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韦斯莱先生的兔子诱捕指南》黑色月亮湾

22、兔子蹬龙

　　布斯巴顿的马车餐厅里，瑞安正往面包上涂抹蓝莓酱时，车厢门突然被猛地拉开。
　　乔治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晨露打湿了他的红发。
　　“梅林啊！”
　　乔治大步跨进来，差点撞翻一壶热巧克力：“昨晚半夜我看见查理，他告诉我，你们要对付火龙！”
　　皮埃尔识趣地端着餐盘溜走了，留下瑞安被乔治按在雕花座椅上。
　　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盛满担忧，手指紧紧攥着瑞安的袖口。
　　“听好了，”乔治压低声音，呼吸间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如果抽到匈牙利树蜂，记住它转身时左侧有0.8秒的盲区；中国火球龙喷火前会先抽动右翼...”
　　听着乔治的喋喋不休，瑞安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昨晚马克西姆夫人已经偷偷告诉自己了。
　　瑞安拿纸，伸手擦了擦乔治因狂奔而沁出的细汗：“你研究了一整夜？”
　　乔治的睫毛在瑞安掌心颤动，他抓住那只手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说不上，反正我闲着睡不着。”
　　晨光透过琉璃窗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绣着布斯巴顿校徽的地毯上。
　　“我该走了。”
　　乔治突然跳起来，在瑞安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马克西姆夫人在马车外瞪我，”
　　他跑出两步又折返，给了瑞安一个大大的拥抱：“记住全力以赴就好，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棒的。”
　　瑞安回拥着过于紧张的男友，轻声回道：“嗯，我知道。”
　　“韦斯莱先生。”
　　高大的女校长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布斯巴顿的勇士要准备出发了。”
　　乔治最后捏了捏瑞安的指尖，转身朝比赛观赛台跑去。
　　禁林边缘的帐篷被寒风吹得哗啦作响，瑞安跟着马克西姆夫人走进来时，塞德里克正在来回踱步，克鲁姆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哈利则盯着地面发呆。
　　“啊！布斯巴顿的勇士来了！”
　　巴格曼欢快的声音打破了凝重的气氛，他晃着手中的紫色绸布袋：“现在大家都到齐了，该向你们介绍一下情况了！”
　　瑞安注意到哈利抬头，绿眼睛里闪过一丝见到熟人的安心。
　　“你们要依次抽取各自要面对的火龙模型。”
　　巴格曼继续说着，瑞安却注意到他额头上的汗珠：“不同种类，不同难度...哦对了！任务目标是拿到金蛋！”
　　帐篷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地面都随之震动，克鲁姆立刻睁开了眼睛，塞德里克停下脚步，哈利的脸变得比羊皮纸还白。
　　“那是...匈牙利树蜂？”
　　塞德里克轻声问，声音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平稳，但指节已经发白。
　　巴格曼干笑两声：“可能吧！好了，按学校顺序来抽，德姆斯特朗先请！”
　　克鲁姆大步上前，粗壮的手臂伸进布袋。
　　当他抽出手时，掌心里卧着一条通体腥红的迷你火龙，长着一只狮子鼻，鼻子周围有一圈金灿灿的流苏状尖刺，眼睛暴突。
　　“中国火球龙！”巴格曼宣布，“下一位，布斯巴顿！”
　　瑞安的手刚伸进袋口，就感到某个模型突然发烫，他抓住那个滚烫的小东西抽出来——
　　一条漆黑的迷你匈牙利树蜂在他掌心展开翅膀，尾刺闪着寒光，喷出的火星直接烧焦了瑞安的袖口。
　　“匈牙利树蜂。”巴格曼念出这个名字时，帐篷里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克鲁姆突然走到瑞安面前：“树蜂龙的尾巴有倒刺。”
　　他生硬地说，黑眼睛直视着瑞安：“所以要小心。”
　　说完克鲁姆就大步走回原位。
　　帐篷外适时传来恐怖的嘶吼，仿佛在印证这个判决。
　　塞德里克倒吸冷气，克鲁姆的眉头拧成死结，哈利则脸色惨白地往瑞安身边靠了靠，瑞安趁机低声说：“别担心。”
　　随后，所有勇士的抽签结果分别是：
　　瑞安——匈牙利树蜂龙
　　塞德里克——威尔士绿龙
　　克鲁姆——中国火球龙
　　哈利——瑞典短鼻龙
　　“现在的出场顺序...”
