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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专属标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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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鹊和谯砚舟录完综艺回来,在家休息了两天,他跟着谯砚舟回了白水园。
上个月初,他在纽约参加时装周的时候,严颖在医院诞下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外公给孩子取名为谯思源,小名圆圆。
他只在严颖坐月子养身体的时候,来探望过一次,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自己上门。
谯砚舟牵着林惊鹊进门的时候,严颖正坐在客厅中吃燕窝,月嫂抱着孩子在客厅中转圈。
“二少、林先生。”
严颖听见管家的话,将手中的瓷碗放回了桌子上,回头冲谯砚舟招手,“你们回来啦,快来陪我聊天,你哥也不让我出门,都无聊死了。”
“嫂子。”
严颖点点头,指着林惊鹊手中的礼盒,“拿得什么好东西啊?”
林惊鹊坐在严颖的身边,将手中的礼盒打开,“托人从国外的拍卖会上,给嫂子拍了一条翡翠项链,算是我和舟哥的一点小心意,向勇敢的妈妈道喜。”
严颖从林惊鹊捧着的盒子中拿起那条项链,在脖子上比划着,“好看吗?”
“好看,嫂子的肤色白,很适合你。”
谯明琛从楼上下来,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严颖的话,好奇地问道,“什么好看?”
严颖举起手中的项链给谯明琛展示,“惊鹊托人从拍卖会上给我拍了一条项链,我带着好看吗?”
谯明琛走到严颖的身后,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项链,心中有了大致的价格,说道:“有心了。”
谯明琛接过严颖手中的项链,帮她带在脖子上,酸溜溜地说道:“我之前送你首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开心。”
严颖握紧拳头在谯明琛的上臂锤了一拳,翻了个白眼吐槽他,“你还好意思说,买东西只看价格,也不看看适不适合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跟我吵架送我的礼物都是拜托砚舟选的,不然就你那个直男审美眼光,我是不可能给你好脸色的。”
谯明琛在严颖锤他第二拳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手背,自己浑身硬邦邦的,锤他两拳,疼的不还是自己。
谯明琛扶着严颖的肩膀说:“他眼光好有什么用,掏钱刷卡的人是我。”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谯砚舟听不下去了,“哥,你以后再惹嫂子不高兴,我就不帮你了。”
“好呀,你们三个现在站到一条战线上,开始欺负我啦。”
林惊鹊笑笑没说话。
严颖指着更小一些的盒子,问道:“这个是什么?给谯思源的?”
林惊鹊打开那个小盒子,“这个长命锁是给孩子的,已经请法源寺的大师开过光了。”
谯砚舟看着他手中的小盒子,联想昨日林惊鹊早早出门的事情,“你昨天一大早出门,是去法源寺了?”
“是啊,特意赶早让大师开光的。”
严颖将那条纯金打造的长命锁拿出来,对一边的月嫂说道,“把孩子抱过来。”
谯明琛从月嫂手中接过自己的儿子,弯腰靠近严颖,方便她把手中的长命锁带在孩子脖子上。
严颖调整好长命锁的长度,戴在了孩子身上。
谯思源闻到属于母亲的熟悉味道,咧着小嘴咿咿呀呀的笑着。
林惊鹊好奇的盯着小孩子看,严颖察觉到他的好奇,说道:“你要不要抱抱他啊?”
“我吗?”林惊鹊指着自己,摆手连连拒绝,“我……我不会抱孩子。”
“没事,没有那么脆弱。”严颖将孩子放在林惊鹊的手中,帮着他调整姿势。
谯思源被林惊鹊抱在怀中,开心地吐着泡泡,软软糯糯的一团靠在他的心口处,他要被萌化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转身,往谯砚舟的方向靠过去,“舟哥,他好小好软啊。”
谯砚舟换到长沙发上坐着,一只手放在下边护着,伸手在他白白的小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确实好小,希望过几年长大后别像思衡一样调皮捣蛋就好。”
谯明琛坐在严颖右侧的沙发扶手上,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等思源大点,管不过来了就把谯思衡送到你那里,毕竟思衡最喜欢的就是帅气的小叔叔了。”
谯砚舟简直要被谯明琛的不要脸征服了,公司丢给自己,现在儿子也要丢给自己,“你这样说,衡儿知道了,要伤心的。”
“不会的,我问过了,衡儿愿意的。”
谯砚舟此时此刻对谯明琛的算计,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将目光投向严颖,结果严颖一摆手表示自己真的爱莫能助。
谯砚舟转过话锋,紧接着问道,“思源快要办满月宴了。舅舅和舅妈还不回来吗?”
