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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醉梦霓裳 ...

  •   刚开始,敖丙确实觉得羞涩,而哄热。
      可越来越觉得,仿佛有一团火在往下腹燃烧,整个人也软绵绵的。
      张开嘴喘气,仿若那上了岸的鱼。
      敖光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更是加快了脚步。
      将人带回房间,把人放到床上。
      坐在床边,伸手试了试人的额头。
      敛着眉,正准备打开酒店的抽屉,看看有没有泻火药。
      T国这边,民风开放。
      酒店不仅仅会准备TT,也会准备雄风大展和泻火的药。
      敖丙这个情况,绝对是着了道了。
      敖丙迷迷糊糊的,就觉得很热,扭过来,扭过去,但又软叽叽的:“热嗯~热~”
      敖光顿时身子一僵。
      这声音...
      压了压胸中激荡的热气,赶紧翻找。
      幸好有。
      不带犹豫,接了温水,就给人喂下去。
      坐在床上,将人揽在怀里,别让人乱动。
      敖丙只觉得好像有个冰棒在抱着他,舒服极了。
      半个小时过去,一波一波的清凉也在顶撞着敖丙的脑子。
      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懵懵的。
      敖光见人有反应了,再试了一下人的额头。
      温度降下来了。
      将人放在床上,下床来,给人泡了很大一杯淡茶,坐到床边,脸色不太好:“起来~喝水!”
      敖丙敛了敛眉。
      凶什么凶啊!
      他还就不喝了!
      背过身去。
      然而,就是这么一动,发现了小帐篷。
      惊得一下弹起来:“天啊!发生了什么?!”
      敖光看了一眼人感到天都塌了一般的样子,在心头浅淡地叹了口气,绕到床的另外一侧去,坐在床边,严肃地道:“刚刚那个男人手中夹的烟里面放了让男人精神的东西。T国,是有名的性感之都。做那些生意或者只看脸的,都很多。会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下料,让你成为他们的猎物。”
      敖丙脸色顿时灰败下来。
      敖光按按人的肩:“去洗个热水澡吧~等会出来把我泡的淡茶都喝了,刚刚给你喂了泻火的药,去排泄一下。明天去骑马的事情需要延后。”
      敖丙抿了抿唇,暗想,今天这确实属于意外。但这种情况,都能忍?
      这...
      还是从床上滑下来,去洗澡了。
      敖光双手往后一撑,实在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情。
      果然,崽子还是得看着才行。
      一个没看住,就要出事。
      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妨碍崽子的自由。
      但...今天他要是晚去一步,他不敢想今晚他要面对什么。
      敖光搓了把脸,来到雪茄柜边,打开柜子,拿了火柴盒和一根雪茄,来到阳台上,将椅子换了个方向放好,面对阳台而坐,打开火柴盒,拿出一根火柴,一擦,将火苗移送雪茄边,缓缓燎燃。
      甩甩火柴。
      火焰熄灭。
      冲着烟灰缸里一扔。
      雪茄则有了明明灭灭的火星。
      深深吸上一口。
      嗯~
      不错~
      确实是G国的特产。
      敖丙在卫生间里,冲着热水,背却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水不断地从脑袋上浇下。
      但敖丙却并不觉得憋气。
      反而在想,明明父亲就有那个进一步的意思,为什么这样的机会要放弃?
      在想,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想,他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答案。
      抓上一件浴衣一套,热气腾腾的,从卫生间中走出来。
      烟味十分明显。
      敖丙一下就闻到了。
      抬眼一望。
      此时,敖光正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抽雪茄。
      这个时候...
      父亲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很少见到父亲抽烟。
      一般,父亲抽烟,都会是在担心他身体的时候。
      大概父亲像是将他当眼珠子一样珍惜。
      只要他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父亲永远都像个神经质一样,生怕他会多难受一点点。
      这...
      难道是为了今晚的事吗?
