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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2、旧识再现的意外重逢 ...

  •   星环幻景梦魂牵,织女归来意万千。
      逆卦风云惊宿夜,少年壮志破苍天。

      嘿呀,列位大神呐!咱今儿也来凑一凑。上回书说道,夜明他们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里缓过神来,本以为能喘口气儿,嘿,您猜怎么着?这星环之上呐,又整出了新的幺蛾子。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这新鲜事儿……

      咱接着说这星环上的事儿。您瞧瞧这金光呐,退得那叫一个快哟,就跟小孩儿手里的糖,一不留神就没影啦。我刚把脚从星环平台的裂缝里拔出来,就听见林小满“哎哟”一声,好家伙,那动静,就跟踩了刚出锅的热包子似的,烫得直叫唤。

      “烫脚啦?”我回头就问。

      “不是脚,是剑!”林小满甩着剑刃,火星子直冒,“这玩意儿现在碰一下,就跟摸电门似的,刚才差点把我指甲盖都蹦飞咯——你说它是不是成精啦?”

      您瞅瞅,这剑还成精了,嘿,有意思吧!我低头一看掌心,那欧皇金纹正一寸寸退散,就跟双十一付完尾款钱包瘪了一样。系统权限回归常态,铭文也不抽风啦,可这天底下那股说不清楚的波动还在,轻得像谁在耳边吹气,重得像整条绣源河倒灌进脑子。

      这时候啊,弟弟蹲在地上,指尖戳着金属板,额头那星辰印记忽明忽暗,跟夜市摊上快没电的LED灯串似的,有节奏地闪着。

      “哥,”他抬头说道,“刚才那锅铲人说‘下次我会赢’,结果下一秒就刷快递去咯——这剧本是不是写得太赶啦?”

      “赶?”我冷笑一声,“人家都安排好续集了,咱们连片尾字幕都没看完呢。”

      您说这事儿闹得,刚打完一仗,新的麻烦又来了。这不,远处地平线亮起一道微光,不是爆炸,不是剑气,也不是谁拿命运当火锅底料重新开涮。那光温温柔柔的,像老式电视机自动搜台时闪出的画面雪花,又像我妈当年织毛衣时扯断的那根金线,在风里轻轻晃荡。

      人影慢悠悠地走来,不快不慢,鞋跟敲地的节奏,就跟绣源河畔老茶馆里说书先生的惊堂木对上了拍。

      林小满立刻横剑在前,剑尖划出半弧,一道气劲像闪电似的直奔来人面门——结果那气劲飞到半路,突然拐了个弯,绕着那人转了三圈,最后“啪”地贴在她自己剑鞘上,成了只认主的鸽子。

      “我靠!”林小满瞪大了眼睛,“我的剑气怎么跟认了新主似的叛变啦?!”

      “不是叛变。”我眯着眼说道,“是它认得她。”

      这人走近了,长发挽成素髻,一针金线斜插发间,衣袖上绣着半幅未完成的星河图——正是当年她在命运裂缝前撕下自己衣角,蘸血画下的那条“归途引路图”。织女啊!可她身上那股气息,熟悉是熟悉,却像被谁用高倍放大镜照过一遍,每一缕都掺了点不属于这个宇宙的杂质。就好比古法酿造的米酒,突然被兑进了量子燃料。

      “你们……”她开口说话,声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连尾音那点江南腔调都没变,“终于回来了。”

      弟弟猛地抬头,印记“嗡”地一震,像是接收到什么远古信号。

      “哥,”他低声说道,“她的能量波动……和妈妈消失前那一瞬,一模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因为那句‘终于回来了’,也不是因为林小满剑气那档子事儿,而是她这笑,笑得那叫一个准时,就跟提前排练好似的。

      “小满,”我侧头说道,“刚才你剑气拐弯,是不是感觉……像被轻轻推了一把?”

      “不止一把,”她皱着眉头说,“像有人在我脑子里放了段教学视频:《如何正确迎接老朋友》。”

      “教学?”我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这课有没有考试。”

      我抬手,指尖划过空气,残留的“因果暴击”余韵还没散尽,被我一把攥住,凝成掌心一点金核。铭文流转,层层叠叠,最终化作一面半透明光镜——记忆回溯镜,不伤人,不攻心,专照“你最后一次见我的样子”。

      光镜悬浮在空中,嗡鸣了三声。

      镜面涟漪荡开,画面浮现——

      织女站在命运裂缝边缘,风吹乱了她的发,金针摇摇欲坠。她回头,对我一笑,嘴唇微动,说了句无声的话。下一秒,黑暗吞噬了一切。

      画面清晰得离谱。连她耳垂上那颗小痣的位置,都跟我记忆里分毫不差。

      林小满松了口气,说:“看来真是她。”

      “太真了。”我盯着镜面说道,“真得像是谁把我的记忆拷贝了一份,专门用来糊弄我。”

      弟弟却没动,反而盯着织女的袖口,说:“哥……她袖子上的星河图,少了一笔。”

      我猛地抬头。

      没错。当年她撕下衣角时,星河图最后一笔是断的,通向归途的那条线,永远差半寸没画完。可现在,那笔画竟完整了——像是有人替她补上了。

      “你补的?”我问道。

      她摇摇头,说:“是时间,帮我画完的。”

      “时间?”我笑出声来,“时间啥时候成美术老师了?还义务加班?”

