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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次的降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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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天下四国占领,分别是东霄、西释、南樨、北野。这四国的强盛与富饶是那些小国可望不可及的。
东霄国:主产黄金,其国主行事夸张,为突显他的财力,任何一件小事都要尽善尽美。
西释国:主产粮食,其国主风流潇洒,处处留情,这一生有还不完的感情债。
南樨国:主产香料,其国主行事孤僻,不与任何国家有往来,向来都是自给自足。所以当今世上南樨国的香料千金难求。
北野国:主产玄铁、兵器,其国主冷酷无情,也是四国中最强大的。
这种情行在一年前有了改变,只要你有多多的黄金就可以买到南樨国的香料。
一年前昔魔宫以雷霆之势垄断了整个丝绸与代理市场,更令世人惊讶的是昔魔宫可以带任何东西自由进出西释国贩卖,其中也包括世人千金难求的香料。
昔魔宫是何来历?幕后老板又是何许人也?西释国主的龟毛是众所周知的,能让如此龟毛的人答应香料外销,不知此人是何方神圣?
不过好奇归好奇,除了西释国主很少有人知道昔魔宫主是何许人也!而这也成了世人追逐却无法解开的谜。
这一切世人也只能怨昔魔宫行事太诡谲。
昔魔宫
“昔,你不快乐。”这是肯定句,朗哲非常肯定眼前这女人虽然在笑却不快乐,她就像花儿一样慢慢的凋谢,闪着忧郁的双眼强烈的迸发出这个信息。
“快乐!难道你没有看到我在笑吗?”闭目养神的昔尘突地睁开眼朝着眼前的男人露齿一笑,“相信你的眼睛!”多管闲事的男人。
朗哲不以为意:“我们相识也有一年了。当初你来到此地身无分文——到今天拥有了昔魔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见她又闭上了眼,然眉心却蹙起了,他知道她将所有的话都听进去了,“如今的昔魔宫已不同于一年前,就昔魔宫三个字活脱脱的金字招牌,代表的是权、是钱!别人终其一生所追求的你在短短的一年里全都拥有了,你为何不开心?现在的你用两个字来形容——憔悴!”为她的憔悴担心,为她的忧郁心疼。
耳边不停传来嗡嗡响,烦的昔尘睁大眼,从头到脚一一的、仔细的、认识的打量眼前的男人,好像从未识的他似的:
“我曾听说长舌夫长舌起来比长舌妇还长舌,我大笑三声说那位仁兄是春天下的两条虫!而今天我却要举双手赞成,不过今天我要在这儿为那位仁兄哀悼三分钟。”终于有三分钟可以安静了!
朗哲见她‘认真’的模样莞尔一笑,耐心的等待她哀悼完。
“好啦!三分到了。”她不情愿的睁开眼,“你——朗哲!长舌派掌门人舍你其谁?奴家我今天终于是见识到了,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献上小女子十二分的敬意。”这长舌头的男人,当初她是发了什么疯会与他交朋友?交友不慎!
“你……你……你……你大胆,怎么可以对王出言不逊?”再均——朗哲的小忠仆再也无法忍受别人对他伟大的主子出言不发逊了,双眼一瞪、双手插腰,很有气势哦!
“哎哟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帅哥再钧耶!今天是第几次了?”抬起眼皮她懒懒的问。
“第八次。”再钧迅速回答。
“乖,今天有进步。昨天用了五十秒,而今天用了三十秒,有进步就有赏。”昔尘优美的唇角弯了个邪气的弧度,伸手至腰间摸出一个铜钱扔向再钧,至于接不接就不是她的事啦!
反射性的伸手接着向他飞来的不明物体,张开手后见一枚铜钱安稳的躺在他的手心,他气的: “你……你……你……”半天只吐出你。
“我怎样?有话快说、没事走人,我睡眠的时间非常、非常的保贵。”言之意他们可以滚了。
朗哲见再钧半天闷不出个屁,满脸涨的通红,有些不忍,怕他再这样下去有休克的可能性,只好为他解困了。
“昔,稍微用一点点的同情心,看他有休克、倒地、脸有可能着火的各种情况下,我慎重向你请求放他一马吧!”他这是帮人还是损人?
人类潜藏的劣根性啊!
唉!唉!唉!
王是帮他?或是损他?好像两者都有耶!
