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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虚空对峙的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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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毒日头下，兜里那块金属牌子被晒得发烫，上面刻的字像是扯着嗓子喊：嘿，你从前可是观测者！
“如今嘛……”我叹口气，“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小百姓。”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车辆川流不息，空气里飘着早餐摊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忽然觉着这现实世界比那些宇宙法则真切多了。
可我这感慨还没抒发两秒，脚下的地面就跟筛豆子似的抖起来。
“不至于吧！”我差点以为刚落地又得被拽回去，“才几分钟，就来这一出？”
远处天空“咔嚓”裂了条缝，像有人拿大刀划开了天幕。风从裂缝里呼呼往外灌，带着股不属于这世界的冷意。
“主神的气息。”我眉头紧皱，“我去，他们连我这‘平淡’小日子都不放过？”
正说着，我兜里手机响了。
这玩意儿本不该在我身上，毕竟我不是这世界的人。可它偏偏躺在我兜里，屏幕上明晃晃显示着一个名字——女帝。
我一愣神，赶忙接起来。
“喂？”
“你那边情况咋样，稳不稳？”她声音冷静，就像在聊天气。
“稳个屁！刚落地就地震，你说稳不稳？”
“主神开始往现实维度渗透了。”她说，“他不想让你走。”
“哈？”我乐了，“我还以为他正忙着和你们干仗呢。”
“我们准备跟他死磕。”她顿了顿，“但你得小心，他的意识碎片可能在你那世界乱窜。”
“所以我被盯上了？”我抬头看看那道裂缝，指尖微微颤抖，“你是说，我随时可能变成数据渣子？”
“可能性很大。”她答得干脆。
“真会安慰人。”我嘟囔一句，接着问，“那我咋办？躲起来？”
“躲不了。”她说，“你得找到共鸣器剩下的锚点信号，启动‘记忆守护协议’。”
“啥东西？听着像游戏任务。”
“这是林小满留下的最后办法。”她语气一沉，“要是你的记忆被改，法则网络就全完了。”
我沉默几秒，突然笑出声：“你们都这么一本正经，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当普通人了。”
“这不是选不选的问题。”她说，“这是责任。”
电话“咔哒”挂断。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它在掌心慢慢碎成光粒，变成一团能量球飘在空中。光芒里浮现一行字：
检测到观测者残留意志，记忆守护协议已激活
“哟，还挺先进。”
我跟着光球往前走，街上的人好像看不见这东西，估计都当我是疯子，追着亮光满街跑。
穿过几条街，光球停在一栋旧公寓楼前。
“这地方……”我眯着眼看门牌号，“怎么跟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我推开门，楼梯“吱呀吱呀”响，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灰尘味。
到了三楼，我停在一扇门前。
门上贴着一张泛黄纸条，写着：
欢迎回家
我伸手去开门，刚碰到门把手，一股神秘力量“嗖”地把我拉进另一个空间。
眼前是间再熟悉不过的小屋，墙上挂着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变形金刚海报，角落里堆着旧书和玩具。窗边桌子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脑，屏幕一闪一闪。
我凑近一看，电脑弹出一条信息：
记忆节点确认，是否进入守护模式？
“看来真是严肃的任务。”我自言自语，“林小满你到底藏了多少后手？”
我点了“是”。
整个房间“唰”地变成数据流，我也被卷了进去，意识像坐过山车一样飞速下沉。
下一秒，我站在一片虚空里，脚下是无尽星海，头顶是翻腾的法则之云。
前面有个巨大的金色齿轮缓缓转动，上面刻满符文和数字。
“这就是……记忆共鸣器？”我仰头看着它，“这玩意儿不会突然爆炸吧？”
我正嘀咕着，齿轮突然“轰”地巨响，整个虚空剧烈震动。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虚空里慢慢浮现。
他披着黑袍，脸藏在兜帽下，周身缠着扭曲的数据链。
“你终于来了。”他声音低沉冰冷，“你以为躲进凡人世界就能逃过审判？”
“审判？”我挑挑眉，“谁审判我？你？”
“我是主神的使者。”他说，“奉命抹除所有没完成观测任务的记忆残留。”
“哦，原来是来清理的。”我耸耸肩，“不好意思，我刚‘买’了套‘房子’，没空拆。”
他抬手，数据链像蛇一样朝我扑来。
我本能后退一步，脚下星海“唰”地爆发出一圈金光。
共鸣器开始运转，一道道光柱从虚空升起，把数据链打得七零八落。
“看来你还有点本事。”他冷笑，“不过你以为这点防御能挡住主神的意志？”
“我没想挡。”我咧嘴一笑，“我只想告诉你们——”
我猛地举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印记。
“观测者虽已离去，但记忆永不消亡。”
随着这话落下，整个虚空“砰”地炸开，无数记忆碎片像流星般四散，形成一道道屏障，把黑袍使者逼退。
他怒吼一声，转身消失在数据风暴里。
我被一道金光裹着，送回现实世界。
睁开眼，我又站在那栋老楼门口。
一切没啥变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知道，刚才的事都是真的。
“林小满……”我轻声念着她的名字，“你这家伙，还真留了一手。”
我拍拍口袋，那块金属牌还在。
我笑笑，继续往前走。
身后，虚空中的齿轮还在缓缓转动，守护着每一个曾经存在过的记忆。
而主神的阴影，也正悄悄逼近。
但我不怕。
因为我记得，我曾是观测者。
而现在，我还是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