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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甜蜜度假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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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季悠泽相恋后,祁妙几乎事事都无需操心,男友总是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久而久之,她甚至淡忘了网购的乐趣。这一次,为筹备度假,她坚持亲自挑选出行物品,重新体验在天猫精挑细选的快乐。
午后,她惬意地窝在家中,精心选购了太阳帽、太阳眼镜、防晒喷雾,还有情侣泳衣。尽管时代日益开放,可祁妙骨子里仍有些传统,在泳衣的选择上,她挑中一款日系甜美风格,既展现青春活力,又不过于性感暴露。下单完成后,满心期待地等着包裹送达。没想到,这些商品发货神速,短短三天,她便收到了所有物品。
5月20日这天,爱意弥漫在空气中。上午9点,司机准时抵达小区楼下。季悠泽拖着行李箱,与祁妙并肩走出单元楼。司机见状,赶忙上前接过行李箱,贴心地打开后座车门,待二人落座后,又将行李妥善安置在后备箱。
祁妙虽早已习惯乘车出行,但上车就犯困的老毛病依旧没改。一上车,她便自然地将头枕在季悠泽的腿上,寻得了一方舒适的“小天地”。车子平稳行驶了两个小时,终于抵达目的地——蓝色星河度假村。度假村入口处,醒目的招牌迎接着往来游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车子刚停稳,司机便下车打开车门,伺候二人下车后,又去取出行李,随后将车开往停车场。这时,一位姓温的经理快步迎上前来,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握住季悠泽的手,语气里满是奉承:“季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蓝色星河度假村蓬荜生辉啊!”季悠泽谦逊地回应:“温经理客气了,我就是陪女朋友出来放松放松。”
温经理这才注意到站在季悠泽身旁的祁妙,女孩头戴浅蓝色太阳帽,清新可人。他立刻笑容满面地伸手,说道:“欢迎欢迎!”祁妙也礼貌地回以微笑,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寒暄过后,温经理安排司机去休息,亲自带着两人坐上摆渡车。一路上,度假村的美景如画卷般徐徐展开。整体设计充满浓郁的法国风情,蜿蜒的河流宛如塞纳河般浪漫,河尽头矗立着一座金字塔,塔外的风车模型随风悠悠转动。祁妙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赶忙掏出手机,将这些绝美的风景一一记录下来。对于身为创作者的她而言,每一处景致都是珍贵的灵感源泉。
大约五分钟后,摆渡车停在一栋宛如童话城堡的别墅前。下车后,温经理主动要帮季悠泽拿行李,季悠泽婉拒道:“温经理,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来就行,辛苦你带路了!”说罢,便和祁妙一同拖着行李,走向这座即将承载他们甜蜜回忆的别墅。
温经理双手将房卡递到季悠泽手中,躬身致意:“季先生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您二位若有任何需求,随时联系我。”他话音里的恭敬,让祁妙暗自生疑,总觉得这姿态不像是普通客户与商家的关系,倒像是下属对上司的毕恭毕敬。
待温经理离去,季悠泽拎起行李,牵着祁妙步入别墅。踏入屋内,浓郁的法式风情扑面而来,细腻的雕花、浪漫的帷幔、优雅的水晶吊灯,墙上装饰的古铜色大钥匙更是点睛之笔,仿佛真的置身童话城堡。祁妙兴奋得眼睛发亮,像只雀跃的小鹿般四处打量。后院的泳池泛着粼粼波光,天棚下的情侣摇椅轻轻晃动,抬头便是开阔的夜空,简直是观星的绝佳之地。她迫不及待推开阳台门,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肩头,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唇角扬起的弧度藏不住满心欢喜。远处无边无际的花海随风起伏,宛如彩色的波浪,美得令人心醉。
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季悠泽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喜欢吗?”
祁妙用力点头,手指向花海:“我们去那边逛逛好不好?”