“这个理由我喜欢。”她的唇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不过,天大的冤枉!有人自动供我消遣,我如果不合理运用,会伤到人家那颗‘蠢蠢’的心。我没有那么无情你是知道的。”她一脸无辜的对朗哲大声喊冤,可嘴角的弧度却泄露了她的低。
他看了她一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而被骂的当事人一头的雾蒙蒙,不知自己以是别人舌下的牺牲品。
唉!他蠢蠢的小忠仆!哟?什么时候她也带坏了他。
“要笑就笑出来吧!再这样下去会忍出内伤,到那时我可不想用苦练的内力救一个忍笑忍出内伤的恶质人类!”他一脸无奈的揶揄她。
“你的嘴巴未免太毒了吧!我看你是见不的我好,巴不的我忍出内伤!什么恶质的人,世上有我这么美的恶质人类吗?”皱起□□而美的乱七八糟的鼻子,她重重的哼出声。“还有将你的小忠仆打包带走,本人的睡眠时间已超过了一刻钟!如果有人来访一律赶走。”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赶人。
见她如此,他只好无奈的走人。想有多少美人为得他的青眯而无所不用,也只有她这怪胎之最对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时小嘴抹了蜜甜死你,抓狂时对他客气点玉手指门,‘哼出’出去两字,要不然像撵某种四腿动物一样,想想他还真……唉!不说也罢!谁让她姓昔名尘呢!他无奈的摇头。
不管她用那种方法对待他,他都很高兴的接受,更是庆兴他是她的朋友,而非她要攻击的敌人。
只因她这个人是双面人,面对敌人时她会变身成为女战神,强悍的作风与天才的头脑置人与死地而不见血!他就亲眼看到她被惹毛抓狂时的恐怖情景,那是昔魔宫刚成立不久,徐记商号处处打压与昔魔宫有关的一切,想并吞他眼中不成气候的昔魔宫,而徐记商号的下场可想而知了,被昔尘使了点小手断并吞了下来,徐记老板欠了她一大笔债,被她逼的跳河自杀了。托徐老板的福,让他见识到了昔尘的另一面。
现在想想都有一点后怕,幸好他们是朋友,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当初他的眼光真不是盖的,在人海里她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却有着一股尊贵的王者之势,举手投足散发的魅力让他无法移开目光,上前与她攀谈她不理,请她吃饭她却要一千两黄金,就在那时要结交这个朋友的心越发强烈!最后一千两黄金入她的口袋,要不然美女不赏脸。
她用一千两黄金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短短的一年昔魔宫富可敌国,这些身外之物越来越多,她的笑容却越来越少、眉心锁的越来越紧,是为了谁?这是只有她才懂的思念。
怎样的男子?能让她天天牵挂、思念、变的如此憔悴!
怎样的一份情感?清淡的同时伴随着浓烈!细水长流的同时也等待着烈焰的焚烧,用尽所有的情与爱也在所不惜!
而自己对她又是怎样的一份情感呢?
脚步的远去声传入她的耳朵,她睁开紧闭的双眸,渐渐远去的背影拉回了她的思绪,知道他在迷恋着她,错将那份迷恋当爱恋!人往往会将内心深处最爱的人伤害,而他就是其中之一,将心底深处最爱的可人儿伤害了,还不知道!不知他何时才能正视心底的依恋,认清对她的迷恋?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刻他会非常后悔,希望那一天他不会将一切搞砸,弄的两败俱伤。昔尘在心中默默的为他祝福。
而她的心早遗落在那孤傲的身影上,无法收回!她也不想收回,现在的冷漠、装傻对谁都好。
她心中所牵挂的另一半,她的尧!为了她在尘世中痴痴寻觅、痴痴守候、痴痴期盼!在午夜梦回里他向她诉说相思的煎熬,他脸上的疲惫与痛楚都在诉说着无法言语的情伤!
好想!好想伸出双手轻抚去他的疲惫,抚平他的痛楚,让他的绿眸中充满真心的笑意而非令人为之心疼的深层绝望与冷漠。
她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痴恋,他寻觅了她几万年,她又怎能负他?不能,也不敢再将他伤害!她浓烈的情与火热的心都被封在体内,等她守候的爱人为她解封,也只有他能解。在情感的世界里她只愿让他懂,而她也只有他能懂!在等待的岁月里,等待又何常不是一种心灵的相知、相守,在没有彼此的岁月中,凭着那一份的相知追寻着,寻觅的岁月中有着日后的相守。
只有心灵默契的痴情者,才能尝到最美的果实——相守。
同样的付出给予平等的回报,那美丽的果实她与尧就快追寻到了!
狼界:
白魔尧面无表情的踏入苍狼厅,四护法之一的雷迎了上去了然的道:“王,还是以前的结果!”这也是他预知的答案。
“爷爷,他与我一样每隔一千年就会去一次冥府,查看昔的魂魄,可是每一次都一样!”白魔尧的绿眸闪着哀哀的愁思。
沉思一会儿雷道:“或许找不到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怔然的看向语出惊人的雷问:“怎么说?”
“王这上万年您的心都用来思念了,你仔细想想我的话。”贼笑着雷三言两语又将问题丢给了他。
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他抬起头道:“如果说冥府都收不到的魂魄,不算什么,可是各界连上头都收不到的魂魄,那将是天地间的奇迹,还有什么可以伤的了呢?那么结果就是,除非她愿意让我见,否则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是不是!”说完最后一句白魔尧眼神暗了下来。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他伤神的了。
“可是?为什么那一天她会死在我的怀中?”那心神俱碎的的一幕折磨了他上万年了,每夜的梦回都让他重复这一幕。
唉!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变笨,雷摇头道:“她很有可能只是以一个人的形体出现,她的灵气该被什么灵物封印住了,还有您不觉的她的死很蹊跷吗?
雷一直觉的昔尘死的不简单,其中一定有人在背后利用了白玉琼。
白魔尧皱起眉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昔尘的身份的神密,乃至她的背后还隐藏着致命的杀手!有些事情他该好好想想了!
昔魔宫
“嘿!又发呆了,什么事能让我们昔大小姐如此专注?”水水——西释国的公主,来到水蓝阁见到神游的昔尘,知道今天又是月圆之夜,她定是在思念那个牵挂的人,那个她执着追寻的人。
“唉唉唉!”昔尘回过神煞有其事的摇摇头,故作婉惜样。
用力的看了看四周不觉有异,在看了看自己,水水并不觉有什么不妥,“有什么不妥吗?”她怎么看不出来?
