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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叫灰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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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明天见啊。”萧逸道冲蚊子挥了挥手笑道。
“好啊。”蚊子有些不舍的看着萧逸道离开。
“以文,你在看什么?”一个几位年轻清秀的女人走到周以文身边看着自家儿子望着的方向,她是以文的母亲,周玲婉。
“阿母,我今天交到一个好朋友哦。”周以文兴奋的朝玲婉说到。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啊?”周玲婉爱怜的摸着儿子的头。
“他叫萧逸道,是我同桌,他人很好哦。”蚊子跟着母亲朝家里走去。
知子莫若母,自家以文跟着自己吃了多少苦,看着高兴的儿子,周玲婉也由衷的替以文感到高兴。
“妈,我回来了。”萧逸道朝屋内喊到。
OK!没人!
“喂,死了没?没死吱一声。”萧逸道踢了踢床板。
“饿···”床底的年轻人有声无气回答道。
“嗯,今天表现很好嘛,没有到处乱跑。”边说边将创下的年轻人拖了出来。
解开年轻人身上的绷带和束着的手脚。
“嗯···伤势恢复的很好,只要再休息几天你就可以走了,记住,你欠了我一条命啊。”萧逸道将青年腹部伤口上的药渍擦掉后又将一罐半透明的胶状物抹在上面。
虽然很想揍这个臭屁的小鬼,可是摸了摸还有余痛的肩膀,想想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
“为什么要救我?”青年盯着萧逸道问到。
“因为你的眼睛,我从里面看到很多东西,你以后会飞黄腾达的几率很高。”摸完药膏,萧逸道又拿出一条新的绷带为青年缠上。
“你这么确定?”
“我还从没看错过人。”萧逸道说完从书包里取出路上买的乌鸡汤。
“你可以叫我灰狼,如果我不死,我一定会记住你的恩情。”呼噜呼噜的将鸡汤喝完,差点都被饿死了。
“有人说过你很漂亮吗?”灰狼看着正在为小阳台上的植物浇水,虽然不太清楚,可是敷在自己伤口上的药膏有一部分就是来自这些植物的枝叶或根部。橘色的阳光铺在他身上,暖暖的让人想要流泪。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再说我漂亮。”咔吧一声剪下一条药枝。
“为什么?”灰狼挑挑眉,眼中有着几许笑意。
“就凭你现在在我手里。”
“你想把我交出去?”
蹲下身,用药枝划过灰狼的脸颊,轻佻的勾起灰狼的下巴:“我不会那样做。”就在灰狼以为萧逸道会亲自己的时候他却突然在自己耳边冷冷的说到:“我会打断你的手脚让你伺候一些有奇怪癖好的男人,我想,如此骄傲的你是铁定不会想要那样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让灰狼顿觉口干舌燥,那种让人觉得炽热的温度掠过耳朵仿佛自己都要烧起来一般。
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情人···
“你发情了···”萧逸道极具情色的轻轻刮过灰狼的□□,虽然隔着布料,可那种感觉却仿佛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好了,赶快给我躺回去。”一把推开灰狼,萧逸道起身离开。
“喂,你要去哪里?”灰狼有些喑哑的问。
“你白目哦,当然是出去吃饭啊。”虽然已经在台湾生活了很久,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够流利的使用台语。
“能带我的一份吗?我还没吃饱···”
“你想吃什么?”
“艋舺后壁厝的鱿鱼羹。”
“拎北干拎娘咧!这不是为难拎北!”萧逸道骂到。
“行了行了,你就别说你那半生不熟的台北话了,你不是有一辆机车么?”
“机···机车!哪有什么机车。”
“我闻到了,你的钥匙上有机油的味道,而且我依稀记得你救我回来时那种急速的感觉,绝对是一辆机车。”
“记住,你又欠我一个人情”萧逸道摔门而去。
“反正命都欠了,几个人情又算什么。”灰狼嗤笑一声然后起身躺在那张软软的床上。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连床都这么舒服。鼻尖隐隐问到被褥上传来的味道,不同于那种酸臭的汗味,反而是一种淡淡草木香的青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