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之只能是你》静舞初梦

43、无奈

　　（三年C班）
　　下课铃声余音未落，粉笔灰还在空气中悠悠飘荡，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女生们三两成群，围坐在一起分享零食，时不时传来清脆笑声；男生们在过道追逐打闹，书包随意甩在肩头，脚步声、呼喊声搅成一团。
　　高桥洋子：“小遥，这是感谢你帮我找到兼职的谢礼，你喜欢的巧克力口味！”
　　松本遥：“哇啊啊~你还真做啦？谢谢洋子”
　　神崎結衣：“蛋糕？！我也要！我也要！”
　　松本遥：“没问题！”
　　神崎結衣：“（同时入）我要开动了！”
　　松本遥：“（同时入）我要开动了！”
　　松本遥：“嗯……好吃！不愧是洋子！”
　　神崎結衣：“嗯……好好吃！”
　　高野昭一：“……就没有我的吗？”
　　高桥洋子：“有有！这是给你的……”
　　高野昭一：“嘿嘿……（吃一口）……还可以，就是太甜了”
　　神崎結衣：“不甜算甜品吗？”
　　高野昭一：“怎么不算？泡芙不也算甜品吗？也没有这么甜”
　　神崎結衣：“你别不懂装懂好不好？你们男生知道什么……”
　　高桥洋子：“好了，你们就别吵了，我下次再给你做一个不甜的”
　　高野昭一：“嘿嘿……，听到没有？特制！”
　　神崎結衣：“切！洋子，我不管，我也要！！”
　　高桥洋子：“呵呵~好，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神崎結衣：“抹茶口味的……曲奇”
　　高桥洋子：“好！”
　　佐藤脸上堆满刻意的笑，嘴角咧到耳根，率先快步走来，身后两人亦步亦趋。
　　佐藤美贵：“哇啊啊，在吃蛋糕吗？能给我一块吗？”
　　高桥洋子：“……好……给你……”
　　佐藤美贵：“谢谢……嗯……好好吃……”
　　高桥洋子：“……谢谢……”
　　佐藤美贵：“对了，有件事想找你，（拉走）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
　　高桥洋子：“（被拉走）……”
　　佐藤美贵眼神闪过一丝急切，二话不说，双手抓住洋子胳膊，身子一扭，就把人往外带。
　　松本遥：“洋子还有事呢……”
　　小林优子：“……就一下下……一会就回来了啊……”
　　上杉真希：“就是就是……”
　　佐藤手臂一揽，将洋子肩头圈进怀里，半推着她往教室外面走去，动作熟稔得像是刻进了骨子里。小林和上杉见状立刻快步跟上，一个笑着插科打诨，一个默默隔开围观的人群，四人的身影很快融成一团晃动的剪影消失在教室中。

　　（无人角落）
　　佐藤美贵拽着洋子一路小跑到角落，确认周围没人后，才松开洋子手腕，双手抱胸，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佐藤美贵：“……别误会，要不是你们班有高野，我才不会和你这么亲密呢……”
　　高桥洋子：“……”
　　佐藤美贵：“我是来给你下达指示的……”
　　高桥洋子：“……什么？”
　　佐藤美贵：“（阴狠耳语）我要你离开健司！”
　　高桥洋子：“……不……不可能……”
　　佐藤美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凑近警告）不过你也知道不答应我是什么下场？”
　　高桥洋子：“……其他事都可以，只是这个……”
　　佐藤美贵：“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他的眼里就没有我……”
　　（高桥洋子混响）就算我不在，健司眼里也不会有你……
　　佐藤美贵：“……发什么呆，到底答不答应？”
　　高桥洋子：“……不要”
　　佐藤美贵：“哼！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高桥洋子：“……”
　　佐藤美贵：“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可别让我等得太久……”
　　小林优子：“听见没有？三天！”
　　（高桥洋子混响）……又是三天……
　　佐藤美贵：“我们走！”
　　小林优子：“哼！”
　　上杉真希：“哼！”
　　佐藤双手插兜，故意撞了下洋子肩膀，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转身就走。另外两人谄媚地跟在身后，一个点头哈腰，一个指手画脚，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高桥洋子：“……”