“有!当然有,而且大大的不妥,你可别忘了,你是公主耶!有那么一丁点儿优雅、一丁点儿气质好不好!”说着昔尘还戏剧性的伸出小指比了比,“瞧瞧你,在听听你刚才鬼哭狼嚎,难道你不知道淑女两字如何写吗?”昔尘越说越起劲。
“你耳朵有问题,刚才那是鬼哭狼嚎吗?人家那可是轻声细语,以后请注意你的遣词用字,不过我到是觉的那个词很适合你的。还有以后不可以大耳朵。”她反驳,比着莲花指点着昔尘的眉心。
“大大……大耳朵?我没有听错吧!你你你……天天天啊!”她手作捧心状,“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嘲笑我的小耳朵,太太太令我伤心了!再也不要埋你了。”一脸的‘凄苦’,似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话说完,昔尘将脸转向另一边不再理睬水水,似想起了什么,她又再次的将头转过来,“我慎重地告诉你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非常非常的认真!”说完后又再次的转了过去。
“昔……昔……昔,不不……不不要不理我!”她学着昔尘的口吃,可怜兮兮的拉着昔尘的衣角像被遗弃的小狗。
“你……你你……竟然学我大大大舌头!我我干嘛要理你?”昔尘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睨了眼水水,她嘴角的贼笑怎么能逃过她的‘火眼金睛’。
“好啦!不与你闹了,言归正传,今夜是中秋月圆之夜,你还是要去后山对吗?你……”水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就说吧,我没有你所想的那么脆弱!”她淡淡的开口。
“你……你有没有想过放弃?一年了!在这一年中月圆之夜你都会去后山待上一夜,每次见你带着失望而归,我们很心疼都为你担心,你明白的对不对?”水水一脸担忧地轻声劝阻,希望能改变她的决定。
今夜,就是今夜让人难以安定。
“谢了,我的字典里从没有轻言放弃。何况是寻他!再说我怎能就这样放弃呢?一年,对他来说一年很短很短的时间;一年,对我来说只是个开始。如果我就这样放弃他该怎么办?这对他是无形的伤害我无法、也不能啊!”她站起身走出水蓝阁看着蓝天,天蓝的忧郁!是不是在承显她心中的另一面呵!
“昔……”
她一扬手打断水水的话:“你们的关心我何常不知,但轻言放弃我做不到,放弃的结果会伤害我,伤的最深的会是我的爱人!寻寻觅觅几万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他情何以堪?”她苦涩的诉说心中的那份情伤,也对他们的关心感到抱歉,也只能说抱歉,放弃永远不可能!从现代来到了异次元的朝代为的就是寻找尧,对于他们的关心她在心中道声谢。
今夜的月儿圆的让人心悸,心底浮起的涟漪是不是在预示今夜将会发生期盼以久的事!
心底那若有似无的痛楚,因夜拉开的帷幕而更加强烈,这样的夜——盼望以久的梦能否圆?今夜能否与之重逢?他可是在想她?
狼界魔宫
“今夜,月儿又圆了,转眼间又是一个中秋月圆之夜!等了几万年,等来了无数个中秋月圆之夜、无数个伤心之夜,却从未等到你!春去春又回、四季更替、尘世苍桑改变、人间轮回,我白魔尧等来了虚有的一切,却至始至终都没有等到那个令我爱到心都发痛的影子,只求与她相守,我这算奢求吗?我只想与我深爱的女子共度生死,可为什么?就连她的影子也不愿出现在我的梦中!” 他伸出手想抹去一脸的疲惫,“到底要怎样?怎样?她才会出现?好累!真的好累!整天面对的只有她的影子与以住的回忆!我情何以堪?!”白魔尧一手捂着心口,一边自言自语,几万年的等待与疲惫的心让他无法自制,瞬间他周围的一切被他无形中射出来的能量破坏,放眼一片苍凉、满物伤痕、草木俱毁。
站在白魔尧身后的雷被主人眼中的疲惫与绝望再次撼动,他绿眸中的爱意与绝望天地都为之动容,她为何迟迟的不来?这样的痴情男子,老天要让他等到何时?
“王,今夜去人界吗?”多此一举的问,他却必须问,虽然他早已知道答案。
“去,这里的一切由你代为处理。”白魔尧头也不回的下达命令。
“王,请您别再将自己困在逝去的爱情中。当年老王也是让白玉琼利用了,没有人想到她会心存杀机啊!最后导致昔姑娘为您挡上一箭带着对您的误会跳崖,老王也深感内疚,他只是拉不下脸向您道歉。如今白玉琼以是废人一个,您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他伟大的王不该是眼前为情所伤的男人啊!
“这几万年里狼界不在有笑声,每个人都紧锁眉心,现在的狼界不复以往的欢声笑语而是一片的死寂,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您是我们心中最伟大的王。”为了狼界王请您打开心扉重新接纳一切吧!我们最伟大的王!
“当一个人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他便无法再控制那原本属于自己的心,它完完全全的只为一个人跳动,而无能为力。”他的心早就不是属于他白魔尧了,它的跳动只为那令他爱的发狂的小女人。
回忆使他阴柔的轮廓放缓,变的温柔无限,眼眸满是深情,眼前他看到了昔尘的笑脸并向他伸出手,他着魔似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就在要碰到她时,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了空气,看着空空的手,他眼中的深情被绝望所取代。
“我——至高无上的狼界统治者,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昔儿带着别人给她对我的误会为我挡上一箭,而她知道自己活不久竟带着那支血箭跳崖,我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我而死。而再次的拥她入怀时她以奄奄一息!苍天何其残忍,我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在我的怀中体温变冷。我白魔尧何其有幸得爱人如此,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为我们再次的相见,今生今世、无怨无悔!”回忆怎堪面对?恋人的芳踪何处寻?
