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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端 ...

  •   “第七十八次循环结束,第七十九次循环开始……”

      “张蕊荣小姐,这里是怀宁县B社调查局,您已被我局录取试用阶段,如果可以请于明早9:00来我局报道,还有祝您生日快乐!”

      “嗯,可以,明天我会到的,谢谢。”
      这是张蕊荣的生日礼物,是她自己为自己争取来的。

      张蕊荣吃了一口蛋糕,用手机翻着几年前的一起诈骗案,很有名,很困难,但是她就是把这案子破了。

      那时的张蕊荣才刚上高一,整个人像是开挂一样,成绩可以秒杀众人,在学校是一个存在感无敌的人,不管是啥她自学都能学懂。

      那一年她自学了编程代码,又在次年碰上了一起网络诈骗案,找不到事干的她就尝试乱搞一搞,开了个小号就开始“钓鱼”,关键是她还钓上来了,然后就用提前找到的软件漏洞把那“鱼”的身份信息钓上来个大概。

      张蕊荣真的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语过,她真的不相信调查局这个查不出来但是她又想了想,这应该是个“团伙作案”,万一她只是钓了一个第一次作案的呢?
      那也太惨了吧……

      但是她还是提交调查局了。结果就是当天晚上就接到电话,被请去了调查局。

      次日张蕊荣一踏进调查局就有人小声议论她,不对,是光明正大地议论她。

      接待她的是一位姓陈的男性,为人面貌慈祥,却并不老气,张蕊荣也没有一点紧张感,直接开口叫陈叔。

      陈叔愣了一下,也是开门见山地感谢,然后真诚地邀请张蕊荣来协助办案。

      张蕊荣也是先沉默了一小会,开口说:“不是陈叔,确定是我吗?我才多大点小屁孩,技术也不成熟再说调查局里也不差这个突破技术的吧?”

      陈叔喝了口茶,似乎也习惯这番话,但他还是把实情告诉了张蕊荣:“他们在这聊天软件篡了一条代码,强行加了一道防火墙,我们真的第一次见,但是你给的信息我们昨天就核实过了,是真的,这也是我们无能为力才打扰你的。”

      张蕊荣承认被这番话爽到了,十几岁的娃儿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要点面子就行了。

      她嘴角微微勾起:“好的陈叔,有空就来,有工资吗?”张蕊荣露出一个“嘻嘻”的笑容,眼睛里雪亮雪亮的。

      陈叔思考了一下,说:“会和上级还有你的学校协调的,放心吧,不会打扰你学习和生活的,呃当然只是我们尽力。”陈叔声音逐渐压了下去。

      张蕊荣收回笑容:“没事哒没事哒,成绩陈叔您放心,我可以全勤哈哈哈哈,再见啦。”

      然后自己花一晚上的时间又钓了三个人。

      张蕊荣收起手机,感叹道这一切真是有迹可循啊,原来都是两年前的案件了,而且成为一时的“明星”也不错。

      接待她的依旧是陈叔,但是这两年他也够呛,肉眼可见沧桑了许多,但依旧不失那眼中的锐气。看到张蕊荣来,心中也安稳一些。

      张蕊荣打了个招呼,她也知道这几天县里并不平衡,熟练地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有着她自己记录的有利词条。

      这次的案件是一起凶杀案,死者名叫王钦萱,今年只有17岁,因为有精神类疾病现在是休学状态。母亲报了失踪,结果却在老戏台找到了尸体。

      陈叔把详情资料拿给张蕊荣,又疑惑地说道:“按道理来说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再怎么困难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吧?”

      张蕊荣看着资料袋里的照片,王钦萱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绑在空中,背后腰部有一个完整的洞,刚好可以放进去一个拳头。

      “这有点过于暴力了吧,这这这,肠子都落了一地,还有一块这么圆的骨头?”张蕊荣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形,这种只出现在小说里的描写。

      她又看了看面部照,眼都没闭,还面带微笑!?这就有点像灵异事件了吧?
      张蕊荣开玩笑说了一句:“既然用科学没办法那就用玄学吧!”

