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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贝拉 ...

  •   德拉科的询问还悬在空气中,多诺已经摇头,黑发间的绿丝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时,胸前的玉佩"叮"地一声轻响,撞上他冰凉的级长徽章。

      “不,”多诺的呼吸带着青苹果的甜香,在即将触碰到他唇瓣的瞬间低语,“我要把胜利的滋味分给你——”

      德拉科剩余的句子被这个吻堵了回去。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书桌,墨水瓶里的银色墨水泛起涟漪。

      多诺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比羽毛笔尖还要轻,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吻得毫无章法,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下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像是要把拉文克劳穹顶那场星辉都渡给他。

      壁炉的火光突然爆出一个火星,映亮德拉科骤然睁大的灰蓝色眼睛。

      他的手掌悬在半空,最终缓缓落在她腰间——多诺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不像话,隔着两层校袍传来紊乱的节奏,和她自己如鼓的心跳渐渐重合。

      当多诺终于退开时,德拉科的耳尖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的领带不知何时被她扯松了,歪斜地挂在脖子上,露出锁骨处一小片苍白的皮肤。

      “你……”德拉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这就是你研究三年得出的结论?”

      窗外黑湖的波光在天花板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多诺的绿丝带不知何时缠上了他胸前的校袍扣子。

      她低头轻笑,多诺突然发现他的枕头下面露出羊皮纸的一角——那是她上周随口提过的中国魔法古籍的借阅单。

      “不,”她拽着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在再度吻上去之前呢喃,“这才是结论。”

      窗外的黑湖波光透过玻璃在天花板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像极了方才在拉文克劳塔楼看到的星河流转。

      在炽热的缠绵间,德拉科清晰地感受到多诺急促的心跳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青鸟。

      他回应着她生涩却热烈的亲吻时,手指不着痕迹地滑过她的颈侧,轻轻解开了那根银链。

      玉佩无声地落入他掌心,又被悄悄搁置在床头柜上——那里还放着她暑假时送给他的青苹果味的香水。

      他捧起多诺的脸,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幽深如黑湖。

      摄神取念的咒语几乎是在瞬间完成,他看见拉文克劳穹顶旋转的星图,看见她解读符文时眼底闪烁的泪光——那些纯粹明亮的喜悦像阳光下的泡沫,在他意识里噼啪作响。

      那一瞬间确认无误后,他低头吻上了她辫子下若隐若现的颈线,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水和发丝间残留的雪松气息。

      “德拉科……”多诺的嗔怪带着轻颤,散开的长发在墨绿丝绸床单上铺成一片夜色。

      黑湖的波光透过玻璃窗游弋在她肌肤上,锁骨处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蝴蝶。

      此刻的多诺,带着让人想要保护的脆弱,又让人想要破坏掉的冲动。

      德拉科的领带早已被她扯落,银线绣的蛇纹委顿在地,与墨绿校袍纠缠成一团。

      而当他咬上她珍珠般的耳垂时,多诺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你倒是……无师自通……”

      多诺琥珀色的眼睛此刻虽蒙着水雾,却亮得惊人。

      这句话像一滴冷水落入滚油,德拉科脑中某根绷紧的弦"啪"地断了。

      不再犹豫后,他俯身时打翻了床头那瓶香水,青苹果的香气骤然浓烈起来,混合着她发间茉莉花的熏香,酿成令人眩晕的甜酒。

      他想,反正她是他的未婚妻。

      (床幔垂落的阴影里,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的细节)

      晨光微熹时,德拉科凝视着熟睡的多诺——她蜷缩的姿态像收拢翅膀的鸟,散落的长发间隐约可见他昨夜失控时留下的红痕。

      他拾起地上的玉佩,反面的符文在黎明前最暗的时刻泛着幽蓝的光。

      某种比欲望更尖锐的情绪突然刺穿心脏,他想起之前梦中无数次相似的场景,却都比不上此刻她真实存在的重量。

      窗外,黑湖的巨乌贼缓缓游过,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不过,这样的阴影没有在他心里停留。

      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天,德拉科又一次将多诺拉进了他的级长寝室。

      黑湖的幽光透过玻璃窗,在四柱床的帷幔上投下粼粼波纹,仿佛整个房间都沉在静谧的水底。

      而多诺和他就在这样水底里浮沉着。

      当一切平静后,多诺的发丝散在他的枕头上,绿丝带不知何时又系回了辫梢,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德拉科靠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发尾。

      窗外,一只巨型乌贼缓缓游过,触须拂过玻璃时带起细小的涡流。

      多诺蜷在他怀里睡得正熟,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胸前的玉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壁炉里的余烬噼啪作响,德拉科望着多诺颈侧还未消退的淡红印记,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不必在天亮前匆匆分离。

      霍格沃茨的晨钟穿过湖水传来,闷闷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回声。

      德拉科伸手碰了碰多诺的睫毛,看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突然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停在圣诞假期开始前的这个清晨,停在这座沉在黑湖深处的城堡里。

      转头,德拉科瞥见昨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又是关于神秘人的传闻。

      他下意识搂紧多诺,玉佩的边缘硌在他掌心,微凉的触感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分别。

      再过七小时,他们就要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回到马尔福庄园里。

      多诺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睡衣前襟。

      德拉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黑湖的水光在她锁骨上流淌,像一条小小的银河。

      窗外的湖水突然亮了起来,一束罕见的冬日阳光穿透湖面,在床幔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多诺终于被这光亮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正对上德拉科罕见的温柔目光。

      “早。”她嗓音沙哑地说,手指抚上他下巴上一夜之间冒出的淡青色胡茬。

      德拉科抓住她的手指,在指节上咬出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圣诞快乐,未婚妻。”他的语气依然带着马尔福式的傲慢,但灰蓝色的眼睛在晨光中澄澈得不可思议,“准备好第一次在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了吗?”