老天究竟要折磨他们到何时才愿罢体?雷在心中诅咒白玉琼千遍万遍都不解恨!
“我去整理一下,时间到了通知我。”说完白魔尧便离开了。
“水水,我走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与朗哲的,你们两个谁都不许给我偷懒。希望你与朗哲早日开花结果,不过前提是朗哲的心结早日打开,那颗木鱼脑袋早日开窍。再见了!”她只不过是去后山,干嘛废话这么多,可不知怎的这番话就是给溜了出来。
水水想开口说此什么样,却被昔尘用食指点住了唇:“什么都别说。”
昔尘来到后山的崖边听着风声,轻吟着: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
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
只影为谁去
满满的忧愁填满她的心!
在她神游太虚时胸口的黑玉射出一道金光在眼前形成一道门,有种力量催促她向前去,向前去!昔尘不作任何思考便走向那道金光,进入那道门后她觉的身体在空中移动,在恍惚间觉身子急速往下降。
“王,时辰到了。”雷尽责的提醒他。
“我该出发了。”正当他准备打开结界时,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喂,下面的人接着,否则我让你死的难看!”嚣张!
千万要接到,否则她就死的难看了!昔尘在心中祈祷着。
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她?会是吗?在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失望再多一次又何妨!
想归想,他还是伸手接住了那‘不明物体’。
“谢……”抬起头那一个谢字被她放在唇齿间无法说出,这墨绿色的眸子,这头银发,是他!是她的他!她终于寻到他了!
白魔尧见怀中的人儿抬起头的刹那,他知道!!!他等了几万年的人儿回来了,虽然容貌以不在相同,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初见的刹那心中隐隐的悸动;初见时心中泛滥的情感;初见时因她而绞痛的心都在在的预示她的身份!
是真亦或是梦?如是梦她不愿再醒来:“哎呀!”白魔尧被脸颊的一阵疼痛拉回游神,“你为什么要掐我?很痛的你知不知道?”他一手拥着昔尘,一手抚摸着被她掐红的脸颊,一脸无辜的看向那已沁入心扉的娇容。
“痛!痛就对了,那代表这不是梦了。”昔尘一脸促狭的看向她。
“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吗?”他委曲的看向她,不停的眨着狼眼勾引昔尘,希望能引出她的罪恶感。
“你是知道的我最怕痛了,不掐你难道掐我自己吗?你应该不会忍心吧!小狼狼、大狗狗、我的小尧尧!”她伸手抚摸着他被掐红的脸颊,不想相见的场面阴天下雨,她努力的搞笑。
“知道,怎能忘的掉呢?有关你的一切都好好的保存在心底深处!”白魔尧双手捧着她的双颊,细细的打量着!打量着……
她变了!以前的她虽顽皮却时而显露小女人娇态,现在的她,举手间有着迷人的自信、王者的贵族气势。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没有什么不明物在脸上呀。
白魔尧摇摇头。
“那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噢!我知道了,”她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一定是我长的太美了,让你起了色心不过想想你本来就是一匹狼,见到我这绝世大美女后就露出了狼的本性也不足为奇!不过看归看千万别流口水,那样很不卫生的!小尧尧,我好想看看你变成狼的样子,好不好?”她嘻皮笑脸的跟他东拉西扯。
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臭屁了?让他满腔的感动都化为乌有!
她的良苦用心他知道,不想想见凄凄惨惨、泪如雨下,她还是如此的贴心。
他见她催促的眼神,转眼幻化成一匹昂然而立的银狼,对着她顽皮而深情的眨着那对狼眼。
昔尘看到他那滑稽的样子笑坐在地上对他说:“你好漂亮、美丽哦!美丽的色狼先生愿嫁给不才小女子在下我吗?”一时兴起对着眼前的银狼求婚,她煞有其事的弯下腰向他伸出手。
而白魔尧竟然将他的狼爪放入昔尘伸向他的手中,装出一幅羞涩的样子,还不时的对着她放电,点点狼头表示答应她的求婚。
她笑倒在幻化成人形的白魔尧怀中,将身体的重量全放在白魔尧的身上,任他拥着自己。
站在不远处的雷观看全程,先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管他呢!王的痴心终于得到回报,后来又见识到昔尘的求婚记,笑的坐在地面上直跺脚,双手锤地,而不知自己以被列入被观察的动物了。
“老标,去魔宫看看尧儿今晚是否又去人界?”老狼王白云烈知道自己去肯定会被自个儿孙子气个半死。不知怎地他的脾气火爆、儿子脾气毛燥,怎么生个孙子却冷淡的呕人,说什么他都沉默无语,急的他这老头子想撞墙!
他知道当年所做的错事对这唯一的孙子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白玉琼已被孙子废除了一身的法力,现在与废人一样,这无疑对她是最残酷的惩罚!狼界的人无不为修练一身无上的法力而骄傲,她曾经是!现在却什么都不是!现在想一想都有一点后怕!如果自己不是他的爷爷,那么现在的白云烈是不是已身首异处了?有这样的孙子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不过最要不得的有一点——恐怖!
“属下尊命,立刻前往魔宫!属下告退。”白沙标——狼界的总管退后两步,转过身退下。
怎样做才能让那野丫头回来?当年他也曾去过冥府,向冥王索讨野丫头的魂魄,谁知她根本不在冥府!之后他去了各界寻找,都没有她的魂魄,她在那里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挠着他到现在!