　　巴格曼掏出一张羊皮纸：“根据火龙脖子上的号码，第一个是伊万斯先生，然后是克鲁姆…”
　　马克西姆夫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瑞安，她俯身声音低沉而坚定：“瑞安，记住——你代表的是布斯巴顿。”
　　瑞安抬头，对上她锐利的目光。
　　“不必隐藏。”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所有人看看，布斯巴顿的勇士，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瑞安点了点头。
　　马克西姆夫人了解他的能力——毕竟，当初正是她亲自批准他以“特殊方式”参加布斯巴顿的内部选拔。
　　“去吧。”
　　马克西姆夫人抬手为他整理衣领，动作像在颁发勋章：“用你的方式，震撼他们。”
　　帐篷外突然响起雷鸣般的号角声。
　　“布斯巴顿的勇士，请立即前往赛场！”巴格曼的声音在发抖。
　　瑞安绿眸中充满了坚定，转身朝赛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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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坐在霍格沃茨的看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栏杆。
　　“紧张了？”
　　弗雷德坏笑着凑过来，递给他一颗镇定鼻血牛轧糖：“来一颗？保证你血流如注，完全忘记担心。”
　　乔治拍开他的手，目光紧盯着场地上那个纤细的身影，他的恋人此刻正面对一头匈牙利树蜂龙。
　　“第一位勇士——瑞安·伊万斯！”巴格曼的声音洪亮地响起。
　　乔治屏住呼吸。
　　然后——
　　瑞安收起了他的魔杖，缓缓走向匈牙利树蜂龙。
　　整个赛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布斯巴顿的勇士连魔杖都不会用吗？”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讥讽道。
　　“看他那细胳膊细腿的，怕不是被龙息一喷就化成灰了。”斯莱特林看台上，德拉科·马尔福拖长声调，引得周围一阵附和的笑声。
　　“乔治，你家小兔子是不是吓傻了？”
　　弗雷德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兄弟，却看到乔治紧握栏杆的手指节发白。
　　李·乔丹夸张地摇头：“我赌十个西可，他撑不过三秒。”
　　“我赌二十个！”西莫·斐尼甘起哄：“他会被龙尾巴直接抽飞出场地！”
　　就连裁判席上的卡卡洛夫都冷笑一声：“马克西姆，这就是你们学校的精英？”
　　马克西姆夫人只是优雅地摇着扇子，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
　　当瑞安走到火龙身旁，嘲笑声达到了顶峰。
　　“自杀式冲锋！”
　　“布斯巴顿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
　　下一秒，瑞安的身影骤然消失。
　　“第三魂技·瞬移！”
　　他出现在巨龙正脸前，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
　　一记干净利落的上勾踢，数十吨重的匈牙利树蜂龙竟然被直接踹上了天！
　　全场的嘲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下巴砸地声。
　　一段！二段！三段！...
　　瑞安的身影在空中闪烁，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巨龙痛苦的吼叫。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看到巨龙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反复摔打。
　　看台上一片死寂。
　　“梅林的花内裤啊！”李·乔丹尖叫。
　　乔治的眼睛瞪大，弗雷德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乔、乔治...你平时...都和这样的瑞安...约会？”
　　乔治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不知道他这么...”
　　“暴力？”弗雷德接话。
　　“迷人。”乔治纠正。
　　当瑞安完成最后一击，巨龙轰然落地——暂时失去了行动力，却奇迹般地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瑞安捡起金蛋时，全场看台终于爆发了出惊天动地的掌声和吼叫。
　　“乔治！”安吉利娜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的小男友居然这么厉害，深藏不露啊？”
　　“难怪你最近都不参加夜游，”弗雷德假装抹眼泪：“原来是怕被家暴。”
　　李·乔丹模仿着瑞安的动作：“一段摔——这是乔治不洗碗的下场！二段摔——这是乔治又乱放粪蛋的下场！”
　　罗恩敬畏地看着场地上腼腆微笑的瑞安：“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总抢着给他拎东西了...”
