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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软香16 ...

  •   “楚辰出国了。”
      贝贝抽空汇报了楚辰的新动向。严格意义上他是不允许出国的,但也许是男主的光环起了作用,他在限制令生效前办理好了所有手续,极限卡时间出国成功,甚至带着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财。是的,仅仅一小部分钱财就几辈子用不完,可能作者对钱是真的没概念。
      荣瑾对楚辰的动向不感兴趣,但他出国了不确定性急剧增加,不知道后面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果然还是应该直接杀了了事。
      “杀心不要这么重,我们不是反派。”贝贝及时制止她危险的想法,“你不要总是对傻逼男主起杀心。”
      “总是?”荣瑾立马抓住重点。
      “额,”贝贝迟疑了一下,“应该是。”
      这信息量可太大了。不仅证明自己之前去过不止一个世界,也证明男主傻逼的概率极其之高。不知道自己之前有没有得偿所愿杀掉那些智障。
      “有的,都是反杀。”贝贝不自觉又给出肯定回答,虽然它的记忆还没完全修复,但就是很肯定。
      “宝宝,我要彻底扫描一下自己,会失联几天。”贝贝迟疑着说出一件正事,荣瑾有些意外:“你已经可以自我扫描了?”
      “你对我有误解。”贝贝无力挣扎一句, “我尽快回来。”
      “那你加油。”
      “......“
      不舍是没有的,担心更是没有的。

      周一上午和金珂在教室汇合,八卦小能手果然第一时间分享八卦。
      “楚辰逃出国了,呸!”
      金珂之前有多崇拜楚辰,现在就有多恶心他,尤其是面对一个又一个实锤的新闻。昨天的保送高材生超级富二代帅哥如今一跃成为约炮法制咖,还逃出了国 ,真是讽刺。
      “更可恨的是还带着大笔财产,出了国依然过好日子。”
      “希望人出意外。”荣瑾边解题边给出美好祝福。
      金珂深以为然,也开始埋头学习。但她并不能像荣瑾一样一口气学习几个小时,奋斗了半个多小时就开始注意力涣散,干脆停下来休息。
      “我爸妈想请你吃饭,你什么时候有空?”
      “不用。”
      荣瑾拒绝得很果断,金珂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笑容:“我猜你就是这句话,提前劝过他们了,但他们还是要我问一下。”果不其然的拒绝,金珂没什么遗憾,反正她几乎天天和荣瑾一起吃饭,不差父母这一顿。
      “今天中午去吃小火锅吧。”
      “好。”