不过他唯一能肯定的事,她不是凡人!
确定了这个想法,他知道尧儿想再见到她,只能等!等到她愿意再次的降临!
“老……老王……笑笑……笑声……魔宫……我我听到了笑声!”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可以确定这是前一刻在他这里冷静自制的总管。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要不然老标会亲自前来而不是用千里传音,他一向都认为以千里传音给尊者为大不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标被什么事吓的如此?怪事!嗯?等等、等等他好像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笑?笑……笑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开什么玩笑?魔宫几万年都处于一片死寂,怎么会有笑声呢?还是去看看!
白云烈使用法术瞬间便已移到魔宫,魔宫已有好多人,他见儿子、儿媳、老标、几大护法、八长老都处于过度震惊状态,再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他的嘴巴越张越大,眼眶迅速的湿润!这是真的吗?这一刻,整个狼界等了几万年!几万年啊!野丫头终于回来了!
而狂笑不止的雷,忽然觉的眼前一片阴暗,他抬起头被眼前两张特大号的脸吓的弹跳起来,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定晴一看,不得了狼王、白天行夫妇、八大长老、风、雪、冰总之该来的与不该来的都来了。
天要亡他,接下来他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想起刚才的糗样,再想想以后被调侃的日子头皮现在已经麻起来了。
不过在见到他们张大的嘴巴后,他知道脸还没有丢到姥姥家。
“喂,你们卫生点口水流的满地了,都给我闭上嘴巴。”雷努力的想重拾往日的冷静,奈何今天总算是知道了世上最难的事是——忍笑,好辛苦!好难受,谁来救救他?他快忍不住了!
众闲人听到雷的话后,一致的动作伸手擦了下嘴角,没有口水?嗯好像被骗了,他们的眼刀不停的杀向雷,看来他是引起众怒了。
“小子,你耍我们,我就说我脾气虽然坏了点,但自制力却令我自傲,怎么会流口水吗?”白天行粗声粗气的嚷着。
老天明见,忍的真是好辛苦,真的忍不住了,这次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什么时候笑出来了?雷伸手捂住嘴巴,嗯?笑声不是从他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往笑声来源处那么一瞧,原来是昔尘与他们一向冷淡沉稳的王,那是王吗?雷伸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幕没有消失?!他又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没错,那是他们的王,怎么一点形象都没有了!两人笑坐在地上抱成一团。
先别管这些了,他忍的好辛苦,笑!他一定要大笑出声,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雷还是抛弃了往日的冷静、睿智形象笑的乱七八糟。
唉!造孽哟!
昔尘被重拾自制力的白魔尧抱起,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努力的吸几口新鲜空气,来到白云烈面前:
“喂!老狼头,你还认识我吗?我可是对你印象深刻哦!”感觉到腰间的大手紧了紧,她顽皮的对着白魔尧眨了眨眼示意他不必担心。
“你……你是谁,我我为什么要知道?野丫头片子一点都不懂的尊敬老人,成何体统!”老狼王鼻孔朝天喷气,额前的青筋隐隐跳动,粗声吼道。
“河西狼吼了!我可怜的小耳朵我对不起你啊!”昔尘捂着嗡嗡发震的耳朵‘轻声’嘟囔着报怨,而她‘轻声’到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老狼王的脸如调色盘一阵青一阵紫,在听到窃窃的笑声后,她以小尧尧的明誉发誓!她真的真的看见了老狼王的头顶冒着阵阵青烟!!!
“你们快看,快看啊!老狼头的头顶在冒着青烟耶!狼界的一大奇观耶!壮观,壮观的不的了!”她装着一脸的惊奇啧啧称赞。
那些‘闲人’本不敢明目张胆的笑,然而昔尘的‘惊叹’让他们由偷笑改为捧腹大笑,真的,真的不能怪他们!
白天行笑声如洪,边笑还边指着他老子的头顶!他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难道他没有看到老狼头杀人的目光像他射过来了吗?
见老狼头被她气的全身发颤,今天就放过他,“既然你们不认识我,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本人昔尘乃狼界至尊白魔尧的未婚妻,白魔尧我未来的老公,我就是未来的狼王后,我是未来的狼王后哈哈哈……”她嚣张的狂笑着,看着眼前这些‘闲人’精彩的转变面部表情,有趣!够精彩!听到她的话后白魔尧无语的将她转向他,倏地拥紧她,似要与她融为一体借此表达内心深处的激动与益满的柔情。
过了一会,他放开她深情的凝视着她,用他狭长的勾魂眼电的昔尘飘飘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未婚妻?狼王后?什么时候王有了未婚妻?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看我、我看你八长老难得意见一致的发问。
“怎——么——你——们——有——意——见——吗?”冷冷哼出声,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拉的老长,白魔尧则毫无意见任她高兴,她这个决定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反对呢?
白魔尧轻轻的抚摸她的背,为她唤气,更让她消气。
她睥睨了八长老一眼,便享受起他的温柔!
八长老被她拉长的声音吓的心吊的老高,而她的眼神则让长老们头发麻,“没有,没有我们什么意见都没有,有谁说什么了吗?谁?谁呀?”见她脸色不好,八长老赶紧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老王都拿她没办法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小的老头子!
唉!报应,报应啊!如今换着他们被她踩在脚底下了!
见没有人敢摇头,昔尘满意的点点头,终于搞定这些‘闲人’了。现在该是她与尧独处的时间了,这些人真的很碍眼。
“尧,带我离开这里,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些碍眼的人看了让人心烦。”昔尘贼兮兮的看向四周,贴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
他了然的看了眼四周,这些人难道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吗?抱着昔尘的白魔尧瞬间消失给他们瞧!
