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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妈妈说我的哭声回响在宇宙中 ...

  •   *观前提醒:极端原作主义者可以离开了/介意原创主角开挂的也可以离开了/坚定原作角色关系捍卫者也可以离开了

      他们在空中飞舞。

      凶狠的火力支援缓解了汽车人和人类的燃眉之急。

      …

      …

      “火种融合。”感知器马上意识到盲点,“没有人说过惑星主是异能者,她是神铸。”

      而且她的原本的载具模式居然会是一架轰炸机…同时具备美丽和强大的军品。惑星主应该为赛博坦奔波,而不是在贫民窟和一堆野兽金刚玩过家家。

      “惑星主是最后一批神铸。”他补充。

      “但她放弃了赛博坦。”

      四百万前,惑星主在汽车人和霸天虎之间的内战中,选择带着足够塞满几百架运输船的赛博坦人主动离开了他们的家乡。她离开的过于明目张胆,但是没有人敢拦。

      那时候惑星主的变形形态是一艘巨大的战舰,菱角尖头,舒展融化在宇宙中的黑灰色机翼,她的发动机动力来源于她胸口的银蓝色熔炉,几乎只是稍微发力,她便轻盈地作为头机,带领她的追随者们越过赛博坦的空中防线。

      所有人以为他们去往宇宙中流浪,或者居安一隅。

      但是惑星主选择带来战火。她年少轻狂、聪慧、贪婪。被赛博坦命中注定的衰败折磨的赛博坦人无师自通地追随她,有人恨她,更有人爱她带来的荣光。迷茫的人需要她,聪明的人利用她,愚蠢的人依赖她。

      死锁曾经就是。穷小子瘾君子,后来再变成疯子,他也真正地把自己当做惑星主的狗。直到他遇见了纠正他人生的骑士…飞翼。

      惑星主在外面的宇宙横行霸道。她带领的“不灭镇”征服了宇宙——在赛博坦几乎被内战摧毁时,成为了宇宙新的霸主。惑星主的恶名被逃亡的亡国奴传到了汽车人和霸天虎的接收器中。

      于是在历经两百万年的内战后,双方的首领找回了初心,开始了共同对抗宇宙中恶名昭著的独裁者——惑星主的…一百万年。

      痛苦的一百万年中,他们眼中只有残暴的银河帝国皇帝。可能是正义,也可能是顺应命运,直到擎天柱把领袖模块塞进曾经喜欢画画的幼生体胸口时,他恍惚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惑星叫的某一个下午。

      戴着面罩的小孩抱着他的腿,小心翼翼地哭。

      “Pax,”而死亡前一刻的反派安静地垂下头看着擎天柱,她轻轻地说:“谢谢你。”

      擎天柱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他更加用力地把领袖模块嵌入惑星主的被融合炮打烂的胸口中。

      “一切该结束了,”他说:“我和你…没有意义的……”

      惑星主微笑着打断:“我们的那么多年,怎么都在打仗呢?”

      她笑起来时轻乎乎的,像是灰尘安静地浮起。

      …

      …

      【

      “你们打了多少年的战呢?”我问大黄蜂。

      “四百万年?甚至更久。”大黄蜂停下原来喋喋不休的话题,“赛博坦就这么毁灭了。”

      我听见他火种漫长的酸涩。

      “拿回火种源后,我们回家吧。”我高兴地说:“然后我们去重建塞博坦,召回我们的族人,让一切重头开始!”

      我带着大黄蜂在空中飞着,时不时发几枚炮弹袭击霸天虎。

      “你认识刚才想杀了爵士的霸天虎吗?”我把自己投影出来,自己开自己,“嗯,我的处理器显示他已经发现了我的尾波,而且…而且通过同伴的协助,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他就是霸天虎的头头,威震天。”大黄蜂冷静地做出判断:“看来声波也来到了地球,小行星…我可以怎么叫你吗?虽然我们相较于他们…只是孩子,但我们偶尔也要做点让大人震惊的大事出来…我们加深融合吧。”

      我呆滞地看着他的火种出现在我的投影旁边,在他的催促下把我和他的火种捏成了一团。

      噗通。

      我咽下分解液。】

      ……

      ……

      大黄蜂看上去快要碎了。

      什么是火种融合?多么私人的事情,多么亲密?就这么草率地,借着迎对敌人的机会,他——大黄蜂,的平行世界,和他本人最憎恶的存在…火种融合了。

      “嗯…我记得,惑星主的火种伴侣是荣格。”惊天雷淡淡地说:“我看过,关于他们的作品。”

      所有机开始寻找始终不说话的心理医生,发现这个橙色的中型机就坐在惑星主的尸体旁,用力地握着死人的手。他们十指相扣。

      “嗯,我和她是火种伴侣——虽然是在一天前刚刚在一起的。”医生说:“小普不久前同意了我的求婚。”

      “可你要给她守寡。”补天士囔囔:“□□老大的遗孀会带着小弟们卷土重来吗?”