      他...知道,他和别的小孩不一样。
      他是父亲的精元细胞所培育的。
      那是G国非常高端的胚胎培育技术。
      G国的权贵都信奉‘超级婴儿’这个概念。
      都认为,父亲的精元细胞是这个世上天赐给孩子的超级礼物。
      只要这个做父亲的,是学霸,或者业界顶尖人才一类的,都可以参与这样一个项目,目的就是给G国培育更多的人才。
      这样一个技术在百年前就已经成熟。
      他和父亲的身份都是G国人。
      只是有着B国的国际身份。
      他确实也通过这样一个技术,得到了相当的来自父亲的馈赠。
      父亲是个学霸。
      他也轻轻松松是个学霸。
      平日里看着周围的同学在埋头苦读的时候,他并没有看不起别人,只是感到幸运,占了父亲的便宜。
      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比起那些三人组家庭的孩子与父亲之间的关系要亲密得多。
      而且,他们之间,其实是独立的两个人。
      因为他是由父亲的精元细胞在培养皿中经过特殊营养液的供应,不断地分裂,待得正常的受精卵大小,就置入一个空的细胞里,再置入人工子宫中养育而成。
      在G国的医学界和法律界,都不承认这样培育之下的父子关系,都将两人视为独立的个体。
      他和父亲之间,当然也不存在悖论。
      喜欢了,在一起,便在一起。
      总归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与别人也无关。
      B国可管不了G国的事。
      但今晚...
      敖丙抿了抿唇,走到敖光身后,弯下腰,环住敖光的脖子:“爸爸,抱歉~”
      敖光一怔。
      这...
      这样一个称呼,敖丙自六岁之后,就再没有喊过。
      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烟。
      睁开眼,拿过烟灰缸旁边放着的剪刀,将正在燃烧的那部分雪茄剪断,任由烟头掉进烟灰缸所盛着的胶里。
      很快,雪茄不再燃烧。
      敖光放下剪刀和雪茄,拍拍敖丙的手背:“丙儿,你...不需要抱歉。这都是父亲不好。你揭穿父亲的假面,父亲没有生气。这件事等着你大学毕业的时候,父亲也会向你坦诚。父亲知道,你这样做,是希望父亲能够理解你的选择。父亲当然也为你能够这样优秀感到高兴。父亲没有任何干预你选择的意思。你怎样选择都好。只要是出自于你自愿的。那时...大概是那么一身衣服,让父亲觉得,太子冒犯了大王的权威,所以油然而生了惩处的想法。但在父亲这里,父亲绝不会因为你的选择而惩处,只会因为你不爱惜身体而惩处。你是父亲亲眼看着精元细胞逐渐分裂,逐渐长成胚胎,一点点在透明的人工子宫里长大,降生。父亲大概是把这一辈子都赔给你了,真的很怕你出事。今晚,父亲要是再去晚一步,父亲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微微低下头:“父亲,真的觉得后怕。真的在想,万一你被那个男人给糟蹋了,父亲该怎么办?”
      喉结滑动一下,似乎有些哽咽。
      敖丙紧紧环住敖光的脖子,也有些哽咽。
      他今晚纯粹就是负气跑出去的,哪里知道,这个世上这么黑暗?
