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欺诈式入学 ...
-
欺诈式入学
2016年11月7日暴雪初霁，东京咒术高专校长室
屋檐上的冰棱折射着蔚蓝天光，在夜蛾正道背后的「高专结界图」部分被灯光照亮。五条悟正用指尖旋转一根笔当陀螺，办公桌上飘着凉透的抹茶大福甜腻气息，在暖气过足的房间里酝酿出微妙的不适感。
林原月见跪坐的姿势标准得像是用尺规丈量过，振袖和服上浮世绘风格的枯木山水纹路随光斑泛起涟漪。
"北美的快餐热量果然很养人嘛~上次见你还是在德川家屏风后发抖的小老鼠呢。"五条悟六眼捕捉到她耳后未消散的彼岸花状瓣状咒力残秽。
夜蛾拳头砸向桌面震得雕刻刀叮当作响，声音却沉稳：“五条，注意言辞。”
红发少女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只是笑意不见眼底，却故作懵懂的姿态开口：“诶？我可不记得我见过五条先生，不过说起这个，比起纽约地铁站内推出的通勤快餐套餐，我更怀念京都的樱饼。”
夜蛾注意到一旁修理到一半的咒骸突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校长室的上窗不知何时蒙上霜花，五条悟正把脚架在夜蛾正道的办公桌上。十二只待修理的咒骸玩偶在置物架上投下阴影，像某种无声的审判阵列。
"不愧是夜蛾校长的新作品。"月见望着咒骸眼眶边缘被写上的微小咒文，指尖轻抚过桌的刀痕，只从触感上就能想象到使用者在桌上多次放下又拿起的画面。“不过彼岸花汁浸泡过的朱砂，书写效果会更好哦。”
夜蛾正道拿着推荐信的手顿了顿，护目镜后的目光扫过少女和服下摆的三叶葵纹。那是德川一族的家徽，夜蛾正想说什么。
一旁五条悟突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黏腻的笑，修长手指掀开眼前缠绕的绷带一角，苍蓝瞳孔里流转着细碎的微光。
"林原家的大小姐连高专的咒骸都要挑剔做工吗？"他咬碎嘴里的柠檬糖，"不过比起这个——"
空气仿佛凝固成胶质。月见的瞳孔骤然收缩，视网膜反映五条悟瞬移时撕裂的空间波纹。本能驱使她后仰，在后脑勺撞上过来送茶点的咒骸的瞬间，裹挟着咒力的掌风已经劈向咽喉。
布料撕裂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月间维持着跌坐的姿势，左手撑扶着地面，绀青色裙摆一角裂开三寸长的缺口，露出的小tui 皮肤上浮现紫色咒力浮动。五条悟歪头看着指尖缠绕咒力残秽，少女神色很快恢复平静的水面一般的常态，但微蹙的眉头赫然显示着她的内心并不无波澜。
"用【赤华千阶引】覆盖真实的‘皮肤状态’？"他指尖弹飞一缕丝线似的咒力残渣，"原来林原家的幻术师课程还包括皮肤保养呐"
"五条。"夜蛾沉声警告，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了小熊的咒骸。置物架上的玩偶们突然齐齐转向月见的方向，符咒纸片发出簌簌响动。
月间缓慢起身归位，手指拢住裂开的衣摆。发髻上的珊瑚发簪闪过暗红流光，藏在袖中的左手正以三指相扣的结印压制一旁躁动的黑猫式神。她能感觉到墨绸的尾巴正在焦躁地拍打地面。
而更糟糕的是——熊猫从门外探进毛茸茸的脑袋，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脖颈处露出的皮肤。月见闻到某种混合着松脂香与铁锈味的…….那是......相同的气息。
"入学问答到此为止。"五条悟突然拍手打破僵局，指尖勾着不知何时从月见发间取下的发簪，"不过校长，我建议给新生安排特别监护。"他将发簪抛向空中，看着月见伸手接住时振袖并无大幅度拂动的利落姿态，"毕竟她的咒力总量，可是普通术师的1.2倍呢……”
夜蛾正道突然咳嗽。月见看到校长的手背浮现出与熊猫如出一辙的光晕。在她来得及做出反应前，五条悟已经凑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六眼倒映着她强行维持的笑容。