　　乔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笑：“闭嘴，弗雷德，不然我让瑞安也给你来几段摔。”
　　远处，瑞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看台，正好对上乔治灼热的目光。
　　他脸一红，抱着金蛋小跑着离场，瑞安走出赛场通道时，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早已在外等候，刚踏出阴影，就被迎面而来的欢呼声包围。
　　“看看这是谁！”
　　皮埃尔第一个冲上前，给了瑞安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梅林啊！你做到了！那个后手摔太漂亮了！”
　　瑞安被好友的热情感染，笑着回抱了他：“差点被龙息烧到袍子。”
　　“但你还是赢了！”皮埃尔松开手，眼睛亮晶晶的：“夫人肯定给你满分！”
　　芙蓉优雅地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瑞安的肩膀：“表现不错。”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方式有点...特别。”
　　芙蓉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在调侃他把火龙摔出去的非传统战术。
　　“特别？！”
　　皮埃尔夸张地挥舞着手臂：“芙蓉你太客气了！这家伙简直是把火龙当玩具！”
　　他模仿着瑞安的动作：“砰！啪！——韦斯莱看到这一幕肯定爱死你了！”
　　瑞安羞恼地要去捂他的嘴，却被皮埃尔灵活地躲开，芙蓉轻轻摇头，但眼中带着笑意：“别理他，你该去休息了。”
　　就在瑞安准备跟着同学们离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让一让！让一让！”
　　乔治挤过人群，红发因为奔跑而有些凌乱。
　　皮埃尔立刻吹了个口哨：“看啊，刚说到他就来了！”
　　乔治完全无视了皮埃尔的调侃，直接冲到瑞安面前激动得语无伦次：“你刚才——梅林啊！你居然把火龙摔出去了！”
　　这时，瑞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金蛋，随即递向皮埃尔：“帮我保管一下？”
　　皮埃尔夸张地捂住胸口：“哦！勇士大人居然信任我？”
　　但他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心，我会把它供起来的。”
　　芙蓉优雅地挑了挑眉，拉着还想继续调侃的皮埃尔后退一步：“我们该走了，马克西姆夫人稍后会找你。”
　　皮埃尔被拖着走还不忘回头喊：“玩得开心点！不过要记得回来哦！”
　　接着，布斯巴顿的学生们一个个跟着芙蓉离开了，走时每个人嘴上都带着吃瓜的窃笑。
　　“你太棒了，”乔治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都不知道你...”
　　瑞安不好意思地低头：“我、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怕你觉得我太暴力...”
　　乔治大笑起来，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梅林啊，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样的你。”
　　他拽起瑞安的手腕：“走，我们去看裁判打分，你绝对是满分！”
　　两人悄悄到场地边缘的阴影处，乔治的手臂始终环在瑞安肩上。
　　裁判席上，马克西姆夫人第一个举起魔杖——“10分！”
　　银色的数字在空中闪耀，布斯巴顿看台瞬间爆发出海浪般的欢呼。
　　乔治立刻欢呼起来，差点跳起来：“我就知道！她肯定给你满分！”
　　克劳奇先生紧随其后，给出10分；邓布利多微笑着亮出10分。
　　乔治得意地捏了捏瑞安的肩膀：“看吧，连邓不利多都认可你的物理驯龙法。”
　　卢多·巴格曼的10分让全场再次沸腾，最后，卡卡洛夫阴沉着脸举起魔杖。
　　全场屏息——一个瘦小的“3”飘了出来。
　　乔治直接骂出了声，蓝眼睛里燃着怒火：“那个老章鱼脑袋！”
　　他抓起地上一颗小石子就要扔，被瑞安慌忙按住手腕。
　　“别闹！”瑞安红着脸拽他：“43分已经很高了。”
