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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鬼哭坟5 ...

  •   关焱的蜡烛...一定在赵晓燕身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的,但是书中曾特意说过抢夺别人蜡烛的人会被业力缠身。
      赵晓燕脚踝上的指痕就是证据!她已经被鬼盯上了!业力缠身!这赵晓燕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还会审时度势,如果这样的人站到了对立面,有点危险。

      她发现了这点仓促地吃完,叮嘱柏然万事小心,带着苏桐桐就跑回房间了。没看见谢沨灼,本来想跟他分享一下线索的,转念一想,晚上哭丧的时候迟早会碰见。就带着苏桐桐回房间去了。

      她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赵晓燕脚踝上那个青黑的鬼手印,以及管家看到“景明”空位时那无法伪装的悲怆,心乱如麻。

      没一会,天已经黑了,管家过来准备带他们去哭丧了。灵堂内,管家提着那盏光线幽微的油纸灯笼,佝偻着背。

      “今儿个得有人守灵。”管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瘆人,“替我守着这五口棺材,守着这满堂的怨气,守到天亮。”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其中的女性和颤抖的张强,最后停在谢沨灼脸上,“女眷不能守。阴气重,冲撞了要出事。”

      空气瞬间凝滞。张强害怕得说不出话,腿软得要站不住。他求助般看向谢沨灼,嘴唇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

      赵晓燕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将自己藏在阴影里。吕敏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谢沨灼面无表情。眼神在这悠悠烛火中看不真切。
      风险往往伴随着机遇,尤其是在这种步步杀机的绝境里。他需要线索,需要破局的关键,这或许就是机会。

      “我去。”谢沨灼的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柏然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担忧地看着他。谢沨灼朝他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而众人听见后,看向他的目光各不相同。
      张强上一秒眼神还带着祈求的意味,这一秒就开始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赵晓燕则是幸灾乐祸,她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吕敏直勾勾盯着他,看不清是个什么想法,但那目光绝非善意,更像是在看一件即将消失的东西。

      王翠花压下心头的担忧,努力回想书中的剧情。
      谢沨灼应该不会出事,书中只提到了他获得了线索,却闭口不提这其中的艰难困苦。个人有个人的关要过,先想想等下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吧。

      子时的打更声响起。王翠花一把拽住柏然,“今晚你别回房,跟我走!”她一手牵着苏桐桐,一手拽着柏然就走。柏然被她拽得发懵,却也只乖乖地跟着。

      离开灵堂时,她眼角余光瞥见吕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其中一口棺材,这次是最西侧的,借着白幡的掩护,手似乎飞快地在棺木底部按了一下!
      她瞄了一眼牌位“赵景瑶之子赵锦明”

      回到房间后,王翠花安置好苏桐桐,一脸郑重地看着柏然:“谢沨灼在守灵,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去的,这是机遇也是挑战,你帮我照顾一下苏桐桐,我有些怀疑的事,我得出去看看。”

      “好,那你放心去,我帮你照顾桐桐。”少年答应的很痛快。

      王翠花颇是不放心地嘱咐道:“你要坚定自己的心。在不触犯打断哭丧的前提下,你没发现这些鬼都不敢动我们吗?我猜可能是心性不坚定的人很有可能会被蛊惑。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她特意着重强调了“心性不坚定”和“蛊惑”。

      王翠花悄悄地把门打开观察外面。入夜后的赵宅,微弱的烛火被黑暗吞没。风声穿过回廊,发出像是呜咽般的哭泣声。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趴在旁边赵晓燕和吕敏的房间的窗户下面偷看。房间里只剩吕敏一个人,她手里拿着黄纸,咬破手指往上面写了什么。

      月光下,能看到吕敏脸色苍白,额角全是冷汗,写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指尖的血珠滴落在黄纸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吕敏突然回头看向窗户!