      她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着,笑意未减,可那笑,就像贴在脸上的纸片,风一吹好像就要掉下来。

      林小满剑尖微微抬起,问道:“你刚才说‘一直在等我们回来’——等多久了?”

      “从你们离开那一刻起。”她轻声说道。

      “哈!”我一拍大腿,说:“那你可真有耐心!知道我们去哪儿了吗?”

      “去了命运之外。”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你知道我们怎么回来的吗?”

      “用选择,写归途。”

      我眯起了眼睛。

      答对了。可答得太快了,快得就像标准答案提前塞进了她嘴里。

      弟弟忽然上前半步,额头印记贴近织女胸口,闭眼感应。几秒后,他猛地睁眼,说:“哥!她体内有共鸣……是亲情频率,但……夹着一段陌生节拍。”

      “节拍?”我冷笑一声,“是不是还带鼓点?”

      “像战歌的残音。”弟弟咬着牙说,“但很弱,弱得就像谁在隔壁放音乐,墙太厚,只能听个闷响。”

      织女依旧微笑着说:“你们变了。”

      “是啊,”我摊开双手,说:“上次见你,我还以为命运是个锅,现在我知道了——它是个剧本。而你,”我逼近一步,“是不是刚拿到新台词?”

      她眼神终于动了动,就像程序第一次出现延迟。

      林小满剑气再次升起,这次没拐弯,而是贴着地面游走,像条银蛇,悄无声息地缠向织女脚踝——结果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那剑气突然软了下来,像被谁摸了摸头的狗,乖乖盘成一圈,静静地趴着。

      “它又认主了。”她咬着牙说。

      “不是认主。”我盯着织女说道,“是它觉得,不该伤她。”

      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是她伪装得多像,而是我们体内的东西,正在本能地接受她——哪怕理智在狂敲警钟。

      我掌心铭文再次凝聚,这次凝成的不是镜子,而是一道锁链雏形,就等着一声令下好把敌人捆住。

      要知道,这先天八卦本就是家族血脉传承的强大力量,顺行可通天达地、逆转乾坤,可一旦逆行,那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灵魂会被这股狂暴力量无情撕裂,沦为命运的傀儡,永世不得超生。

      “最后问一遍,”我声音冷得能结冰,“你是谁?真正的织女,现在在哪?”

      风停了。星轨低鸣,好像在等待答案。

      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温柔:

      “你们……终于回来了。”

      不是回答。

      是重复。

      是预设。

      弟弟低声说:“哥,她回来了,可她是谁?”

      林小满缓缓抬剑,说:“可那不是重逢,是伏笔。”

      我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重逢不该让人发冷。”

      她站在光尘之间,笑意未褪,却像面具般僵在脸上。

      我掌心铭文不散,心中警铃未歇。

      就在这时,她忽然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勾——

      袖口那幅星河图,竟缓缓浮空,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弟弟额头而去。

      那流光好似一道跨越维度桥梁,连接着未知的宇宙法则与人类脆弱的力量。它带着一种神秘而不可抗拒的力量,犹如自宇宙深渊传来的古老召唤,每一道光子都藏匿着超越人类认知的奥秘,恰似黑暗中诡异的星辰,隐隐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巨大变革。

      弟弟本能地后退半步,可那光不偏不倚,正正贴在他星辰印记之上。

      印记骤然一亮。

      她轻声说道:

      “孩子,妈妈回来了。”

      刹那间,天地骤然安静下来。

      弟弟的额头印记轰然炸开,一道螺旋状的光纹逆向旋转,竟是以“先天八卦”为基座的古老阵图——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象齐鸣,每一卦都浮现出对应的天象异变:乾为天雷滚滚,坤为地裂深渊,震为山崩,巽为风怒,坎为水渊倒悬,离为火海焚天,艮为巨岩镇世,兑为泽雾吞星。

      这阵图,是我们家族血脉中沉睡的终极印记,唯有在“血亲共鸣”达到极致时才会觉醒。传说中,它是上古时代织女与星君结合后,以命运丝线编织的“命理之钥”,能窥破因果,逆转轮回。

      可此刻,这阵图虽亮,却隐隐扭曲。第八卦“兑”泽之象,竟泛出诡异的紫黑色,仿佛被什么污染。

      “哥!”弟弟瞳孔骤然缩小,“她……她在激活我的卦象!可方向反了!是逆卦!”