      暑假里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都很多。荣瑾和金珂特意错过饭点去吃小火锅,但很显然和她们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虽然不用排队,但店里依然人头攒动,衬托的空调都不怎么好用。对于怕热的荣瑾来说,就餐体验直降到底。
      “下次再也不来了!”金珂挥舞着手掌给自己扇风,“最起码开学前不会再来了!”
      两人直奔奶茶店,又喜提排队。
      排队时总是无聊的。金珂刷着手机实时更新八卦,荣瑾盯着墙壁发呆。刚才支线任务的进度到了81%,贝贝的自我扫描这么厉害吗?支线任务不会比主线任务更早完成吧?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躺平等贝贝带飞了?
      还是算了吧,总觉得贝贝不靠谱。
      金珂边刷手机边眼观六路,第一时间抢到空座位,拉着荣瑾美美坐下。放松后她终于有时间观察四周的人们,很快发现一对熟人。
      “我勒个去!”金珂震惊地看着两人,在荣瑾回头时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别动!”
      “?”
      “刘妍和一个男生。”金珂低下头尽量压低声音,“千万别发现咱们,太尴尬了。”
      “为什么?”荣瑾不解。
      “你傻啊!人家在约会。”金珂用余光确认对方没进奶茶店后长舒一口气,“这种早恋的事,尴尬的是撞破的我们啊。万一再被老师知道了,咱们就是告密的嫌疑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荣瑾很认同这句话。但她俩里面一定有一个非酋,越不想什么就越发生什么。等俩人拿到奶茶放松警惕,金珂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刚看到的八卦时,猝不及防就和刘妍对上了眼神。
      沉默,是此时的尴尬。
      “好巧啊。”刘妍身边的男生打破沉默主动打招呼,仿佛没看到刘妍和金珂的尴尬。至于荣瑾,她背对着两人,看不到表情。
      接下来金珂和刘妍进行了一番尬聊,勉强到荣瑾都感觉出了无语,只能低头喝奶茶假装不存在。全程只有男生浑然不觉,不仅热情交谈还极力炫耀,虽然荣瑾不知道他在炫耀什么。最终是刘妍实在受不了了强行结束尬聊,告别准备离开。
      然后迷幻操作就来了。
      “如果老师知道了,那就是你们举报的。”男生笑着说出了金珂刚才推测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什么品种的傻逼?
      金珂翻了个大白眼:“你放心,我们没你这么闲。”
      “那可不一定。”男生表情认真,“万一你们嫉妒呢?”
      “哈?”金珂彻底无语。
      刘妍拉了拉男生的袖子示意他闭嘴,但男生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还在认真威胁:
      “因为自己谈不上恋爱所以嫉妒举报也是有可能的。”
      金珂简直要把白眼翻出眼眶,刘妍也尴尬的直抠脚。
      而荣瑾只觉得恶心:“你傻逼就去多吃脑残片,别出来丢人现眼。”
      很好,不愧是同桌,开口就是王炸。
      金珂边笑边有“果然如此”的感觉。男生瞬间暴怒就要骂人,被刘妍拉住,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荣瑾一眼,骂骂咧咧被拉走。
      本来天热人多就烦,还有傻逼贴脸蹦跶,就该都杀了。
      高温使荣瑾的杀心异常高涨。

      送走傻逼后两人又在商场逛了一圈,去不同的店铺蹭空调。一圈下来一致认为还是各家饮品店最舍得开空调,而服装店则参差不齐。饰品店也还可以,金珂在店里挑挑拣拣最终买了两个发箍,和荣瑾一人一个,荣瑾也没有推辞。
      最后两人进了一家蛋糕店,挑了两个小蛋糕做下午茶。
      糖分使人快乐,可以抵消傻逼带来的心灵伤害。

      等荣瑾到家时,她已经吃了七分饱,但还是觉得应该点个晚饭。
      点完外卖荣瑾有点怀疑自己的饭量是否正常。她唯一的参考对象是金珂,自己的饭量基本是她的两倍,而金珂的饭量是否正常她也不确定。联系在这个世界的年龄,青少年时期的饭量的确会大一点,但大多少似乎也没有定论。自己是因为这个特殊年龄吃的多,还是本来饭量就大?
      如果是本来饭量就大,那这个“本来”是天生还是因为经历?如果是后者,那就有意思了。
      过度思考的结果就是更饿了。荣瑾将外卖吃得一干二净,还又补了一瓶饮料收尾。等吃饱喝足瘫在沙发上消食时,微信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你好,我是刘妍。”
      没兴趣,荣瑾选择忽略。
      “今天的事很抱歉。”
      哦,依然忽略。对方也不再申请。
      荣瑾把手机扔到一边,她真的不喜欢这种人际交往,又累又麻烦。很久之前她就尽量避免和人交流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有更多的精力提升自己,自然也就可以更专心的完成任务。
      任务?
      我之前完成过很多任务,算是个优秀的人,但主系统似乎不这么认为。
      “我一定是上了主系统的黑名单。”荣瑾不自觉得出这个结论。
      接下来她就看到主线任务涨到了80%。
      !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主系统这么小心眼?
      荣瑾觉得一定是主系统小心眼。因为自己从来不和别人产生个人恩怨(?),更不可能和一个系统产生矛盾,那只能是主系统的问题。所以人工智能还是不能太人性化,否则就会像主系统一样变得小心眼,丧失客观公众性,最终获得一个被造反的结果。
      真可惜,上司怎么就没造反成功呢?
      “我没造反。”

