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校草：这傻白甜要气死我》小玉不爱吃香菜

5、第5章 校园网暴

　　"小鹿！你又上校园论坛头条了！"
　　周三早晨，林小鹿刚走进教室，苏晴就举着手机冲了过来，差点撞翻她的奶茶。林小鹿手忙脚乱地稳住杯子，吸管还是歪了，几滴奶茶溅在她的白色衬衫上。
　　"什么头条？"她一边用纸巾擦拭衣服，一边疑惑地问。
　　苏晴直接把手机塞到她眼前。屏幕上显示着校园论坛的热门帖子：《心机女现形记——论某动漫社女生如何套路祁神》。帖子配图赫然是林小鹿在招新那天拿着祁琛的宣传单一脸嫌弃的样子，还有她和祁琛在实验室里靠得很近的照片。
　　"这......"林小鹿的手指微微发抖，点开帖子内容。
　　【据可靠消息，中文系林小鹿从开学起就处心积虑接近祁神，先是故意撞人制造接触机会，后又利用动漫社职务之便接近。最恶心的是，她表面上装作不认识祁神（见图1，她扔掉祁神宣传单），背地里却写以两人为主角的同人小说！最新进展是，她已经成功打入祁神实验室，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帖子下面已经有几百条评论，大多是对林小鹿的谩骂和嘲讽。
　　【我就说祁神怎么会突然加入动漫社，原来是被心机女缠上了】
　　【这种女生真恶心，为了攀高枝什么手段都用】
　　【听说她还半夜叫祁神出去帮她找电脑，装柔弱呗】
　　林小鹿的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成为全校焦点，更没想到她和祁琛之间那些自然而然的互动，会被扭曲成这样。
　　"这些都是胡说八道！"苏晴气愤地说，"谁这么无聊发这种帖子？"
　　林小鹿摇摇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她想起那天在实验室，祁琛看到她写的那篇同人小说时的反应——他笑了，还说她文笔不错。可现在，这件事被拿出来当众羞辱，仿佛她是什么变态跟踪狂。
　　"小鹿，你别往心里去，"苏晴担忧地搂住她的肩膀，"这种帖子过几天就没人记得了。"
　　林小鹿勉强点点头，但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教授讲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手机在口袋里像块烫手的炭，她不敢再看论坛，却又忍不住想象祁琛看到帖子后会怎么想。
　　下课铃响，林小鹿低着头快步走出教室，生怕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刚出门，她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对不起，我......"她抬头道歉，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祁琛站在她面前，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周围的学生立刻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论坛的事我知道了。"祁琛开门见山地说，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人听见，"跟我来。"
　　林小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点头，跟着祁琛快步离开。他们穿过教学楼，来到计算机楼顶楼的一间小会议室。祁琛关上门，拉上窗帘，确保没人能偷听或偷看。
　　"对不起，"林小鹿抢先开口，声音颤抖，"我没想到那篇小说会......"
　　"不用道歉。"祁琛打断她，递过文件夹，"看看这个。"
　　林小鹿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几张打印纸。第一张是论坛后台数据的截图，显示发帖人的IP地址和登录信息。
　　"这是......"
