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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卿卿 ...
温浊泉又被大理寺赶出来了,她一身白衣,今日也不算晴朗,灰蒙蒙的天里她是最亮的颜色。
今日温浊泉没有那日在茶馆中的神态自若,眼中麻木与空洞。温世炎是彻底无救了,她上下打点的银钱全部付诸东流。在府中时学的圣人之言,什么做人为官之道在她脑中流转,她笑出声了,都是狗屁。
她出了大理寺所在的方正街,看着眼前人声沸沸,商户疲惫的叫喊过街的,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往家中赶去,天有阴阴,怕是要下雨了。
她手中盘缠不算多了,京中住宿太贵,温世炎是清官,家中并无多少寸银,她一意孤行来了京城,又拖了不少关系,但没想到连她父亲一面都未见到。
哗——
暴雨像泼水一样,打在身上发痛。
温浊泉也不快步,也不躲雨,她看见两旁的楼宇关了窗户,商户收了雨帘,方才还挤挤攘攘的街道,现在四下无人。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我父亲是好人。”傻姑娘站在雨里,雨水裹着泪水终于哭出声来。
靳妙言在二楼老远就看到了温浊泉自虐的身影,本以为她想通了来找自己,谁知这傻姑娘不晓得躲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街上打晃,步子踉跄,她想起了自己。
“求师傅收下我,求师傅收下我,求....”
也是同样的一个雨天,她从一平平无奇靠卖笑为生的舞女成了有家有师兄弟的间谍。
靳妙言叹一口气,与自己说救这人吧,这是最后一回,如果她一点都无用,自己绝不会再出手。这人危险,她也拿不准用好了,是好还是坏。
“你这人怎么这般傻,人人都知下雨了要躲雨,你在路中做什么!”靳妙言撑着伞冲了出去,她不出去都不知雨会这么大,油纸伞上像打雷一般。
“快与我去躲雨。”
“还愣着干什么?”
靳妙言也不管这人浑身淋得湿透,抓住这人的手冰的像铁,偏这人还不吭声,像是几日不见哑掉了。
“去躲雨,听见了吗?”
温浊泉勉强抬眸看见了靳妙言,她出来的匆忙没有穿雨具,身上一身红衫绿裙都快要被淋湿了。她收回眼,觉得自己手上有什么暖洋洋的,又有一点粗糙,是她抓住了自己。
还未来得及说话,温浊泉看见的最后一眼就是,她倒在雨泊中,身前人慌乱的向远处叫喊“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救人。”
再等温浊泉醒来就是在一间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床榻上,她发着高烧双眼迷糊,就看见有几个人在眼前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一旁还有一厉声女子说着威胁的话,浊泉想,好吵呀。
“你醒了。”
“醒了就无事了,这位姑娘浸了寒且多日忧思忧虑,从前也不勤勉于锻炼,这一场大病...要难受些阵子了。”一灰衣中年胡须男子说道。
“醒了就是好事,可算能喝药了”靳妙言也没有做过这伺候人的事,在营内都是自己管自己,间谍营以强者至上,连晋升之道都要等上司死了,下面的人才能往上爬。
“谢...谢...”
“您就别谢了,好了给我们茶馆弹两天琴就行。”一丫头插嘴说道,话音刚落就被靳妙言隔着衣服扇了一巴掌,也不重,那丫头还嘻嘻闹闹的端着盘子下去了。
“她与你玩笑,你好好养病。那日我所言是真,但也不会与一病人过不去。”靳妙言是做了就要做的尽善尽美的性子,她看着床上的病美人,果真是大家闺秀,此刻倒在床上这般病弱,衣衫半解的样子都透漏着端庄与疏离的体面。
浊泉微微一笑,她嘴唇泛白,此刻还咳嗽着,说不出什么话来,又喝了药,昏睡过去了。
靳妙言匆匆往楼中拉了这么一个人怎会是完全没查过的,那日这人走后她就把温家、温世炎和温浊泉查了个透。若说救她全然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但是床上这如花美眷,气若游丝还美的摄人心魄,靳妙言也不敢多看。
她与师傅很像,不是长相,是人,整个人都像。若不是师傅身故的时间搭不上,靳妙言都要以为这人是师傅的转世了。
她笑自己真是疯魔了,给浊泉掖好被子,抚了额头稍好了些,渐渐放下心。
景王府
景宴被骂了也高兴,嘴角扬得更高了,倾身过去就想要偷香,她坐的更近了些,二人靠在了一起,肩碰着了肩,景宴伸过左手从容徽背后拢住她,二人的心就碰上了心。
容徽心中一颤,此刻她避无可避,若是反应太大还会惹这孩子起疑,她正在犹豫,没有注意到景宴目色沉沉正在缓慢靠近。
容徽额前有点碎发,她没有刘海,中分了额发束在两边是常见的妇人打扮。此时她那一点点不听话的头发渣在景宴的眉间,有些痒,唇还未碰到时景宴笑了出来,容徽此时才算清醒过来她二人亲密到了何种地步。
容徽感觉面前的呼吸都重了,突然听到一声笑,她一抬眼看见的就是面前灿若桃花的一张笑开的小脸,眼中亮若星辰,照亮了她的两世光阴。
容徽还没来得及后撤,眼前人就抱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掌控在怀中。先是鼻尖相碰,然后转头,侧身,手心收拢将她完全拢在了怀里,上身再向前,含住了她的红唇。
“嗯?”容徽的手按在景宴的肩上,她手上用力但是此刻她也半软了身体,使不上力。景宴一路攻城略地,她心中退拒迟迟不开齿门,景宴好似有些不满地哼哼,小舌在她唇边游转。
她装作没气扭头转到一边,鼻尖呼吸炙热,心跳如雷,心中反复的都是不可以,这不可以。
容徽的唇上有一颗不凑近根本看不见,长在下唇上的小痣,痣的颜色很浅,若是涂上口脂就是一点看不见了,但是景宴离得近看的清清楚楚。
她方才看见这颗小痣一张一合,低吟出声色。
“嗯?”