提到自己的父母,谯明琛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本来是要在小颖生之前回来的,但是他们当时在非洲要拍动物迁徙,小颖说这种事情很难遇上,应该满足爸妈的愿望。”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生之前我在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公司你也扔给砚舟管,自己在家陪我;生孩子去医院有一堆医生护士围着我转,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护理条件都提供给我了,我又不会有什么事情。为什么非要中断爸妈原本订好的行程,要求他们回国呢?他们辛苦一辈子,就让他们随心所欲的过几天快活日子吧。”
林惊鹊听见严颖的话,再一次钦佩她的豁达和通透,难怪谯明琛会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以她的聪明才智,即使不做豪门太太,她也会有一番不低于男人的成就。
谯老爷子出门探友去了,家中只有他们几个小辈,小孩子清醒的时间都很少,月嫂将熟睡的谯思源抱上楼睡觉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随意的聊天谈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后,严颖困意上来,止不住的打呵欠,便先上楼睡午觉去了,坐月子这段时间她的作息非常规律。
谯砚舟和林惊鹊站起身准备离开,谯明琛送两个人出门,站在门口的位置和谯砚舟说话,“公司那边你再坚持几天,下周办完满月宴之后,我就回公司上班。”
“好,你想多陪嫂子几天也能理解。”
回程的时候是林惊鹊开的车,他们回到金陵府的时候,谯砚舟的助理陈晨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
林惊鹊上前打开大门,让陈晨进去,“等很久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密码,直接进去等啊。”
现在两人同居住在一起,陈晨也不好像从前他哥单身时一样随意,他笑了一下,“我也是刚到,没等多久。”
进屋后,他将手中拎着的两套定制西装放在沙发上,跟后面走进来的谯砚舟说道:“ 舟哥,衣服我拿过来了,有哪里不合适的地方,跟我说,我拿去让师傅更改。”
“知道啦。”
陈晨说:“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送走了陈晨,谯砚舟带着林惊鹊上楼推开了衣帽间的门,从包装盒中将整套的西服拎出来挂在一旁的换衣处,“你试试这套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适,有问题就拿去让师傅改。”
“为什么要订做衣服啊?”
谯砚舟靠在中间摆放手表和袖扣等配饰的柜子上,解释道:“你是对自己主演的电影,一点都不关心啊。《梦魇》的票房破十亿了,这大大超乎了我们的预期,跟导演沟通过后,决定举办一个庆功宴。”
谯砚舟将衬衣和西装分开挂在一边,“衣服是庆功宴的时候穿的。”
林惊鹊将身上穿着的卫衣兜头脱掉,牛仔裤脱下来和卫衣一样随手扔在了衣帽间的沙发上,穿着内裤站在镜子前。
谯砚舟将衣架上的衬衣拿下来抖开,站在林惊鹊的身后,“胳膊伸开。”
林惊鹊将胳膊向后伸开,任由谯砚舟将衬衣附在他的身上,又绕到身前一颗一颗系好纽扣后,又照样将西装给他穿上。
他伸展双臂做了几个动作,“尺寸挺合适的。”
谯砚舟走到林惊鹊的身后,将后面的西装领子整理好,“看来我量的尺寸很准确。”
“你什么时候量我的尺寸了?”
谯砚舟往后退了两步,一手插在口袋中,眼神暗到发稠,隐蔽的欲色潜藏在眼中,盯着林惊鹊笑吟吟地说:“你觉得呢?”
他们之间早就不是纯洁的盖棉被聊天的关系,但每次面对谯砚舟的直白,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镜子中,林惊鹊的上半身被定制的西装包裹着,露出的衬衣下摆堪堪遮住腿根,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裸露在外面。
林惊鹊未着寸缕的脚伸到谯砚舟的腿间,在他的小腿上勾缠,“谯总,裤子不试吗?”
谯砚舟一步一步蚕食着林惊鹊的空间,将他逼退到镜子前,“你要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别勾我。”
林惊鹊靠近谯砚舟的耳边,热气随着他说话时一张一闭的动作喷在他的耳朵上,嘴里吐出暧昧的言语,“那你轻一点啊。”
谯砚舟偏头躲开耳边的痒意,抓住他的双手压在镜子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噙住他的唇,占有他的呼吸。
谯砚舟用力将他抱起来,转身往后走了几步,将他放在首饰柜的台面上,从下放上仰着头亲他。
林惊鹊口腔里的嫩肉被谯砚舟舔着,舌头被他推进嘴里反复拨弄,纠缠之间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嗯……呜……”
谯砚舟放开林惊鹊的唇,将他嘴角处的唾液舔舐干净,揉着他的后背平复气息。
林惊鹊的呼吸平稳后,视线被放在一边另一个没有打开的袋子吸引,好奇地问道:“你的也是黑色吗?”
“嗯,传统的意式三件套定制西装。”
林惊鹊将属于谯砚舟的西装从袋子里拿出来,手里摩挲着那根放在表面的配套领带,发现真丝刺绣的领带在三分之一处绣着三只喜鹊。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林惊鹊从袋子的小盒子中掏出自己那条领带翻过来,在尾部的地方发现了一只小小的燕子刺绣。
他们身上佩戴的是对方的专属印记。
只是自己这条领带上的标志更隐蔽一些,除非解开西装扣子或者直接将领带抽出来,不然根本注意不到上面的燕子标志。
谯砚舟那只领带要更明显一些,领带上斜飞盘旋的三只喜鹊,正好露在外面,只要看到的人都能明白它代表的意义。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浪漫。
林惊鹊将那两条领带摆在一起,冲着站在身后的谯砚舟笑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拍照保存在了手机中的专属相册中。
林惊鹊将手机收起来,转过身揽住谯砚舟的脖子,垫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下次想和我穿情侣装就直说,我都配合你,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谯砚舟托着林惊鹊的臀部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噙住他的唇,耐心地一寸一寸亲吻,直到他无力抵抗。
谯砚舟便再次趁势而入,毫不留情地掠夺了林惊鹊的呼吸,近乎暴烈的占有他口中方寸的领地,无声地宣告:
林惊鹊属于谯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