      荣格笑了一下,他把惑星主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摸摸恋人的面甲:“我不会的。”

      “小普希望这场战争由她的死亡而结束。”

      “毕竟战争由她而起。”警车说,“她只是做到她应尽的义务罢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

      “更何况,她的死真的会如愿吗。”

      …

      …

      【我刚出生时,很小一点。我一直都知道我是神的孩子,可是我依旧差点下线在过去。

      “我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载机就是这么说着话,走到我面前的。他歪头看着我。

      机械狗摆摆尾巴,最后选择窝在我的手旁。

      “你想活下来吗?”他皱皱鼻子,“你会明白什么是活吗?你还这么小,连痛苦和幸福也分不清。”

      我那时候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我无法控制地把生命中最后的余温汇聚成清洗液,点点滴滴,不值钱的液体几乎把我榨干。

      然后机械狗做出了他觉得这辈子最神奇的一件事情。

      他连接了我和他。用火种能量。

      我的处理器无法识别这一切。无法理解、从未经历,我当初听不懂机械狗说了什么,但是我下意识开启了记录模块,把他的神情和语言记在芯中。

      真幸运啊。迎接我的新的开始是他。

      “真是个爱哭鬼。”机械狗说,他用牙齿拖着哭个不停的我:“你以后肯定是个爱折腾别人的小鬼。”

      “PULE?”

      “Yes,pule。嗯,爱哭鬼,就让我想一想…”他在链接的另一头促狭地说:“小普,你是PLANETPULE。”

      大哭的行星。

      由他而获得新生的我,想让他幸福。

      我不再是没有名字的废铁,而是惑星泣。】

      …

      …

      Planetpule在成为【Planetlord】前也只是一个差点死掉的幼生体。惑星主在未来与她“想要幸福”的对象分道扬镳,机械狗为威震天效力,成为声波的磁带部队的一员,而惑星主成为了机械狗效忠的对象的心腹大患之一。

      他们不再有来往。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机械狗往关节轴承中滴润滑油时常常思索的,粘人的、爱笑的幼生体,缩成一团撒娇的哭包,怎么失踪后,过了在数百年回家后就变成了这样。

      惑星泣的胸甲几乎被炸烂。她裹着斗蓬站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在卡隆外面打探几个迷你金刚。结果瞧不起小型机和民用品的虎子抛着含有杂质的能量块,把她捉起来调笑着,扔到地上。

      小小的幼生体摔到地上。惑星泣的光学镜在护目镜下焦虑地闪烁,随及她马上熟练地用斗蓬遮住炸裂开的胸甲,但一块立马体银灰色的事物温暖的光还是跃动在他机的视线中。

      机械狗一时半会没有认出来她。

      因为惑星泣面目全非。原本黑紫色的小型体机变成了一架拥有流利线条的,肩膀上抬有肩炮的军用品,翅膀高扬,整个存在变得稳重而暗沉。

      这个家伙的眼睛应该是金色的。他想。

      陌生又熟悉的机并没有解开脸上的护目镜。只是分开口罩。

      她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载机,当士兵是比过去快乐吗?”

      …

      …

      【“你?”威震天露出狂暴的神情用枪炮指向我们:“一个又被擎天柱魅力折服的小傻子?你真该好好看看他的真面目,一个伪君子,一个狂热的慈爱者?”

      “世界不需要宽饶。”他道。

      我举起从手肘处冒出来的追踪炮。

      瞄准高高在上的威震天。我说:

      “像你一样吗。像你这样忘记本心,陷入无止境的战争中吗?”

