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人生，全员逆袭中》小九无名

6、倒计时人生体验，你准备好了吗？-沈沛然篇4

　　【倒计时 45:45:32】
　　场景转换 –云栖壁球中心
　　高端会所的标配：恒温大理石地板和白色球衣的私教在 VIP 区带课。
　　休息区有香槟和咖啡，三三两两的商界精英在小声交流。
　　沈沛然（林杳）穿着一身米色修身运动装，长发扎成马尾，手里握着一支全新的壁球拍。
　　她出现在二号场地门口。正好能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了正在练球的男人。
　　蒋子航，确实是个意料之外的人物。
　　他身高将近 1 米 85，黑色运动衣贴合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额前微微有些汗珠，右手持拍，每一记回球的角度精确得像计算机运算过一样。
　　啪！
　　小球打在侧墙，又快又狠，对手明显反应慢了半拍，回球失误。
　　蒋子航微微皱眉，走向休息区，摘下护目镜，喝了一口水。
　　机会来了！
　　沈沛然（林杳）吸了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您好，请问是蒋博士？”
　　她的声音刚落，蒋子航抬头，看向她，很疑惑。
　　“你是？” 他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点职业习惯的戒备。
　　沈沛然（林杳）微微一笑，直接抬起手中的壁球拍：“我是林杳，是William Palos International，国际人力资源公司中国区总裁。很荣幸认识你。” 这一段话沈沛然（林杳）在进入场景前练了好久，就是想让自己听上去像是刚从国外回来的精英。
　　蒋子航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猎头。
　　“哦你是WP的人，我认识你们赵总的。” 他语气不咸不淡，“不过我对工作机会没兴趣的，不好意思”
　　“不，我是来找你打球的。” 她顺势坐到场边，把壁球拍放在膝盖上，语调轻松，“听说，蒋博士壁球很厉害，想找您切磋一下。”
　　蒋子航顿了一秒，然后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会打壁球？”
　　沈沛然（林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新手。”
　　蒋子航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握拍的姿势，准确地判断出她确实是个壁球菜鸟。
　　“那还是算了。” 他说得毫不客气，拎起水瓶，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 沈沛然（林杳）按住球拍，笑得很有深意：“蒋博士，你是 AI 研究员，对吧？最讲究的就是‘优化学习路径’，为什么不花 10 分钟，让我变成一个能和你过招的对手？”
　　蒋子航似乎有点意外，目光再次停留在她身上，这次多了一丝探究。
　　“10 分钟？”
　　“9 分钟也可以。” 她壮着胆子大声说了一句，“这可是你的专长——如何把‘不懂 AI 的人’变成‘听懂 AI 的人’。” 这是他采访时说的话。进入场景之前已经把他所有的资料和视频仔细的研究过了。为此她花了好多时间。
　　空气安静了几秒。
　　蒋子航低头看了一眼她握拍姿势，明显是个门外汉。他原本没打算浪费时间，但她刚刚那番话勾起了他的兴趣。
　　这位女士明显是有所图谋，蒋子航经常会被各种猎头“骚扰”。骚操作也是不少。所以多少对猎头公司的人有所抗拒。
　　蒋子航微微皱眉，语气淡淡地道：“猎头现在都玩这一套了吗？”

　　【倒计时 45:40:33】
　　沈沛然（林杳）心里一颤，随即露出一丝尴尬的笑：“蒋博士，真不好意思，我知道我可能是唐突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有工作机会想跟您谈的，但是既然您都已经说了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说实话，我是看了您很多的视频。知道您是个壁球爱好者，所以今天才贸然来请教您球技。我也确实是个新手，可以说是完全小白，您就当是个挑战，看能不能在9分钟之内教会我。如果不行，我立马走人，也不耽误您时间，我是真的想学打壁球。没别的意思。”
　　说完，沈沛然（林杳）下意识的把头低下来了，这半真半假的话说得她心很虚，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了。
　　眼前的倒计时子无声的跳动，沈沛然（林杳）反而多了一丝坦然。
　　挑战的念头一浮现，蒋子航笑了，是的，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猎头，大多数都是自信的，甚至有点骄傲的。眼前这位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明明是明艳动人的熟女却多了一丝少女的稚嫩之气，确实和以前见的猎头不一样。
　　蒋子航眯了眯眼，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球拍上。全新的拍面，没有一丝磨损，甚至还有标签。