      当天晚上张蕊荣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和她荡秋千,但又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只记得那个人说了一句“世界总会记录下每个片段的所发生的事吧,你怎么敢保证你身边的事物都是真实的?”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张蕊荣再去案发现场的路上翻了翻头条,卡出了两个帖子,一个是“关于基督成神的真相”,另一个是“梦里的一切都是一种暗示”,直觉告诉张蕊荣梦里的东西和这两条帖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关联。

      这几天都是阴天,偶尔会有一点阳光透过云层,但却给这城边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张蕊荣下了车直奔现场,做好防护后就直接过去看了。

      技术人员给她看了一些相关报告,死者后背那个窟窿不管怎么说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作案工具的残留物质或者角度偏差,但是这具尸体每一处都散发着没有人动过的气息,就像……直接被剥离出来一样!
      张蕊荣震一下,瞬间头晕目眩,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一切的开始端”,随即又开始剧烈干呕。

      没有人过来帮助张蕊荣,但是张蕊荣却感到有一群人围着她,全是黑影,直到有一个女生走过来把她扶起来,她才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女生轻轻的问,言语间全是关心。

      张蕊荣还没完全缓过神来,露出来一个苦笑:“没事没事,谢谢你,我张蕊荣,你呢?”

      “白恩雨。”

      经过这件事后张蕊荣开始逐渐相信一些关于“不存在的东西”这一类的假说,当然也只是想想,毕竟是她以前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

      这一天依旧收获颇少,眼看张蕊荣来并没有实质的帮助,有的人也开始逐渐脱离张蕊荣这边。

      这晚张蕊荣一直在整理和思考,试图打破循环着的死思路。

      她发着神,眼睛里好像看着这些字汇聚成了一条线,径直通向了她家的阳台,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神圣而不可侵。

      张蕊荣在阳台上发了一会神,十二点整,楼下的钟声刚好敲响,这感觉像是置身于天堂。

      张蕊荣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愿上帝保佑您,让您在困难和挑战面前保持坚定和勇气……”

      张蕊荣猛地一抬头,面前的场景另她无比陌生:她站在一个巨大的表盘上,穿着修女服手里拿着十字架,前面是一座神像,但是其他景色宛如深渊,残破不堪。

      钟声再次敲响,耳边再次传出了声音:“时间开始回溯,愿你能在本次‘旅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张蕊荣再睁眼,面前出现了王钦萱,她打开捧着的双手,赫然出现了一扇门。
      钟又响了十二声,神像这时开了口:“世界总会记录下每个片段发生的事,愿你能在这个片段中寻找出真相……”

      张蕊荣被一阵闹钟的声音吵醒,她从一个简单的房间里醒来,周围的环境另她感到陌生。

      她摸索着进了卫生间,镜子里出现的人也不是她应有的模样:淡黄色的长发,眼角有淡淡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张蕊荣还在细细想着这些发生的“离谱事件”,却被一声“妈妈”打断了思路。

      一个女孩靠在卫生间的门边上,向张蕊荣投进去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妈,又在臭美呢,早餐我做好了,来品尝本公主那‘还行’的手艺吧。”

      女孩说完就往餐桌的方向走去,张蕊荣低着头轻笑:这姑娘和我感觉差不多大,这也太可爱了吧!但是感觉在哪里见过。

      张蕊荣现在并不知道她现在应该用什么名字,一股脑收拾好后就去了餐桌,女孩的手艺很好,但是张蕊荣并不是很喜欢这种菜系,只是这种菜系能够满足这具身体。

      吃饭间张蕊荣无意间看见了女孩手上的红绳,感觉女孩更加熟悉,下意识想到一个名字:王钦萱。她钝了一下,不想还行,一想把自己吓着了。

      张蕊荣把手里的筷子放下,开始试探:“王钦萱,今天几几年几月几号,星期几?我这昨晚失眠了现在有点头昏。”
      真是完美的发言。张蕊荣暗暗的想着。本想着再夸两句。女孩却突然开始激动。

      “诶嘿顾见雪女士今天居然叫了我的大名……”

      顾见雪!