      他真的错了~
      敖光感到刮擦过他耳尖的头发是湿的,立刻敛了情绪:“走~去吹头发~T国这边昼夜温差大,你也不怕生病了~”
      说罢就按住扶手,准备起身,但敖丙的重量几乎压在他身上,强行起身,一定会把敖丙给挂起来。
      敖光赶紧哄道:“乖~感冒了会很难受的~”
      敖丙徐徐松开敖光。
      敖光紧跟着站起身来,把敖丙给推到妆台前,给敖丙吹头发。
      他的头发长,平日里也一般都是中午洗了,就在阳台上去坐会儿。
      在平板上看会儿电子书,头发都能拿给太阳给晒干。
      他也懒得吹了。
      倒是敖丙的头发。
      每次洗了,他也很有耐心地给人吹干。
      哪怕有些时候,手上都被吹风机的温度给弄得通红一片。
      但就觉得,这样做,嘴里很甜。
      尤其他儿这一头顺滑的蓝紫色头发。
      实在完美。
      当初做基因改造的时候,他觉得哪儿哪儿都完美,但就是不想崽子和他一样是白发。
      他自己是白发,倒是无所谓。
      但崽子是白发,他会觉得比较别扭。
      选了很多个发色,最终一眼相中了这蓝紫色。
      果然显得他儿更加帅气了些。
      敖丙静静地看着敖光给他吹头发,还嘴角微勾专注的样子,心下微转。
      给敖丙吹好头发,敖光再次试了试茶的温度,基本上已经冷了。
      冷茶对胃不好。
      敖光重新沏了,递到敖丙手边:“赶紧喝~那些药对身体不好,赶紧给排了~”
      敖丙看着这最差都能装一升的水壶,整个人都懵了:“要喝那么多啊?”
      敖光抱臂,半坐妆台边,一脚脚尖点地:“没商量~赶紧喝~”
      敖丙眉毛一耷拉,拿起茶壶,倒出一杯,开始灌水牛模式。
      敖光瞧着,忍不住虚虚握拳,掩唇轻笑。
      他儿那个视死如归的表情,实在有意思。
      敖丙甩了个眼刀过去。
      但人根本不收敛,反倒都不遮掩了。
      敖丙深沉地叹了口气,继续灌水牛。
      最后,实在喝不下了,求助又可怜地看向敖光:“真不行了~”
      敖光打开茶壶的盖子,看了一眼。
      也没剩多少了,就放过了人:“好好好~不喝了就不喝了~”
      提议道:“要看电影吗?”
      敖丙冒出了个怪诞的想法:“T国的电影该不会...”
      敖光略略一扬眉:“这里是性感之都,就那些东西~看看对你也有好处~省得栽进坑了,都不知道栽坑了~”
      敖丙敛了敛眉,觉得两人一起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太...
      敖光却不管那么多,将人拉起来,一起坐在沙发上,还将人揽进怀里,从兜里掏出手机,选了几部T国比较经典的电影,直接跟酒店的网络对接,一个投屏。
      两人就开始观看T国经典。
      那些画面,热情的,奔放的,旖旎的,缱绻的。
      弄得敖丙面红耳赤。
      直直捂脸。
      敖光则在人捂脸的时候,强硬地把人的手掰下来,还要人好好看。
      真是要命~
      天亮之时,电影终于放完了。
      敖丙也都栽在敖光怀里睡着了。
      敖光瞥了一眼怀里的人,将人小心地抱上床放下,捞过被子给人盖上。
      换了睡衣,拿过敖丙的手机,更改了马场跑马的预约,也跟着睡下。
      但熬过通宵再睡,却会受到昼夜正常更替的影响,而总不那么容易睡得舒服。
      两人都睡着了。
      只是...也都沉入了一个幽蓝色的梦。
      梦里,是那生命的禁区。
      但却有着华丽的宫殿。
      在宫殿里住着两个神祗。
      他们都长着龙角,但一个是紫色金纹,一个是白色红纹。
      两者极为相爱,温柔缱绻。
      当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但这样一对神仙眷侣,曾经却也有过沉寂,有过血与火的抗争,有过难言的挣扎。
      这样一个幽蓝色的梦,仿若一首波澜壮阔的史诗。
      故事的主人公一生波荡起伏,经历不凡。
      分明是别人的故事,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
      熟睡的敖光额间渗汗。
      眼球左转右转。
      快速移动。
      黑色的眼睫仿若振翅而飞的蝶翼。
      呼吸渐渐粗重。
      攥紧了心口处的被子,将心口死死压着。
      啊!
      为什么这么痛?
      为什么这么痛?
      不!
      不要!