　　“你是第一次拿壁球拍？”

　　【倒计时 45:39:45】
　　沈沛然（林杳）心里咚咚的跳，只能摊手：“……对，我确实是第一次来打壁球。”
　　她咬了咬牙，继续道：“但我想学。也不枉我来一趟。”
　　空气沉默了几秒。

　　啪！ 一只备用球轻轻抛向她的方向，蒋子航开口： “有意思，那我教你。”
　　沈沛然（林杳）大喜过望，激动的接过球拍。“谢谢，蒋博士。”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了啊。
　　蒋子航楞了一下：“您不用这么客气。林小姐，我还是叫您林总吧。”心想：“这是总裁吗？还给我鞠躬？”
　　此时，李琛站在玻璃房外不远处，看着屋内两人的互动，偷偷用手机发了一条微信。
　　【赵总，林总已经接触蒋博士了。】
　　对话框里，赵青麦的头像亮了一下。
　　片刻后，一条新消息弹出。
　　【很好，观察她的表现。有结果了告诉我】
　　“拿稳球拍，先从颠球开始。”
　　蒋子航的语气不疾不徐，仿佛在测试一个实验样本。他抬手抛了个球过去，双臂交叉在胸前，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审视。
　　沈沛然（林杳）接住球，心跳微微加快。
　　她试探性地将球往球拍上一抛，轻轻颠了一下。
　　啪。
　　球稳稳地弹起，不偏不倚地回到了拍面上。
　　她手臂微微一颤，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林杳的肌肉记忆，突然涌入。
　　她并非壁球新手，相反，她的身体知道如何完美控制力度、角度、反应时间。
　　沈沛然（林杳）下意识继续颠球，手腕轻微调整，球的节奏变得均匀流畅。
　　啪——啪——啪——
　　连颠十次，无一失误！
　　空气里忽然弥漫着一丝异样的安静。
　　蒋子航的眉头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微妙。
　　他很清楚，新手第一次颠球能接住球已经是运气，而她不仅接住了，还完美控球。
　　“你确定……” 他微微抬眼，语气带着探究， “你是第一次打壁球？”
　　沈沛然（林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一定又是小谷的恶趣味，刚说我是个新手，它就让我啪啪打脸。’
　　怎么办？她会不会被看穿？
　　她不敢看将子航，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自己完美的表现。
　　蒋子航的目光变得疑惑，锐利得仿佛透视人心。
　　她心跳如擂鼓，但脸上仍旧维持着完美的微笑，轻轻一耸肩：“也许是您的教学方法特别好？”
　　【完蛋，敷衍得太假了！】
　　然而蒋子航盯着她，眼里带着意味深长的思索，沉默几秒后，轻哼了一声：“是吗？”
　　他没再追问，思索片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道：“行吧，既然你连颠球都这么顺，那我们来打一局。”
　　沈沛然（林杳）指尖攥紧了球拍。
　　【打一局？！】
　　她才刚找借口蒙混过去，现在就要实战？！

