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花花公子的惊魂错位》冷清大大

27、女王彻底离不开他，甜蜜的二人

　　慕容紫英指尖摩挲着那几张画着奇装异服的纸，轻声感叹：“你生活的地方，还真是与众不同。”
　　顾枫望着宫墙外的天空，眼神有些飘忽：“可不是嘛。要不是莫名其妙来了这儿，我现在说不定正开着跑车在海边兜风，或者在游艇上喝着香槟看日落。”他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这儿是真挺闷的，连个能开黑打游戏的人都没有。”
　　他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声音低沉了些：“不过说起来，我以前的日子也没多热闹。从小就一个人，父母忙着做生意，一年见不了几次面。身边看着围着一堆人，伺候的、讨好的，可真要找个能说上话的，反倒没有。”
　　“众星捧月长大的，身边从不缺女人。有的是冲着我的钱，有的是下面人巴结着塞过来的，个个笑得像花一样，可谁真心谁假意，我一眼就能看穿。”他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倒不如在这儿自在，至少你们几个……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慕容紫英靠在他怀里，听着他从未提起过的过往，心里忽然软了一下。原来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男人，也有过这样孤单的日子。那些她羡慕的“自由热闹”，背后竟藏着这样的清冷。
　　“那……”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你想回去吗？”
　　顾枫低头看了她一眼，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想啊，怎么不想？可现在回不去，想也没用。”他搂紧了些，语气又轻快起来，“不过嘛，有你在，还有那三个活宝，倒也不算太糟。”
　　慕容紫英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原来再张扬的人，心里也有柔软的角落。或许，她能做的，就是让他在这陌生的地方，少几分孤单。
　　顾枫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语气忽然沉了些，带着几分认真：“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映着树影斑驳的光，忽然话锋一转：“你们女儿国向来没有男子，血脉传承全靠子母河。”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腹，语气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孩子。”
　　慕容紫英的脸“腾”地红透了，猛地抬头瞪他，眼里却没什么怒意，只有慌乱的羞赧：“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顾枫低笑，搂紧她不让她躲，“有个像你又像我的孩子，不好吗？以后我要是真回不去了，至少还有个念想。”
　　他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慕容紫英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孩子……像他又像她的孩子……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脸颊却烫得惊人。
　　“谁要跟你有孩子！”她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我是女王，子嗣之事……岂能儿戏。”
　　“在我这儿就不是儿戏。”顾枫低头吻了吻她的侧脸，语气温柔了许多，“我只是觉得，要是有个孩子陪着你，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你也不会太孤单。”
　　慕容紫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她看着他眼里的认真，那些因“孩子”而起的羞赧，渐渐被一股复杂的情绪取代。
　　她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
　　顾枫没再逼她，只是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或许这个念头有些荒唐，可此刻，他是真的希望，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留下点属于他们的痕迹。
　　两人相拥着坐了许久，直到日头西斜，风里带上几分凉意，顾枫才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尾，声音带着几分飘忽：“说真的，万一哪天我突然走了……回我原来的世界去了，你会怎么样？”
　　慕容紫英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痛处。她抬起头，眼底带着未散的慌乱，却很快被一股执拗取代。她伸手攥住他的衣襟，力道紧得指尖泛白，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来了这里，就是我的人。”
　　“我是女儿国的女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眼神亮得惊人，“你想走？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顾枫看着她眼里的倔强，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料到她会反应这么大，那句“就是我的人”，像烙铁一样烫在他心上。
　　“这么霸道？”他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想冲淡这沉重的气氛。
　　“对别人或许不会，但对你，必须霸道。”慕容紫英没松劲，依旧攥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习惯你在身边，你不能走。”
　　最后那句“不能走”，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舍，听得顾枫心里一软。他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好了，不说这个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放软了些，“至少现在，我还在这儿，不是吗？”
　　慕容紫英看着他眼里的温柔，心里的慌乱渐渐平息了些，却还是固执地重申：“你必须一直在。”
　　“好，一直在。”顾枫顺着她的话应下来，虽然知道这承诺或许做不得数，却不想再让她难过。
　　他重新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风穿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短暂的温存伴奏。
　　暮色渐浓，寝宫内的烛火摇曳出暖黄的光晕。慕容紫英起身理了理衣襟，轻声道：“陪我回去吧。”
　　顾枫笑着应了，跟着她往寝宫走，一路都牵着她的手，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刚踏入寝殿，他便反手关上门，将她抵在门板上，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喷在她脸上：“陛下，我们早上还没完成的事，现在可不能躲了。”
　　慕容紫英刚要开口说什么，唇就被他狠狠堵住。这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带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急切，却又比昨夜温柔了太多，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带着安抚的意味辗转厮磨。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腰侧，指尖灵巧地解开她繁复的宫装系带，锦缎般的衣料簌簌滑落，露出细腻如玉的肌肤。顾枫的吻一路往下，从颈窝到锁骨，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与昨夜的急切粗暴判若两人。
