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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威廉公爵的城堡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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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与成年男子一般高,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要比寻常人类白上许多。
他轻手轻脚靠近蜷缩着的鸦棠,一双宝石一般的红色眼睛看着沙发,接着伏在这个小小软软的身体上,感受着这个弱小人类的体温。
与兽为伍的多年让狼人只有凭借本能行事的兽性,低头嗅着小人类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他莫名兴奋,但他今晚是有任务在身的,他必须趁夜杀死一个外来者才能回到自己的洞穴里。
犹豫了一会,狼人决定暂缓任务,晚一点随便杀死一个外来者,然后顺便把这个软乎乎的小人类也拖回去,最好能给他生个狼崽子……或者人崽子也行。
鸦棠什么都不知道,陷在薄欲为他编制的美梦中,丝毫不知道身边的狼人现在正试图褪下他本来就短到大腿根的裤子,满脑子想将人拖回洞穴,然后将人欺负到哭的沙哑说不出话来。
狼人的气息急促起来,试探着用头拱拱鸦棠白嫩的小脸,确定人不会醒过来之后,动作逐渐大胆了许多。
他用尾巴圈住鸦棠的小腿轻轻一带,将黑色短裤扔在沙发另一边,抬起那节白色的小腿后,他将自己的舌头贴在鸦棠泛着粉色的脚趾上,满足的哼气。
带着倒钩的舌头将鸦棠的脚背舔的通红一片,但他还不想停下,像是刚见过世面的小狗拥有了心爱的玩具,舔了一会,狼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动作,将视线转移到大腿根部的白色布料上。
他兴奋地抖着耳朵,动作迅速用尾巴勾起布料的一角,然后轻轻一扯,将鸦棠唯一一块遮挡着粉玉的东西撕碎了。
“吼吼——”狼人盯着那块小巧粉嫩的玉失了神,连自己身下裤子被弄脏了都没注意到。
他的嚎叫吸引了三楼查看线索的薄欲,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快点离开这里……可是这个香软的人类怎么办?
狼人不会思考,只能凭借本能伸手要带人一起走,薄欲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瞬间移动到二楼的走廊,狼人知道,带上人类他一定无法离开,只能退而求其次带走刚刚被他撕碎的白色布料,临走前还贴心的将沙发上的薄毯盖在鸦棠身上。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尤其是楼上那个人看见。
……
第二天一早,鸦棠是被一个叫宋予承的人叫醒的。
昨晚他虽然没被催眠,但实在太困了,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道薄欲有没有在三楼发现书架后的秘密。
【他看见了。】
系统适时提醒。
鸦棠这才松了一口气,打算掀开暖呼呼的被子起床,细软的之间接触到被子的一瞬间,鸦棠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随后咬着唇动了动腿。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有人脱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鸦棠的眸子里蓄满了水雾,扯着薄毯泪眼盈盈:“谢谢你喊我起来,你先去吃饭吧,我等一下就过去。”
宋予承挑眉,点点头离开了。
“系统,我昨晚……”鸦棠左右看看也没发现自己的白色内裤,只好先穿上短裤,不敢大幅度动作站起身。
【……不是你脱的。】
鸦棠几乎是控住不住的踉跄了一下,他就知道,晚上所有人都去睡觉了,只有薄欲还在自己身边,那就一定是他了!
薄欲就是个坏人!
餐厅在一楼走廊深处,鸦棠赶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吃完早餐,准备和薄欲去三楼的书架后找关于凶手的线索了,见到鸦棠姗姗来迟,宋予承热情地迎上去:“给你留了面包和牛奶,要吃一点吗?”
鸦棠的确很饿,点点头接过面包小口吃着。
“大家昨晚有在房间里遇到什么吗?”宋予承虽然是在问身后的人,视线却落在鸦棠一鼓一鼓的脸颊上,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到如同洋娃娃一般的人,正毫无防备吃着自己准备的早饭,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
听见这个问题,鸦棠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丢掉的内裤,咽下面包,声音小到连他自己都快听不清:“我的内裤被歹人偷走了……”
“什么?”宋予承脸上的笑容僵住,猛地转头看向昨晚和鸦棠一起值班的薄欲,高声道:“大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故意叫人家一起值班,结果反手把人家内裤偷走了?”