      敖光猛然睁开眼,一下弹起来。
      将周遭反复看了三次,才完全确定这就是在酒店里。
      深深喘息数次。
      一摸额角,全是汗。
      敖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敖丙,见敖丙没有什么不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去卫生间,冲个澡。
      一个梦境,让他浑身是汗。
      实在黏腻不爽。
      温水从顶喷簌簌往下降下,仿佛雨淋。
      敖光就站在顶喷之下,让水从上冲到下。
      微微闭着眼。
      良久,才搓了一把脸,关掉开关,拿过浴袍穿上。
      拿过手机,又去拿了两只雪茄,前去阳台,将阳台和内屋之间的推拉玻璃门关上,小小留了点缝隙,能够让他听到敖丙的响动。
      将椅子换了个方向坐下。
      一边继续抽雪茄,一边用手机登录G国的中央图书馆,搜索关于那个海底遗迹的信息。
      阳台相对房间要小不少。
      敖光在那里吞云吐雾,更像是一个腾云驾雾的神祗了。
      将那个海底遗迹的信息浏览完,敖光放下手机,靠着椅背,一手托着另外一手的手肘,目光深邃,暗暗品味着口中的烟味。
      忽而,敖丙皱紧了眉头,在床上扭动起来。
      “是~父王~”
      “弟子...在岸上结识了一个朋友...他虽然是人族,但并不介意我的龙族身份...”
      “父王,孩儿未能完成龙族使命~呜呜呜~”
      “父王,放过陈塘关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哪吒!屠戮陈塘关的,不是我父王!”
      “师伯,放我出去!”
      “放了父王!”
      “放了龙族!”
      “父王,就是无量仙翁栽赃龙族屠戮了陈塘关!”
      “父王,你们还要留着功力护体啊~”
      “哼~自诩照世明灯,干得却是恃强凌弱,霍乱人间的勾当!”
      “若前方无路,我就踏出一条路!”
      “哪吒,你的身份已经暴露。父王打算带着族人前往深海隐居。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父王~”
      “儿臣领命,定不负父王期望。”
      “父王,你是没吃午膳吗?但也不能吃丙儿啊~”
      “父王,丙儿可以把所有都交给你,都交给敖氏,都交给龙族吗?”
      “父王,我想和你共此一帘幽梦~”
      “父王,丙儿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父王。”
      “父王,还请拭目以待~”
      “伤了父王的心,就是丙儿的大罪。丙儿自此立誓,自今日回归东海,将永认父王为君。君之所令,莫敢不从。君之所言,莫敢不听。君之所爱,莫敢不承。自此,丙儿身心皆为父王所有。丙儿永失自由!”
      “是,今日,东海王太子敖丙应族长敖光之邀,与之千秋万世,永结同心,恩爱不移。”
      “我也爱你,敖光。”
      ...
      在床上扭动着的敖丙,仿佛那首史诗的演员。
      慷慨激昂。
      要将画卷呈现。
      敖光缓缓转头,清幽地看着敖丙。
      方才...
      他也是这样吗?
      直到,敖丙绷直了身子,长叹一声:“父王,我们一起走过黄泉路,来世你再无责任,我再无磨难,我们还相爱~共此一帘幽梦~”
      颤抖数下,又蜷成一团,眉间舒展,嘴角挂着恬静的弧度。
      敖光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他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
      也不相信有什么前世今生。
      他只知道,他只有当下的日子要过,他只有当下的丙儿要护。
      敖光收回视线,将这一切当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毕竟,那套衮冕的扮相,他不确实很像个帝王吗?
      两个小时后,敖丙悠悠转醒。
      却觉得好像他去梦游了一趟似的。
      有些累啊~
      敖光见人醒了,给人递上一杯咖啡:“喝一点就舒服了~日夜颠倒,是睡不好。”
      敖丙捧过杯子,乖巧地喝下。
      又把杯子递给敖光。
      拢拢枕头,靠着床头,眯眼歇会儿。
      敖光也在茶水台那里,烧水,磨豆,冲调。
      慢慢做了一杯手冲,背对着敖丙慢慢喝下。
      美式的苦涩与醇厚慢慢碾压过因为抽雪茄而有些发涩的喉咙。
      沉入腹中。
      仿佛也熨帖了柔肠百结。
      敖丙伸了个懒腰,瞅向敖光那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父亲,你没吹头发吗?怎么还是湿的?”