“喂!喂!别走啊!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的?”风不依的喊。可惜了底下的戏码肯定更绝,没有眼福了耶!
以后的狼界不会在一片死寂,会因昔尘的到来充满欢声笑语,她带给了王重生的源泉,消除了王的忧郁、舒展了他紧锁的眉心,重要的是王从此不在孤独一人,他寻觅的人儿为他再次的降临!
“尧,终于见面了!坚持着追寻彼此的信念,分离的苦果已由青变红,由涩变甜。在承受了各种的苦之后,终究是苦尽甘来了,未来的日子我们再也不分开,携手共度每一个清晨共昏。”她轻抚着白魔尧阴柔似刀刻的轮廓,指腹来到他的眼角,为他拭去轻轻滑落的泪滴!
白魔尧握住在他脸上‘横行’的小手,将手的主人拉向自己,依在怀中的人儿让他情不自禁的送上唇,在两唇相接的刹那,彼此心中最深处的角落被填满!
泪!从彼此的眼中再次滑落,这是喜悦的泪!这一次,他们怎能不流泪?
他轻吻着她颊上的泪珠,她也为他吻去颊上的泪珠,这一刻期盼了许久,也等待了好久。
“尧,这里好熟悉?”昔尘窝在他怀中道。
“我们的寝宫,还记得吗?”他的唇在她的脸上继续游移。
“原来如此。尧,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好累!”说着她打了个哈欠,“我好想睡觉觉!”慵懒的伸着懒腰,此刻的她慵懒的风情让某位仁兄猛咽口水。
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很迷人,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好像在像他招手,她分明在勾引他!
“尧,我要抱抱!”昔尘张开双手。
白魔尧额头青筋稳隐跳动,在心中大呼她是魔人精。慢慢走上前轻轻将她抱起,他像是抱了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深怕一不小心会将她打碎!
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和周公下棋去也。
他抱着她来到床前,带着她一起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在怀中。
这种使生命感到圆满的感觉,让他悸动不已,涨满柔情、溢满爱意,一切都只为这小女人!一切只因有了她!
生命中有了她一切都不再遗憾,只因拥有了她!这一生的梦想与追求、情感与寄托也都留在她的身上。
他低头再次注视怀中的人儿,而她却将头埋进他的怀中,用脸无意识的摩蹭着他的胸膛,睡的有如一只满足的猫咪。他爱怜的加重拥她的力量,感觉她的存在,深怕下一刻这一切只是个甜美的梦。
如果是梦他愿不再醒来,永远在梦中与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携手共度!
“雷,快告诉我们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来的?”
“还有她……”
“停!停!”雷举起手大吼,“你们七嘴八舌的要我回答谁的问题?”天啊!地啊!他们非的来烦他吗?他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他们只能怪自己没有眼福,怨不了别人!
“你一个一个回答不就得了。”瞧他那欠扁的样子,不就看到了他们没有看到的,让他动动嘴皮子,拽什么拽!
开玩笑,一个一个回答要回答到那年那月?该死的风,就他话多。
“对不住各位,我忽然想起了,王吩咐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改天有时间再说吧!”此刻不溜更待何时?雷刚跨出左脚,却无法顺利跨出右脚,停在原地心中不停的咒骂着。
想溜门都没有!“有什么事比这件事更重要?老王在等着你为他解答呢!”雪扯着雷的后腿。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闷骚!”雷咬牙在心中怒吼!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海扁雪一顿,不就是上次设计他当了一回替死鬼嘛,现在还记着小气!
“呃……这个吗……因为这件事必须尽快的完成,而且非常重要!”让他过关吧?
“你的意思是老王的事不重要吗?”认命吧!雪冷笑着又放出一支冷箭。
天杀的,我知道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也不必将你的好口才都用在我的身上吧!天杀的他差点将心中的话吼出来,深吸几口气后将情绪稳定下来。
“话不能这样说……”雷费尽脑汁想解释!
“不管你怎样说,将话说完走也不迟。”白云烈独断的下命令。
这句话犹如判了雷死刑!“属下遵命。”他眼光似利箭般射向雪,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雪早死了上万次。
他现在是有变成千万片的感觉,“老王,有人好像不高兴留下来噢!”雪两次射冷箭,静待雷跳脚,他可是乐的很。
“嗯……”老狼王哼出声,眼光扫向雪。
冷汗珠儿不断的一颗一颗往雷的额头上冒,他也不敢伸手擦,“属下不敢。”该死的雪你今天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日后一定加倍送你。雷在心中暗暗的发誓。
“她怎么来的?”
“老王,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怎么可能?”
“是这样……”雷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难道会是……”老狼王喃喃自语了好一会,瞄了眼周围,“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王该用膳了。”雷站在魔宫外当‘门神’。
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昔尘睁开惺忪的双眼,先入眼帘的是白魔尧含情脉脉的双眼对着她猛放电。
“在你身边醒来的感觉真不赖,好久没有睡上这么好的觉了,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肚子大闹空城计!”她坐起身伸手想拉起身边的他,奈何女人天生没有男人力气大,怎么拉他都保持原来的姿势纹丝不动,而昔尘却气喘吁吁!
白魔尧双手交叠放于脑后,一脸的兴味盎然看她拉着他,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咕噜、咕噜!”这是?“哈哈哈……”他狂笑着。
“笑什么吗?人家肚子在抗议了!”