鸦棠委屈巴巴扁起嘴巴,手里的早餐不香了,干脆直接扔在桌子上,可是他又不敢出声控诉,生怕薄欲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结果了。
其他人也看着薄欲,有的一脸暧昧,有的满眼探究。
“闲的没事就去调查昨晚怪物为什么没有杀人就离开。”薄欲被这些人盯着看很不爽,瞪了宋予承一眼,余光瞥见鸦棠努力把自己塞进角落降低存在感,眉梢动了动:“吃完了吗?吃完了就准备上三楼去看看。”
……
威廉公爵的城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楼梯用的都是用上好的名贵木头雕成的,鸦棠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扶在上面,像一块暖玉镶嵌在红色宝石上。
他不敢太大动作,因为他黑色的短裤下只有空荡荡的粉玉垂着,他怕自己稍微一迈开腿,就能被后面的人看见自己圆润的小屁股,
十二个人和鸦棠一起踩在仆人们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楼梯上,木板“吱吱”作响盖住了呼吸声,头顶繁琐的吊灯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但灯光太过晃眼,鸦棠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三楼有不少房间都上了锁,只有书房那间的门四敞大开,门外的墙上全是干涸的褐色痕迹,时间久远到已经和墙面上的浮雕融为一体,远远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着玩家们鱼贯而入。
一路上走过来,鸦棠闻到了太多味道,其中最浓烈的就要数黏腻的腥臭味。
“嚯,公爵还有在书房里放石楠花的雅兴?”
玩家中不知是谁吐槽了一句,立刻引来了其他人的附和。
“石楠花?别是公爵大人按耐不住寂寞,悄悄在书房里打吧?”
“说不定还是看着自己小情人的照片打呢,毕竟这小情人太漂亮了,要是我,我也忍不住……”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予承和薄欲一前一后踹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好凶!
鸦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睫毛垂得更低了。
书房里腥臭的味道最浓,布局也是最奇怪的,出了一张书案外,只有摆放参差不齐的书架,越往里走越拥挤,像故意阻拦外来者的去路,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荒唐感。
“昨晚我已经来过了,书架后面有一个密室。”薄欲拨开站在最前面的人群,抬手在一本书上按了按,面前的墙面就应声打开。
里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没有灯,也没有窗。
鸦棠站在密室门口呼吸一滞,里面的腥臭几乎是扑到他的脸上,难闻的让他瞬间红了眼眶,下意识躲在薄欲身后。
他想,还好自己动作快,先一步躲在薄欲身后,不然被人看见自己因为受不了难闻的气味忍着掉眼泪,得被笑一整个副本。
走廊很窄,只能堪堪容纳一个人通过,宋予承打头阵在前面走着,鸦棠和薄欲在队伍的最末尾,他本来想垫后,可是漆黑的环境让他心脏狂跳,害怕的要命,最终还是妥协走在薄欲前面。
越往前走气温越低,等走到尽头的时候,鸦棠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已经冷的开始打寒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小腿再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软乎乎暖洋洋的,有些舒服,但也有些痒。
宋予承和前面的人正研究开锁,薄欲站在最后,好整以暇看着鸦棠的一举一动,明明一片黑暗他却能够准确的判断鸦棠的位置。
【别动!】
鸦棠小腿很痒,刚想动一动,忽然被系统呵住。
【不要动,听我的,现在慢慢向后退一步。】
鸦棠退了一步,那东西也随着退了一步,他立刻意识到刚才根本不是错觉,真的有人趁着黑暗在摸他!
那东西冲着鸦棠的脚踝哈气,顺着小腿攀上去,一直抚摸到短裤的裤腿边缘后才停下,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几秒之后,那东西将“手”伸进了鸦棠的裤筒里,心满意足碰到了粉玉。
“不要!”鸦棠再也受不了了,眼睛一酸掉了两滴泪。
他有点害怕,也有点气愤,莫名出现在这个破游戏里,还要被臭不要脸的男人摸腿,更多的是委屈。
“不要摸我……”细微的声音带着哭腔,鸦棠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声音颤抖而破碎,趁着那东西收回“手”的一瞬间,他垂下的手死死抓住裤筒,指尖微白,也不再让那东西有可乘之机。
“什么?”这样小的声音只有薄欲能听见,但也仅仅是几个模糊的音节而已,为了能听清鸦棠在喵喵叫什么,他倾了倾身子靠近一些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落在了薄欲脸上。
正巧前面的门被打开,宋予承打开了灯,刹那间,微弱的光线钻进漆黑的走廊里。
“你、你不要脸!”鸦棠哭着喊:“你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