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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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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的大屏幕亮着，上面是提姆偷拍的猫爪帮据点——五颜六色的灯光闪来闪去，隐约还能听见背景音乐里混着“副帮主霸气！”的欢呼声。
迪克咬着根巧克力棒，凑近屏幕：“所以，他们的副帮主真是只猫？而且还会打麻将？”
提姆瘫在椅子里，揉了揉太阳穴：“不止，那只猫打麻将还诈胡——这得要精通麻将，至少打过千局以上才行。”
阿尔弗雷德端着茶盘走过来，淡定地给两人各放了一杯红茶：“容我插一句，德雷克少爷，您上次说蝙蝠侠的披风被猫抓坏的时候，语气可没这么崩溃。”
提姆：“那是因为B的披风只是被挠了几道！而这只猫——它赢走了三个帮派成员的全部零花钱！”
迪克噗嗤笑出声：“所以猫爪帮的日常是……帮主带人开派对，副帮主带人打麻将？平时工作就是偷东西再拿去搞慈善？”
提姆：“Exactly”
通讯器里突然传来布鲁斯低沉的嗓音，背景音是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和某个罪犯的哀嚎：“……你们讨论完了吗？”
迪克：“哇哦，B，你那边听起来挺热闹的嘛。”
布鲁斯一拳揍翻最后一个混混：“猫爪帮的事先放一放，阿卡姆最近安静得不对劲。”
提姆挑眉：“稻草人没搞事？急冻人没冻路？毒藤女没把阿卡姆变成植物园？”
布鲁斯：“……这就是问题所在。”
迪克摸着下巴：“难道他们集体休假了？我可不觉得他们有这么好心。”
阿尔弗雷德：“或者，他们终于决定组建一个反派读书俱乐部？”
提姆：“……阿弗，这个笑话有点冷。”
通讯器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布鲁斯的声音变得严肃：“……我遇到［空梦］了。”
迪克&提姆：“什么？！”
阿尔弗雷德淡定地喝了口茶：“看来今晚的故事要变得有趣了。”
——
另一边，帕朵轻松地跳上某个房子的房檐，向四周看了看，东边的蝙蝠灯正闪烁着，似乎在指引着她该去往何处。
帕朵顺着灯光的指引静悄悄地来到了一处小巷，她蹲在屋子上，向下看去，哥谭义警黑暗骑士侧身躲过背后偷袭的棒球棍，反手一个肘击，偷袭者立刻表演了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完美落地——脸着地。
他头也不回，披风一甩卷住飞来的小刀，顺手甩回去钉在对方裤脚上。那混混吓得直接跪了，活像见了猫的老鼠。
最后一个胆大的家伙举着消防栓冲过来，布鲁斯叹了口气，抬腿一记横踢——
"咚！"
混混飞出去三米远，精准地栽进了小巷的垃圾堆里。
“哇，这哥们身手和劫哥还挺像的，都这么简单粗暴。但凭咱如此矫健的身手，躲过去不成问题。”帕朵观战许久，如此评价道，随即她一跃而下，挡住蝙蝠侠前进的道路。
“嗨，黑暗骑士，久仰大名，需要咱自我介绍一下吗？”
蝙蝠侠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穿着暗影斗篷挡住了面容的少女，先是对着通讯器说了什么，随即用危险的眼神大量着她，“猫爪帮帮主［空梦］，你名声最近在哥谭广为流传。”
“哎呀，过奖过奖~”帕朵摆摆手，语气轻松，但眼神却认真起来，“不过，咱得先说清楚——你的小鸟们最好别对猫爪帮的成员做什么危险的事，不然……”她歪了歪头，笑容依旧灿烂，但语气陡然冷了几分，“咱这个当帮主的，可是会复仇的哦。”
蝙蝠侠沉默了一瞬，随即淡淡道：“猫爪帮的行为目前没有威胁到哥谭的安全，我只是例行探查。”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但哥谭的其他反派可不像我这样讲原则，他们为了利益……会杀人。”
帕朵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哇哦，这是在关心咱吗？谢啦，黑暗骑士~”她挥挥手，转身就要跳上房顶，“那咱就先撤了，今晚的派对还没结束呢！”
“等等。”蝙蝠侠突然开口。
帕朵回头：“嗯？”
“下次不要偷韦恩家的东西了。”蝙蝠侠的声音平静，“那是个好人。”
帕朵：“……？”
她盯着蝙蝠侠看了两秒，猫耳朵微微抖动，忽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黑暗骑士不会真如传言所说……被韦恩包养了吧？”
蝙蝠侠：“……”
帕朵赶紧摆摆手：“咳咳，咱是接了雇主的单子才去偷那个滴水兽雕像的，职业操守，懂不懂？”