      敖光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说过了,叫daddy~”
      敖丙滑下床,走到敖光身后,拦腰抱住敖光:“好好好~daddy,我们去吹头发行了吗?”
      敖光嘴角牵起轻微的弧度,拍拍人的手背:“嗯~刚刚去冲了个澡~”
      敖丙松开手,牵着敖光的手,来到妆台边,将人按在椅子上,稍稍将敖光的长发捋了捋,这才拿过吹风机,给敖光吹头发。
      敖光垂着眸子,任由敖丙摆弄着他的头发。
      敖丙一边给敖光吹头发,一边也透过镜子偷瞄敖光垂眸的神色。
      若这个时候,敖光斜睨着人,那一定是气势磅礴,压迫感超重。
      敖丙觉得,这样的神态,和他梦里的那个神祗好像啊~
      这...
      敖丙轻微抿了抿唇。
      给敖光吹干头发,两人就下楼去吃饭。
      饿了许久,敖丙吃东西可都没什么形象了。
      敖光则依旧优雅。
      餐后,两人就一起去逛逛酒店的花园。
      倒也静水流深。
      翌日,一起去骑马,乘奔御风。
      好像这么一件事,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插曲。
      紧接着,两人又飞了其他国家。
      差不多是算着时间,在开学前二十天回到B国F市。
      一回来,敖光就安排家庭医生给敖丙检查身体。
      毕竟也出去玩了那么久,他担心敖丙的身体。
      幸好并无大碍。
      就是有些疲累。
      家庭医生留下一些消疲灵颗粒,又给敖光叮嘱了一些事项就离开了。
      敖光送人出门之后,顺手打开邮箱。
      果然,敖丙的录取通知书,早就到了。
      敖光进了屋,反手关上门:“丙儿,快来~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敖丙一听,立刻从卧室奔出来。
      但也没有多兴奋,只是走到敖光身边,牵着敖光的手,来到客厅坐下。
      从敖光手中接过信封撕开。
      果然,是一张金黄色的录取通知书。
      ——恭喜敖丙同学前往威尔斯大学就读金融专业。
      敖光看着威尔斯大学这么五个字,眉尾一挑。
      这是什么鬼缘分?
      敖丙将手中的录取通知书交给敖光,又将信封中的其他东西拿出来,仔细阅读就读前言。
      敖光将录取通知书看了看,平整地放到茶几上,也跟着看了看那几近万言的就读前言,心下盘算着,给敖丙准备课前书单。
      金融这个专业,没点底子,听起课来,比开飞机都糟糕。
      敖丙看完,把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信封。
      敖光一边看着人收拾,一边问道:“想去哪儿庆祝?”
      敖丙轻笑:“跟daddy一起吃一顿饭就够了~丙儿无需山珍海味,只要daddy相陪~”
      敖光喉间一滞。
      这话,怎么...
      敖丙瞥了一眼人的神情,胆大地按住敖光的腿,伸长脖子,吻了吻敖光的眉心。
      带着满足的笑意退后。
      敖光反应过来,将人放在腿上,噼噼啪啪地就往敖丙的小屁屁来上几个脆响的巴掌:“大白天的~胡闹什么?”
      敖丙一懵。
      这是...
      自在酒店里推心置腹之后,他知道,他不会再有皮鞭沾凉水的待遇。
      但也不是这种待遇啊~
      他就...
      顿时,敖丙羞得闭紧了眼,恨不得凭空消失:“父亲~”
      敖光接着来:“说过了~要叫daddy~记不得啊?今天一定让你记住~”
      话毕,手上更来劲。
      敖丙感觉到疼,立刻挣扎起来。
      敖光大手一按。
      敖丙那当真是堪堪一握的细腰就给定住。
      这...
      啊啊啊!
      过于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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