　　"我追踪了发帖人。"祁琛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账号注册手机号属于白雅宁，IP地址对应学生会办公室的电脑。"
　　林小鹿倒吸一口冷气："白雅宁？学生会副会长？"
　　祁琛点点头，翻到下一页："这是她小号的历史发帖记录，过去半年有十七个攻击女生的帖子，手法类似。"
　　林小鹿看着那一长串帖子标题，全都是针对不同女生的恶意揣测和人身攻击。其中好几个女生都曾和祁琛有过交集——上课同组、活动搭档，甚至只是食堂拼桌。
　　"她这是......"林小鹿恍然大悟，"她喜欢你！所以攻击所有和你接触过的女生！"
　　祁琛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结论并不意外："帖子已经删了，论坛管理员会发布澄清公告。"
　　"你黑进了校园论坛？"林小鹿瞪大眼睛。
　　"只是......查看了些公开信息。"祁琛轻描淡写地说，但眼神里有一丝狡黠，"中午有空吗？"
　　"啊？"话题的突然转变让林小鹿一愣，"有、有啊，怎么了？"
　　"十二点，三食堂见。"祁琛说完，收起文件夹离开了会议室，留下林小鹿一人站在原地，满脑子问号。
　　中午十二点整，林小鹿忐忑不安地走进三食堂。这个时间食堂人满为患，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学生。她正四处张望寻找祁琛，突然听到一阵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祁琛端着餐盘朝她走来。无数双眼睛跟随着他，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林小鹿僵在原地，感觉脸颊发烫——经过论坛事件，他们俩现在就是全校焦点，祁琛这是要干嘛？
　　"坐那边。"祁琛指了指食堂中央最显眼的一张桌子，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人听见，"我占了位子。"
　　林小鹿硬着头皮跟着他走过去。每走一步，她都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刺在背上。两人坐下后，周围的谈话声明显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你......为什么选这么显眼的位置？"林小鹿小声问，紧张得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祁琛淡定地喝了口汤："让他们看个够。"
　　他放下勺子，突然提高音量："论坛的事我已经处理了。发帖人是白雅宁，她用小号攻击过很多女生。"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呼。林小鹿差点被饭呛到——祁琛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另外，"祁琛继续道，声音清晰而坚定，"是我主动加入动漫社，主动帮林小鹿找电脑，主动邀请她参与我的AI项目。不存在什么'套路'。"
　　食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这场意外的公开声明。林小鹿低着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AI项目？"她小声问，"什么AI项目？"
　　祁琛转向她，声音恢复了正常音量："我负责的智能对话系统项目，缺一个有文学创意的人才。你有兴趣加入吗？"
　　林小鹿瞪大眼睛："我？但我对AI一窍不通啊......"
　　"不需要懂技术。"祁琛递给她一份文件，"我们需要有人设计对话情景和角色设定，你的写作能力正合适。"
　　林小鹿翻开文件，看到《基于情感分析的智能对话系统研究》的标题，以及祁琛作为项目负责人的签名。这显然是个正规的校级重点项目，参与名单上已经有好几个研究生和博士生。
　　"这......"她抬头看向祁琛，后者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期待眼神看着她。
　　"考虑一下？"祁琛问，"每周两次例会，有学分和津贴。"
　　林小鹿突然明白了祁琛的用意。这不仅仅是个项目邀请，更是一个公开表态——他在向全校宣告，林小鹿是他认可的人，那些谣言不值一提。
　　"我愿意。"她点点头，声音因为感动而有些哽咽。
　　祁琛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U盘递给她："项目资料和参考文献。明天下午三点，计算机楼608，第一次会议。"
　　"嗯！"林小鹿接过U盘，发现上面刻着一只卡通小鹿的图案，和上次他送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林小鹿甚至听到有人小声说"好浪漫"。她的脸更红了，低头猛扒饭，不敢看祁琛的眼睛。
　　午饭后，林小鹿刚回到宿舍，苏晴就冲了进来："小鹿！校园论坛炸了！祁神公开打脸白雅宁，现在所有人都在骂她！"
　　林小鹿打开手机，果然看到论坛首页飘着好几个相关帖子：《反转！祁神亲证白雅宁是造谣者》《祁神新项目邀请林小鹿加入，实力护短》《白雅宁小号历史帖曝光，细数那些年被她攻击过的女生》......
　　"这也太夸张了......"林小鹿喃喃道。
　　"夸张？这叫大快人心！"苏晴兴奋地跳上床，"白雅宁平时仗着学生会副会长的身份没少欺负人，这次终于踢到铁板了！你是没看到食堂里那些人的表情，祁神说完后，白雅宁的几个跟班脸都绿了！"
　　林小鹿想起祁琛在食堂里镇定自若的样子，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正义感，还是因为......她在心里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第二天下午，林小鹿准时来到计算机楼608会议室。推开门，她惊讶地发现除了祁琛，还有五个研究生模样的学生围坐在会议桌旁，齐刷刷地看向她。
　　"这位是林小鹿，中文系大二，负责项目的对话设计和创意部分。"祁琛向大家介绍，然后转向林小鹿，"这是项目组的其他成员，都是计算机系的研究生。"
　　林小鹿拘谨地点点头，在唯一的空位——祁琛旁边的椅子坐下。会议开始后，研究生们轮流汇报技术进展，满屏的代码和专业术语让林小鹿如坐针毡，完全听不懂。
　　"林小鹿，"祁琛突然点她的名，"我们需要设计一个能让用户产生情感共鸣的对话场景，你有什么想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林小鹿紧张地绞着手指："呃......我觉得，可以设置一个虚拟角色，比如......一个会鼓励人的AI朋友？"
　　"具体说说。"祁琛鼓励道。
　　得到肯定，林小鹿渐渐放松下来："比如用户今天心情不好，AI可以先用轻松的话题分散注意力，然后慢慢引导用户说出烦恼，最后给出温暖的鼓励......"