      吓得王翠花立刻跑到张强房间的墙壁后躲起来。

      “他妈的,这吕敏怎么这么敏感,我明明都没弄出任何声音,她还能发现有人,幸亏我跑得快!”她暗暗骂道。

      而吕敏朝外面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只是把窗户关紧了。

      关窗的瞬间,王翠花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其压抑的、痛苦的闷哼。

      她往张强的房间看去,原来赵晓燕在他的房间里,两人搂在一起,有些辣眼睛。她转身不再看,决定先回房间,天快亮时再去灵堂看看谢沨灼获得了线索没有。

      房间内。

      柏然和苏桐桐原本在房间内各自安好。突然,烛火闪了闪,屋子内忽明忽暗的。
      一阵极其细微、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土墙的另一侧传来。

      滋啦...滋啦...滋啦...

      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在粗糙的墙皮上一下一下地刮挠。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直直地往人耳朵里钻。
      这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停顿,时而急促,仿佛有人正在焦躁地抓挠墙壁,想要破墙而出。

      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毒和阴狠,让人毛骨悚然。

      苏桐桐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把头更深地埋进自己的怀里。柏然见状猛地窜到苏桐桐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不怕啊,哥在这呢。”

      房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柏然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门口。

      门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人进来了,是王翠花。柏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就在王翠花关上门的一瞬间,门外窗外突然出现了无数双手来抓门、推门!仿佛他们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将他们分而食之!

      那些手在窗纸上、门板上留下扭曲舞动的黑影,伴随着指甲刮擦木头的刺耳噪音!

      王翠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书里提到过,苏桐桐心思敏感纯净,如同一个天然的“灵媒”,极易吸引这些怨气深重的亡魂!这,就是冲着她来的!怨魂在恐吓,试图瓦解她的心防!

      王翠花看了一眼呆愣在一旁的柏然,眼睛转了又转,这正是一个好机会,让柏然得到成长,壮实一下他的胆子,毕竟在这个世界里,一旦掉以轻心,失去的可是生命。
      她立刻蹲下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躲在一旁,颤抖地抱着自己:“外面…外面很恐怖,都是鬼……”她蜷缩在角落,身体抖得厉害,演技逼真。

      王翠花能想象柏然此刻的紧张,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也才十几岁。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在心里给他加油:“加油!你一定克服恐惧!早日成长起来!不然以后的世界,有的是苦头让你吃。”

      柏然看着把自己团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苏桐桐,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精神失常”的王翠花。虽然他已经直面过死亡,但比起死亡,等死的过程才更可怕。

      外面的鬼好像察觉到他们的害怕,愈发肆无忌惮。窗户摇摇欲坠,像是闻到了肉味的恶狗,恨不得冲进来吃肉喝血。

      恐惧像蛇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一圈圈缠紧他的身体,勒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想起谢沨灼虽然很冷淡,但总是挡在他前面,像一堵沉默的墙默不作声地保护他这个小孩。还有王翠花,也只是个女孩子,却总是下意识照顾他们两个孩子,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护住更小的同伴。

      而他呢?他缩在安全的阴影里,像一滩烂泥,心安理得地瘫在别人的身后享受别人的保护!

      无能!这两个字狠狠烫在他的心上。他痛恨这种永远被护在羽翼下的保护,痛恨自己每一次因恐惧而缩紧的脊梁。

      他猛地呼吸,压住了胸腔里翻腾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站直,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我要保护她们!’这个念头穿过他繁杂的思绪,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告诉自己:

      “我是个男人,我不会害怕!”他猛地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

      “都给我滚!滚回你们该待的地方去!”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焰。

      门外的手突然停止动作,像是被震慑住了!紧接着,墙外传来一阵极其怨毒的尖利嘶鸣,声音迅速远去,消失在浓重的黑暗里。那嘶鸣声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终究被柏然爆发的勇气所驱散。

      少年挺直了脊背,他不再是被护在身后的影子,他要成为那道劈开黑暗的光。他挡在苏桐桐和王翠花身前,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力量。

      王翠花在心里默默给柏然鼓掌。好样的,不愧是你,遇到困难,勇往直前。她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感觉。她站起身,拍了拍柏然的肩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许:“干得漂亮,柏然!谢沨灼要是看到你这样,一定会震惊的。”

      灵堂内。

      烛火随风摇曳,将五口黑棺映照得阴森可怖。
      谢沨灼靠在角落里隐入黑暗。他手里握着一节点燃的蜡烛,在烛光的照射下,他的眼神异常凌厉,紧紧地观察着四周,捕捉着灵堂内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他的呼吸放得极轻,极力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身体紧绷着,看起来也很紧张。