景宴等她稍好些就又抱过她,容徽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景宴深出小舌与她共舞。容徽先有些呆滞,景宴手上又用了点力不让她逃离,在皓齿旁又等了一会,容徽退让。
景宴毕竟是会晨起练体的,气长明显好于容徽,容徽也不会换气,景宴就在她唇边等着,等她缓过神,再欺身过去。
身下人早就热的隔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得到,景宴一点一点勾着她,等她适应再一口吃掉。
容徽没了力气,上半身都坐在景宴怀里了,她体格也小些,不多一会就娇声喘起气来,眼中水光更胜。景宴不轻易放过她,不一会又是水声荡荡。
“不...嗯...行”不能再多了,容徽心跳如麻。一颗心激荡又酸涩,还有一丝恐惧。这太超过了。
容徽抵开眼前这人,这人居然如此霸道,她倒是看不出来,原来从前在她面前种种都是遮掩。她从前一口一个母后叫的亲切,撒娇地、生气地、求饶地。她这才信了景宴除开政事是个柔软的性子。
“什么不行?”
偏这人还在作怪,景宴把下巴杵在她胸口,两眼柔光漾着水色看她,薄唇湿润稍稍印了一点她的口脂,一张一合的嘴在容徽看来不亚于情景再现。
她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去,她手心上前捂着这人的嘴,脸上越来越红,太不成体统了。
这样的制止被景宴的一个吻就打破了。
“呀~”是她未想到地娇声。
这人,好难缠!
景宴看她羞得像蒸虾饺也不逗她了,只是凑前一点一点小心啄在她唇边,比小孩子还不如。容徽看她这般模样,方才慌乱之际想要与她明说地想法又按下去了,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告诉她有心上人?还是说她是她母后?前者容徽害怕景宴伤心,后者她自己害怕被景宴厌弃。
景宴不管她这么多,容徽手被捉住了,也亲。
幸好屋外突然的瓢泼大雨救了容徽,容徽还在景宴怀里她发现时很是羞涩,忙坐开。低头拢着衣服,听到屋外的雨声,想着也好,这样就不用出门,自己这副样貌被丫鬟们看到了,如何解释。
景宴收回窗外的目光看容徽时,眼中喜色更胜,她好可爱。
近日天热了,春季穿的外袍领口不高,景宴看着容徽脖子都红了,透着白色中衣很引她遐想,不等容徽反应过来,她就犯了混亲了上去。
“嗯?”
怎么这么喜欢?还是青天白日里!
但容徽感觉景宴这吻好似不像适才霸道地,爱人之间的吻,更像是小宠物的一些讨好,或与她逗着玩,像方才印在嘴角的星星点点的吻。
她笑出声,说着“痒~”。
景宴像大狗撒娇一样把头埋在她颈窝,毛毛躁躁的发痒。容徽揽过她的肩将她扶起,手指点在她唇上佯装愠色“不可同小井一般。”
嗯?小景?叫自己吗?
看她这副迷迷瞪瞪然后又喜到的样子,容徽就知道傻孩子猜错了,缓声道:“是我从前府中养的小猫,这几日在发情,让银星她们带着。”
哦?她娶一得二,赚太多了!
“哦,原来不是叫我。”装可怜了。
“殿下与小猫吃醋吗?”
“唔,对,就在吃醋!”
“那殿下在醋什么呢?”容徽状似不懂地逗她。
“你只叫我殿下,不亲近。”景宴怕容徽坐她身上会热,外面下了暴雨,屋内潮乎乎的,把容徽轻轻放到软榻上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景宴不是我的殿下吗?”容徽捏住景宴的衣襟,拉近了说道。她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是她留不住皇后、太子之后仅存给她的孩子和殿下。
景宴却脸色爆红,像是开了的蒸箱要冒气了,“是,你是...是孤一人的王妃”
这时候想的先是宣示主权,容徽心中暗笑小孩子脾气。
容徽捏着她耳朵,这人耳朵不是很有福的那种,是很薄的小耳,耳垂也没有耳洞,意外的是手感很好。软乎乎的像她的殿下。
“景宴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喜欢什么?”
“景宴”许多人都能叫得,皇后、皇帝、她的母妃、太子,都是这般叫她,但是她听了小井的“殊荣”,有些吃醋。
容徽看她的眼神太温柔,景宴明显酝酿着使坏的眼神,上前亲了她一口“卿卿”。
亲亲?方才不是才...哦!
容徽反应过来,这下轮着她羞红了脸。她也猜到了殿下心中所想,可这是情人间的称呼,她们如何用得。她迟疑了许久,对面的人好像不满意了,拉着她的衣袖晃晃。
容徽脸上憋得通红,退让说道:“嗯,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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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一般是设定了最迟九点发,如果没看到就是绿江抽风了发不出去,恨!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