心疼她肚子闹空城计,这一次昔尘很轻松的将他拉起,稍微整理后,拉着她打开门他示意‘门神’可以出发了,谁知这时他的亲亲小宝贝又出状况了。
“尧,我肚子饿,没有力气走路。”你看着办吧!
“所以?”他知道亲亲小宝贝在打什么主意了。
“你抱着我走。”说着她便以八爪鱼之姿攀上他的身。
白魔尧饶有兴趣的看向她,而一旁的雷却在心中暗自为昔尘喝彩,一脸的期待。这是狼界的冷静军师吗?那以沉稳、睿智诸称的雷吗?
装着一脸无奈的将她抱起,她好轻、好软,抱起来感觉不赖哦!不过以后他要将她养的更胖点,那样手感会更好的。
不用自己走路就是舒服,昔尘搂着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看着他,为他拂去额前一缕不羁的银发,“知道吗?”她顿了顿,白魔尧挑高眉等待她的下文:“我好爱好爱你!以后你想不要我都难,我赖定你了?记住,你属于我——身、心、灵魂一切都是我的。”她一脸霸道样,在他的脸上落上像征的一吻。
“我好像惹上什么女霸王了?唉,没办法谁让我长的帅呢!难道长的帅也是一种罪过吗?”心里乐滋滋美的不的了,嘴巴上却不饶人,与她抬起杠来宠她的感觉让他满足,同时也是一种享受!
“少臭屁了,你长的还可以,差强人意啦,那有你说的那么帅!”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来到他的脸上东拉拉,西搓搓,似在捏面人,他任她在脸上大做文章,只是温柔的对她放电!
雷觉的没有白跑一趟,他的运气够好,看到了两场绝无仅有的抬杠秀,而那些‘闲人’只能怨没有眼福,只能听他喷口水了。
王已成了昔尘的绕指柔,以后还是多拍拍她的马屁好了,跟她混。
在另一个角落有双带着恨与怨的眼睛,将这幸福的一刻全都收入眼底,这一切本该就是她的,狼王后也只能是她白玉琼!曾经他的怀抱、他的笑容、他的温柔都是她的!这一切都被昔尘的出现破坏,她夺走了一切。
不甘心!她不甘心!本该属于她的幸福就这样被那个小贱人夺走了,她要报复!
几万年前她可以整死她,现在依旧可以,虽然她被废了法力。她们也太小瞧她了,他们必须要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她会将痛苦加倍的送给他们,她会的!哈哈哈哈!
有种被偷窥的感觉,昔尘不动声色的扫视四周,在一株茶花的背后看到了一个人,就是那双含刀的眼睛在偷窥,她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她最喜欢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很长时间没运动骨头都快生锈了!白玉琼放马过来吧,我等着接招呢!
来到昔羽厅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他俩身上,眼珠都快跑出来报到了。
“尧,难道长的美真的是罪过吗?”臭屁!
“有时候是一种罪过!”他正正经经的回答她的问题。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人狂到一起了。
“同感,你瞧瞧某些人妒嫉的眼里那个球都要罢工跳出来了。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她一脸的忏悔样,某人又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了,她对着白魔尧小声道:“尧,你老子的老子头顶好像又在冒青烟耶!又没指明道姓,他干什么要自己对号入座呢?”她一脸的不解。
宠溺的笑意浮现在白魔尧淡漠的眼底,贴着她的耳朵温柔低沉的道:“又顽皮了,你整天这样耍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来个整体大暴动的。”与他们相处多少年了?从不知他们还有这一面。雷以前是狼界公认的冷静军师,这几天他的表现与冷静根本沾不上边;爷爷被他气的顶多跳脚,昔儿却功力深厚的将爷爷气的头顶冒烟。这里一切都恢愎了几万年前的生气,不在死气一片。
“这样的我还爱吗?”昔尘阴阴地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爱,怎么会不爱呢?”白魔尧见怀中小女人的架式,如他敢说个不字大有咬他一口,送他个黑眼圈的打算,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说个不字,小生怕怕呢!
这还差不多,昔尘不经意一瞄,何时他俩已成为焦点人物了?个个竖起贱耳深怕少听一句,溜了溜眼珠,心中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过一会儿看戏、偷听!会让你们乐此不彼的,不过主角嘿嘿……
到时会有很多人卖力演出的,你们等着看好戏吧!一定会让你们看到爽、听个够,就怕到时你们会辜负演戏的,跑的比谁都快!嘿嘿嘿……仿佛已经看到他们的狼狈样,昔尘贼贼的奸笑着。她嘴角的奸笑让白魔尧拉起了警钟。
在他拉起警钟时,昔尘‘邪恶’的脸慢慢的贴向他:“宝贝,有有什么事吗?”他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看着她,常怕她有什么惊人之举!
勾了勾手指她道:“附耳过来。”她的邪笑让白魔尧小心冀冀的将耳朵贴过去,昔尘亲蜜的在他耳边低喃,只见他缓缓的点着头。
兄弟们对不住了,实在是妻命难为啊!未来的太座下达的命令不敢不从!白魔尧越想越觉得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对不住他的四大护法,他一脸愧色的看向四大护法。
被看的头皮发麻的风小心翼翼的问:“王,为什么用那种,就是那种呃……那种有愧于我们的眼神看我们?”天啊!地啊!不管是哪路神仙保佑他吧!