      “今天是2012年7月22啊,周日哦,我要出去玩!刷到一个贴子说今晚‘鬼月亮’,不能熬夜,否则有不好的事哦。”

      “哼,迷信,我才不信嘞。”张蕊荣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她心里也清楚,明天王钦萱会死。

      王钦萱出门后,张蕊荣也想过要不要想办法救她,打开门不是走廊,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脑子里全是“不能改变应有的轨迹”,然后又回来。

      我爱人呢?张蕊荣擦擦鼻子,感觉顾见雪的的爱人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既然出不去那就不出去,在里面寻找线索。

      王钦萱出门以后并没有约人一起玩,一个人到处乱跑,走到了外郊公园,她虽然平时很爱笑,但内心是平静的,外郊公园刚好人也不多,她就这样坐了一天。

      她印象中应该是和顾见雪交代过她今晚不回家的吧,外郊公园以前是老戏台,到现在也会有人唱戏,王钦萱就一直听一直听,感受着戏中人们的悲欢离合。

      张蕊荣能搜索到的线索少之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室里徘徊,她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顾见雪的爱人快出现,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直至下一秒她翻到了一本日记。日记上面布满了灰尘,纸张也泛黄严重。张蕊荣一直看一直看,里面终于出现了王钦萱的名字。

      “今天在小巷的垃圾桶旁捡到了一个……乖乖?我的天这种事也会被我遇到,当时也有想过视而不见,但是刚刚走开她就哭了起来。别搞啊我对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对抗的办法啊喂,这娃跟个小鼻嘎一样,就是感觉活不过今晚,还是抱走吧。

      到了家之后我才发现这玩意我压根没地方放,诶,名字都没有,可怜孩子,就叫“王钦萱”吧,暗恋等于豪赌,你就作为我一直爱他的圆满句号吧!”

      没想到顾见雪这人还挺善,人怪好的,大多数人捡到个小孩也会担心自己以后的另一半会不会介意吧。

      但这一点有利信息都没有啊!
      张蕊荣重新走到门前,心里已经死绝了,想着上帝给了自己机会,但自己却没有办法珍惜。

      “妈,我好想你。”

      张蕊荣心头一震,马上把门打开了。门后就是大戏台,明明还有一步就可以触碰到王钦萱的脸颊,张蕊荣却迟迟动不了。

      王钦萱已经死了,她可以说是来得晚了。她眼眶里最后一滴泪落在戏台的红布上溅起了万丈光芒,耳边出来了无数声“我爱你”和“再见”的声音。

      张蕊荣能够感受到顾见雪躯体内散发出来的绝望 ,但是下一秒她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击感,她能感受到自己跪下,抬头确实顾见雪的第三人称,或许说她是原来的灵魂从顾见雪的体内被抽了出来。

      她看着两人,一个跪着,脸煞白,眼里全是绝望和和震惊,一个用一种怪异的方式绑在空中,浅浅低头与顾见雪对视着,眼里是不舍。

      这时从旁边的小路走出来了一个带着红色斗篷的人,与作为“灵体”的张蕊荣擦肩而过,在王钦萱面前停下,一口把自己的手指咬出血,抹在王钦萱的额头上,嘴里小声念着什么:“此即暗守之灵,此为血阵,红光为月,蓝光为星,魂魄,精神,无常!”
      脚下出现了一个魔法阵,顾见雪那边是蓝色,王钦萱那边是红色,红斗人走到顾见雪背后,用手按着她,一阵风吹过,她变化成了死灰随风而去。