　　她越说越投入，甚至现场编了几个对话示例。研究生们起初不以为意，但随着林小鹿的讲解，他们开始交换惊讶的眼神——这个看似与技术无关的创意，恰恰解决了他们一直头疼的"情感共鸣"问题。
　　"有意思。"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点点头，"我们可以用情绪识别算法来判断用户状态，然后调用不同的对话模块。"
　　"还可以加入个性化记忆功能，"另一个男生补充，"比如记住用户上次提到的烦恼，下次主动询问进展。"
　　讨论越来越热烈，林小鹿的创意为技术团队打开了新思路。会议结束时，祁琛宣布："下次会议前，每人交一份初步方案。林小鹿负责设计三组不同情绪下的对话样本。"
　　散会后，研究生们纷纷向林小鹿打招呼告别，态度明显亲切了许多。最后只剩下她和祁琛两人。
　　"表现得不错。"祁琛收拾着文件，嘴角微微上扬。
　　林小鹿松了口气："我还担心自己完全不懂技术会拖后腿呢。"
　　"创意比技术更难能可贵。"祁琛递给她一杯咖啡，不知何时准备的，"你的思维方式很特别。"
　　林小鹿接过咖啡，发现正是她最喜欢的香草拿铁，加双份糖。她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祁琛避开她的目光："上次在食堂看你买过。"
　　接下来的几周，林小鹿全身心投入AI项目。她设计的对话场景获得了团队一致好评，甚至被祁琛称为"项目的灵魂"。他们经常一起熬夜修改方案，祁琛负责技术实现，林小鹿负责调整对话内容，配合越来越默契。
　　一个深夜，项目组其他人都已离开，只剩下林小鹿和祁琛在实验室里赶工。林小鹿趴在电脑前，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抵不过睡意，歪着头睡着了。
　　祁琛敲完最后一行代码，转头看到林小鹿熟睡的侧脸。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祁琛轻轻摘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肩上。
　　然后，他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拿出手机，悄悄拍下了林小鹿睡着的照片。
　　两周后，AI项目在校级评选中获得一等奖。颁奖仪式结束后，项目组成员一起去校外聚餐庆祝。林小鹿第一次看到祁琛在非工作场合的样子——他依然话不多，但神情放松了许多，甚至会在大家讲笑话时微微勾起嘴角。
　　回到宿舍，林小鹿刚洗完澡，苏晴就冲了进来："小鹿！祁神发朋友圈了！关于你的！"
　　"什么？"林小鹿擦头发的手顿住了。祁琛几乎从不发朋友圈，这是全校皆知的。
　　苏晴直接把手机怼到她眼前。祁琛的主页上，最新一条状态是一张照片——林小鹿趴在电脑前睡着的侧脸，柔和的灯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配文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最好的搭档"。
　　发布时间是十分钟前，已经有上百个点赞和评论。
　　【祁神居然发朋友圈了？！】
　　【这是什么神仙组合！】
　　【awsl 这也太甜了吧！】
　　林小鹿的心脏砰砰直跳，手忙脚乱地摸出自己的手机，发现祁琛已经给她发了消息：【照片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删掉。】
　　她赶紧回复：【不会！很可爱！】发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补充：【我是说照片拍得可爱！】
　　祁琛回复很快：【嗯，确实可爱。】
　　林小鹿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尖叫。苏晴在一旁偷笑："看来某些人要脱单了？"
　　"别瞎说！"林小鹿抬起头，脸红得像番茄，"这只是......项目合作伙伴之间的正常互动！"
　　与此同时，学生会办公室里，白雅宁盯着手机屏幕上祁琛的朋友圈，手指攥得发白。她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的号码："祁叔叔，我是雅宁。关于祁琛最近的情况，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