“对呀,对呀,为什么?”另三位护法听完风的话同时点头称是。
“你们的话太多了,入席吧?”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简短的命令,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昔,坐这里!”他抱着昔尘拉开狼王后专坐的椅子,想将她放下。
“不要,我要坐在你的腿上,尧!好不好嘛!”她的话刚停所有的目光又关照着他俩 。 “尧你可以行动了,接下来全看你的了。”说完后她便老老实实的坐在白魔尧的腿上等着看戏。
白魔尧帮她在自己的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便暗自运用法力。
都入座后,几位‘闲人’认真的竖起耳朵希望接下来的戏码不会让他们失望。
然而接下来的用餐过程中昔尘的注意力都放在膳食上了,见没有戏可看,那些‘闲人’无趣的各自用膳。
白魔尧紧紧的拥着怀中的小女人,挟着不同的菜式喂她,不厌其烦的哄她,只要她张嘴要他怎么样都行。
上完点心后,昔尘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开口!
“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怎样?”见没人开口她又开口道:“下面我为大家讲一个大象与小蚂蚁的故事。说有一天小蚂蚁来到大象的面前对大象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大象一听“咚”的一声晕了过去,等到大象再次醒来的时候小蚂蚁又对大象说了一句,大象又“咚”的晕了过去,小蚂蚁究竟对大象说了什么呢?”她停了下来,就见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她讲,“小蚂蚁说了一句:‘而且是双胞胎!\\\'”等到大象醒过来后,大象对小蚂蚁说了一句,这次换成小蚂蚁晕过去了,你们说大象说了什么呢?”她故意省去最后关键的一句。
“野丫头快说不要掉人家胃口!”老狼王又发飙了。
“大象说‘我要踩死你’小蚂蚁吓晕了。”风肯定的对昔尘说。
“大象有可能说‘你是公的’!”雷说出令人喷饭的猜测。
“大象说‘我带你去找大夫。’”雪也说出自己的猜测。
冰更绝:“大象说‘很对不起我是母的’。”
“哈哈哈……你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不过很遗憾都错了,正确答案是大象对小蚂蚁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什什么?天,这答案哈……哈哈……”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弄懂昔尘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那是什么答案?风笑的眼泪鼻涕一同流!
别的狼也好不到那儿去!
“昔尘,你是不是女人?”四大护法异口同声的问。他们一定是活的太舒服了。
“你们的疑问可以请你们的狼王解惑,我是不是女人他再清楚不过了。”挑高眉,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将题丢给白魔尧。
“嗄?!”四大护法没想到随便的一句,昔尘会给他们这样的答案。
“今天我让你们三八个够,抓紧时间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还有连同我刚才所讲的笑话就当补偿吧!”她一脸的慷慨。
“补偿?为什么要补偿我们?”一头的雾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她在讲什么!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难道……”他们被耍了?他们又对看了一眼,说时迟那时快。
“一二三!大家快跑啊!”昔尘拉着白魔尧首当其冲第一个跑出来,哦不!应当说飞出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命要紧,一个个都跟着跑了出来,昔尘溜的那么快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跟着溜就对了!
“五四三二一!”数到一昔尘立刻用双手捂住耳朵,奈何柔嫩的小手挡不住魔音的摧残:
“该死,你这杀千刀的?”风狂怒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试试无影刀吻上你脖子的感觉!”雷嘶吼着。
“女人,我要掐死你!妈的!”雪咬牙切齿。
“尊敬的王后,想知道你美丽的脖子被扭断的声音吗?”冰眯起寒眸一脸平静的说,仿佛那种声音是天籁!
魔音如此她想不听都难:“尧,你的部下怎么这么血腥?还有他们不知道在公众场所大声喧哗非常,非常的不礼貌吗?”她似无奈的‘低喃’悠悠的传送到发飙的几人耳里,这无疑是 火上加油!
他们几个发什么飙?
坐的好好的干嘛?想造反吗?
耶耶耶!好像有点不对劲,那几匹狼脸涨的红红的,使力按住狼臀下的椅子,腿挣扎着想由90度的弧度伸展成180度直线,可惜!未能如愿!
由他们的动作众人知道他们为何发飙了,也难怪他们如此,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他们英俊潇洒到让椅子爱他们到不愿从他们的狼臀上下来!
昔尘太损了,竟然在他们的椅子上做手脚,这一招也只有她想的出来!
风使尽吃奶的劲,而效果不佳,于是他使用法术,可椅子依旧‘爱’着他的狼臀不愿下来!其他三位仁兄也一样!
这……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明白了,立刻将茅头指向罪魁祸首!
在他们发作前一秒昔尘拉着白魔尧绕跑。看戏要懂的适可而止!今天给他们的教训能让他们授意终身了。
“天杀的!白魔尧你别走!快将椅子放下来。”他们眼中充满骇人的血丝,在狂怒的边缘游走,这时还有些不知死语的人边看边指呢!
风见那八个老不修那幸灾乐祸的嘴脸,气的差点口吐白沫,不过他脑袋转的快,最后又大笑起来:
“你们笑,看你们几个老不修还能笑多久,今天我们被整认了!明天我们看看谁被整,你们还笑不笑的出来?!当年的事你们要付一大半的责任,我们几个小兵都被整的如此凄惨,而你们这些主谋者下场会如何呢?我等着看你们的下场!”想到这里风仿佛看到他们的惨样,放声狂笑出来。
而其他三位在了然一切后,也笑的乱七八糟。
他们的忽气忽笑让人摸不着头脑,八长老暂时将其归类于神经短路!
在他们八人还在幸灾乐祸时,却不知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未来只能以一个惨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