　　乔治撇撇嘴但还是放下了石子，转而搂住瑞安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不管多少，你在我这儿永远是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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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乔治这边有瑞安的安抚不同，布斯巴顿的看台则是立马炸开了锅。
　　“3分？！”
　　皮埃尔抱着金蛋猛地站起来，魔杖直指裁判席用法语怒吼着：“这是赤裸裸的偏见！”
　　几个布斯巴顿学生也掏出魔杖，杖尖冒着危险的火花，就连一向优雅的芙蓉也皱起了眉头。
　　马克西姆夫人缓缓抬起一只手，布斯巴顿的学生们立刻安静下来，但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服。
　　她转向卡卡洛夫，声音像丝绸般柔滑：“伊戈尔，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给出这样...特别的分数？”
　　卡卡洛夫冷笑一声：“暴力！纯粹的暴力！”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尖利：“这是三强争霸赛，不是街头斗殴！你的学生从头到尾一个咒语都没用！就是靠蛮力把火龙摔来摔去！”
　　“哦？”
　　马克西姆夫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丝绸手套：“三强赛哪条规定禁止使用体术？我记得1790年那届，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可是用斧头砍断了客迈拉兽的尾巴。”
　　观众席传来一阵哄笑，卡卡洛夫的脸涨成猪肝色：“那、那是特殊情况！”
　　“而同样的，今天！”
　　马克西姆继续道，声音突然提高：“我的学生用纯粹的□□力量就制服了一条凶猛的匈牙利树蜂龙，没有任何作弊行为，没有违反任何规则。”
　　她突然露出锐利的微笑：“还是说，德姆斯特朗已经连不用魔法的对手都害怕了？”
　　卡卡洛夫猛地抽出魔杖，杖尖迸出危险的火花，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
　　“诸位！”
　　邓布利多的声音温和地插入，却让紧张的气氛为之一静。
　　他站起身，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数百年来，我们第一次看到有人用体术征服火龙，这告诉我们，魔法生物并非只能靠咒语应对。”
　　马克西姆夫人优雅颔首，卡卡洛夫则气得浑身发抖。
　　邓布利多继续道：“不过卡卡洛夫先生说得也有道理，或许下次该规定，多少使用一两个咒语。”
　　他眨了眨眼：“毕竟不是每个学校都教得出这样的学生。”
　　全场爆发出笑声和掌声。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骄傲地挺起胸膛，皮埃尔甚至跳上座位高喊：“柔道部万岁！”（虽然布斯巴顿根本没有这个社团）
　　“43分！”
　　巴格曼赶紧宣布：“伊万斯先生暂列第一！有请下一位勇士上场！”
　　总分揭晓后，乔治拉着瑞安绕回看台，刚露面就被格兰芬多们团团围住。
　　“请给我签名！”李·乔丹单膝跪地，递上一本《如何驯服你的火龙》：“就写致我忠实的信徒·李。”
　　“别听他的。”
　　安吉利娜挤过来，笑嘻嘻地揽住瑞安的肩膀：“能告诉我——你那些招数可以教教我们吗？下次魁地奇比赛，我直接一脚踢飞斯莱特林的追球手！”
　　金妮从人群中钻出来，红发在阳光下像火焰般耀眼。
　　她朝瑞安竖起大拇指：“太帅了！我敢打赌，查理要是看到你那样对付火龙，肯定会求着你加入罗马尼亚驯龙队。”
　　她狡黠地眨眨眼：“不过乔治可能会先跟他决斗。”
　　罗恩敬畏地摸了摸瑞安的手臂：“你平时和乔治吵架……是不是都得收着劲儿？”
　　“首先我们从来不吵架。”
　　乔治搂紧瑞安，得意洋洋的说：“然后，瑞安可连拧我耳朵都舍不得用力——”
　　话音未落，瑞安就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乔治怪叫着跳开，结果踩到弗雷德乱丢的“自动膨胀气球”，两人滚作一团，李·乔丹立刻开盘赌韦斯莱内战的胜负。
　　瑞安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眼前闹成一团的几人，这一刻的喧闹与欢笑，让他感到无比真实而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