季悠泽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先吃饭好不好?小馋猫饿坏了可不行。”经他提醒,祁妙才惊觉自己早已饥肠辘辘。
餐厅临湖而建,澄澈的湖水如同一面天然明镜,微风拂过,漾起层层细碎的涟漪。踏入餐厅,仿佛坠入一片蓝色的梦幻世界,灯光、餐具、桌椅皆是深浅不一的蓝,恍惚间竟有置身爱琴海的错觉。祁妙正沉浸在美景中,忽然听见熟悉的招呼声。
“快过来啊,就等你们了!”大官远远挥手,身旁还坐着丁柔,以及几位陌生面孔。祁妙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下意识落在丁柔身上——这位差点成为季悠泽女友的人,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祁妙轻声问季悠泽:“丁柔怎么在这儿?”
“她是度假村的形象代言人,刚拍完广告。”季悠泽解释道,“大官听说后,立马追过来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大家都知道大官在追丁柔,不过丁柔一直没表态。”
祁妙挽紧季悠泽的手臂,挺直脊背,步伐优雅地走向餐桌。丁柔起身微笑:“祁妙,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祁妙回以礼貌的笑容。
饭桌上,祁妙安静地用餐,听着季悠泽与众人谈笑风生。不时有调侃声传来:“季总还是头一回带女朋友出来,祁小姐又漂亮又有灵气,和季总太般配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季悠泽温柔地看向祁妙:“平时工作太忙,亏欠她太多,这次特意带她出来放松。”
饭桌上此起彼伏的奉承话让祁妙愈发不自在,她吃完饭,放下筷子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微微欠身后,快步走出餐厅。湖边的风裹挟着花香拂过脸颊,身后传来阵阵欢笑声。她望着湖里游弋的金鱼,向服务员要来鱼食撒进水中,成群的鱼儿立刻簇拥过来,争抢着食物,溅起晶莹的水花。看着它们欢快的模样,祁妙忍不住露出笑容。
粼粼波光中,身着度假风长裙的丁柔踩着细高跟走来,摘下宽檐遮阳帽倚着雕花栏杆,望着湖中游弋的金鱼轻叹:“真羡慕这些小鱼儿,自由自在的多好。”她精心打理的卷发被风吹起,却掩不住眉间的怅惘——这位刚完成度假村广告拍摄的模特,此刻全然不见镜头前的明艳气场。
祁妙拿着鱼食包装袋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对方颈间尚未取下的工作挂牌。在她的认知里,身为当红广告模特又是富家千金的丁柔,该是聚光灯下无往不利的存在,这番感慨倒显得格格不入。
丁柔自嘲地笑了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表表盘:“广告里光鲜亮丽的形象?家族企业继承人的身份?在别人眼里或许是炫耀的资本,可在我看来,不过是金丝笼罢了。”她忽然转头直视祁妙,眼中泛起少见的真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常常羡慕你,甚至希望自己就是你。祁妙,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盼着能成为季悠泽身边的那个人。”
祁妙将最后一把鱼食撒入湖面,涟漪荡碎了倒影里两人的身影:“这世上,你在羡慕别人,说不定别人也在羡慕你呢。”她拂去指尖鱼腥味,语气坚定,“至于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就因为我是悠泽的女朋友,就能从普通女孩一跃进入上流社会?我始终相信,女人想要过上理想的生活,最终还是得靠自己,而不是依附他人。”
丁柔摘下墨镜,露出微微泛红的眼眶,显然没想到祁妙会如此直白坦率。“你确实很有才华,就算没有季悠泽,凭借你的能力也能活得精彩。”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涩,“可你知道吗?他身边从不缺漂亮又优秀的女性,偏偏只有你,轻而易举就俘获了他的心。”
祁妙望着游向湖心的鱼群,神色平静:“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悠泽离开的那两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丁柔嗤笑一声,眼底泛起复杂的情绪:“你以为只有你受过煎熬?悠泽那两年的痛苦恐怕不比你少。”她顿了顿,目光飘向远处的花海,“在国外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对你的感情,甚至为了你,不惜违抗姑姑安排的婚事——那可是能助力家族生意的联姻。”
“曾经我总幻想,如果没有你,我们或许会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她自嘲地摇摇头,“但后来我明白了,即便你从未出现,他也不会选择我。季悠泽从来只遵从自己的内心,哪怕是抚养他长大的姑姑,也无法左右他的感情。”
说到这儿,她收回视线,直直地看向祁妙:“他一回国就直奔你原来的住处,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他知道你的朋友是房东,他又找新租客要到你朋友的联系方式,结果……”丁柔冷笑一声,“你的朋友转达说,你已经和盛开在一起了,让他别再打扰。”
“那一刻的他,整个人都崩溃了。”她的声音不自觉放轻,“那时公司刚打入中国市场,正是最艰难的时候,可只要涉及上海的业务,无论多小,他都坚持亲自处理。其中缘由,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祁妙僵在原地,脸色发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佳倩?”