"你知道吗？"他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幻术师最致命的破绽——"
墨绸终于冲破封印，黑雾凝成的猫尾扫过五条悟的喉结。月借着式神制造的瞬间空档退到窗边，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中混杂着夜蛾正道的叹息，还有五条悟带着笑意的尾音：
"就是太入戏时会忘记呼吸啊。"
月见很快整理表情，微笑道：“是吗？或许这就和视觉过于敏感会导致精神过载一样吧。”
还没等五条悟回应，夜蛾正道却提出了让月见与五条悟进行实战测试的提议。
月见眉头微挑，显然是对让五条悟亲自和自己进行实战测验的决定有些意外，轻抚发簪的动作带起咒力涟漪，但还是沉声应下。
"五条先生的无下限术式，可是连克苏鲁神话里的旧日支配者都称赞完美呢。"
在校长室里他大概率不会对新生使用攻击型术式但…….先不说他那bug一般的无下限术式防御，自己根本碰不到那家伙的一根毛发，更不用说他还有那堪比瞬移的速度了，靠普通的方式根本行不通。
五条悟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间月的思绪：“放心哦，我可对欺负弱小没兴趣，不过出于对菜鸟新人的我会适当放水哦？”
夜蛾正道突然将小熊咒骸按在桌面，符咒上的纹路与咒骸眼框边缘产生共振。十二具未完成玩偶突然同步转头，木质关节发出齿轮咬合的声响，在校长室空地上投影出立体空间咒力网格，边缘由简易结界隔绝，看来是只进不出的限制，在结束之前。
夜蛾正道言简意赅的介绍了规则，“网格空间内不允许触碰咒骸，咒骸所在的坐标单位不允许停留，网格内只允许一个单位的存在，咒骸每隔一段时间会自行移动位置违规视为淘汰，出界同理。”
五条悟踩着办公桌边缘后仰站起身，绷带在咒力激荡中解开些许："校长连结界都准备好了，真是可靠啊"他说话时六眼持续聚焦在月的小腿，紫色咒纹正随着墨绸的靠近逐渐具象。
月见起身踏入结界，咒力网格突然具现为立体9路棋盘，12具形态各异的玩偶咒骸随机占据不同的位置，她后跃时振袖翻卷，选好了中心的空位。
"第一个回合。"五条悟轻笑，闪身进入结界内，瞬移产生的冲击波震碎一旁还未放上置物架的三具咒骸，夜蛾正道看到结界外被损坏的咒骸不免有些头疼但颇为无奈。
"让我看看北美教会你的——"
声音戛然而止。他原本要落脚的位置突然升起幻象镜面，如果不是镜面无法反射他人的身影，以及她指尖和水镜边缘细微的水波似的咒力流动，大概会让人认为是夜蛾正道在结界内特意布置的机关而非术式了，式神墨绸从镜中窜出缠住他的脚踝。
月见并未着急出手，只是借幻象水镜和咒骸幻象隐藏着本体的踪迹，观察着咒骸移动的规律，她掐诀在脑中的幻境中模拟倒映出五条悟所有可能移动的轨迹路线。
"西南15度角"她轻声呢喃，五条悟的直行瞬移路径被多个水镜阻碍，压缩至断续的空格区域。墨绸从她说的方位，他最近的水镜扑向五条悟的瞬移预落点，无下限术式自动弹开墨绸，就在快要触碰到玩偶咒骸时，墨绸扭身落进刚从空格地面中升起的水镜中，而此时月的右手已按在校长室东侧结界节点。
夜蛾突然闷哼一声，手中小熊咒骸的棉花从缝合线溢出，飘散的纤维在空中，月见趁机将刚才从桌面上顺来的符咒按在地板，燃烧的咒文瞬间覆盖整个空间坐标网。月借此获得结界内咒骸的临时操控权，多个空格内升起幻象水镜。
五条悟在第七次瞬移时突然停滞。六眼捕捉到所有咒骸瞳孔都映出月见眼中的彼岸花咒纹，深层幻术试图连接用的认知污染的方式，让无下限术式的识别认为幻术能量无害？他后颈渗出细汗——并非源于压力，而是发现月见的走位始终与咒骸的移动频率同步。
如果避免触碰幻象不会被幻觉引导，那么这种术式觉察到的认知污染的信息，又是从何而来？……移动的是咒骸还是水镜？亦或是她本人？
"这算合格了吗？”月见的声音从多个方位同时传来，她的本体却出现在五条悟最初的位置，"或者..."