蝙蝠侠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雇主是谁？”
帕朵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这可不能泄露，咱可是有信誉的！”
蝙蝠侠：“他付了你多少钱？我加倍。”
帕朵的猫耳朵瞬间竖起：“……多少？”
蝙蝠侠：“五倍。”
帕朵：“……”
三秒后，她迅速报出一串账号，然后小声补充：“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咱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蝙蝠侠默默记下账号，随即在通讯器里调出转账记录，眼神一沉——果然，是杰森的账户。
帕朵趁他分神，一个后空翻跃上房顶，还不忘回头挥挥手：“拜拜啦，黑暗骑士！记得打钱哦！”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
蝙蝠洞内。
迪克盯着屏幕，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所以……B，你刚刚是用钞能力收买了猫爪帮帮主？”
提姆淡定地喝了口咖啡：“准确来说，是杰森的钱。”
阿尔弗雷德优雅地放下茶杯：“看来杰森少爷的‘反蝙蝠侠计划’又一次以破产告终。”
布鲁斯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回蝙蝠洞，我们需要谈谈杰森的问题。”
迪克：“以及你的‘被包养’传闻？”
布鲁斯：“……迪克。”
提姆：“其实我一直想问，韦恩庄园的滴水兽雕像……真的很值钱吗？”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足够让杰森少爷的账户余额清零了。”
——
另一边，猫爪帮据点。
莱娜正趴在桌上记账，突然电脑“叮”的一声，弹出一条银行通知。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即猛地坐直，眼睛瞪得溜圆，手指颤抖着数了数余额后面的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她一把抓住旁边正在啃汉堡的阿诺德，声音都劈叉了，“阿诺德！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阿诺德被她晃得汉堡差点掉地上：“咋了咋了？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还离谱！”莱娜指着屏幕，激动得语无伦次，“帮主的账户！刚刚突然多了五倍于咱们帮派三个月活动经费的钱！”
小铃铛闻言立刻凑过来，手里的可乐都洒了：“啥？！副帮主的银币终于显灵了？！”
“显灵个鬼啊！”莱娜一巴掌拍在桌上，“这转账备注写的是‘情报费’！咱帮主卖什么情报能值这个价？！”
正说着，仓库的天窗“哗啦”一声被推开，帕朵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了进来，斗篷随风扬起，落地时还顺手接住了差点掉下来的罐头。
“大家！咱回来啦！”她笑嘻嘻地举起手，“而且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她，眼神炽热得能把她烧出个洞。
帕朵被盯得后退半步：“呃……你们咋了？”
莱娜直接扑过来抓住她的肩膀，声音颤抖：“帮主！您是不是把蝙蝠侠的披风扒下来卖了？！”
帕朵：“……哈？”
小铃铛双眼放光：“还是说您偷了韦恩庄园的金库钥匙？！”
帕朵：“……你们对咱的职业道德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她叹了口气，跳上桌子盘腿坐下，顺手捞起罐头放在膝盖上，得意地扬起下巴：“其实嘛，咱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下蝙蝠侠和他家小鸟们的‘内部矛盾’……”
接着，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如何“智取”蝙蝠侠，从他手里赚到天价情报费的英勇事迹——当然，隐去了自己毫不犹豫出卖杰森的部分。
莱娜听完，默默合上账本，虔诚地双手合十：“从今天起，蝙蝠侠就是我心中仅次于副帮主的财神爷。”
阿诺德挠挠头：“可帮主，蝙蝠侠为啥这么在意谁雇您偷雕像啊？”
帕朵眨眨眼，一脸无辜：“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和那个雇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