丁柔漫不经心地耸耸肩:“我也不确定,她垂眸转着墨镜链条,“至于她为什么从中作梗,我就不清楚了。”
祁妙终于明白,怪不得佳倩每次见到季悠泽都神色紧张,怪不得季悠泽对她态度总是不冷不热。原来那些欲言又止的时刻,藏着这样的秘密。她眼眶发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季悠泽,却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
季悠泽起身走来,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吃完饭要开会,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别墅休息,开完会再带你出去。”
“不是说好陪我度假的吗?怎么还要工作?”祁妙忍不住抱怨。
丁柔在一旁插话:“祁妙,这家度假村季悠泽也是股东之一。”
祁妙一怔,语气里带着委屈:“原来你是借着度假的名义来工作,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季悠泽无奈地笑了笑,耐心哄道:“现在太阳这么大,出去容易晒伤。乖,先回别墅休息,等傍晚凉快了,我再陪你好好玩。”
丁柔看着向来雷厉风行的季悠泽如此温柔哄人,忍不住惊讶。她上前提议:“祁妙,要是不想休息,我们去做SPA吧?这里的技师手法特别好。”
季悠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祁妙本就不是真的生气,再闹下去反倒显得不懂事。她点点头,对丁柔说:“那就麻烦你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丁柔挽起她的胳膊,两人一起离开。
祁妙和丁柔乘电梯直达12层的SPA会所。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笑意盈盈地迎上来,引导她们步入氤氲着香薰气息的私汤室。两人泡进温热的木桶,蒸腾水汽里,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这栋楼低层是娱乐区,高层视野好,都改造成了公寓。”丁柔拨弄着水面浮花,随口问道,“你住哪间?”
“我和悠泽住南边的别墅。”祁妙将浸在热水里的脚踝轻轻晃动。
这话让丁柔指尖一颤,转瞬又恢复得体笑容:“你们......已经同居了?”
“嗯。”祁妙坦然点头。
短暂的沉默里,丁柔干笑两声:“进展够快啊。以前我们还担心他对感情没兴趣,看来我得提前准备份子钱了。”她垂眸搅动水面,心底却暗自思忖,以季悠泽的性子,只怕这女孩黏上来,他也狠不下心推开。
“结婚?”祁妙怔了怔,这话题对她太过遥远。她不想深谈,只淡淡道,“真有那天,一定让悠泽亲手给你送请柬。”
“我可得提醒你,”丁柔语气突然认真,“不过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悠泽的姑姑一直想让他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他曾为了你和季伯母吵了几次架,你们要结婚首先得过他姑姑这关,毕竟悠泽是他姑姑养大的。”
祁妙望着水面渐渐模糊的倒影,季夫人那张端庄威严的脸浮现在脑海。若真到谈婚论嫁那天,这位长辈会怎么刁难?
见她神色凝重,丁柔急忙补充:“你别误会,我对他早没想法了。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话音刚落,祁妙的手机响起。季悠泽开完会,电话里说在一楼等她。十分钟后,两人出电梯便看见季悠泽倚着立柱,手里握着杯奶茶,杯壁凝着细密水珠。
“开完会啦?”祁妙小跑过去,眉眼弯成月牙。
“嗯,现在全天候属于祁小姐。”季悠泽把奶茶塞进她手里,眼底尽是温柔。
丁柔跟在后面咂舌:“秀恩爱能不能考虑下单身人士?季悠泽,就不能顺便给我带杯饮料?”
“我有必要更正一下你,第一,我们本来就恩爱,不需要秀恩爱。”
季悠泽挑眉,“第二,送饮料的人——”话未说完,大官抱着杯鲜榨果汁气喘吁吁跑来,殷勤递给丁柔。
丁柔瞪了他一眼,接过饮料时耳尖泛红。
季悠泽揽住祁妙肩膀就要走,大官在身后急喊:“说好陪股东们打保龄球的!”