墨绸突然从水镜中跳落地面，伴随着咒骸移动，将五条悟逼至结界中的的死角的倒数第二格。
当他正准备瞬移，月见引爆了多个幻象水镜。视觉被不同流速的彼岸花状咒力分子干扰，五条悟的六眼突然过载——他预想到二十种可能性里，有十七种结局都是退避后和移动咒骸来个贴贴的结局。
"草莓奶油蛋糕。"月见的声音突然变得真切，从五条悟正后方传来，"您刚才吃的柠檬糖，和这个味道很配哦。"黑猫炸毛的在前方凝视着他，尖锐的绿瞳中倒映着月见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奶油蛋糕。
无下限术式解除的嗡鸣声中，五条悟的白发沾满幻术凝成的奶油。他舔了舔嘴角，六眼穿透甜品幻象，看到真实的蛋糕残渣里闪烁着异样回流的咒力轨迹。
夜蛾正道突然捏爆小熊咒骸，结界消失，棉絮暴雨落下——月见拍了拍手，清理不存在的奶油，回到原本座位坐下。
"挑战成功。"五条悟扯下沾满未消散的幻觉奶油的绷带，露出兴奋到战栗的笑容，"不过大小姐..."他突然闪现到月面前，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用墨绸替换位置的时候，心跳加速了0.7秒呢。"
暴雪再度遮蔽窗户时，月见并未回应他不着调的调侃，触碰着不知何时回到发间的珊瑚簪。
五条悟松手，口袋里的柠檬糖纸随着走动沙沙作响，恢复不着调的状态坐回原位。
夜蛾正道把咒骸放下压住桌面上结界图纸，：“幻象构筑优秀，战术策略中上，额外加分项：能利用把式神结合生得术式中灵活使用，合格了——作为幻术师而言。”
夜蛾正道忽然拿起的一旁被五条损坏的咒骸
“但高专要培养的是能袚除诅咒的术师。”
校长猛然掐碎咒骸“你故意让咒骸在第三十一次移动时失控，是想测试结界对傀儡核的压制阈值吧？”
月见抬眸又是那无辜的神态：“毕竟初次亲身与咒骸实战，不免会好奇咒骸和Ai机器人的区别…”
夜蛾却将厚掌放在月见的肩头，傀儡关节的声响瞬间凝固。他镜框闪过墨绸好奇的用爪子轻触咒骸的倒影。
“合格的欺诈师会把饵料吞进自己胃里，而非卡在喉咙让鲔鱼群看见反光。”
月见微笑正思考作何反应的瞬息，墨绸却似乎是听到关键词“鱼”一般突然跳到桌上，讨好似的对着夜蛾校长喵了一声。
月见嘴角微微抽搐，大概想着自己平时也没亏待这只傻猫吧，怎么一听到食物的名字就一副不值钱的模样兴奋的贴了上去，月见刚想伸手抱回墨绸。
夜蛾正道却伸手摸了摸墨绸的头，墨绸眯眼享受着，尾巴尖端微微翘起，随后他从抽屉取出纸张。
“林原月见，作为特别招募学生，每周需要额外提交三份训练及任务报告。”
五条悟正突然凑近少女耳畔：“校长没说后半句——同时接受特级术师的定期监督哦~”
月见接过袖口绣有彼岸花纹的校服时，指尖触到内衬暗袋里的硬物——沾染着和熊猫相似气味的御守。
月见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向门口，熊猫从门后探出脑袋，爪子扒拉着门框："浅草寺限定厄除守，对咒术师的咒术反噬舒缓有奇效哦！"
是心理作用吧，月见在心里暗自吐槽，明明上次去京都校参观时你和胖达只有一面之缘。
月见随机礼貌回以微笑，夜蛾的声音适时响起：「咒术高专所有建筑都设有反式神结界，夜间十点后禁止式神实体化。」夜蛾正道将纸张推过木桌对侧。
月见扫过一眼后利落签名，这是咒术高专的入学许可契约。
"尺寸应该合适~"白发教师倚着靠背撕开新的柠檬糖包装，"不过我特意给你添加彼岸花的刺绣装饰哦。"接抛出一张硬卡。
月见伸手接过，学生证卡的背面上被悄悄印刷了一个猫咪图案。
"这个防伪标识比夜蛾校长的印章可爱多了~"夜蛾神色并无变化，大概是早已经习惯五条悟那不着调的话语。
让月见格外注意的是学生证照片右上角的圆圈中的数字中被标记为“一”，明明她还没有去做一级术师的认证任务。
“一级认证任务什么的，反正你会通过的吧。”五条悟含着柠檬糖略微含糊的声音解释道。
“或许吧…”
如此这般之后，月回到了酒店。
东京xx酒店的落地窗外，六本木的霓虹在雪地上晕染出病态的红光，放进最后一个物品后，合上行李箱后，月解开振袖和服长舒一口气。
墨绸窝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假寐，穿藏青和服的老仆敲门后从门外走入，在月身后跪坐下，手里捧着的漆盒里盛着半片干枯的花瓣。
“月见小姐应当明白”老仆的语调像冰冷的齿轮摩擦
“在找到那样东西之前，三叶葵的根不会停止生长。”
“……..”