      张蕊荣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又看了看王钦萱,她的血慢慢从嘴角流了出来,红斗人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拉出一个魔法阵,像盖章一样给她送了过去,走到背后直接把她的肠子拽出来,肠子就又顺势“流”了出来。
      关于这一切张蕊荣感觉就和做梦一样,不真实,很不真实。

      好像的确就是不真实的吧?想想应该也快结束了,她得出的结论就是王钦萱的死因只有她自己是应该知道真相的吧,其他人知道了会骂她疯子。

      “谁?”红斗人看着自己的法阵变成了从未见过的紫色,一眼就看向了张蕊荣所站的位置。

      张蕊荣的心片刻骤停,感觉自己要玩完了。

      红斗人走过来抱住了张蕊荣,说张蕊荣知道往旁边走不知道走远一点,但还说张蕊荣触犯了禁忌,是死罪,用手直接把张蕊荣的心脏扯出来。

      “没想到这还真站了个人,老东西给的寻魂铃还真有用。”

      张蕊荣手里的茶滑落在阳台下的花园里,自己被吓醒了。

      “我这是中二病犯了?幻想了这么多还把自己噶了。”张蕊荣心里这样想着,心里传来的疼痛却又是那么真实。

      算了都无所谓了,想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一堆没用的。张蕊荣嘴里叼着面包,手里一直在整理案件的资料,甚至还有空闲时间去瞟英语单词,本应该轻松的早晨她的胸口却传来极大的不安,有几个问题始终伴随她:顾见雪在哪?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说过顾见雪?为什么档案上没有?匆匆感到警局之后,她拿着一书包的资料走进专案小组,直接问了陈叔关于顾见雪的事。

      陈叔摆摆手,疑惑发问:“这顾见雪不是死好几年了吗?你这咋串的?这人我最有印象,死老惨了,全身基本上没有一处骨头是完好的,尤其是那肋骨,外皮破的稀碎骨头能看见,还有两根粉碎……”

      张蕊荣听着不禁起了一层冷汗,顾见雪死了好几年?不是,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

      陈叔继续讲着,张蕊荣已经没有再认真听下去了,插了一嘴又问:“那她女儿呢?”

      “她女儿谁啊,她不是一直个人独立吗?”

      “?那王钦萱是谁?我们这个专案组又是哪个案件?”

      “啥啊,听都没听过,啥顾见雪王钦萱,有关系吗?专案组不是--@.///.-***?”

      “?”

      “组长?组长?”一个女孩轻轻地摇晃着张蕊荣,见张蕊荣没有反应,直接贴脸开大:“组长驾崩啦~~~来人呐~~~”
      张蕊荣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喉咙:“干嘛?你是?”

      “我丢组长你又把我忘了,我,白恩雨,是不是又做那个梦啦?”

      又?梦?

      “你快起来啦,今天该你开车了,你快点昂,昨天答应我去灵村探险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昂!”白恩雨叉腰,语气气气的,好像已经习惯这样了。

      张蕊荣支起来揉揉眼睛,开口问:“啥灵村啊?就那个被说死过人被烧过还有灵异事件那个?不去,我看顶多是搬了吧,封建,不去!”

      白恩雨无语,不是妹子你不讲道理啊!

      张蕊荣电话又想了起来,拿过来是组里的红枫。为人平时没事不咋爱说话,只是接接案子报告报告,但如果说是主动打电话那就真是有事了。

      “组长,很抱歉打扰你,但是这次是真有事。”

      “啊好,你直说吧,我和恩雨都听着呢。”

      “我们现在在灵村中心的位置,这里广场有个戏台......”

      张蕊荣听到这里心梗了一下,又是戏台,所有坏处她都想了一遍,自从局里悄悄组了这个异闻重案组,她就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组长,你在听吗?”