      大黄蜂轻快地说:“没错,小行星,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他在我们的频道中继续说:“按照我的控制来吧,瞄准他,射杀他,不死不休。”

      核弹在我的射程中呼之欲出。

      但是没等我成功发射出去。

      人类袭击了我们。用他们最成功的冷冻技术把我死死定在原地,我踉跄几步,和大黄蜂分成两半,同样迷糊地倒到地上去。我想起了我刚上线的生活,就像…毫无未来一样。

      冷。

      可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但是我早就遇见了我的死亡,死亡是拎着灯的人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朵天蓝色的小花。我见过他…他冷淡地对我说:“你会种下永无止境的花海。”

      我呆呆地看着他。

      “我怜悯你。”

      死亡怎会怜悯春意的逝去。但他就像是梦一般,站立在我的手臂旁,无数的花飘洋洋。直到我被机械狗带走我的墓地。

      “他要发射核弹,该死的!把那个外星人给控制住!”

      人类们奔涌而来。

      而我动弹不得。

      死亡又出现在我的身旁。他凝视着我。

      威震天几炮轰飞了那些小小的人类,他看着我。

      “作为一个宠物,你的确合格了。你锐意进取,比任何人都专注而不拒手段…但很可惜,你同样慈悲。”

      “交出火种源。”暴君一击击中我的下半身。我痛得在地上抽搐了起来,但正好因为太疼了,我反而恢复了清醒。

      威震天从高楼上跳下来,以一种优雅,缓慢的动作朝我走来。

      “大黄蜂…如果,威震天拿到了火种源,会怎么样呢?”我小声地说:“他是一个坏蛋啊。”

      我把火种源握紧在手中,看见山姆尽管已经非常害怕了但他还拼命做出“快把东西丢到我这里”的神情。我点点头,忍着痛苦,做出投掷的动作。

      果然威震天马上变形为载具模式冲了过来。正好我也不想让他走,我同样迅速地变形为一架三角形的飞机摇摇晃晃地扑向他…然后再次变形,用介于半变形的模式扣住他。

      我抱紧威震天…我居然感觉到他火种的温暖传递到我的芯中。我们的火种舱紧靠在一起,像依偎在一起的两只小小的光纤猫。

      我在大黄蜂的叫唤声中,毫不犹豫地把它塞进我的火种中。

      对不起,载机。

      但是。

      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我完全不想这样走下去。

      原谅我的软弱吧。

      】

      …

      …

      遥远的过去的过去。

      “我来唱一首歌吧。”幼生体抚着胸,对奥利安说:“我以前从其他地方听到的。”

      她垂下眼睛,认真地、温柔地唱起来。

      “……请成为我的宇宙吧。

      我的星星,我的恒星,

      我的不灭的银河系。”

      她唱歌很动听。迷人的,美丽的。

      警官问她:“是谁曾经唱给你听的。”

      “是所有人。”惑星泣一本正经地说:“我遇见了很多很多的人,他们都曾为我歌唱生命的歌曲。”

      …

      …

      【那颗星球逝去了很多很多的人。

      但他们现在齐聚一堂,为我高歌。我站在人群中,在声浪中一步一步往前走。亡灵们微笑地注视着我。

      花海与蓝天。它们共同对我说:

      “你见到了吗?我们的天元转世。”

      我踌躇不前。

      但一个长得很有擎天柱风格的赛博坦人抱住了我。

      我靠在他的胸甲前,听见他火种跃动的声音

      “哎。”他叹气。

      “……请成为我的宇宙吧。

      我的星星,我的恒星,

      我的不灭的银河系。”

      他唱完后,温柔地揉揉搓搓我的脑袋,随及强硬地把我的传输线插进他的脑后接口中。

      】

      …

      …

      【纽约大战之后,惑星泣的尸体尸骨无存。

      而在遥远的赛博坦,一个胸甲全烂光的赛博坦人从废墟中爬了起来。她坐在地上,毫不在意看着自己的涂装被酸雨腐蚀成战损风格。

      “我是谁。”她说。

      而在她的周遭是,一圈又一圈,永无止境的尸体。

      “你是小普。”高大的幻影微笑地说。

      小普呆呆地看着胸口的破洞中的方块:“这个呢?”

      幻影纠结了一下,才说:“是不属于你的命运。”

      小普解开了口罩和护目镜,露出一张可爱的面甲来。年幼的孩子看着遍地的尸体,苦恼地来了句:“饿了——是这么形容吗…对了,为什么你下面有东西,我怎么没有。”

      ——惑星泣的腿被炸掉了。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妈妈说我的哭声回响在宇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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