“你在教我做事吗？”短暂停顿后听不出情绪的话语落在老仆耳中让她有些诧异，月见却将漆盒放在一边的茶几上。
而五条悟不知何时坐在了墨绸隔壁沙发上，正用她的学生证当书签夹在《咒术法则》里。
老仆一惊低头匍匐在地。
"林原家的式神还是老样子啊。"他戳了戳墨绸的耳朵，墨绸闭着眼一爪拍开他的手指，跳去靠近一边的茶几上继续假寐。“啊勒～真凶呢”
见五条悟并未在意刚才她的话语，老仆知趣的连忙退下，关闭房门。
“您不愧是最强教师，连下班后也不忘教师责任感——特意护送自己的学生安全回家呢。”月见在五条悟一旁的位置落座。
“下班？最强哪有那么轻松啊，不过是任务顺路而已，不要太感动哦～”
五条悟忽略她话语中的讽刺，依旧用轻松的语气回应，拿起茶几上的漆盒，干枯花瓣在五条悟眼前碎裂成咒力尘埃。
月见看着那些咒力尘埃在六眼的凝视下重组为三叶葵纹，手指不自觉抚上暗袋里的纸鸢飞刀。
"看来德川家很重视你这个养女嘛"五条悟指尖戳破漂浮的咒纹，苍蓝瞳孔转而看向一边假寐的墨绸，"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术式载体？"
月见端起桌上的玉露茶，蒸腾的水汽轻微模糊了面容："无可奉告…..不过您不是说幻术师最致命的破绽是呼吸吗？"
她突然吹散茶雾，然而无下限术式防御阻隔了这次飘散在两人之间的咒力粒子。
他翻转手中的《咒术守则》，书页间飘落的书签突然燃起幽蓝火焰，照亮书签一处夜蛾正道用咒力写下的提议。
"让我猜猜..."他指尖轻点书页，六眼扫视着她皮肤上流动的咒力回路。
墨绸突然炸毛跃起，猫爪拍碎了燃烧的书签。借着式神制造的混乱，月后撤至一旁，袖中滑出的纸鸢飞刀已经朝五条悟眼睛飞去——却在触及无下限术式的瞬间停顿。
"偷袭教师可是要扣学分的~"五条悟捏住纸鸢飞刀轻晃，刀面上映出月见瞳孔深处转瞬即逝的紫色咒纹，"不过作为奖励..."
他突然抛出一枚符咒，月见本能地后撤却撞上无下限术式隔开的空间，当触碰到符咒的咒文时，灵魂深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是与墨绸缔契约的核心位置。
"果然。…….契约核心在这里啊。"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失去笑意，六眼锁定月因剧痛抽搐的指尖，"去年十一月，北海道七名诅咒师离奇失踪事件——他们在你式神的胃里吧？"
月见咬破舌尖维持清醒，她抬头尽力温和的态度，微笑，"您多虑了，毕竟我上个月刚回国。"
窗外暴雪骤然静止，悬浮的雪花浮动的状态清晰可见，五条悟的六眼清晰看到月周身咒力回路在此处形成闭环——与林原家传承术式完全不同的拓扑结构。
“让我听听你真正的心声。”
在回路完全闭合之前，五条悟伸手按住她的额头，指尖咒力如手术刀般精准刺入。
然而在触碰她额头的瞬间，新宿街头夏油远去的背影逐渐被人群覆盖的画面却突然浮现在五条悟的眼前，连带着那辛辣苦涩的情绪一同涌现。
五条悟下意识松开手，看着跌坐在地的月见颤抖着平复呼吸，一时有些恍惚，垂落的一缕绷带被风拂动的声音让他回神，只见墨绸正叼着一截沾染些许血迹的绷带坐在窗边凝视着他，眉尾轻微的刺痛感后知后觉传来。
熊猫送给她的御守滚落在他脚边，他捡起御守自语道："能骗过六眼的幻术师..."
