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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李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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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被释放,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抓到了凶手。之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那个所谓的凶手叫李澈,他自称自己杀了何叶,杀了李政以及詹宇,最后自杀。他临死前录了一段视频,过程是这样的:
你们好,我叫李澈,是我杀死了何叶,她是我的朋友,嗯,是我的女友,虽然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我在知道了她杀死同学这件事情之后,我开始变得讨厌,害怕她。杀她是我一时冲动。李政,詹宇也是我杀的,我怎么杀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就是我杀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是我杀的。我杀詹宇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我先将詹宇约到永顺小区,随后我在前一天就已经蛰伏在安全通道里,并且买通了安保人员,让安保人员帮我改了一下监控,我杀完詹宇之后,就立马离开,并让安保人员帮我删改了监控。”
视频结束
此外,他还留了一封遗书:
詹宇,何叶,李政都是我杀的,我恨他们,哪怕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恨他们。如果他们能死掉就好了,我不在乎付出多少代价,是我杀了他们,是我杀了他们,我罪大恶深,我活该去死。
遗书完
总的来说,无论是遗书还是生前的最后一份视频都很简短,但是既然能自己承认,那应该就是凶手了吧?可到现在,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他的作案过程,他到底是怎么完成那一系列的杀人案的?这一切令人匪夷所思。后来此人便上吊自杀。我不知道他和詹宇是怎么认识的,但总感觉这一切蹊跷。并且最重要的是,那些安保人员一概不承认自己帮过他,并且警方还在监控室里找到了真实的监控录像,而那些安保人员似乎是死心塌地要维护李澈的一副样子,至少在警察看来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死活不承认自己帮过李澈。并且他们还说这些录像是假的,他们没有干过这些事,可是证据确凿,无论他们怎么说也都是在狡辩。
5月6号
今天如往常一样,但今天我却把我那些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了,甚至还发现了狼梯图都第一次给我的印章……
陆淇雨被一通紧急的电话叫走了。原因是昨天晚上又有一起杀人案,死者是于墨。于墨有心血管疾病,死因是维拉帕米食用过量,经法医初步勘测,大概摄入了3到6克的维拉帕米,普通人吃120到480毫克就足够了,但是此人却足足吃了5000毫克,完全达到了致死量。周围没有入侵痕迹,断定为意外死亡。此外,相当重要的一点是,死者的手机被破坏,手机芯片等主要零件全部损毁,无法修复。
假设死者是被谋杀的,那么凶手可能在死者死之前来摧毁过一次手机,也有可能是他的手机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在死者死后,他进来摧毁过一次。当然,也不排除第三种可能就是死者自己砸坏了手机,但死者为什么要砸坏手机,这也是一大谜团。于是,警方便从当晚进入过于墨小区的人开始排查,整整两天时间搭进去,愣是一个人都没有找出来,除了这个小区住了一些曾经的安灵会成员以外,再没有什么可疑的了。
最初我对这些事情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由于李政死了,我们公司就开了个小型追悼会,毕竟李政是个股东嘛。不过倒霉的是,在全体默哀的时候,陆淇雨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这使葛东很不爽,把我当众骂了一顿,太过分了。
陆淇雨是约我去吃晚餐,但她今天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的,拿着筷子的手一直在抖,并且左手一直在摩擦膝盖,(在心理学中,用手掌摩擦膝盖是在释放压力)我对她这些奇怪的举动故意无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弄出这些动作来逗我玩的。我一放下筷子她就立马说起话来,声音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紧张:
“你……呃……知道那个于墨吗?”
“知道啊,怎么了?”
“死了,他”陆淇雨说。
“对,我看新闻了,怎么,你这还有没报到的消息?”
“你生日是哪一天?。”陆淇雨好像没有听我刚才说的话,我话音刚落,她就立马说道。
“9月20日。你知道小学报名的时候,9月1日过后的就不要了,只能留到明年报,当时我奶奶还是妇产科护士长,就把我的出生日期改了,我身份证上写的是5月20号,我是真实的生日是9月20号。”
“出生日期还能改吗?我……还真没听说过。”陆淇雨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雨,真的是笑得比哭都难看。
我冲她笑了笑。可紧随着,陆淇雨便问道:“你之前是在哪个诊所看的心理疾病?我感觉最近几天我压力有点大,压力山大,想去……呃……咨询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缩,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了?最近几天累着了?”
“没事,没事,这……把这种社会阴暗面看多了的人,那不都容易得病吗?我们之前就有几个警察患心理疾病了,那不调养几天也好了吗?没事的……”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但还是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上一次看完之后,那个医生好像不开了,貌似是去了哪个大医院干去了。最近几天我路过她家诊所,门一直关着,上面还贴张纸,旺铺出租。不过还是推给你吧,额,她姓叶,具体名字……不知道。之前在家门口偶然看到的传单,就去看了一下,人家好像还挺厉害,能力也可以,似乎是哪个985毕业的。”
“那好,我有空了去一趟。”陆淇雨说着,又挤出一个苦笑。
“我陪你去吧,你最近几天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我赶忙提议。
“不用了,这句话我今天已经听了第二遍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不爽和恼火:“谁问的?”
“周谢。”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火冒三丈,手里的杯子可差点遭了殃。就那个周谢,上次无缘无故把我关到看守所里的那个家伙。真是一听他的名字,我就想把这个饭店给掀了。
“你给你妈说了吗?”我平息住怒火问道。
“没,我不想让她担心。”陆淇雨说着,眼神中多了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