　　【倒计时 45:37:12】
　　冷冰冰的数字在她视网膜上闪烁。
　　她压下心头的慌乱，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蒋博士，直接比赛，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蒋子航微微挑眉说道：
　　“林总，你明明打的很好，干嘛谦虚说自己不会？”
　　沈沛然（林杳）有些语塞，露出尴尬的微笑。
　　她不由的吞咽口水，硬着头皮，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我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壁球，但可能是因为我以前学过网球，基础类似，所以才学得快一点。”
　　她很没自信地抛出了这个借口。
　　蒋子航微微眯起眼，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网球？”
　　空气里的气氛微妙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拆穿她。
　　“行吧。”
　　蒋子航忽然放松了一些，随手从地上捡起一颗球，抛了抛。
　　“既然你学得快，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学多快。”
　　下一秒，他毫无预警地挥拍，球猛地朝着墙面弹去，速度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沈沛然（林杳）来不及思考，大脑还没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
　　她猛地侧身，精准迎上了反弹回来的球！
　　“啪——！”
　　小球狠狠撞上墙面，角度刁钻，速度极快！
　　蒋子航的笑容微微一顿，眉头挑了挑。
　　沈沛然（林杳）自己也愣住了。
　　她抬头，看向他。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真是个天才。”

　　【倒计时 45:35:29】
　　沈沛然（林杳）瞬间觉得脸发烫，有种小时候考试作弊被老师发现的负罪感。她从小就是个老实孩子，很少撒谎骗人。尤其在这种业界权威人士面前。
　　以她沈沛然（林杳）的本能性格，她会鞠躬道歉说对不起之后，转身跑走。
　　但是眼前不停倒数的计时器提醒她不能这么做。她是林杳，是WP公司的高级总裁，她一定要拿下眼前这个人。
　　想到这，沈沛然咬咬牙，挺直了腰，转头冲蒋子航微微一笑：“看来我还真是有点天赋，加上有个好老师，那我就斗胆跟老师比试一下，如果我赢了，您就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聊聊工作机会？”
　　空气瞬间变得安静。
　　蒋子航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笑非笑地审视着她，好像在说：“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蒋子航微微一挑眉，语气懒散，却透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兴味：“好。”
　　短短一个字，像是一道暗流，掀起了涟漪。
　　听到这声“好”，沈沛然（林杳）感觉天空打下一道光，她的世界都亮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沈沛然大叫了一声，眼睛里透着喜悦。像一个听到爸爸说要带她去游乐场玩的孩子。
　　蒋子航看着沈沛然（林杳）的反应，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个外表成熟，行为幼稚的总裁，这人有点奇怪，但还真是有趣。
　　他轻轻一笑，指尖转了转球拍，漫不经心道：“那就来吧，我们打一局。”

　　【倒计时 45:34:21】
　　球场上的气氛紧绷得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
　　沈沛然（林杳）死死攥着球拍，她拿出来备战高考时的专注力，手心微微出汗。她能感觉到蒋子航的目光正审视着她，仿佛在解构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内心不停的祈祷“林杳，求你了，求你球技高超，我出去之后给你做牛做马。做你的贴身小丫鬟，请你一定要赢啊。”
　　对面，蒋子航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兴趣：“准备好了吗？”
　　啪！
　　小球被他迅猛地抛起，球拍以精准的角度击打出去，球像离弦的箭般射向侧墙，弹起时带着刁钻的旋转角度，直直朝沈沛然（林杳）飞来！
　　她心里猛地一紧，但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啪！
　　球拍精准迎上反弹回来的球，手腕微调，瞬间借力将球打回！
　　“嘶……”
　　沈沛然（林杳）自己都惊住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竟然完全是本能在行动！
　　甚至，她根本没想过这么打——可是身体的肌肉记忆比她更清楚如何控制角度、如何出球、如何反击！
　　“谢天谢地，林杳你真的太厉害了！” 她在心里狂喜，手却不敢有一丝松懈。
　　啪！啪！啪！
　　球速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刁钻！
　　蒋子航眉头微皱，他能感觉到眼前的女人每一次回球的精度都极其之高，不可能是个新手。
　　更重要的是，她的回球节奏正在调整，适应着他的打法，甚至在寻找他的弱点！
　　“林总，你确定自己是新手？” 蒋子航挑眉，目光深沉。
　　沈沛然（林杳）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呃……大概是您的教学太好了？”
　　“是吗？” 蒋子航嗤笑了一声，忽然变招！
　　他猛地挥拍，球角度刁钻地斜打在侧墙，旋转着飞向地面，是职业级的杀球！
　　“靠！”
　　沈沛然（林杳）脑子里只来得及飘过这个字，身体已经自行反应！
　　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球拍下压，轻轻一推——
　　球险之又险地贴地回弹！
　　刁钻的角度，精准的落点，完美防守！
　　球场瞬间寂静。
　　蒋子航站在原地，手里的球拍微微一滞。
　　这一下，绝对不是新手能打出来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目光越发深邃。
　　“看来，我得认真一点了。”
　　蒋子航低低笑了一声，猛然握紧球拍，身体稍微前倾，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沈沛然对林杳的实力已经了解，面对来势汹汹的蒋子航，内心反而感觉安稳了很多。自然就流露出了自信的神态。

