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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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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乔茜不可思议，她的思维还没有跳到这个程度。
但没等她细细思考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可能性。管家奶奶从旁边路过，泼了下冷水。
“不一定哦，大小姐连韦特先生的性别都搞不明白。一般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是不会不上心到这种程度的。”
乔茜：……奥利维亚，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乔茜：……我在意过的，奥利维亚，你看我买的那三本书！
先把喜不喜欢这件事摆在一边，但这确实点醒了乔茜，让她重新开始思考自己这位老师什么性别？他为什么不给人看脸？
事事有回应的莉娅又在试图回答乔茜的问题：“我查了下资料，你的老师可能是omega？”
乔茜：“……为啥啊？”
“还可能是那种喜欢遵循传统习俗的家族里面出来的人。”莉亚继续说道，“这种传统家族有好多条条框框的，比如说不让Omega出门抛头露面，但是又不给Omega生活费，所以一些Omega只能伪装自己的身份出门养活自己。你说过你老师似乎很乐意一个人给你上八门课，赚取更多的收入吧？你也说过除了给你当家教，他还有其他的职业吧？”
乔茜：……什么鬼。
虽然莉娅说的挺认真，但是乔茜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有些离谱，她试图做些反驳，“但是这不能说明他就是omega啊！也不能说他就是什么传统家族的人。你看他会很多奇奇怪的技能，对新潮的东西也不排斥，看着也不传统，似乎也不缺钱……”
“但是你说他个人喜好比较老派。”
乔茜：“对。”
“你说他礼仪完备，知识丰富，作风严谨，看上去受过完备的教育。”
“对。”
“你还说他会时不时规律地请假，不知道去哪里。”莉娅接着说，“总是穿着整齐，甚至到包裹严实的地步。还有点精神洁癖。”
“……对。”
“那他可能是从那种传统家庭叛逆出来的人，但是过去受到的教育还在骨子里，所以显得礼仪完备。时不时的请假也是因为又发情期，不然没法解释他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请假。”莉娅信誓旦旦。“Alpha从不乐意隐藏自己，而beta是不需要隔一段时间就请假的。”
乔茜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和他不让我看脸有什么关系吗？”
“有些传统的家庭认为omega只有在结婚对象前才能露出真容。”老管家在一边淡定地补充，一边罗列了一些在乔茜听过来匪夷所思的习俗，“一些年级比较大的人内心还是比较认同这套观念的。韦特老师，说不定也是受这种教育长大的呢。”
乔茜差点都要信了。
如果不是看见莉亚藏在身后的话本的话。
我看见封面了，莉娅！那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书！你从哪查的资料啊！
在乔茜脑子乱哄哄，还没理清思绪的时候，她又做梦了。
这次梦到的时间点更近。她梦到了奥利维亚和她说的，她兴冲冲地要去怀斯·韦特老师送礼物，结果却遭遇意外差点分化的那一天。
乔茜只记得自己缩在某个房间的角落里，感觉到自己全身难受身体发热，身体内部像是有一团火焰烧着，额头滚烫，脑袋像是被装在了蒸笼里闷热又难受，最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鼻子堵的厉害，恨不得一拳把鼻子砸扁。乔茜想找自己的通讯工具联络管家奶奶，但是这该死的工具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而且她身体发沉，连抬起手都费劲，挪动身体像是在移动沾了水的棉花，更遑论找到丢失的手机了。
嗓子也开始变得难受，又干又痒，像是那边要长出什么东西似的。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思维开始变得沉重，几乎看什么地方眼前都带着一股眩晕，耳朵里也被蒙上纱，开始嗡嗡作响，乔茜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混沌的空间里了，我会死在这吗？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乔茜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但让她觉得相当好闻的气味。