“是你答应的。”季悠泽头也不回,牵着祁妙的手融进夕阳里。
丁柔瞪了他一眼,接过饮料时耳尖泛红。
季悠泽揽住祁妙肩膀就要走,大官在身后急喊:“说好陪股东们打保龄球的!”
“是你答应的。”季悠泽头也不回,牵着祁妙的手融进夕阳里。
大官又把目光落在丁柔身上:“丁柔,我们一块陪其他股东打保龄球吧!”
丁柔白了他一眼:“没兴趣,我还是回房间睡觉。”说罢转身就走。
大官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正抓狂时,丁柔却又折了回来,干咳一声:“这个点我也睡不着,还是陪你去吧。”
大官惊喜地抓住她胳膊:“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丁柔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林荫小道上,枝叶如伞,搭成天然遮阳棚。季悠泽和祁妙各自骑着单车,欢声笑语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到了薰衣草庄园,祁妙兴奋地冲进花海:“好美啊!”
“慢点,别摔着。”季悠泽紧跟其后,举起手机记录她的笑容。
不料祁妙跑得太急,被石头绊倒。季悠泽脸色骤变,立刻跑过去:“怎么样?有没有摔着?”
祁妙撑着泥土站起身,狡黠一笑:“骗到你啦!这里都是软泥,摔不疼的。”
季悠泽无奈地摇头:“好啊,学会骗我了。”语气里满是宠溺。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祁妙脸颊绯红:“我没打算逃。”
两人在花海中深情对视良久,祁妙突然开口:“悠泽,你以前是不是通过佳倩找过我?”
季悠泽微微一怔:“丁柔告诉你的?”
见祁妙点头,他轻声解释:“不想给你添负担,也不想影响你们的友谊。”
“别怪她,”祁妙望着摇曳的花枝,“她肯定是怕我再受伤才隐瞒的。”
“你不怪她?要不是她,我们早该重逢了。”
祁妙轻叹:“她也是为我好。倒是你……”她语气带着几分幽怨,“竟然已经走了,还回来找我干嘛?”
季悠泽将她搂进怀里,满是愧疚:“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幸好,我还是等到了你。”他突然松开手,对着花海大喊:“老天爷,谢谢你让我遇见妙妙!”
他的声音在花海间回荡,惊起几只白鹭,也引得花海另一端的游客纷纷侧目张望。祁妙唇角扬起的弧度愈发灿烂,眼底盛着比夕阳更耀眼的光。
夜幕降临,季悠泽在后院泳池畅游。祁妙沐浴后推开玻璃门,瞬间被眼前景象惊艳——泳池四周环绕着五彩霓虹灯,水面被染成流动的彩虹,透明天棚外,繁星如碎钻般镶嵌在墨色天幕,偶尔有流星划过,在水面投下转瞬即逝的银辉。
“今晚的夜空真美。”祁妙坐在秋千椅上,望着星空轻声感叹。水花声响起,季悠泽套着浴袍上岸,发梢滴落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自然地接过浴巾,踮脚为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一件珍宝。
浴袍松垮地挂在季悠泽肩头,他顺势揽住她的腰,鼻尖蹭着她散发着柑橘香的发丝:“妙妙,我爱你。五二零快乐。”
祁妙仰头望进他眼底翻涌的深情,呼吸与他交缠:“我也爱你。五二零快乐。”
季悠泽喉结微动,正要俯身吻她时,祁妙突然从椅角摸出个丝绒盒子:“等一下!我有礼物给你。”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对水晶钥匙扣在月光下流转着细碎光晕。季悠泽指尖抚过钥匙扣上缠绕的藤蔓纹路,嘴角笑意漫开:“这是我的520惊喜?”