　　“顾枫……”慕容紫英的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微微战栗，既有羞涩的抗拒，又有难以抑制的沉沦。
　　他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铺着软褥的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覆身而上，指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别怕，这次不弄疼你。”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视，仿佛在细细品味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慕容紫英起初还紧绷着身体，渐渐在他耐心的爱抚下软了下来，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烛火燃了一支又一支，窗外的月色悄悄爬上窗棂，映照着榻上交缠的身影。顾枫像是不知疲倦，温柔的一波接着一波，慕容紫英只觉得浑身都被暖意包裹，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和自己抑制不住的轻吟。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眼角沁出泪来，抓着他的手臂软软地求饶：“别，别了，我不行了”
　　顾枫这才停下动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度。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得厉害：“乖，没事了。”
　　慕容紫英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只慵懒的猫，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顾枫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发丝，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满足的睡颜，眼底漾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窗外的月光渐渐移到床榻中央，顾枫抱着怀里累得睡熟的人，指尖轻轻划过她汗湿的鬓角。她的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在梦里也带着几分羞怯的紧张，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蹙起的眉峰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帐幔低垂，将外面的光影隔绝在外，只留彼此的呼吸声交织着。顾枫没什么睡意，借着月光打量着她的脸——平日里总是端着女王的威严，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落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竟有几分孩子气的柔软。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来时，她穿着繁复的朝服坐在御座上，眼神清冷地看着他，像在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那时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抱着她，看她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
　　“傻子。”他低声呢喃，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明明是女王，偏要在我面前逞强。”
　　怀里的人似乎被惊动了，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顾枫失笑，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清雅的香气，心里忽然一片安宁。
　　他以前总觉得，感情是最麻烦的东西，那些围着他转的女人，个个带着目的，相处起来累得慌。可和慕容紫英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静静抱着，也觉得踏实。她会脸红，会生气，会因为他一句玩笑话炸毛，会在他说想回去时，红着眼眶说“你不能走”。
　　这样鲜活的、带着烟火气的模样，比那些千篇一律的讨好，更让他心动。
　　顾枫叹了口气，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或许真该感谢那场莫名其妙的穿越，让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女儿国，遇到这样一个又别扭又可爱的女王。
　　夜渐渐深了，帐外的虫鸣声也低了下去。顾枫打了个哈欠，终于有了睡意。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怀里的人靠得更稳些，然后闭上眼，唇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管他明天会怎样，管能不能回去，至少今晚，他拥有她，她也属于他。
　　这就够了。
　　第二日清晨，慕容紫英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只余一点残留的体温。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坐起身，却见顾枫正赤着上身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件刚做好的短衫比划着，晨光落在他利落的短发上，泛着一层柔和的金边。
　　“醒了？”他回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快看看，你让人做的衣服，还挺合身。”
　　慕容紫英看着他身上那件和图纸上几乎无二的短衫，领口敞开着，露出清晰的锁骨，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心里的空落瞬间被填满。她拢了拢身上的被子，脸颊微红：“谁让你在窗边换衣服的？”
　　“怕什么，这寝宫里除了你，还能有谁？”顾枫挑眉，几步走到床前，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要不要再睡会儿？反正今天不用上朝。”
　　慕容紫英被他吻得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板起脸：“谁要睡了。”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衣服……还挺好看。”
　　顾枫笑得更得意了，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那是，也不看是谁穿。”
　　慕容紫英看着他身上那件利落的短衫，领口敞着，露出分明的锁骨，虽显精神，却实在太过“出格”，忍不住蹙眉：“你穿成这样要是出去，被大臣们瞧见，指不定要怎么议论。”
　　顾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那我不出去就是了，就在你这寝宫里待着，谁能瞧见？”
　　他指尖划过她的颈侧，触到一片细腻的肌肤，目光暗了暗。慕容紫英被他看得脸红，猛地想起什么，伸手捂住颈窝，嗔道：“你看你，又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昨夜他没轻没重，颈间、锁骨处又添了些暧昧的红痕，明日若是穿低领的朝服，岂不是要被人看了去？
