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个乐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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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55，沈烬叼着面包片冲进九曜集团总部大楼。
第一天上班，他还特意穿了件昨天下午买的正经的衬衫——虽然领口还是开了两颗扣子，漏出了一截锁骨。
前台小姐抬头看了一眼，公式化地问："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沈烬把面包片一口吞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这个算吗？"
纸上写着「聘用合同」，末尾有着晏九曜龙飞凤舞的签名，在签名的旁边还画着一个Q版小狐狸头像。
前台小姐的表情从开始的疑惑逐渐变成了震惊："您、您就是沈……沈先生？"
"不用这么紧张，叫我沈烬就好~"沈烬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或者叫我'晏总的小宝贝'也行。"
前台小姐的脸"唰"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拿出门禁卡给沈烬打开了大厦的安检门："IT部在37楼，晏总吩咐您到了就直接去见他。"
＂好的，谢谢啦，不过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这么紧张哦，我应该不会吃人吧，难道是亲爱的造我谣了？＂沈烬无辜的歪了歪头，慢慢走向了公司的电梯。
电梯里，沈烬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下一秒，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25楼，同时走进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IT部要来一个大神？"其中一人小声地说，"就是昨天晚上把顾氏集团搞得鸡飞狗跳的那个。"
"嘘——"另一人示意他安静，眼神瞟向一旁照着镜子整理衣衫的沈烬。
对此沈烬全然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专心致志地边打理自己的造型，边哼着歌。
当电梯到达37楼时，他停下来动作故意放大声音说："啊对了，前辈们，告诉你们个秘密——"
几个中年男人齐齐竖起了耳朵。
"九曜集团的咖啡售卖机有后门程序，"沈烬神秘兮兮地说，"只要扫码输入'晏九曜是个大笨蛋'，就能免费喝到蓝山咖啡哦！"
说完，他整个人潇洒地走出了电梯，徒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就在沈烬还在逗弄公司老员工的时候，IT部门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十几个程序员团团围在一起，紧张地盯着部门中央的大屏幕。
"他在电梯里了！"
"防火墙准备好了吗？"
"上帝保佑……"
沈烬推门而入时，迎接他的是二十多双惊恐的眼睛。
"嗨~"他热情地挥着手与大家打着招呼，"我是咱们公司新来的技术顾问哦。"
IT部的主管擦着汗走上前来："沈、沈先生，晏总吩咐我们……呃……给您准备了个欢迎仪式。"
沈烬挑眉："哦？"
主管打了个手势，部门中央的大屏幕立刻亮了起来，显示出一个复杂的代码界面："这是我们部门的员工一起设计的一个防火墙，如果您能在半小时内破解……"
"太麻烦了。"沈烬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三秒后，整个楼层的灯光突然熄灭，又再次亮起。而当灯光完全恢复时，IT部门的中央大屏幕上出现一只戴着墨镜的狐狸，下面写着："恭迎沈烬大人公司任职！"
整个IT部鸦雀无声。
"开个玩笑啦。"沈烬掏出手机随意按了几下，一切又再次恢复了正常，"其实我黑的是电力系统，不是你们的防火墙，你们的防火墙太脆了，攻破起来好无聊的。"
主管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玩得开心吗？"
这时晏九曜的声音从沈烬身后传来。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金丝眼镜下的目光似笑非笑。
"还行吧。"沈烬转身，极为顺手地从晏九曜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钢笔，"借我用用呗。"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沈烬走到一台电脑前，先是在一旁不知道谁的本子上写下了几行代码，然后飞快地将其输入到电脑上："给你们留点小礼物。"
只见屏幕上的代码自动排版、优化，最后变成了一个可爱的桌面宠物——一只睡觉的小狐狸。
"它会实时监控系统安全，"沈烬解释道，"如果有人入侵，它会变成这样——"
他模拟了一次攻击，小狐狸立刻跳起来，变成拿着斧头，有着络腮胡子的形象，同时播放起《好汉歌》。
IT部的程序员们集体石化，看看年轻的沈烬，再看看人到中年的自己；看看肤白貌美的沈烬，再看看肤色蜡黄还是地中海的自己……
晏九曜揉了揉太阳穴，不再管自家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员工，看向了罪魁祸首："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晏九曜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
沈烬一进门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瘫在了沙发上："哇，这沙发真舒服，比我家床还软。"
"起来。"晏九曜皱眉，"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沈烬懒洋洋地问，"我的薪水？福利？还是……办公室恋情的规定？"
"谈你的工作范围。昨天的事已经引起顾氏集团的注意了。"
"噢？那不是更好玩了吗？"沈烬终于坐直身体饶有兴致的看向晏九曜，"话说，顾明霄真的禁止员工使用微波炉了？"
晏九曜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不止，他还开除了两个技术主管。"
"噗——"沈烬笑倒在沙发上，"那我要不要再给他送份大礼？"
"不必了。"晏九曜严肃地说，"从今天起，你的黑客行动必须经过我同意。"
"诶——控制欲这么强的吗？"沈烬嘟着嘴表示拒绝。
＂……至少对顾家的黑客行为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那好吧，谁叫我是你的员工呢，亲爱的～＂达到目的的沈烬弯了弯眉走向了晏九曜，＂那我平时在部门的工作呢？＂
"你负责……"晏九曜斟酌着词句，"创新技术研发。"
"就是没事找事的意思？"沈烬精准翻译。
晏九曜刚要反驳，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晏总，不好了！顾氏集团的人..."