“喜欢吗?”她眼神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当然喜欢。”他将钥匙扣贴在心口,声音低沉而温柔,“但你知道吗?你才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祁妙脸颊发烫,倚着他肩头凝望星空:“其实520只是一个谐音梗,以后我们不用特意过520,你平时工作那么忙,我不想你为了这种谐音梗和工作来回的协调,所以以后的今天你不用为了特意给我准备礼物也不用特意放下工作陪我。”
季悠泽心里一片柔软,他知道他的妙妙一向善解人意,他说:“不管是不是节日,只要我有时间我都会尽量抽空陪你的”。
祁妙转头望着他灿烂一笑,季悠泽心一动,他俯下身正欲亲吻。“刚游完泳,快去洗澡。”她指尖轻戳他胸口,眼里藏着促狭。
“就亲一下。”季悠泽耍赖似的凑近,换来她笑着推搡。最终他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等我。”
20分钟后,季悠泽从屋内走出,却不见祁妙的身影,心头猛地一紧,急切呼唤:“妙妙、妙妙。”突然,水面漾起涟漪,祁妙戴着珍珠发饰,身着缀满亮片的美人鱼游泳服破水而出,鱼尾在水中摆动,配合着翻腾、旋转等高难度动作,宛如真正的水中精灵,将曼妙舞姿尽情展现。
季悠泽目光紧锁在她身上,眼底满是惊艳与痴迷。祁妙突然跃出水面,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朝他比出一颗爱心。还未等他回过神,她已缓缓游向岸边,纤手用力扯开鱼尾服,潇洒抛向五彩斑斓的泳池中。站起身时,她身着荷叶边短款上衣,白皙的肚脐若隐若现,下身搭配黑色健美裤,勾勒出迷人曲线。
她挂着灿烂笑容,步伐轻盈地走向季悠泽。季悠泽从未见过如此性感的祁妙,脸颊瞬间染上红晕,眼神迷离,既羞涩又挪不开目光。祁妙仰起头,眼神灵动又傲娇:“我好看吗?”
季悠泽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祁妙笑意盈盈,眼波流转:“这答案,只怕你得用一辈子慢慢探寻。”
季悠泽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俯身吻住她的唇。两人唇齿相依间,季悠泽突然将她抱起,朝着躺椅走去,嘴唇贴近她耳畔,声音低沉而沙哑:“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祁妙轻颤了一下,还未及思索,便被温柔地放在躺椅上。季悠泽的吻再次落下,带着从未有过的霸道与炽热,身体覆上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悠泽……”祁妙轻唤,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季悠泽手上动作稍缓,眼底却燃烧着浓烈的渴望,吻落在她的耳根,声音魅惑又充满期待:“妙妙,可以吗?”说着,已轻轻解开她肩头的蝴蝶结,露出细腻柔软的肌肤。
祁妙脸颊绯红如霞,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以行动回应这份浓烈的爱意。月光倾洒,繁星闪烁,在这浪漫的夜晚,彼此的深情交织,胜过世间一切美好。
第二天祁妙在浑身酸痛中醒来,不仅四肢乏力,脑袋也隐隐作痛,鼻腔更是堵得难受,显然是着了凉。身旁的床铺早已没了温度,季悠泽不知何时已经起床。而她的无名指上,一枚璀璨的钻戒正折射着晨光——昨夜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情到深处时,季悠泽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嗓音沙哑又蛊惑:“妙妙,嫁给我吧!”
回想起自己当时晕晕乎乎任他摆弄的模样,祁妙羞得把脸埋进枕头:“天哪,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啊!”
恰在此时,房门“咔嗒”轻响。祁妙慌忙拽过被子蒙住头,只留一缕发丝从被角垂下。季悠泽脚步声渐近,床沿微微下陷,他伸手去拉被子:“闷在里面该憋坏了。”
祁妙死死攥着被角,探出通红的脸:“我好像感冒了……”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团棉花。季悠泽神色骤紧,伸手要探她额头,却被她慌乱拍开:“没发烧,就是小感冒。”
愧疚瞬间涌上季悠泽心头。郊外夏夜本就寒凉,昨夜自己一时情动,确实疏忽了。他软下声音哄道:“早餐送来了,吃点东西、喝杯药再睡?”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祁妙把脸别向床里,耳朵通红,季悠泽这才明白她在害羞,嘴角笑意藏都藏不住:“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看?”
“出去!”祁妙急得踢了踢被子,“再不走我就不起床了!”