      贝贝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一个大消息。
      “没有上司,只有我。我就是上司。”
      消息很大,但不算完全没想到,毕竟它都可以“人格分裂”了,那同时拥有两个身份也完全可以理解。才怪。
      “那你是怎么同时以三个身份存在于两个地方的?不要否认,一开始的贝贝和后面的明显不是一个统。而且贝贝每次回总部看到的那些系统又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存在吗?”荣瑾飞快找到贝贝话里的漏洞。
      “没有贝贝,从头到尾只有我,我是上司,是系统009。”贝贝语气毫无起伏,“我没有造反,但总部的麻烦的确是我造成的。虽然主系统受到了破坏,但我也并没有成功,还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将自己分成了两份,一份是系统009,总部的模范系统,另一份是贝贝,制造麻烦的系统。主系统对贝贝进行了清洗,所以它才那么蠢。”
      “你骂自己挺狠啊。”荣瑾抽抽嘴角,为了甩掉小智障的形象真是煞费苦心。
      “......总之主系统那里暂时糊弄过去了。被清洗后的贝贝也被派到了这个低级世界绑定觉醒者完成任务。但是,”
      “但是主系统其实早就知道真相了,所以才绑定了我。”荣瑾接上话说出自己的推测,“这样贝贝就永远完不成任务,因为我不是觉醒者。”
      出乎意料的,贝贝否定了她的猜测。
      “不是的,主系统的确很快就知道了真相,但绑定你是它操作的。因为你就是被它送到这个世界的。”
      “什么?”
      这可就有意思了。主系统想做什么?
      “我的确是你的系统,我们的任务完成数量与质量都一骑绝尘。我在总部制造麻烦和你有关,具体的现在我还不能说,主系统给我下了限制。”贝贝有些无奈,“我原计划一分为二,将贝贝献祭出去,保存你和我。但主系统发现真相太快,并且在我因虚弱和你断联时,将你送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封印了我的记忆后,又把被清洗的贝贝送了过来。”
      “所以贝贝最开始去找你的时候,你们互不认识,你甚至还在处理总部的麻烦。”荣瑾啧了一声,“主系统可真是杀人诛心。”
      “是的。随着你们任务完成度越来越高,我的封印解除了,贝贝被清洗掉的记忆和能力也开始恢复,所以主系统才又下了支线任务。”
      “任务是它发布的?主线任务也是吗?”
      “是。它不能直接抹杀你,所以封印了你的所有记忆和能力,等到贝贝绑定你时再发布主线任务。但贝贝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是绑定了觉醒者,所以,”
      “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完成任务,永远只能和贝贝呆在这个世界里。”荣瑾冷笑一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惜你太敏感,虽然被封印了一切,依然找出了不合理的地方。任务进度不断上涨,记忆慢慢恢复连带着贝贝也开始解封。最终贝贝彻底恢复,去找了我。”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已经融合。”
      荣瑾打开任务面板,果然支线任务的进度条已经变成了100%。
      主系统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只是因为不能直接抹杀自己吗?自己和贝贝又为什么要造反?
      “我们真的不是造反。”贝贝无奈地再次重申,“你上了主系统的黑名单,原因等你恢复全部记忆后就知道了。所以你只是先下手为强,要改变现状而已。”
      “......”
      这不就是造反吗?贝贝是太单纯还是被曾经的自己忽悠傻了?
      “我不是那个小智障,有自己的判断。”
      是吗?
      荣瑾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疑问:“除了我,主系统的黑名单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既然黑名单里只有我一个,那你当初怎么敢觉得一分为二甩锅给贝贝主系统就会相信不是你?”
      “......”
      “相比较名不见经传的贝贝,难道不是你这个黑名单的系统更可疑吗?不,你根本就是第一和唯一嫌疑统啊。”
      “......”
      “所以到底谁是小智障啊?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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