助理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沈烬坐到了晏九曜的办公桌上，手里还拉扯着他的领带。
"我们正在讨论公司的'创新技术'哦。"沈烬面不改色地把玩着晏九曜的领带，＂小助理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进来呢～＂
晏九曜一把推开他，抢回了自己的领带："什么事？"
"顾、顾氏集团的那个技术总监来了，"助理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着，"说是要见一下昨晚那个黑客……"
＂来见我的，好呀好呀～＂沈烬想到之前晏九曜跟他说的，准备见一见这位给自己带来乐子的人。
会议室里，一个秃顶中年男子正在焦躁地踱步。一看到沈烬和晏九曜走进会议室，他立刻冲上前来："就是你黑了我们系统？"
"证据呢？"沈烬无辜地眨眼。
"那个该死的狐狸图标！还有微波炉警告！"
"哦~"沈烬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这个？"
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下，下一秒顾家技术总监的手机就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小狐崽提醒您：微波炉使用中，请注意网络安全~"
技术总监的脸绿了："你、你..."
"开个玩笑嘛。"沈烬拍拍他的肩，"其实我只是想帮你们发现系统漏洞哦。"
"帮我们？"顾家技术总监气得直发抖，"你知不知道我们损失了……"
"几百万？几千万？"沈烬随口猜测，"这都是防范于未然嘛，不如这样好了，我免费帮你们加固防火墙，就当道歉好了。"
顾家技术总监刚要拒绝，晏九曜突然开口："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沈烬的技术确实……独树一帜，你应该深有体会。"
最终，在晏九曜的斡旋下，沈烬和顾氏集团达成了"和解"——代价就是他需要为顾氏集团提供一次免费的安全检测。
"对了，"临走时，沈烬"好心"提醒感觉技术总监，"你们董事长办公室的智能咖啡机有个漏洞，可能会被人钻空子哦。"
顾家技术总监的步伐一个踉跄，差点表演一波心脏骤停现场版。
送走了顾氏集团的技术总监，无所事事的沈烬准备先享受一波公司福利——来一份令人愉悦的下午茶。
正悠闲地喝着咖啡，沈烬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陆星熠发来的视频请求。
"老大！"屏幕上的少年兴奋地手舞足蹈，"我用你教的方法黑进我们学校系统了！"
沈烬差点被咖啡呛到："等等，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个了？"
"就是社会工程学那招啊！"陆星熠骄傲地说，"我伪装成教育局的人，让校长自己把密码告诉我了！"
"……"沈烬沉思，"我会带着你最爱的钢铁侠去少管所看你的。"
"我还没进去啊！放心吧老大，我又没偷改成绩，又没盗取学校机密，就只是看了几眼而已。"陆星熠压低声音，"不过老大，这次找你主要是我在暗网上发现了个有趣的消息……"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屏幕："四大世家的隗家最近在暗网上悬赏找一个黑客，报酬超级高！"
沈烬挑眉："哦？"
"据说是因为他们家的系统被人入侵了，丢了一批很重要数据。"陆星熠兴奋地说，"我们要不要接这个活？看上去不是很难，老大你肯定分分钟逮住对方。"
沈烬若有所思。原著中隗夜阑确实有个黑客对手，但在原本剧情中那个黑客出场很晚……难道剧情提前了？
"老大？"陆星熠挥手，"你在听吗？"
"听着呢。"沈烬回神，"这事我们等晚上再细说。对了，你……"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整栋大楼的灯光变成了红色，广播里传来机械女声："安全警报，安全警报……"
沈烬的手机同时收到晏九曜的消息：【立刻来我办公室。现在。】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个乐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