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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剧情改变的原因 ...

  •   “嗯?在谁的画像里见过?”
      姜翎刚准备入座,被西亚维这句话惊得都没注意脚下被绊了一脚。

      她稳住脚步走到屠锐和西亚维身后。

      “……”
      姜翎混乱地重新整理了一下面前的情况,这是从夏仁泽怀里拿来的画纸,她也知道哥哥会给太子画他生母的画像。

      但这上面的人怎么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啊?!!

      她不会认错的,这就是姐姐啊,这这……

      姜翎站在后面,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屠锐更是觉得完蛋,她悄摸地抬眼看向众人。

      大家本来还是觉得疑惑,但就反应了一会,神情瞬间变为讶异,但更多的是不可相信。

      夏仁泽下意识皱起眉,盯着屠锐和西亚维的表情。

      盛懿直接起身,想过去看看什么叫在他的画像里见过,怎么会呢。

      屠锐看向对面的姜熙,不管是盛懿的画像,还是夏仁泽的画,可都是姜熙亲手画的。

      姜熙此时面上保持着冷静,但见盛懿带着一股气走向屠锐,还有夏仁泽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他拿起筷子的手终究还是放下了。

      他怎么忘了,屠锐是见过盛懿手里的画像的。

      屠锐听到了盛懿沉重的呼吸声,他已经走到了她身后。西亚维抬头看了过去,手上依旧是展开画像时的动作。

      盛懿紧紧地盯着那画中的女人,无论是清冷的眉眼,还是温柔淡雅的笑,都和他无数次在脑中描绘的面容一样!

      夏仁泽仍是有些发愣,从门洞中吹进的冷风,刺痛了他裸露的皮肤。

      他似乎才回神,什么意思?和盛懿画像上的人一样?

      开什么玩笑,盛懿那每天随身带着的画像上是他母亲啊,怎么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呢?

      屠锐转过身子,盛懿随身带着的画筒就在怀里,她从衣缝中掏出来,取出筒中的画像展开。

      画中的女人与西亚维手中画像的女人,就是同一个人!

      屠锐接过西亚维手里的画像,两张画纸转向姜熙,“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盛懿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两幅画像,眼神仿佛要将画像看穿,就想要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夏仁泽在看到那一样的面容时,猛地转头看向姜熙。
      “老师...这是...”

      姜熙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抬头看向大家:“如你们所见,那是你们的母亲。”

      夏绍轩被惊得嘴都大张着忘了收回去,她左看看夏仁泽,右瞥瞥盛懿,手里把凤五的手捏的死紧。

      凤五那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眼睛也都睁大看着夏仁泽和盛懿。

      景安宁和卫越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看谁了,因为后边的姜翎此时反应更大。

      “什么??”姜翎“唰”地从屠锐手里夺过那两张画像,她看着看着想说些什么气全被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

      “他是太子啊,他怎么会是姐姐的孩子啊?我....”
      姜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夏仁泽锁着的眉头僵住,他现在脑子完全乱掉了,他的母亲,那个只见过几面的母亲,怎么会是盛懿的母亲呢?

      盛懿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母亲怎么会在皇宫里,成为了夏仁泽的母亲?

      他越想心中的怒气都从心里往外冲,他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看向夏仁泽,“是夏玄...是他....”

      夏仁泽的面容在他眼前逐渐变为夏玄的模样,盛懿眼中血丝炸死,突然猛地扑向夏仁泽,一拳锤在了他的脸上。

      速度太快,身边的夏绍轩和凤五都还没反应过来,夏仁泽已经嘴里吐着血倒在了地上。

      盛懿将夏仁泽控在地上,继续挥拳。

      夏绍轩看见夏仁泽喷涌而出的血迹,当即出手想拉开盛懿。

      凤五伸手挡住了她。“你手上有伤。”

      说完上前止住了夏仁泽伸出来的拳头。

      与此同时,在盛懿出手的那一刹那,景安宁立刻起身,跑到盛懿身边,出手拦住他。

      盛懿已经癫狂,他现在脑中只想杀死夏玄。景安宁从身后使劲卡住他的双臂,才让盛懿的拳头没有再落到夏仁泽身上。

      卫越从后面出现,一掌劈晕了盛懿。

      盛懿晕倒在了景安宁怀里。

      夏仁泽啐了一口血,嘲笑般地看着自己被拦住的拳头,耷起的眼皮无力地抬头看向凤五。

      看着那双曾给他带来力量的眼睛,夏仁泽移开了眼神,拖着疲累的身体起身朝外走。

      夏绍轩赶忙跟上,从后面扶着夏仁泽往外走。

      屠锐盯着那满地的血,听着身后姜翎逐渐平息的呼吸,朝姜熙问道:“姜瑜,在宫中…”

      姜熙打断了屠锐的问话,他扫了一眼已经冷静下来的姜翎,“在夏玄未继位之前,他就在筹划毁掉阿瑜和盛云光的婚事。”

      “不过那时,他被朝中事阻挡,婚事还是成了。夏玄转了性子,设计杀了他的兄弟,夺得帝位。”

      “再这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夏玄下旨发配了盛云光,留下姜瑜。”

      姜翎深呼着气,她不是冷静了,而是突然想明白了,姐姐曾给她传过消息的。

      信里说,既然无法改变必然的事情,那就顺着这件事,潜到敌人后方,找到其弱点,一击毙命。

      那个,帮助她们,拿下瀛洲的人。

      “所以,姐姐一直在宫里,和你里应外合。”

      姜熙微微地点了头,“她一直在收集情报,同时在夏玄身边周旋。只不过夏仁泽的出生,是个意外。”

      “她不想让新的生命介入到她和夏玄之间,但夏玄执意留下了那孩子,却在三岁之后禁止他们见面。”

      凤五一直低着头,听完姜熙说的话,她拿起桌上的药瓶,一言不发地朝门外走去。

      屠锐将视线从凤五难过的背影中收回来,她想起那时夏玄的病态,不解地问道:“夏玄是病了吗?还是,姜瑜病了?”