      我心头一震。

      先天八卦,顺则生,逆则噬。若被人操控逆转,非但不能开启命理之门,反而会撕裂灵魂,沦为“命运傀儡”。

      “住手!”我暴喝一声,掌心铭文瞬间炸裂,化作一道金色锁链,直扑织女手腕。

      那金色锁链像活物一样,带着呼呼风声,直取织女手腕。锁链过处,空气都被划出尖锐的呼啸,仿佛是来自九幽的怨魂在嘶吼。织女见状,神色不变,脚下轻移,竟像跳舞一样轻盈地避开锁链,同时双手轻挥,似有千缕丝线在空中交织,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锁链挡在身前。

      可那锁链还没触及她身,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扭曲,竟在空中自行盘绕,化作一个完整的八卦图,缓缓旋转,将我反锁其中。

      “你……”我怒目圆睁,“你根本不是她!你动了先天八卦的禁术!”

      织女依旧微笑着,可那笑容已经彻底僵硬,眼底浮现出一层淡金色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程序正在加载。

      ‘错了。’她轻声说道,声音忽然分裂成双重回响,一柔一冷,‘我不是她……我是“她”该成为的样子。’

      话音刚落,她抬手一指天。

      八颗主星脱离轨道,排列成倒置的八卦阵,与弟弟额头的逆卦遥相呼应。天地间响起低沉的吟唱,那是用上古星语诵读的《归藏经》——传说中好像唯有织女才能掌握的命运禁典。

      《星环忧思》
      星环幻渺,梦影迢迢。金芒隐耀,剑气飘潇。
      织女归兮,疑影相撩。逆卦动矣,命运如潮。
      少年志壮,破局心焦。血祭魂燃,壮志难消。
      前路茫茫,迷雾缠缭。忧思满绪,谁解今朝。

      “她要重启命运!”林小满怒吼一声,剑身燃起赤焰,那是她体内“炎纹血脉”被彻底激发的征兆。她纵身而起,剑光如龙,直斩织女天灵。

      可剑到半空,却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屏障上浮现出八道锁链,每一道都缠绕着一个名字——那是我们家族八代先祖的命格烙印,竟全被她炼成了阵眼。

      “你们以为逃出了剧本?”织女缓缓升空,衣袖翻飞,星河图彻底化作光幕,笼罩整片星环,“可你们忘了——写剧本的,从来都不是你们。”

      弟弟双膝跪地,额头鲜血直流,先天八卦在他眉心疯狂旋转,却无法停下。他咬牙嘶吼道:‘哥……快……毁掉她的‘卦引’!她借的是妈妈的命格当钥匙,但核心是……是‘太初金线’!’

      我猛然抬头,死死盯住她发间的那根金针——那不是装饰,是钥匙,是锁,是整个逆命阵的核心! 命运的金针,有时看似渺小,却能搅动整个宇宙的风云,在这看似注定的剧本里,每一根针都可能是改写的契机。

      “小满!”我暴喝一声,“掩护我!我要冲她的命门!”

      “明白!”她剑光炸裂,三十六道剑气化作火网,封锁织女周身气机。可那火网刚形成,就被一道从虚空中伸出的“手”撕碎——那手由星尘凝聚,掌心刻着完整的先天八卦图。

      我目光如电,身形一闪,像鬼魅一样避开那星尘之手的抓击。我手中铭文闪烁,似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一拳轰出,带起一阵狂风,那风如利刃般,刮得周围空间都隐隐作痛。星尘之手也不示弱,挥舞间,带起漫天星辰之力,如银河倾泻,向我压来。

      “凡人,莫扰天序。”那手低语道。

      我才不管呢。

      我只知道,若今日不斩此针,弟弟将被逆卦吞噬,成为新命运的祭品;若今日不破此局,我们所有人,都将沦为剧本里的提线木偶。这就好比玩游戏不推塔,等着被对面一波团灭,那可太憋屈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奇异的香气悄然弥漫开来,像是春夜初绽的梨花,又似蜜糖在月光下融化。风中传来低语,细碎如絮,却直抵灵魂深处——

      “花之蜜语,只为觉醒者而鸣。”

      我心头一震,记忆仿佛潮水般翻涌。十年前,母亲临别前塞给我一枚玉坠,上面刻着一朵半开的梨花,她说:“若有一日天地失序,花语响起,便是真相归来之时。”