      时间在缓慢流逝,而阴寒的气息却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和血腥味浓烈得让人无法呼吸。昨日关焱的尸体和他喷射出的血液早已消失不见,可伴随着阴冷的气息,血腥味竟是一点没散,愈发浓烈。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从灵堂外传来。不像管家,也不像他听过的任何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有些急促,但是听得出在刻意的减少自己的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蹑手蹑脚,但却又止不住的颤抖害怕似的。
      谢沨灼猛地像窗外看去,迅速躲在最角落里,吹灭了自己的蜡烛,用白幡遮挡自己的身影。

      借着烛光,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戴着屁帘帽的身影,从回廊蹑手蹑脚地溜进灵堂的窗户,迅速翻窗进来!是个鬼子!
      他佝偻着腰,一双三角眼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贼溜溜的光芒,紧张地四处张望,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刺刀。刺刀在烛光下反射着寒光。

      他的直奔那五口黑棺最东侧那口最大的、属于赵老爷的棺材!

      鬼子显然极度恐惧,身体抖个不停,像一只老鼠,缩头缩尾巴干着恶心的勾当,他的贪婪压倒了恐惧。他来到赵老爷的棺材旁,嘴里用日语低声念叨着什么...似乎是“药方…秘方…”之类的词,然后,他颤抖着伸出手,开始小心翼翼地摸索棺材盖的缝隙,试图将其撬开!

      谢沨灼看准这一瞬间,迅速出击,像一头敏锐矫捷的猎豹,无声无息地移动到灵堂中央那盏最大的烛台旁。瞬间掐灭烛芯!

      黑暗瞬间吞噬了灵堂!只有几盏角落里的残烛还在挣扎着发出微光。

      黑暗降临的刹那,一股更深的、源自无头鬼的怨念如同海水涨潮般铺满整个灵堂!

      “八嘎!”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低低的咒骂,摸索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和粗暴。

      就在这时!

      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阴冷猛地降临!
      灵堂内的温度骤降,连空气都仿佛要冻结!谢沨灼瞬间感觉到了阴冷的气息,像是回到了关焱死的那天。他裸露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暗中,一个高大、僵硬、穿着破烂长衫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赵老爷的棺材旁!
      脖颈上空空荡荡!正是无头鬼!它的出现毫无征兆,仿佛突然出现在棺材旁,也仿佛是突然从棺材里出来了!

      它没有头颅,但那具无头的躯体,却又一次“精准”地“锁定”了正在准备掀开它棺椁的鬼子!

      鬼子似乎也感应到了那致命的威胁,动作猛地僵住,惊恐地抬起头。
      “啊——”当他看清那个无头的身影时,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尖叫!
      手中的刺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尖叫如同即将被宰杀的猪,充满了对未知恐怖的极致惊恐。

      无头鬼动了!
      一只冰冷、僵硬的手,瞬间如同铁钳般抓住了鬼子的喉咙!那速度快得只在黑暗中留下一道青黑色的残影!

      “咔嚓——!”

      又是清脆的骨裂声!鬼子那颗头颅,像关焱一样被硬生生拧转了180度!温热的血液喷射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滚烫的鲜血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谢沨灼藏身的白幡上。

      无头鬼赵老爷随手将那具抽搐的尸体扔开。尸体软倒在地,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尸体空洞的眼睛正好对着谢沨灼的方向,充满了临死前的惊恐。

      它那空荡荡的“头部”,似乎对着自己的棺材注视了片刻。
      然后,它缓缓转向谢沨灼藏身的方向。虽然无头,但那恐怖的压迫感却如影随形,带着无尽的怨气和冰冷的审视。
      谢沨灼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双“不存在”的眼睛锁定了,寒意刺骨。

      谢沨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本能的恐惧。他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到了那微弱残烛的光芒下,直面那恐怖的无头厉鬼。
      他站得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目光坦然地迎向那无形的注视。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一种超越恐惧的、对逝者的真诚敬意:

      “赵老先生悬壶济世,救治世人无数,晚辈虽不是杏林子弟,却也对先生敬佩。今番冒昧叨扰,实因管告知今夜需哭坟人守夜。前辈一生救人,想必亦不忍见无辜者枉死于此绝地。”

      他的话语不卑不亢,在死寂的灵堂里回荡。
      无头鬼赵老爷那具躯体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但那股子要命的怨气似乎少了一瞬,阴冷的气息似是也少了些许。
      灵堂内疯狂摇曳的微弱烛火,似乎也随着他的话语而稍稍稳定了一些。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无头鬼赵老爷缓缓抬起了那只刚刚拧下鬼子头的手。
      它没有指向谢沨灼,也没有指向别处,而是缓缓地、明确地指向了自己那口巨大的黑漆棺材——确切地说,是指向了棺材里面,那双套在尸体脚上的、沾满泥污的黑色布鞋!那指向的动作带着一种沉重的、托付的意味。

      然后,赵老爷如同被戳破的泡泡,无声无息地淡化、消散在黑暗里。只留下刺鼻的血腥味,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随着它的消散,那股几乎冻结灵魂的阴冷也如潮水般退去,灵堂内的温度似乎回升了一点点。

      谢沨灼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点亮刚才紧急时刻吹灭的蜡烛,立刻走到赵老爷的棺材旁,毫不犹豫地俯身,借着鬼子掀开的棺材的一角,用力抬起棺材盖。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查看,棺材里的尸体果然就是刚才出现的无头鬼,尸体虽然有头,细看就会发现,脖颈那一圈的缝合痕迹。
      他脱下了尸体那双沾满泥污的黑色布鞋!鞋子入手冰凉沉重,带着泥土的土腥味和一股子腐臭味。

      鞋子冰凉,就是普通人家穿的那种布鞋,针线清晰,鞋底略厚。他迅速检查鞋底、鞋帮、内衬……却一无所获。没有夹层,没有缝合的口袋,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他眉头紧锁,手指仔细抚过鞋子的每一寸,甚至用力捏了捏鞋底的厚布。

      “这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会指它?”谢沨灼眉头紧锁,借着微弱烛光反复查看。

      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悉悉索索”声,从灵堂窗户方向传来!像是有人在抠窗户纸一样。那声音极小,耳力稍微差一点的人,都很难听见。几乎和蚊虫撞在窗纸上一样,令人难以察觉。

      谢沨灼眼神一凛,瞬间吹灭手中检查鞋子时点燃的一小截蜡烛,再次隐入阴影之中,屏息凝神。他像是影子一般,融入这黑暗之中,尽力压低自己的喘息声,只有他的眼神锐利敏感,死死的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黑暗中,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似乎有人在窗外,用某种类似于笔的东西,在糊窗纸上快速地涂抹、或者是贴了什么。动作很快,像是生怕被人看到。
      伴随着那涂抹声,还有极其压抑的、带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的喘息声,仿佛窗外的人情绪正值奇怪的高峰。

      声音持续了一、两分钟的时间,然后渐渐远去,消失在回廊深处。脚步声踉跄而急促,带着一种完成任务后的仓皇逃离。

      谢沨灼等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重新点燃一根细小的蜡烛,小心翼翼地靠近离他最近的一扇窗户。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原本糊着白色油纸的窗格上,赫然被人贴上了用暗红色的、浓重腥气的粘稠液体画着诡异符号的黄纸!
      那黄符像是某种不祥的东西,散发着让人厌恶的气息。符纸上的血色暗红粘稠,散发着新鲜血液的铁锈味,混合着一种…黄纸散发的陈旧的发霉的气息?符咒的线条扭曲而邪异,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谢沨灼沉默,脸色凝重。他迅速检查了其他几扇窗户,没有符咒,刚才他的时间是足够每扇窗户贴一张的!但是就只贴了一扇窗户就仓皇逃走,也许是有限制要求的,这样一来局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低头再次看向手中那双沉重的布鞋。赵老爷绝不会无故指向它。线索一定就在鞋子上!只是他还没发现。还有这窗上的血符……它们的作用是什么?是标记?还是某种献祭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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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每天一更,大概早上九点或者是十二点就会更新啦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