      晨光已经透过黑湖的水波,在丝绸被面上投下摇曳的碧色光纹。

      坐起来时,多诺下意识拽紧羽绒被裹住身体,腰上的酸痛让她轻轻"嘶"了一声,耳尖泛起绯红:“都怪你,德拉科...我昨天明明该在自己寝室收拾行李的……”

      德拉科斜倚在四柱床的鎏金柱旁,晨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几道新鲜的红痕。

      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她颈间那些暧昧的印记,突然伸手扯开她紧攥的被子。

      “你不需要行李,”他钻进去时带进一阵青苹果的气息,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腰间,“又没有假期作业,只要人到马尔福庄园就够了。”

      “德拉科!”多诺惊呼一声,湖水般的光影在她肌肤上流转。

      细密的吻落在她肩胛骨上,像一串燃烧的火星。

      她委屈地抓住床幔,声音带着晨起的软糯:“你...不累吗?”

      “不。”德拉科挑眉,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低语:“而且,在这一切开始之前——”手指抚过她颤抖的腰线,“你明明很期待。”

      丝绸被褥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波浪,在晨光中轻轻摇晃。

      (此处省略两千字不可描述的晨间运动)

      当霍格沃茨特快喷着蒸汽驶入站台时,多诺几乎是挂在德拉科臂弯里出现的。

      她的辫子松散得不成样子,墨绿围巾严严实实裹到下巴,却遮不住耳后若隐若现的咬痕。

      当德拉科只是傲慢地抬着下巴,把多诺塞进了级长包厢后,多诺瘫在天鹅绒座椅上小声抗议着:“我的行李……”

      多诺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相信我,你没空看书,这可是你身为我未婚妻去马尔福庄园过得第一个圣诞节,那些宴会上的交谈就足以让你疲惫。”德拉科挑眉,将一瓶加了双份糖的提神剂塞进她手里。

      窗外飘起圣诞前的初雪,多诺在药水升腾的蒸汽中瞪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因为看见他颈侧同样藏着几道新鲜的抓痕。

      列车鸣笛启动时,德拉科的手指悄悄穿过她的指缝。

      多诺的红绳手链与他的手腕上的红绳交缠,在雪光中映出细细的亮线。

      不过包厢里的温馨很快就被轻轻叩门的声音打断了。

      窗外卖报小贩的声音穿透了隔音良好的车厢:“号外!《预言家日报》特别版!阿兹卡班大规模越狱事件!”

      “不需要。”德拉科头也不抬地应道,银匙在瓷杯里划出慵懒的弧度。

      然而他的余光却瞥见报纸头版上那张癫狂的面孔——女人枯槁的黑发像蜘蛛网般披散,凹陷的眼睛里燃烧着病态的狂热。

      “等等——”他猛地拉开车窗,冷风卷着雪花灌进来。

      多诺的绿丝带被吹得扬起,擦过那份被塞进来的报纸。

      头版照片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正用魔杖抵着一名傲罗的喉咙大笑,背景是阿兹卡班坍塌的黑色塔楼。

      德拉科的指节在报纸边缘捏出褶皱。

      他记得这个只在家族相册里见过的姨妈——七岁那年,纳西莎曾指着某张泛黄的照片低声告诫:“永远别在你父亲面前提起她。”

      照片里的女人也是这样大笑着,手臂上还留着未愈合的黑魔标记烙痕。

      “贝拉特里克斯……”多诺轻声念出标题,琥珀色的眼睛迅速扫过报道。

      越狱名单里还有七个熟悉的名字:多尔芬·罗尔、奥古斯特·卢克伍德……

      德拉科眉梢微动,这些人全是当年父亲讳莫如深的“老朋友”。

      包厢里的温暖仿佛瞬间被抽空。

      德拉科突然想起上周父亲来信中那句隐晦的警告:“圣诞期间可能会有不速之客。”

      当时他只当是那些趋炎附势的纯血家族要来攀关系,现在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多诺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背,温热的手指轻轻掰开他紧攥的拳头。

      报纸飘落在膝头,贝拉特里克斯的脸恰好对着德拉科苍白的面容,照片里的她正用口型无声地重复着:“黑魔王万岁。”

      “德拉科,别担心,正如你之前告诉我的,你父亲会处理好的。”

      多诺说着,抽走了报纸,魔杖尖迸出蓝色火苗将报纸烧成灰烬。

      青烟中她的绿丝带拂过德拉科僵硬的手指。

      列车穿过隧道,黑暗暂时吞没了贝拉特里克斯最后的残影。

      德拉科的手下意识攥住了多诺的手,触到那根他今早亲手重新系好的红绳。

      窗外雪越下越大,霍格沃茨的塔楼早已消失在苍茫之中,而马尔福庄园的金色栅栏,正在风雪尽头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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