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x路飞]海风与烟草》陈双Cham

11、心乱如麻

　　梅丽号在伟大航路的波涛中继续航行，晨光洒在甲板上，海风带着咸味和淡淡的椰子香。草帽海贼团的船员们一如既往地忙碌而热闹：乌索普和乔巴在甲板上玩“超级海盗棋”，娜美在导航室研究下一座岛屿的海图，罗宾捧着一本古书安静地阅读，弗兰奇哼着“超级”歌曲检查船帆，索隆靠着桅杆打盹，鼾声断续。路飞坐在船头的羊头雕像上，嘴里嚼着从厨房偷来的饼干，帽子压得低低的，哼着跑调的歌，眼睛却时不时偷瞄厨房的方向。
　　山治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手里切着新鲜的鱼片，嘴里叼着烟，金色刘海在额前晃动。昨天暗礁危机中那场意外的亲吻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脑海里——路飞柔软的嘴唇、那张罕见害羞的红脸，还有自己莫名其妙的鼻血，让他一晚上没睡好。他狠狠吸了口烟，试图压下心里的躁动，低声嘀咕：“我这是疯了？对那笨蛋流鼻血？开什么玩笑！”
　　“山治！早餐好了没？我饿了！”路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他推门而入，蹦到灶台边，探头去看锅里煮着什么。香气扑鼻的海鲜粥在锅里咕嘟作响，路飞眼睛一亮：“哇！闻着好香！山治，给我尝一口！”
　　“喂！别乱动！”山治一把推开路飞的脑袋，皱眉道，“粥还没好，你这家伙就不能等等？”他嘴上嫌弃，手却舀了一小勺粥，吹凉后递到路飞嘴边：“喏，尝一口，别烫着。”
　　路飞咧嘴一笑，凑过去喝了一口，眼睛眯成一条线：“哈哈，超好吃！山治你太厉害了！”他拍拍山治的肩膀，动作自然得像呼吸。可这次，他的笑脸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比平时少了点肆意，多了点躲闪。
　　山治愣了一下，昨天路飞害羞的样子又闪过脑海。他脸一热，赶紧转过身，假装忙着切菜，掩饰自己的慌乱：“哼，少拍马屁，吃完赶紧出去！”他低声嘀咕：“这家伙，今天怎么怪怪的？”
　　路飞挠挠头，站在原地，笑得有点尴尬：“嘿，山治，昨天……哈哈，失误失误！”他拍拍帽子，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脸又红了点，“你、你没事吧？鼻子还流血吗？”
　　“闭嘴！不许提！”山治气得差点把菜刀扔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他转头瞪着路飞，狠狠吸了口烟：“你这笨蛋，昨天是你自己摔过来的！别乱说话！”可他的心跳却快得像擂鼓，昨天的触感还像火一样烧在唇上。
　　“哈哈，我没乱说！”路飞笑得没心没肺，但眼神却偷瞄山治，带着点不一样的感觉。他凑近了点，声音低下来：“不过，山治，你昨天脸红得好厉害，哈哈！”
　　“谁脸红了！”山治气得推开路飞的脑袋，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他转过身，假装忙着搅拌粥，心乱得像被海浪卷过。“这家伙，平时傻乎乎的，今天怎么老盯着我？”他在心里骂自己，胸口却暖得像被阳光照着。
　　就在这时，娜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海图：“山治，早餐好了没？路飞，别又把厨房弄乱！”她瞥了眼两人，挑眉笑道：“哟，厨子，脸怎么这么红？又被船长惹了？”
　　“娜美小姐！别乱说！”山治赶紧递给娜美一盘刚烤好的面包，掩饰自己的尴尬。路飞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山治你脸真的好红！像番茄！”
　　“闭嘴！你这白痴！”山治气得想踢路飞一脚，但看着那张带着点害羞的笑脸，火气又消了大半。他叹了口气，端着粥和面包走出厨房：“出去吃饭，别在这碍事！”
　　早餐时，船员们围在甲板上吃得热热闹闹。山治端出海鲜粥、烤面包和水果沙拉，路飞吃得满嘴油光，冲山治竖大拇指：“山治！超好吃！”他笑得还是那么肆意，但眼神偶尔扫过山治时，带着点不自然的躲闪。
　　娜美斜眼看着山治，低声笑道：“厨子，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还在想昨天的‘意外’？”她故意拖长音，语气揶揄。山治脸一红，赶紧给娜美和罗宾各递了一盘沙拉：“娜美小姐，尝尝这个！”索隆哼了一声：“卷眉毛，少在那装蒜，恶心。”
　　“你说什么，绿藻头？！”山治瞪了索隆一眼，转头又给路飞盛了一碗粥。路飞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山治，你最好了！”他拍拍山治的肩膀，动作自然，但指尖停留的时间比平时长了点。
　　山治愣了一下，心跳又乱了一拍。他别过脸，点燃一根烟，掩饰自己的慌乱：“吃你的，别多嘴！”可他的眼神却忍不住偷瞄路飞，那张带着点红晕的笑脸让他心里又暖又乱。
　　中午，乌索普突然喊道：“喂！大家看！前面有座岛！”船员们跑到甲板边，望向海面。一座郁郁葱葱的岛屿出现在地平线上，岛上隐约可见高大的瀑布和彩色的鸟儿。娜美翻开海图，皱眉：“这岛不在记录里，可能是座新岛。路飞，别冲动，先观察！”
　　“哈哈，新岛？冒险！”路飞跳到桅杆上，帽子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山治，准备好！我们去探险！”他转头冲山治咧嘴一笑，眼神里带着点不一样的光。
　　山治吐出一口烟圈，皱眉：“啧，又要惹麻烦。”可看着路飞那张兴奋的笑脸，他心里的烦躁又被冲淡了。他低声嘀咕：“这笨蛋，害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夜里，梅丽号停靠在岛边，船员们围着篝火吃晚饭。山治站在甲板上抽烟，望着星空下的海面。路飞又冒出来，靠在栏杆上，帽子遮住半张脸：“山治……哈哈，挺好玩的！”他笑得有点不自然，脸又红了点。
　　“闭嘴！别老提昨天！”山治气得瞪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烟圈，掩饰自己的慌乱。可看着路飞那张带着点害羞的笑脸，他胸口暖得像被阳光照着，低声嘀咕：“笨蛋，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