　　顾枫低笑一声，低头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轻轻啄了一下，惹得她一阵轻颤：“这样才好。”他语气带着几分痞气的认真，“这是我的印子，证明你是我的人，证明我心里有你。别人想有，还没有呢。”
　　“歪理！”慕容紫英伸手推他，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他的吻顺着颈窝往下，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刚褪去的羞赧又涌了上来。
　　“别动，”他含糊地说，“让我再亲会儿……”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床榻上投下暖黄的光斑。帐幔轻晃，将两人的身影裹在其中，那些关于“外人看法”的顾虑，那些因“红痕”而起的嗔怪，都在这缠绵的亲昵里，渐渐化作了绕指柔。
　　或许，被他这样“标记”着，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他眼里的占有欲，是真的。
　　慕容紫英被他缠得没办法，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带着嗔怪又藏着几分无奈：“你啊，怎么老是这样没个正经。”
　　顾枫捉住她的手指，凑到唇边亲了亲，眼神里的灼热几乎要溢出来：“谁让我的陛下这么迷人？”他往她身边凑得更近，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我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这样软乎乎地靠在我怀里，我哪能忍得住？”
　　他说话时，指尖还故意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惹得她一阵轻颤。慕容紫英的脸颊瞬间红透，想往后躲，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没……没个正形。”她的声音都带上了点微颤，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看向别处，“快放开我，侍女该进来伺候了。”
　　“怕什么，”顾枫低笑，低头在她颈间又啄了一口，“她们进来了正好，让她们瞧瞧，她们的陛下在我怀里有多乖。”
　　“你还说！”慕容紫英又气又羞，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吻接踵而至，从唇角到下颌，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帐幔外隐约传来侍女的脚步声，慕容紫英心里一慌，推他的力道却软得像棉花。顾枫察觉到她的紧张，低笑一声，终于松开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好了不逗你了，等晚上……再好好疼你。”
　　他的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暧昧，听得慕容紫英耳根都红透了。刚想反驳，帐幔被轻轻掀开，侍女端着洗漱用品走进来，见两人靠得极近，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顾枫倒没避讳，反而故意搂紧了慕容紫英，冲侍女扬了扬下巴：“放下吧。”
　　侍女放下东西匆匆退出去，慕容紫英才挣脱他的怀抱，红着脸整理衣襟，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会撩拨人心了。
　　顾枫伸了个懒腰，看着一旁整理衣襟的慕容紫英，忽然来了兴致，挑眉道：“陛下，不如屈尊服侍我洗漱？”
　　慕容紫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头瞪他：“我怎么能做这些？身边有的是侍女……”
　　“可她们哪有你伺候得舒服？”顾枫打断她，语气带着几分无赖的理所当然，“这些事情我以前可没自己做过。在现代有佣人打理，来了这儿也都是别人伺候，现在就想让你亲手给我擦把脸，怎么？陛下不愿意？”
　　他故意拉低了声音，带着点委屈的调子，眼神却亮晶晶地盯着她，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慕容紫英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想起他说过从小孤单，身边虽围着人却没个真心待他的，心里那点别扭忽然就散了。
　　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拿起帕子，在水盆里浸了浸，拧干后递到他面前，脸上还带着点不自在：“自己擦。”
　　顾枫却偏不接，反而微微低下头，把脸凑到她手边：“就要你喂我擦。”
　　慕容紫英咬了咬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利落的短发下，眉眼带着几分戏谑，却又藏着一丝期待。她深吸一口气，认命般地抬手，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他的脸颊。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皮肤，滚烫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顾枫闭着眼，唇角噙着满足的笑，任由她细细擦拭，连带着耳根、脖颈都擦得干干净净。
　　“好了。”慕容紫英收回手，脸颊微红，转身想把帕子放下，却被他一把拉住。
　　顾枫睁开眼，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快要溢出来：“陛下亲手伺候，就是不一样。”他凑上前，在她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慕容紫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一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笑着起身，自己拿起梳子打理头发了。她看着他利落的短发在晨光里泛着光泽，心里忽然觉得，偶尔放下女王的架子，好像也没那么难。
　　至少，他眼里的笑意是真的。
　　顾枫自己打理妥当，转身走出内帐，对守在外面的侍女吩咐道：“进去伺候陛下洗漱吧，动作轻些。”
　　见侍女应声入内，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让御膳房多做些补身体的汤羹点心，炖得软糯些，陛下这几日……辛苦了。”
　　最后三个字说得意味深长，侍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脸颊微红地低下头：“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顾枫看着侍女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转身回到内帐时，慕容紫英刚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常服，正坐在镜前梳理长发，闻言瞪了他一眼：“又在外面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顾枫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梳子，笨拙地替她打理着，“你确实该补补，不然怎么经得起我折腾？”
　　“顾枫！”慕容紫英又气又羞，伸手想去抢梳子，却被他按住手。
　　“别动，让我练练手。”他认真地梳着，虽然动作生疏，却意外地没扯到她的头发，“等我练熟了，以后天天给你梳。”
　　镜中的两人身影交叠，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这一幕染得格外温馨。慕容紫英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只剩下丝丝缕缕的甜。
　　或许，被他这样“折腾”着，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