　　【倒计时 45:25:00】
　　球场内，气氛剑拔弩张。
　　两人已经交锋了十几个回合！
　　速度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狠，球拍与球的撞击声在场内炸响，如同战鼓轰鸣！
　　外面，几个在场边休息的会员也渐渐被吸引，忍不住走近观战。
　　“谁在打球？这节奏好快！”
　　“哇……居然是林总？！”
　　“蒋博士居然认真起来了？”
　　球场内。
　　“啪！”
　　球速陡然加快，直冲地板，蒋子航试图用极速低球结束比赛！
　　这是职业比赛里的杀招之一，很多业余选手面对这种球，根本来不及反应！
　　然而，沈沛然（林杳）脑海里的肌肉记忆瞬间接管！
　　她几乎是本能地俯身下压，球拍贴地，手腕巧妙一抖！
　　反杀！
　　球在地面弹起，急速窜向侧墙！
　　极限回球！
　　蒋子航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居然没能接到！
　　球猛然撞上后墙，滚落在地。
　　得分！
　　沈沛然（林杳）赢了一球！
　　场外，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靠，她真的会打壁球？！”
　　“刚才那个反杀……这可是职业选手才打得出来的吧？！”
　　“林总……不是说自己是新手吗？！”
　　沈沛然（林杳）自己也愣了一秒。
　　不好意思的咧了一下嘴：“运气，运气。”

　　【倒计时 45:22:30】
　　球场里的空气逐渐升温，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
　　沈沛然（林杳）已经完全进入了最佳竞技状态！
　　她的每一次击球都越来越精准，越来越刁钻，每一次回球都在逼蒋子航做出更难的判断！
　　蒋子航一开始还带着几分试探，但很快，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压制住她！甚至，他的节奏，已经被她带走了！
　　啪！
　　最后一球！
　　沈沛然（林杳）眼神一凝，手腕一压，打出了一记极具攻击性的角球！
　　球沿着墙面刁钻弹起，带着微妙的旋转弧度，让人难以判断落点！
　　蒋子航冲刺，试图拦截
　　但，迟了！
　　球贴着墙滑落，砸在地面上，弹起后速度陡然下降！
　　无法回击！
　　胜负已定！
　　沈沛然（林杳）赢了！
　　球场内，寂静了一秒。
　　下一秒——
　　“Yeah我赢了！！！”
　　沈沛然（林杳）猛地举起球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脸颊微微泛红，一蹦一跳的。
　　这一刻，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她的肾上腺素飙升，所有的疲惫都被胜利的快感冲散！
　　“打的很漂亮。”
　　蒋子航的语气没有了最初的漫不经心，而是带上了几分真正的欣赏。
　　沈沛然（林杳）喘着气，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但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所以……蒋博士，我们可以聊聊工作机会了吗？”
　　她眨了眨眼，满脸期待的看着蒋子航。
　　蒋子航微微一怔，随即轻轻一笑。
　　“行啊。”
　　“不过……你得请我喝杯咖啡。”
　　“成交！”
　　沈沛然（林杳）笑得灿烂无比。
　　第一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