      在这紧张刺激又充满奇幻色彩的冒险中,当下火爆的抖音神曲《关山酒》仿佛也在为我们加油鼓劲。当我们陷入困境,迷茫无助时,这首歌就像夜空中的那盏明灯,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给予我们勇气和力量,让我们坚信终能冲破命运的枷锁。

      而现在,那朵花,开了。

      香气越来越浓,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光点,宛如萤火,却带着温润的生命力。它们汇聚成一道梨花仙径,从我脚下延伸而出,直指织女心口。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道,“花之蜜语,不是指引归途,而是唤醒血脉。”

      我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掌心铭文上。

      这精血宛如燃烧的烈焰,带着我无尽的决绝与不屈的意志。掌心的铭文被这精血一激,顿时光芒大盛,似是远古的神灵被唤醒,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咆哮,那声浪滚滚而去,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所过之处,虚空都为之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在这股力量下臣服。

      “以我之血,燃我之魂——”

      铭文炸裂,金光冲天,我体内沉寂已久的“欧皇命格”彻底觉醒,不再是被动触发,而是主动燃烧!与此同时,花之蜜语的旋律在我血脉中轰然奏响,与欧皇命格共鸣,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花藤,缠绕双臂,如龙盘身!

      《星环战织女》
      星环风云涌动中,
      欧皇气势展豪雄。
      剑挥逆命乾坤震,
      志破危局浩气隆。
      金芒裂暗星河动,
      壮志凌霄宇宙融。
      决战惊传寰宇外,
      新篇开启韵无穷。

      “逆命三式——第一式,夺运!”

      我身形如电,直扑织女。沿途星轨崩裂,八卦锁链寸寸断裂。那星尘之手抓来,我一拳轰出,拳风中竟浮现出半幅残缺的“河图洛书”——那是欧皇命格与先天八卦共鸣的异象!花藤随拳而动,将那星尘之手绞成虚无!

      “第二式,斩因!”

      我跃至半空,双掌合十,铭文化刃,直斩金针!

      织女终于变了脸色,抬手结印,八星齐震,一道命运光柱从天而降,欲将我碾成齑粉。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弟弟猛然抬头,额头逆卦轰然逆转,第八卦“兑”泽爆裂,化作血雾,竟以自身精魄为祭,强行将八卦从“逆”转“顺”!与此同时,花之蜜语的旋律在他体内炸响,一道梨花虚影自他眉心绽放,净化了那紫黑污秽!

      《逆卦逆转》
      逆卦陡转血雾飘,
      精魄为祭破尘牢。
      八卦顺逆乾坤动,
      少年壮志冲云霄。

      “哥——第三式,交给你了!”

      我眼中血丝密布,嘶吼着劈下最后一斩——

      “第三式,破命!”

      金针断裂。

      星河图崩解。

      织女的身影在光雨中寸寸碎裂,那张温柔的脸庞终于扭曲,露出背后一道漆黑的裂缝——裂缝中,无数双眼睛睁开,低语着同一句话:

      “剧本……继续。”

      她倒下前,最后一句话轻如耳语:

      “你们赢了一章……可整本书,才刚刚翻页。”

      风停了。

      星轨缓缓归位。

      我跪倒在地,手中握着半截断裂的金针,弟弟瘫倒在旁,气息微弱,林小满拄剑而立,浑身浴血。

      可我们,还站着。

      天边,第一缕真正的晨光刺破云层。

      我缓缓抬头,望着那片曾被剧本笼罩的天空,低声说道:

      “下次重逢,我不再问你是谁。”

      命运或许会设下重重迷障,但真正的勇者,敢于直面这未知的深渊,以信念为剑,斩破一切枷锁。

      “我直接,撕了你的剧本。”

      而就在这片废墟之外,百里之外的梨花村,正悄然绽放着一片诡异的雪白。

      春风还没到,梨花却已开满了山野,花瓣像纸钱一样纷飞,落地无声。村里一个人都没有,屋舍紧闭,只有祠堂前一口古井,水面倒映的不是天光,而是无数扭曲的人脸,低声呢喃着同一个名字——

      “织女……归来。”

      井底深处,一缕金线缓缓沉入黑暗,缠绕着一块刻满符文的石碑,碑上赫然写着:

      “命格重铸,七日为期。梨花落尽,新神登位。”

      杀机,已经埋下了。

      《定风波·星环决战》
      星环幻景梦魂牵,逆卦风云扰世绵。织女归来疑影乱,惊颤,金芒剑舞破苍颜。
      血祭魂燃忧思满,长叹,命途迷障待重编。且看勇者挥锐剑,决战,新篇开启韵悠然。

      大神们,我们这一行人呐,是历经千难万险,在这命运的漩涡中苦苦挣扎。能不能在接下来的七日之内,成功阻止新神登位,打破这命运的剧本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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