      “你继续说,我在听。”

      “一名应该女性,被绳子捆住四肢,绳子绑的很紧,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叉的姿势悬在空中,然后......”红枫在这里停了一下,明显咽了一口口水:“她,没有头。”

      话到此处气氛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

      白恩雨在旁边听的一字不漏,张蕊荣也听得一愣一愣,无头还是第一次干。

      “我知道了,马上来,先带蓝玖合去周围看看。记住,自己的安全大于天。”

      挂断电话,张蕊荣看看白恩雨,看样子是已经做好准备的了。

      “走吧,这次去灵村。”

      张蕊荣开着车,不得不说灵村也是真偏僻,真就鸟不拉屎呗,真的就全程靠导航和路标了。

      白恩雨用手机查着关于灵村的历史,这一步和他们调查挂钩严重,是必要,为了应对突发状况,还会用纸笔记录。

      “灵村,清朝末建立的一个村子,相传里面有传说中的禁术,可以使人穿越时空。在民国期间一场大火席卷了真个村子......”
      祁斯枷爱·魁森点点鼻子说着他所知道的关于灵村的一些消息。

      “后来在第二天村民们就像没事人一样,大火的痕迹却也在这一晚全部消失。一些灵异事件也从这里开始传出来。”
      白恩雨在车里也一点一点解释,张蕊荣也在想会不会是谁编的故事。

      “村中的守护者被被称为村灵,与其势力魁核对立。村灵掌管着灵村的万物,其法力多以植物特征来幻型。

      但是魁核就有趣了,他们的法术多为祭天和轮回,用血来开始法阵,但是有看见过的村民说,魁核其实并没有血肉。”

      祁斯枷爱伸了个懒腰,爬上戏台就对着那女性左看右看,眼睛一直在注意她的胸腔部,骨头全碎了,从旁边别下一朵花,双手合十,希望她以后长安愿。

      “荣姐,给你说个很假的事,手机里的内容一直在刷新,每次都不一样却都是关于灵村的,每次改变的都是世间,先停一下!”白恩雨语气变得有点紧张:“荣姐,你有没有发现起雾了,我们好像一直在转圈圈,这里一直都是三角林……”

      白恩雨的声音戛然而止,张蕊荣把车停下,就这样看着她像一潭死水倒了下去。
      拿起她的手机,明明应该是清朝末建立的村子,却在手机上显示魏晋南北朝。明明应该是无图记载一笔带过的“魁核”也有了图像显示:一张老化人骨盖着斗篷。

      张蕊荣内心一惊,这还是人吗?

      好像也不是。

      这会雾起这干等也不是办法,不怕死的张蕊荣她打算下车看看。

      雾的确很大,能见度也真的很低。她去后备箱拿了挂绳,和车身相连接,先向前行驶的方向走去。

      “无主的生灵,愿你今后行路漫漫,满山花丛。”祁斯枷爱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山里起了风,把花带走。

      红枫和蓝玖合也回来了,蓝玖合脸色很不好,红枫出来解释:“我们跟着路牌走进了村子深处,小合在林子旁边看见了人影......”

      祁斯枷爱脸色也变了,好像猜到了什么。

      “其实不是人影,是挂在树上吊死的人,规模很大,基本也只剩骨头了,这东西被这村子称为‘挂尸人’。”

      说到这里,村门口就传开了巨响,接着又传来了树倒下的声音。

      张蕊荣一直向前走着,看见了一点黑影,慢慢摸索过去,是开过来的车。

      顾不上什么了,张蕊荣心碎了一地,冲过去看白恩雨,不在。

      不在??!

      手机上的帖子里的内容开始一直闪烁,每次都不一样,也一次比一次奇怪。

      她开始疯地往回跑,最后回到原点。这次不一样的是,她站在五米之外,而五米之前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再前面是一扇门,黑斗人手机抱着白恩雨,推门走了进去。

      “等等,站住!”张蕊荣朝她喊,跟着进了门。

      门内依旧大雾,但却多了成海的月季,空气和花瓣飘在空中,粉色的空气在此刻得到了具象化。

      对面响起了敲杯子的声音,远远望去是一位长发的男性,像张蕊荣探去:“诶呀,稀客呐,好久不见啦,来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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