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类》离类水愿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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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
　　我立即缩了进去，忍住臭味，将食指放进嘴唇，牙齿一个用力，疼啊！
　　“啊--”又是一阵尖叫。
　　等全部恢复安静的时候女人已经黑着脸倒在茅坑里。
　　我叫常预晏在我指甲里装了毒药，要遇血才有毒性，刚才趁女人蹲下来看我的时候，用力抓了她的脸，血痕，哼哼，这毒药可是遇血成型，见血封喉。
　　还有三个人。
　　我摸到厨房，找了把菜刀跟脸盆，灶台上居然还有绿豆汤，倒了点进脸盆，走回到茅厕，割向她的动脉，身体还有温度，应该还有血吧。
　　第一次杀人，放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了小半盆的黑血，又腥又臭，我捏着鼻子，勉强回忆起四合院的格局，找到了水井，将血全倒下。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冒险的精神，整个过程只要有一个人看见我就死定了，男人跟女人不同，我不保证我能顺利用指甲抓伤他们的皮肤，尤其是，如果一开始那女人没给我松绑，我想什么都是枉然。
　　可惜的是，我的运气很好。
　　好到我都开始怀疑这个是不是真的是我布的局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了。
　　虽然说简单，也是花了不少时间的。
　　屋里的人发现不对劲，出来看到女人尸体的时候，那个混乱，看到我掉在某狗洞附近的鞋子，于是又追出去两个。
　　还有一个啊！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剩一个小屁孩有必要看守么？
　　我其实就躲在厨房里，印象中这个地方一般都很安全，随便稻草什么的就可以藏身了。
　　然后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成定局，屋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不是，还有两个在吐着白沫，浑身无力，看来经过井水的稀释，中毒也分轻重的啊。
　　没有人能坚持一天不喝水的吧。
　　我走到风逐尘面前，他惊讶的看着我浑身狼狈的样子，眼神复杂，我心里满意的笑了。
　　武西被人踢个半死，看到我立即精神了起来，嘴巴恩恩啊啊的叫着。
　　回到山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三更，武西背着我，抱着风逐尘，一路飞着回去。
　　“小姐，城门已经关了，我们第二天再走可否！”武西狂踢地上的尸体。
　　“哼，明天恐怕全城就开始通缉我们了，你想死我可还年轻！”
　　城门口。
　　“我不要他抱，我可以自己过去。”某小孩很倔强。
　　我继续冷笑，“飞啊，到时候你飞不过去我可不会回来再救你一次，惊动了守门的人你等着死吧！”
　　于是我们就飞回去了。
　　事后常预晏质问我的时候，提了个问题。
　　“你怎么肯定药性不会马上发作，如果马上发作了，其他人没有中毒你怎么办！”
　　“我虽不懂药理，却也知道配药是需要恰当，一分一钱都不可多或少，我爹还说过，接地的水源有集齐了从上古时期就遗留下来的天地精华，区区毒药，再泡久点恐怕连只蚂蚁都毒不死。”
　　“照你的说法，这天下的毒药只要喝水就可以解毒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当然不可能，我还加了绿豆，多少都可以延缓毒性”没有说出口的是，加上胃酸的分解，那血的毒性早就大打折扣了。
　　“你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没有，全是临时发挥。”
　　常预晏深吸口气，脸有点稍微扭曲变形，“我是不是高估你了，随便走错一步你就死定了，居然用这么--”他说不下去。
　　“俗套。”我接下他的话，“我懒得想，刚好碰上了就顺便利用了，虽然吃了点苦，但目的还是达到了。”
　　这次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好，就武西被打成的那样，信心跟身心都大受打击，基本已经间接给四小鬼报了仇，事后为了补偿这大块头，我让常预晏将那两个没死成的人送给他。
　　但是我的自作聪明也让我吃了十几年的苦头，我每天的功课从此就多了项，泡药，试毒，吃各种奇怪的动植物，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避免，这是我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