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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营救猫薄荷 ...

  •   摇晃的红酒杯,指节分明的手,肌肉匀称的小臂,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盛衍隐藏在朦胧灯光下虎视眈眈的眼。

      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白色浴袍,浴袍被他狂放的姿势挡在膝盖两侧,对着床的方向大剌剌地敞着腿。

      他一口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侵略性的目光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人时,更为炙热强烈。

      盛衍在床上那人嘤咛出声,隐隐有转醒的趋势时,他终于放下了酒杯,双臂一抬将浴袍留在沙发上,自己则迈着优雅的猫步,一步一步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中接近了他的猎物。

      洛白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变成猫薄荷柔软纤细的本态,小小的一株草正拼命地东躲西藏,狼狈地四处逃窜着,就为了摆脱他身后那一群对他穷追猛打的猫咪。

      猫咪们个个身材高大,体魄强健,跟着洛白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完全把他当成了盘中老鼠在逗弄着。等时机一到,猫咪们玩腻了,准备吃掉他的时候,领头的那只大胖橘肉肉的爪子朝着洛白不怀好意地高高举起。

      洛白吓得闭上眼,捂着脑袋尖叫着蹲下身,自欺欺人地抱住弱小可怜无助的自己,却仍被盛衍毫不留情地抓入了“嗷嗷待哺”的猫咪群中。

      猫咪们群起而攻之,一猫霸占洛白一个部位,痴迷舒爽地抖了抖尖尖的耳朵,一个个均绯红着脸,垂涎欲滴地醉倒在猫薄荷诱人的香气中。

      梦境太过于真实,被猫咪们压在身下狂吸的窒息感压着洛白难以呼吸,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汗淋漓地从梦中缓缓睁开眼。

      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率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根正在他脑袋上方疯狂摆动,扭得像条蛇的黄色尾巴。

      视线往下是埋在他颈侧,盛衍那红酡酡的大脸,以及盛衍一见洛白醒来,欣喜若狂地对他进行口水洗脸的“血盆大口”。

      梦是假的,压在他身上企图用嘴巴撕开他的抑制贴,吸干他薄荷味的橘猫是真的。

      洛白欲哭无泪,扭着脖子躲避盛衍亲吻他的唇,抗拒地推他的肩膀,拿脚疯了似地踹他,在盛衍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盛衍!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老猫!快把你的脏爪子从老子胸上拿开!”

      洛白的挣扎让盛衍近不了他的身,而因为羞愤和恼怒,洛白的体温也在极速上涨着,不多时,他的手表就开始“嘀嘀嘀”叫起来。

      盛衍捉住他的手腕紧紧攥着扭到身后,长腿一夹将洛白乱踢的双腿禁锢住,用自己的体重压制住他,摸过备好在枕边的领带将洛白的双手捆在床头,洛白就再也动弹不得。

      “嗯?你敢骂我?”

      盛衍带着红酒味的嘴唇沿着洛白的脖颈一路吻到耳根,在他抑制贴附近贪婪地嗅着,猫薄荷味的摧残令他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紧紧地压着洛白,大手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游动。

      等不及解开洛白衬衫的纽扣,他蛮横地用力一扯,单薄的衬衫被他撕破,露出洛白那藏在里面的纤弱精瘦的腰肢。

      洛白的体型并不高大,反而还有点儿偏瘦,这种瘦体现在他的腰窝处则更加明显,他腰腹没有八块硬邦邦的腹肌,有的只是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在盛衍抚摸他的手指下,起伏不定地轻颤着。

      “晚上你从厕所里跑出去的时候,我盯着你一扭一扭的腰就在想你的衬衫下该是何等美丽的光景,我该怎么摆弄你的双腿,用什么姿势……”

      房间内的猫薄荷味越来越浓,盛衍理智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他迷恋地看着洛白,掐着洛白的下颌发狂地亲吻他,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着,勾着洛白的舌尖吸吮,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