未来老婆的命令哪敢不听,季悠泽眼底含笑,“好好好,我这就出去,我的妙妙大小姐可千万别闷坏了自己。”说罢慢吞吞起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门。
待季悠泽退出房间,祁妙才磨磨蹭蹭爬起来。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发丝时,镜中人眼尾还泛着红,颈侧零星几点痕迹让她又羞又恼。等她洗漱完走到餐厅,季悠泽正将一碗猪肝粥推到她面前:“厨师说补血,多喝点。”
勺子搅动着浓稠的粥,祁妙全程低头不语,季悠泽跟她说话,她才不紧不慢地回一句,明显兴致缺缺。季悠泽满心纳闷,明明昨晚还你侬我侬,这会儿却态度冷淡,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是昨晚哪里让她不舒服了?他小心翼翼开口:“妙妙,你昨晚感觉还好吗?”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问?”祁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昨夜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回,偏偏季悠泽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她又羞又恼。
季悠泽看着她像只炸毛的小猫,连脖颈都染上绯色,就知道是少女的羞涩在作祟,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又加深了几分,眼神里满是温柔的戏谑。
饭后,季悠泽瞥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期待:“妙妙,这个戒指大小合适吗?你喜欢吗?”
这一问,彻底点燃了祁妙的小脾气。她猛地抽回手,赌气似的把戒指摘下,重重拍在桌上,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还给你!我不舒服,要回房间休息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季悠泽一愣,赶忙拉住她的胳膊,看着桌上的戒指,满脸困惑:“怎么突然生气了?是不喜欢这枚戒指?”
祁妙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眶都有些泛红,又羞又气地喊道:“季悠泽,你故意的是不是?哪有人在床上求婚的!”
季悠泽这下总算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拖长声音:“可你昨天明明……”
“我怎么答应的?”祁妙瞪着他,声音发颤。
季悠泽凑近她,眼底满是调侃,暧昧地“嗯、嗯”两声。
祁妙彻底被他气炸,脸涨得通红,跺着脚喊道:“季悠泽!”说完,偏要转身离开,
刚转身,胳膊就被对方拉住了!然后她听到扑通跪地的声音,她回头看见季悠泽单膝跪地,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妙妙,对不起,是我做事欠考虑,我本来想的是,戒指代表我的承诺,你套上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没想到在你看来会如此的戏言。”一番话让祁妙的眼睛泛起了水雾,季悠泽拿起桌上的戒指认真的说,“妙妙,前面的求婚不作数,我现在郑重的向你求婚,我愿意为你剥一辈子的虾,陪你尝遍人间烟火,也愿意为你遮风挡雨,护你岁岁平安。请嫁给我,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护你、保护你,等到你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你还可以和别人说,你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给了我这个糟老头。”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的祁妙此时听到这句笑了一下。“妙妙,我爱你,永远永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和我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祁妙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季悠泽握着她的手帮她套上了戒指!随即季悠泽帮她擦掉了眼泪,轻轻的拉至怀中说:“戴上这个戒指就是一辈子的事,以后不能随便把戒指摘下来知道吗?还有啊,以后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告诉我,不准跟我生气。”祁妙眼中带泪、泪中带笑,用手锤了下季悠泽娇嗔的说:“知道了。”
许久,季悠泽帮祁妙冲好药剂递给祁妙:”上午我还要去其他部门视察下工作,你吃完药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陪你好不好?”
祁妙乖乖的点了点头,语气柔和:“你有工作就去忙,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见祁妙喝下药,季悠泽直接将祁妙横抱而起,祁妙一惊双腿来回的挣扎:”季悠泽,你干什么?”
季悠泽把她抱回床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不要紧张,你现在是病人,即使我想做什么,也要顾着你的身体。”
祁妙为自己不纯洁的思想羞愤的脸红,听季悠泽这么一说,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烫。季悠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容易脸红的姑娘,越发觉得她可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好好的睡一觉,等我回来。”
祁妙低下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待季悠泽快走出房间的时候,她突然手抚着戒指说:”这个戒指很漂亮。”
季悠泽脚步顿了顿转过身看着半倚在床上,面容精致的女孩,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无论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说着就快速的溜进被子里。”她的语气里夹带着丝丝甜密,只沁季悠泽的心田。 季悠泽再一次被她的话语深深的感动了。这一辈子从没有哪个女孩能像她这样让他强烈的,不顾一切的,只想和她在一起,而他知道那个女孩也是,这大概就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