"真正的心声吗？…….我很好奇您会怎么处理叛徒？"五条悟垂眸看着，明明呼吸还未通畅的她却还要扯着难看的笑容，只是那双眼里挑衅这次未遮掩分毫。
"叛徒？"五条悟任由眉尾的红珠滴落，苍蓝瞳孔里却翻涌着几分兴奋，"没想过，不过小橘子一样的学生也挺有趣。"
他将御守塞进月手中，语调却意外轻松："嘛….后天开始特训，首先得教会你怎么骗过六眼——用你真正的术式。"
月见还在思索之际，他却突然瞬移至墨绸面前，扯下绷带，并轻扯了一下墨绸毛茸茸的脸：“哎呀，这种危险品让小猫误食了可不好。”墨绸双爪无效挣扎地抵触着五条悟的手腕，却刻意的收回爪尖。
下一秒某白发神秘绷带男子不待她反应的，消失在窗边，只留下干脆利落的一句话：“记得明天早点到高专报道哦～”
当房间中只剩从窗外暴雪再度来临的声音时，月发现五条悟消失的位置残留着柠檬糖纸拼成的三叶葵纹。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一声轻叹又重新归于沉寂。
（主角设定可看作者说）
【人物介绍及术语解释】
【五条悟（Gojo Satoru）】《咒术回战》核心角色，当代最强咒术师，东京都立咒术高专一年级教师，被“老橘子”忌惮却坚持改变陈旧规则。
能力：六眼：360°无死角视觉，可看穿咒力流动。术式：无下限术式：操控空间（如停止之力“苍”、引力扭曲“赫”、能量爆炸“茈”）。领域展开：无量空处：用无效信息灌爆对手大脑，强制“宕机”。
【夜蛾正道（Yaga Masamichi）】《咒术回战》关键配角，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校长，五条悟、夏油杰等人的恩师。平民出身，凭个人能力晋升校长，打破垄断。因私自创造熊猫（自主意识型咒骸）被“老橘子”忌惮，术式：傀儡操术：用咒力丝线操控大量咒骸作战（如量产熊猫型咒骸）。核心注入术：向咒骸注入“核心”赋予独立意识（代表作：熊猫）。
【熊猫】是《咒术回战》中极具人气的非人类角色，文中此时是高专一年级生，夜蛾正道耗费多年心血创造的“有灵魂的咒骸”，体内注入三个独立核心（“哥哥”“姐姐”“熊猫”），赋予其完整人格与情感。被夜蛾视为家人，名字“熊猫”是夜蛾对“咒骸理想形态”的执念体现（因喜爱熊猫而以此命名）。
【术语解释】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简称「咒术高专」培养咒术师的核心机构，对外宣称为宗jiao文化学院与普通学校不同，以学生筛选后需通过严苛的入学测试，面试后才算成为高专中的学生。除此之外存在还有：京都分校、福冈分校（见某手游中）。（本章节中是在处于面试环节）
【咒术师】：拥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文中泛指备案登记后的术师群体可理解为职业）
【诅咒师】：违反咒术守则的术师。
【咒具】：可输入咒力使用的武器道具
【式神】：是咒术师通过自身咒力召唤或操控的灵体或生物。式神通常受咒术师绝对控制，但部分高阶式神可能保留一定本能。
【生得术式】：天生拥有的超自然能力，通常一个咒术师只有一个。
【诅咒】：负面能量的具象化：诅咒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感（恐惧、憎恨、嫉妒、绝望等），这些情感在现实中凝结为带有咒力的实体，称为“咒灵”普通人看不见诅咒。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欺诈式入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