　　（校园内）
　　洋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她无意识地沿着小路走着，一只飞鸟从头顶掠过，发出凄厉的叫声，她像是被定住一般，骤然停下脚步，呆呆望向天空，许久都没有动弹。
　　（高桥洋子混响）这一天还是来了……难道我真的要失去他了吗……
　　诹访部凉：“啊！高桥学姐，好久不见，上次我去篮球部和藤真学长打招呼，怎么没看见你呢？”
　　高桥洋子：“……”
　　诹访部凉：“怎么了？不开心吗？”
　　高桥洋子：“……对不起，我……”
　　诹访部凉：“方便和我说说吗？”
　　高桥洋子：“……我退出篮球部了……由其他人代替我……”
　　诹访部凉：“（吃惊）……为什么？你们不是以冬季选拔赛为目标吗？”
　　（高桥洋子混响）该说什么呢……还是那个官方常用借口吧……
　　高桥洋子：“……因为我要努力学习了……”
　　诹访部凉：“……虽然三年级的学业确实很重，可是我认为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高桥洋子混响）诹访部同学这么聪明的吗？难道我哪里暴露了吗？
　　高桥洋子：“……”
　　诹访部凉：“如果学姐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联系我！”
　　高桥洋子：“……好的，谢谢你，诹访部同学”
　　诹访部凉：“不用客气，上次和学长一起打球真的很开心，真多亏了学姐！”
　　高桥洋子：“……哪里……”
　　诹访部凉：“那我先去网球部训练了，马上就要比赛了！”
　　高桥洋子：“……比赛加油！”
　　诹访部凉：“好！谢谢学姐！”
　　高桥洋子：“那……再见了……”
　　诹访部凉：“……再见”
　　诹访部双手插兜，目光紧锁洋子落寞的背影，轻风撩动他额前碎发。望着洋子渐行渐远的身影，满心无奈。
　　（诹访部凉混响）学姐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翔阳高中校门口）
　　夕阳给校门口的牌匾镀上一层金边，值日老师刚打开校门，学生们便迫不及待地冲出来。穿制服的学生们你追我赶，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藤真健司：“洋子，我们一起回家吧？”
　　高桥洋子：“……抱歉，我今天还要打工……”
　　藤真健司：“打工？你最近很缺钱吗？”
　　高桥洋子：“有点……”
　　藤真健司：“那我这还有五千，你先拿着……”
　　高桥洋子：“……那怎么行？怎么能要你的钱……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藤真健司：“你不是要学习吗？（被打断）怎么还打工呢？”
　　她的手指紧紧揪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原本镇定的表情瞬间瓦解。当对方面露质疑时，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鸣般轰响，慌不择路地朝着巷口狂奔。
　　高桥洋子：“（打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健司”
　　（高桥洋子混响）好险……差点就暴露了……对不起，健司
　　（藤真健司混响）洋子最近怎么了？

　　（咖啡店门口）
　　洋子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在门外稍作停顿后，猛地推开门。门檐的铃铛瞬间发出清脆声响，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快步走进店内，胸脯剧烈起伏着。
　　高桥洋子：“……（喘气）还有五分钟，幸好没有迟到……”
　　山田娜美：“高桥，你来啦？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后厨吧？做点饼干、曲奇之类的”
　　高桥洋子：“好的，主管，我明白了！”
　　山田娜美：“这是你的工作服，对了，你只能做一小时吧？”
　　高桥洋子：“……是”
　　山田娜美：“好的……我帮你记下，结束后找我领薪水”
　　高桥洋子：“好的，谢谢主管”
　　山田娜美：“没事……去吧！”
　　高桥洋子：“嗯……”
　　（高桥洋子混响）不想了……好好工作……这可是我人生第一天工作啊……加油！
　　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柔和光芒，洋子全神贯注地称取面粉，手法娴熟地揉着面团。面团在她掌心不断翻滚，被擀成薄饼，再铺上酱料和配料。电烤箱的指示灯闪烁，计时器滴答作响，随着最后一分钟倒计时结束，热气腾腾的甜品出炉，而一个小时已悄然流逝。
　　山田娜美：“辛苦你了！这是你的薪水！”
　　高桥洋子：“（开心）……谢谢您”
　　山田娜美：“……外面下雨了啊，你带雨伞了吗？”
　　高桥洋子：“……没有”
　　山田娜美：“店里正好有备用的，你先拿着吧！”
　　高桥洋子：“……谢谢主管！”
　　山田娜美：“没事，如果生病了明天就没办法工作了对吧？！”
　　高桥洋子：“……嗯，谢谢您！”
　　山田娜美：“好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推开咖啡店的门，裹挟着雨腥的冷风扑面而来，细密的雨丝斜斜飘入视线。洋子伸手理了理耳畔被风吹乱的发丝，另一只手将印有咖啡店标志的雨伞从伞架抽出。随着 “唰”的清脆声响，伞面撑开，为她隔绝了淅淅沥沥的雨幕。
　　（高桥洋子混响）……这雨还真大啊，幸好有伞……
　　抬眼的瞬间，三个身影从对面走过来，挡住去路。为首之人歪着脖子，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上下打量洋子，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洋子心头 “咯噔” 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着信封，指节泛白。
　　部下：“呦！小妞！给大爷点钱花花呗？”
　　高桥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