吉。”李搂过乔治的脖子。
弗雷德愣了一下，反手扒开车门。
“大家好，我弟弟乔治·韦斯莱是gay——”
车门嘭一下被乔治关上，我和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乔治看上去恨不得当场跟弗雷德打架。
“我恨你，你感受到了吗？”乔治捂着脸，生怕有人从车门的玻璃窗上看见他，但事实上他已经够出名了。
“活该。”弗雷德笑得发颤。
火车咣咣当当，一觉醒来窗外已有夜色。
“真希望今年的新黑魔法防御老师是个漂亮的女老师。”乔治在马车上这样嘟囔。
是啊，被他猜对了一半。
“——我真高兴看到你们的小脸蛋——”礼堂上席的“女老师”才刚刚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讲话。
说她是女老师，更不如说她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小开衫、长得活像一只丑□□的老女人。
“我倒不是怎么高兴看到你那张□□脸。”弗雷德在我身后悄声说。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认为她像一只□□。
“魔法部……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乌姆里奇仍在台上作着冗长的自我介绍，但显然没什么人听。
“魔法部居然已经开始干预霍格沃茨的教育了。”赫敏在远处低声道。
“我好像已经看见会被她关闭的未来店铺了——这一年学校生活一定不太有滋味。”弗雷德转着魔杖，“不过我相信，今年她课堂恶作剧糖果的销量会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
“是啊，先给我来一整包——除了发烧糖以外的，我不大喜欢发烧的感觉。”我郁闷地叹了口气。
仿佛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乌姆里奇终于坐下了，我们都松了口气。邓布利多的讲话显得十分简短，我们很快便解散了。
就回了宿舍。
“你们就打算开始售卖吗？我是说逃课糖。”
我坐在舒适的休息室沙发上，看着他们三个人对着种种文件开会。
“不着急。”乔治抬起头来，“种类还太少，数量也不多。”
“嗯。”李点了点头，“我们想着再多做一点，库存数量够了再卖。”
“而且我们有一些糖还在试验中呢，没想好怎么找试验品。”弗雷德环视了一周休息室，“用他们倒是很不错。”
“怎么能这么鲁莽——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我惊讶。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当然是都在自己身上试到没有副作用了才拿给别人。”
乔治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没办法，我们必须看看是不是每一个人用了都没有副作用。”
“这样的话，不如聘用他们。”我想到父亲家里的工厂。
“聘？”李又往前凑了点，“听上去可行。”
“不仅可以找到很多人，还可以让他们自己负责可能受到的副作用。”我看着壁炉里的火焰，“这样就不用担心还会有人来找麻烦。”
弗雷德扑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我不解。
“我在想，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简直太棒了。”弗雷德兴奋地抽出一张羊皮纸，“李，写个招聘布告，明天我就贴到布告栏。”
“等等，你预算够不够？”乔治一拦。
“够，怎么不够？”我把乔治的手拍开，“我有钱，我来出。”
“怎么突然这么阔气？”乔治好奇道。
我有点无奈地闭上眼，“我也有要求。”
“什么要求？”弗雷德挑眉。
“当然是让你们生意兴隆了。”我郁闷地撑着下巴，“要求是因为，我爸今年给了我一笔资金，让我自己找合作伙伴给他投资，但是要收到分成。”
“怎么算？”乔治皱了皱眉。
“随便算，你九我一也好，只要多于我现在给你们投的。”
“什么时候要？”弗雷德靠在沙发上。
“一个季度。”
“成交。”弗雷德拍了一下手，“四六分如何？”
“太多了。”我摇摇头，“你们正在起步，你八我二，是我的底线。”
“这样我们的确赚大了，但显得我们很没诚意。”弗雷德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七你三，不能再要了。”
“……成交，立合同。”我抓住弗雷德的那张羊皮纸，“立誓言，免得你到时候再给我偷摸塞钱。”
我草草写好合同签上名，弗雷德也签好名。
“你俩也签。”我把羊皮纸推给李和乔治。
李爽快地签了名，乔治瞟了弗雷德一眼，也签上了名。
“遵守诺言。”我用魔杖点了点羊皮纸，给它施了一个诺言咒。
“你倒是很希望我多拿点钱。”弗雷德淡笑着收起羊皮纸。
我一愣，“也不算是。”
“怎么说？”
“我只是有感觉，人们很快会需要更多的欢乐——而我想出一份力。”我想到上学期结束时塞德里克那张毫无生机的脸。
“看来不只是哈利，大家都有这样的意识。”乔治垂下眼。
“他当时也是这么让我们收下加隆的。”弗雷德的瞳孔空映着壁炉里熊熊的火光。
“不过这也的确是我们的初衷。”
乔治又抽出一张羊皮纸，“拟一个招聘书吧。”
我们几个人里，就李的字写得最好。我认为至少要让别人知道贴在墙上的是什么东西，才有可能成功招到人。
“就这样，合作愉快。”弗雷德握了握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