      姜熙摇了摇头,“阿瑜没有生病,是夏玄被疾病折磨。他害怕了,不是害怕死亡,他怕的是没办法和阿瑜在一起了。”

      他回想着那时他看见的每个神情,夏玄急躁地杀死一个又一个医师,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不能离开,不能分开。

      最终找到了稳住病情的药物,可是夏玄又开始觉得不满,他觉得几十年太短了,他要阿瑜几百年,几千免费地和他在一起。

      他开始寻找,长生药。

      “那夏玄是因为你那些长生的法子才重用你?”屠锐问道。

      “是也不是。”姜熙答道:“是阿瑜,用了不知什么法子,让夏玄十分信任我。”

      真是意料之外,竟然是夏玄。屠锐闭上了眼睛,捏着紧绷的眉头。

      竟然是夏玄的癫狂扭曲,改变了原本的世界。

      是他发疯夺了皇位,让景安宁一家在朝廷动荡中,被迫远离了京城。

      是他扭曲囚了姜瑜,让盛懿没有见过一面母亲,和父亲被发配到边境。

      也是他对长生的追求,纵容了程怀礼的猖狂,导致了凤五的悲剧。

      他成为了夏仁泽的父亲,改变了夏仁泽的人生轨迹。

      姜熙有些悲伤地看着地上晕过去的盛懿,“是我没有调整好自己,看着懿儿我就想到阿瑜,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手掌盖住脸庞,低下了头,“我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太子,他是无辜的,可我又没办法做到心无芥蒂地关爱他。明明阿瑜说过了,说让我要关心他,让他开心一些。”

      姜翎别开了脸,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景安宁给盛懿上完了药,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姜熙,“走之前留一封信吧。”

      “你只要写一封信说清楚,盛懿就会理解你的。”

      说完她将盛懿抱起,离开了房间。

      卫越走到姜翎身旁,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她不会因此而萎靡的。因为她没有在等着你们去救她,而是带着强大的信念时刻准备杀死夏玄。”

      那时在瀛洲和宫中的眼线有过信件往来,从遒劲的字迹中她就看出来了,姜瑜是一个绝对刚毅的人。

      屠锐一边听着后面卫越的话,一边看着对面掩面悲痛的姜熙,缓缓出声说道:“她在宫里创造出了那么多机会,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自哀自抑。”

      “不要再设想她是痛苦的,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做。迷茫的是你不是她。”

      面前两幅画纸被风吹的哗啦作响,画中的女人不论是在那里,那看似忧郁的眼睛却是眼神明亮,那看着徘徊的神色却是神情坚定。

      屠锐知道,这是一个强大的人,一个完全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也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

      姜熙手指间的眼睛陡然睁大,他颤抖着放下了手。

      屠锐起身走到他身边,给姜熙留下了纸笔。

      “你们得要去瀛洲。至于盛懿和夏仁泽,还有我们在。”

      她和西亚维离开了已经到处破损的房间。

      过了片刻,姜熙还是松开了已经被捏皱的纸。

      “阿翎,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和姐姐。”

      “我这个做哥哥的,其实一直被妹妹保护。”

      父母的死亡让他一度变得消沉,那时姜翎还小,姜瑜既没有骂醒他,也没有让他去处理那些事情。

      她只是告诉他,休息一下吧,让他带着姜翎出城去散心。

      “父亲母亲不在了,但我们三个不是还在一起吗?”

      “活着陪伴在家人身边,这就很好了。”

      那是姜瑜抱着他和妹妹说的话。

      姜翎在听见姜熙说的话时,开始嚎啕大哭,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流。

      夏绍轩扶着夏仁泽回了房间。

      夏仁泽坐在床边,衣服上已经渗出来许多血迹。

      伤口崩开的血已经干了,死死粘住了衣服。

      夏仁泽试着拽了拽,伤口和衣服已经黏连在了一起。

      “哥你慢点,胳膊上还有伤,我给你用刀慢慢割下来吧。”

      夏绍轩转身从桌上拿了下刀准备一点点将衣服割下来。

      “唰!”夏仁泽猛地拽下了那半片袖子。

      他冷沉着脸看向又重新流出血液的伤口,喃喃自语道:“是啊,我也受伤了。那她为什么不拦盛懿而是拦住我。”

      “她怕盛懿会被我打伤,就不担心我会被打伤吗?”

      夏绍轩回头一看又已经崩血的伤口,手忙脚乱起来,“哥哥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去给你拿药你等等!”

      “我拿了药。”
      凤五推开门,走了进来。

      夏仁泽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闷闷地直接躺下背对着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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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是有小伙伴在看嘛, 可以给我一些评价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否清楚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