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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墨渊的灵力透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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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控制台前，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屏幕上墨渊那灵力波动曲线。嘿，这曲线就象被熊孩子玩命拉扯到极限的弹簧，感觉下一秒就要“啪”地崩断。过去这七十二小时，墨渊就如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灵力输出强度高得离谱。我寻思着，当年我在修仙大会上嗑药冲榜都没有他这么猛，他这是打算把自己当火箭燃料，直接烧成灰仿佛。
我们匆匆赶到赫拉克星球，然而事情似乎变得更加棘手。刚安顿下来，我站在控制台前，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屏幕上墨渊那灵力波动曲线。
“我去，这小子是想把自己炼成绝世大灵丹吗？”我气得咬牙切齿，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活象个疯狂的鼓手，直接绕过主控防火墙，强行接入备用生物监测接口。这监控系统也真是够拉胯的，算力超载得直接瘫痪，连心跳声都听不清，如同个破收音机。
嘿，屏幕上的数据终于跳出来了，我眼睛瞪得都快凸出来，差点惊掉下巴。
“三天前……”我把那段异常波频放大，好家伙，这频率和龙语秘术的能量模式简直如出一辙，太像了！“你小子到底藏了多少秘密，跟个藏着金山银山的老财主似的！”
我没再磨蹭，撒腿就往实验室跑。路上撞见几个学生，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象看个即将慷慨赴死的勇士，那表情如在说：“王老师，您这是去送死啊！”
“王老师，墨渊学长最近状态不太对。”有个胆大的学生小声提醒我，“他连饭都不吃，就坐在那儿打字，象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谢了，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小子从机甲里像拔萝卜一样给拽出来。
实验室门口站着两个技术员，正愁眉苦脸地看着终端上不断刷新的数据流，那表情就跟吃了黄连似的。
“他在里面？”我问。
“嗯，已经连续坐了十六个小时了。”其中一人叹气，“我们试过劝他休息，可他根本不理人，象个聋子似的。”
“你们先出去。”我拍拍他的肩膀，一把推开实验室的门。
墨渊果然还在那儿，坐在中央操作台上，整个人坐得笔直笔直的，象根电线杆似的。机甲半启动状态，金属外壳泛着冷光，感觉随时能变成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象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变形金刚。
“墨渊！”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他没反应，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全息投影，上面全是联邦算力网络的实时数据图，象看股票大盘似的。
“喂，墨渊！”我又喊了一遍，声音大得都快把房顶掀翻。
他这才缓缓转过头，眼神有点空洞，象丢了魂似的：“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烧成一堆黑炭了。”我走过去，语气凶巴巴的，“你他喵的是不是疯了？连续透支灵力，你是想把小命搭进去啊，你以为你是超级赛亚人啊！”
“任务还没完成。”他说得很平静，象个没事人似的，“算力网络还不稳定，我必须维持连接。”
“你这是在自杀，知道不？”我咬牙切齿，“你看看你现在这状态，灵力波动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如果我不做，就会有更多人陷入危险。”
“那你呢？你就不怕自己撑不住？”我火了，“你以为你是永动机啊？还是你觉得死了也无所谓，象个没心没肺的石头！”
“我不是……”他刚开口，就被我打断。
“别跟我扯那些大道理。”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象抓小鸡似的，“你要是倒下了，谁来帮我？谁来保护学院？谁来——”
话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突然剧烈震荡了一下，象个被点燃的火药桶。
“你……”我皱眉，手还没松开，他已经“嗖”地站了起来，机甲自动激活防御模式，一道能量屏障“唰”地升起，把我隔在外面，象个透明的玻璃罩。
“不要干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象个冰山，“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疯了！”我怒吼，“你以为这样就是负责？你这是逃避责任，象个胆小鬼！”
“闭嘴。”他抬手，一道符文亮起，实验室的重力场开始扭曲，我脚下一沉，差点来个“狗啃泥”。
“靠！”我赶紧调整重心，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共鸣环”，输入高频震荡波参数。这玩意儿是我早年为了研究灵力共振做的实验品，原本就想看看能不能让墨渊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今天派上大用场了，象个救命的法宝。
震荡波释放的瞬间，墨渊的身体猛地一震，机甲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象个警报器。
“你还真敢动手。”他低声说，眼神里多了几分愤怒，象个发怒的小狮子。
“是你逼我的。”我喘着气，看着他踉跄了一下，扶住控制台才稳住身形，象个喝醉了酒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复制我的意识备份？”我冷笑，“那天断连的时候，你的机甲闪现了一段记忆模块，画面里是我的早期实验记录，象放电影似的。”
他愣住了，眼神第一次出现动摇，象个被戳破的气球。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逼近一步，“知道你一直在暗中收集我的数据？还是知道你早就打算一个人扛下所有，象个独行侠？”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他低声说。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倒下了，我会怎么样？”我咬牙，“你以为你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一起面对一切，象个团队。”
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墨渊。”我放缓语气，“你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孤胆英雄。我们需要你活着，不只是为了战斗，更是为了彼此，象个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抬起头，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象拨开云雾见青天。
“对不起。”他说。
“少来这套。”我翻了个白眼，“等你恢复了，咱们再好好算这笔账，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我走到控制台前，输入强制断连指令，双生协议的漏洞果然还在，顺利绕过了生物验证，象个小偷。
就在断连的瞬间，终端上闪过一道加密信号，时间只有0.3秒，要不是我眼尖，根本发现不了，象个一闪而过的流星。
“这是什么鬼？”我皱眉。
墨渊也注意到了，脸色微微变了：“X-9频道……不是联邦系统的，象个神秘组织。”
“看来有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着急，象个热锅上的蚂蚁。”我冷笑，“不过现在嘛，你得先给我躺下休息，象个听话的小宝宝。”
“我还能……”
“闭嘴。”我瞪他一眼，“你现在象个快炸的锅炉，再不休息，我就把你绑起来扔进冥想舱，象个绑匪。”
他叹了口气，终于没再反抗，象个泄了气的皮球。
我看着他慢慢坐下，靠在椅背上，疲惫得象一只被抽干灵力的傀儡，象个破布娃娃。
“下次……别这么傻了。”我轻声说。
他点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好。”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听见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你说啥？”我回头。
“没什么。”他闭上眼，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只是……谢谢你。”
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最终没再多说什么，轻轻关上门，象个神秘的侦探。
外面的走廊很安静，只有远处传来微弱的机械运转声，象个催眠曲。
我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象个被抽干了能量的电池。
刚才那一番折腾，不仅耗尽了我的灵力，还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个短暂闪现的加密信号，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象个神秘的来客。
还有，为什么它会在墨渊断连的一瞬间出现？象个准时报时的闹钟。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共鸣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而且，可能已经很久了，象个躲在暗处的幽灵。但我管他什么幽灵，敢动我的人，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