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中的坠落仪式》红卷纸

14、番外《血与玫瑰的囚笼》

　　一：战后沐浴
　　雷恩站在浴池边缘，温热的水汽模糊了他紧绷的轮廓。昨夜的厮杀在他身上留下了新鲜的纪念——一道横贯腹部的刀伤，几处淤青的指痕，还有颈侧被银链勒出的红痕。水珠顺着他的红发滴落，滑过银制眼罩的边缘，最终消失在锁骨凹陷的血洼里。
　　莱昂倚在浴池另一侧，指尖晃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他的视线像解剖刀般划过雷恩的每一处伤痕，最后停在那道最深的刀伤上——那是雷恩昨夜试图割断他喉咙时，被他反手划开的。
　　"过来。"国王勾了勾手指，酒液在杯中晃出危险的弧度。
　　雷恩没动，独眼在蒸汽中泛着冷光。
　　莱昂突然将酒杯掷向浴池边缘，玻璃炸裂的声响在石室回荡。下一秒，雷恩被无形的魔法力量拽进水中，激起一片猩红浪花——不知是血还是玫瑰花瓣染出的颜色。
　　"我说，"国王掐住他的后颈按向池壁，大理石的冰凉透过伤口刺激着神经，"过来。"
　　二：伤口上的盐
　　当莱昂的指尖蘸着药盐按进雷恩的刀伤时，战士的肌肉绷出了大理石般的纹路。
　　"忍着。"国王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指尖在绽开的皮肉间搅动，"这是你昨晚犯错的代价。"
　　雷恩的指节扣在池沿上，指甲劈裂也抵不过腹部的剧痛。药盐融进伤口的感觉像被烙铁灼烧，而莱昂偏偏俯身舔去那些溢出的血珠，舌尖在敏感的肌理上打转。
　　"知道我最爱你哪一点吗？"他的犬齿磨蹭着伤口边缘，"连内脏的味道都这么烈。"
　　浴池的水突然翻涌，雷恩猛地将他反按在池壁上。两人的伤口在水中相贴，血丝像活物般纠缠着散开。战士染血的犬齿抵在国王喉间："信不信我咬断你的动脉？"
　　莱昂笑了，指尖抚过雷恩紧绷的咬肌："试试看啊。"
　　颈圈突然收紧，内藏的毒针弹出半寸。雷恩的瞳孔因剧痛而扩大，却仍固执地扣着莱昂的腰不放。
　　"倔强的小东西。"国王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睑，"这才是我的好狗。"
　　三：镜中囚徒
　　更衣室的落地镜映出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莱昂正在为雷恩系上新的皮质颈圈——黑底金纹，内侧刻着皇室徽记的凸起会随着脉搏摩擦喉结。他的指尖时不时划过战士的腺体，引发一阵压抑的战栗。
　　"转身。"国王命令道，手里晃着一条镶满碎钻的细链。
　　雷恩盯着镜中的自己：红发滴水，左眼罩歪斜，新换的银钉在锁骨伤处泛着冷光。当他缓慢转身时，莱昂突然将细链扣在他腰间的穿刺环上——那是上周刚打的孔，为了惩罚他咬伤御医的手指。
　　"漂亮。"国王拽了拽链子，满意地看着钻石陷入腹肌沟壑，"像给野兽戴珠宝。"
　　他突然将雷恩推到镜前，胸膛紧贴战士的背脊。两人的倒影在镜中重叠，伤痕与权力在光影间交融。
　　"看清楚了，"莱昂咬着他的耳骨低语，"你身上的每一道疤……"
　　"都是我的签名。"
　　四：王座上的惩罚
　　正午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王座厅投下七彩光斑。
　　雷恩跪在台阶下，腰间的细链延伸至莱昂手中。他被迫仰着头，任由国王用金勺将冰镇葡萄汁浇在他开裂的唇上。甜腻的液体混着血丝滑入喉管，像某种屈辱的圣餐。
　　"昨夜你放跑的刺客，"莱昂用勺背拍打他的脸颊，"是北方派来的探子。"
　　战士的独眼骤然收缩。
　　"别紧张。"国王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我把他做成了烛台……就放在你今晚要守的走廊里。"
　　细链猛地收紧，钻石勒进腰腹的伤口。雷恩的闷哼被莱昂俯身吞下，这个吻带着葡萄的甜腥和权力的铁锈味。当国王退开时，一缕银丝连在两人唇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记住这种味道。"他用链子抹去那抹湿润，"下次再失职……"
　　"我就用你的骨头雕烛台。"
　　五：午夜解剖
　　深夜的医务室弥漫着草药与血的混合气息。
　　雷恩被铐在解剖台上，四肢呈"大"字形展开。莱昂正在为他缝合腹部的刀伤，银针带着丝线穿过皮肉的感觉像被蚂蚁啃噬。战士的每一次颤抖都会引发国王更用力的拉扯，直到伤口呈现出完美的锯齿状缝合线。
　　"知道为什么亲手缝吗？"莱昂的指尖抚过那些凸起的线结，"这样你每次呼吸……"
　　"都会想起我的手指在你体内的感觉。"
　　他突然俯身，用牙齿咬断多余的缝线。温热的唇擦过敏感的伤处，雷恩的腹肌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真敏感。"国王低笑，沾血的手掌覆上战士的胸膛，"这里也是，这里也是……"
　　他的指尖像弹奏竖琴般划过雷恩的肋骨，每一下都精准戳在旧伤处。当摸到第三根肋骨上的凹痕时——那是雷恩第一次行刺留下的纪念——莱昂突然狠狠按了下去。
　　战士的背脊像张拉满的弓般弹起，却被镣铐死死固定。他的嘶吼闷在喉间，独眼在剧痛中失焦了片刻。
　　"这才对。"国王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痛就要叫出来。"
　　六：晨光中的锁链
　　黎明前的花园露台上，雷恩颈间的细链拴在玫瑰丛中。
　　莱昂坐在藤椅上，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餐。他时不时拽动锁链，看着战士被迫仰头的姿态发笑。沾着果酱的银刀在雷恩胸前游走，将晨光切割成碎片投在伤痕累累的躯体上。
　　"张嘴。"国王将涂满蜂蜜的面包片递到他唇边。
　　雷恩别过头，却被掐住两颊强行撬开齿关。甜腻的蜂蜜混着血丝滑入喉管，莱昂的拇指顺势探进去，按压他敏感的舌根。
　　"咽下去。"
　　战士的喉结滚动着服从，眼角因生理性干呕而泛红。国王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银丝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多乖。"莱昂用锁链擦去他唇角的蜜渍，"今晚给你奖励。"
　　当晨祷钟声响起时，国王解开了玫瑰丛中的锁链。雷恩踉跄着跪倒在地，露水从花瓣滑落到他颤抖的背脊上，像一场微型的天谴。
　　莱昂俯身拾起那根湿漉漉的链子，轻轻吻了吻战士汗湿的发旋：
　　"现在你连汗都是玫瑰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