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替罪羊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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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哈利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韦斯莱夫妇和他又是拥抱又是握手，简直感激涕零，一向严肃的麦格教授也是大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邓布利多则站在办公桌后面朝他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是的，邓布利多已经回来了，这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难。小金妮一直哭哭啼啼地泣不成声，但总算还是把自己受到迷惑的事说了个大概，反正足够邓布利多弄明白的了。接下来就是哈利讲述的探查和救援行动的始末，关于汤姆的各种阴谋计划，尽管实际上汤姆并没有谈及多少，但哈利还是一股脑地把自己知道的事都推脱到汤姆在密室的坦白中了。反正没人知道汤姆到底说了什么。当然，谋杀洛哈特的事也自然而然地扣到了汤姆头上。只是说起这个的时候，金妮哭得更厉害了，好在邓布利多宽慰她说作为从头到尾被伏地魔迷惑的孩子是不会被追究责任的，毕竟就连很多成年巫师都免不了被这样的黑魔法所蛊惑，何况放出蛇怪的时候金妮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这就等同于是伏地魔一手操控的罪行。
“西佛勒斯？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邓布利多仿佛才发现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斯内普。
奇怪的是斯内普好像也是刚刚发现邓布利多的存在，他有点儿僵硬地将视线移向校长，嘴唇无声地扭动了一下，然后才用冷漠地声音说：“我想说，波特和其他几个人的行为是完全不计后果，不经大脑，不切实际的愚蠢行径，我建议将他们留校察看，每个人扣一百分。”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往常那种恶意的嘲讽，确切的说他根本没有表情。
邓布利多似乎对于斯内普的反常情绪稍稍有些惊讶，但还是温和地笑了笑：“真遗憾啊，我本来想给他们每人加二百分呢，现在只剩一百了。那么作为对勇气和智慧的补偿，我决定给他们颁发学校的特殊贡献奖。反正也快放假了，留校察看还是免了吧。”
斯内普只是冷哼了一声，视线就又挪开了，苍白而死寂的脸不知为何染上了一丝怨恨。
很快，经过邓布利多的安排，大家都被一一从办公室遣散了。只留下哈利一个。显然他认为哈利会想要询问点儿什么，而事实上，是哈利想要告诉他点儿什么。
“这么说，哈利，你现在成为了蛇怪的新主人？”邓布利多轻松地说道，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
“也许，不完全是，不过至少它肯听我的话。”哈利面露忐忑地看着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呃，教授，我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你是个蛇佬腔？”邓布利多机敏地说，“我并不认为这和斯莱特林的血脉有关系，哈利。我认为你之所以会说蛇语是因为伏地魔会说蛇语。”
这话听得哈利一激灵，随即又意识到邓布利多不可能是那个意思。
“伏地魔在企图杀死你的那晚给你留下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个伤疤，他在非自愿甚至是并无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的一部分法力传到了你身上。”
邓布利多是这样解释的，但这并没有解开哈利，也就是伏地魔多年来的疑惑。以前他似乎过多地将它淡化，或是想当然了，也许还略微受到了一点儿宿命论的不良影响。今天他却感到自己本应该把事情看得更清楚。传导了一部分法力？这算什么狗屁解释。应该说这只是表面现象，根本不算一个原因。如果说现在的他会蛇佬腔是完全正常的，那么过去的那个哈利•波特又怎么解释呢？莉莉•波特的献祭只能保住儿子的小命，绝对没有吸收法力的额外作用（那样牺牲一条命恐怕就不够了）。而自己的索命咒就更是毫无关联。然而站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并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最佳时机。
“教授，我还有一个疑问。”哈利正色道，“关于这本日记。”
邓布利多低头审视着被捅穿一个大洞的日记本，缓慢地点点头，“确实很可疑。”
“当初汤姆•里德尔企图误导我的时候说过这本日记封存着他的记忆。但我认为他的话并不可信，他所说的话除了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其余的都不可信，我是说，既然他是伏地魔的话。。。”哈利试探性地望着邓布利多，后者只是微笑着示意他继续，“在看了他的那段记忆之后我去图书馆查阅了一些有关保存记忆的魔法，确实有这样的记载，记忆可以被抽取，一些魔法道具也可以保存它们，例如冥想盆。”哈利一鼓作气说下去，“但现在看来，这本日记并非一个典型的记忆储存工具，它的行为，我认为这可以被称作是‘行为’，并不符合一段记忆的特点，因为记忆是很难再产生什么自主的行为的。我知道画像也可以做出类似于自主的行为，可他们无法超出本尊的知识和行为限制，当然也不能影响到活人，更别提是跳出魔法道具变成真人，甚至还企图用魔杖施咒。我实在无法理解这样的存在。”
邓布利多的表情此时已经变得非常凝重，他并没有急于回答什么。
哈利知道即使自己不说，以他的智慧也早晚能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他希望邓布利多越早确定越好。
“你的问题很值得深思，哈利。不得不承认，现在我也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想我们终究会知道真相的。”
“邓布利多！”一个傲慢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卢修斯•马尔福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我记得你已经被校董事会开除了。”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替罪羊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