      他的手沿着腰线滑下去,摸索到洛白的裤腰处,手指贴着他的小腹朝下探去,洛白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使他想要蜷缩起身体,他本能地缩着屁股后退,却被盛衍掐着他屁股拎了回来。

      “不要……”洛白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眼前蒙了一层水雾,看上去微微失神。

      盛衍早已丧失了理智,看着洛白颤抖的睫毛,低头亲他的眼睛:“叫我哥哥。”

      “……”洛白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喉咙里呼之欲出的闷哼,梗着脖子没有回答他。

      见他如此倔强,盛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下头恶狠狠地吻着洛白,将他失控的气息尽数吃进了自己的口中。

      空气中的猫薄荷味夹杂着两人靡.乱的喘息,盛衍抬起洛白的双腿摆出了M的姿势,正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洛白呈大字型被盛衍绑在床上,嘴里还满满当当地塞着他刚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衬衫,导致回过神的洛白连个嗓子眼里的哼哼都挤不出来,只能红着脸,双眼冒火地怒目瞪着盛衍,恨不得从眼睛里飞出万把刀子,将他的宝贝“咔咔咔”剁成薄薄的切片。

      敲门声越来越暴躁,大有盛衍不开门就要砸门的趋势,盛衍恼火地锤了一下床,咒骂两句,黑着脸从沙发上捡起浴袍穿上。

      临走前他还贴心地拉过床脚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洛白的身上,将他从头到脚,密不透风地藏在里面。

      就在门外的人感觉可以采取踹门的方式时,盛衍终于阴沉着脸,扬声回了一句“来了”。

      他从猫眼里往门外看去,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光头,光头大半夜还戴着墨镜,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看着就不好惹。

      盛衍留了个心眼,拿起鞋柜上的棒球头盔戴上,拎起门后的棒球棍,一切准备妥当后才敢开门。

      门一打开,进来的不是刚刚那个来势汹汹的光头,而是滚进了一个黑色的“球体”。

      “球体”连滚带爬地被光头踢进来,一停止滚动,就跪在地上对着门口的位置,举着一台单反哭着喊着,疯狂地磕着头。

      “陆爷,我再也不敢偷拍您的家人了!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个没脑子的吧!”

      被唤作陆爷的那个人隐藏在深夜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随行的黑衣人鱼贯而入,在大门玄关处一字排开,整齐划一的黑色西装和黑色墨镜让他们看起来像是黑夜里的幽灵,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抢占了盛衍的家。

      陆隽鸿拄着一根玄黑色的龙头拐杖慢悠悠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刚刚那个不苟言笑的光头和一脸急色的陆简。

      陆简一进屋就气急败坏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盛衍,往日清心寡欲的男人此时猩红着眼,压抑着内心想要挥拳揍盛衍的冲动,直奔着里侧的卧室跑去。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陆隽鸿才收回视线,勾着嘴角用看垃圾的目光倨傲地俯视着地上向他苦苦哀求的狗仔,继而又眯起眼睛转向了目瞪口呆的盛衍。

      盛衍大敞着前襟,那浴袍穿了跟没穿一样,除了四肢和关键部位,其他基本没遮盖的住,胸口还带着暧昧的通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坏事。

      他手里的棒球棍已经惊得掉在了地上,脑袋上还罩着棒球头盔,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陆隽鸿,看上去滑稽的很。

      陆隽鸿轻蔑地上下扫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方白绸手帕,轻轻抖开之后覆在了自己的鼻子下,忽而一笑,礼貌而疏离地向盛衍“询问”。

      “听说,你绑了我那不成器弟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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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每晚九点更新。 预收《绝望的工科直男》9710325: *林深(受)×谢淮(攻) *腹黑钓系攻×迟钝直男受 *全员恶犬×炸毛猎物 *万人迷修罗场×直男真香现场 ...... *林深每日一问:室友为何要那样? *谢淮每日一问:林深今天弯了吗?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