说来也奇怪，她堵的不行的鼻子在这一刻不堵了，像是水坝突然打开了闸门，清爽通畅的感觉让乔茜难受的要死的脑袋为之一松。她畅快的开始呼吸空气，这股好闻的这种气味像是某种茶叶，不是很刺激，却让她感觉到安心，有一瞬间甚至安抚了她的燥热情绪。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几秒过后是袭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燥热，身体里的火焰开始席卷全身。
门口的人快步走进，这股气味随着这个人的靠近而愈发浓烈，乔茜的视野仍然一片模糊，只看的模糊的一个人影，她一边焦躁，想要远离，一边又觉得这个人亲切，想要靠近。
“……你是谁？你是我的老师吗？”
“……不是，你认错人了。”
啊，不是老师啊，乔茜想，那不行。
“那你走开，快离开这里，”乔茜对这个人说道。
对面的人依旧不动。
“你听不懂人话吗？”乔茜焦急起来，觉得奇怪，“我讨厌你，快点走！”
对面的人终于动了，但是并不是转身离开，他反而更加靠近了乔茜，乔茜咬着牙屏住呼吸，试图压抑自己的本能，但是这股子无孔不入的气味还是恼人地从他的鼻腔钻进她的大脑里，乔茜使劲挣扎，要和本能做对抗，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躲开这位陌生人。
尽管她很努力了，但显然，现在的她行动和思维一样迟缓。她的躲避毫无成效，这位不速之客的手还是碰到乔茜。
正在分化的alpha本能要比乔茜的理智要强势的多，就在这位陌生的omega碰到乔茜的那一刻，乔茜立刻感受到某种欣喜，随后她意识到了这个感觉，厌恶感随之而生，她的身体在欣喜omega主动的碰触，渴望进一步的触碰，但她的理智又在厌恶和失望自己的不受控制，希望赶紧的远离。两种矛盾的情绪交持下，乔茜暴起把人推开，又因为用力过猛反而自己也往前一跌，结果跌到了人身上。
“叫你走你怎么不听啊！你是笨蛋吗，看不出我现在情况不对吗？！”乔茜手重新撑起来，身体也难受，精神也难受，她没法解释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之前发烧生病都没这么难受过。
她都这么难受了，该在的人不在这里，该走的人又不走……老师还不在这里！面前这个人还不听她的话！
她都下定决心要自己熬过去了！面前这个人还不听她话！
她感觉自己委屈的不行，但又不知道这种委屈从何而来。于是乔茜又一边难受，一边开始道歉，“对不起，太讨厌了，我没法控制自己。我不想这样，太讨厌了，人为什么会被本能控制呢…？”
被推倒的人也不恼，乔茜能感到对方在拍抚自己的背，跟哄小孩一样。
“好了，好了，不要害怕，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不要担心。别弄伤自己。”
乔茜在这种有规律抚摸中被安抚了，来人趁机稍微起身，于是猝不及防下乔茜埋进了对方的肩颈，她立即发出喟叹，对方的气味像是云团一样包裹住了她，这种气味又让她非常矛盾，一边渴望多闻一点，一边又觉得闻了以后让人难以自制。像是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遇到莫名出现的奇怪水源，又像饿了多天的老鼠见到了突兀出现在面前的蛋糕，你已经不想这到底是真的能续命的食物还是迷人的陷阱，你大脑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不管不顾的把东西吃掉。
乔茜拽住对方的衣服，不让人离开。最终还是忍不住像个小狗一样开始嗅东嗅西，在人身上蹭来蹭去，动静越来越多，对方像是没注意到一样，安抚的动作还没有停下。
“一切都会处理好的，睡一觉就可以了，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莉娅再次拜访维尔维特家的时候，乔茜正好从房间里冲出来，顶着两个黑眼圈。
“莉亚，出大问题了莉亚！”金发小姑娘看见莉亚就开始大声嚷嚷，“肖在骗我哇，绝对发生什么事了，我果然还是要负责啊！”
随后这位金发姑娘开始碎碎念，真情实感的苦恼：“……但是上个版本的我果然还是喜欢老师……咋办呀，同时对两个人有好感，咋办啊，这是狗血剧吗！”
莉亚已经习惯了乔茜的说话风格，她把自己手上的饮料往桌上一放，然后又端出了一些小甜点。嘴上还在安慰乔茜，“喜欢人是很好的事，而且才两个呢，问题不大。”
乔茜一噎。
“莉亚，你是认真的吗？”
女主露出一个“你在说什么我当然很认真”的表情。
乔茜发现自己居然是道德感最高的那个人。
她一边无语一边很感动，忍不住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你要给我买奶茶，我说我在偷情，你会怎么样？”
莉亚眨眨眼，“大概率你把弹琴两个字打错了。”莉亚随后想了想，“但如果是真的，我给你带两……三杯。”
乔茜：……
“姐妹，谢谢你，”乔茜感慨道，“但是你对朋友真的太没有底线了。”
乔茜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见传闻系统的时候，那奇妙的角色描述和问号。
乔茜想了想，在心里默默决定投桃报李。
……虽然现在说晚了一点，但是莉娅。我支持你打包卡罗的行为，如果你要把他关起来的话，我可以帮你把他打晕。
……另外，如果你要一口气攻略四个男人，走上乙女游戏标准主角配置，我也一定支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