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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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母体的尖啸声几乎震碎实验室所有玻璃。晶体化的墙壁上出现蛛网般的裂纹，那些被困在晶体中的人影开始一个接一个苏醒。
"时敛！现在！"沈醉阳对着空气喊道，仿佛知道金发青年能听见。
数据中心里，时敛的七窍都在渗血，但他的笑容越发疯狂："收到！"最后一道防火墙被攻破，他直接将"界枢"的主系统与星核网络对接。
整个城市的电子设备同时亮起蓝光。路灯、广告屏、甚至家用机器人，全部投射出相同的星纹图案——那个沈醉阳十二岁创造的符号。
"认知覆盖开始。"凌歆音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背景是激烈的交火声，"老娘炸了三个信号塔才搞定这破网络！"
实验室中央，星核母体的投影正在崩塌。她的嫁衣化作数据碎片，露出里面由纯粹能量构成的核心。
"你们...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开始失真，"人类的精神力不该..."
沈醉阳突然松开沈渊的手，黑发舒展开："你忘了一件事。"他的星空瞳孔中浮现出十二岁的自己，正对着虚空微笑，"星核选择的从来不是完美容器..."
沈渊接上后半句，蓝金色眼睛亮如旭日："而是能保持人性的共生体。"
两人同时伸手触碰那颗能量核心。在接触的瞬间，核心没有爆炸，而是开出了一朵蓝色的花——花瓣是数据流组成的，花蕊处跳动着小小的星纹。
"再见，祖母。"沈醉阳轻声说，"做个好梦。"
花朵绽放出最后的强光，然后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实验室的晶体化开始逆转，蓝色褪去，露出原本斑驳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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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医学院礼堂，沈醉阳正在做毕业答辩。他的全息投影展示着最新研究成果——《星核共生体的神经可塑性研究》。
"综上所述，"黑发青年推了推眼镜，白大褂袖口露出雾蓝色发丝编织的手绳和戒指，"适度星核融合能显著提升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愈率..."
后排座位上，沈渊的智能终端突然亮起。时敛发来一张照片：凌歆音正用枪指着某个试图偷拍星核数据的间谍，背景是"界枢"新开的员工餐厅。
「今晚六点，庆祝歆音升职」
「PS：你弟弟的论文帅炸了」
沈渊的嘴角微微上扬。蓝金色的瞳孔映照着讲台上神采飞扬的沈醉阳，那里不再有阴霾，只有温柔的晨光。
烤肉店的霓虹招牌在雨水中晕染成彩色的光斑。凌歆音一脚踹开包厢门，金色长发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升职礼物。"她将一枚沾血的U盘扔给时敛，顺势夺过他手里的啤酒，"老娘端了三个黑市窝点才搞到这玩意。"
U盘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沈渊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星核的原始代码碎片。
他下意识看向沈醉阳，发现黑发青年正用手术刀优雅地分割烤盘上的牛舌，仿佛对危险毫无察觉。
"凌姐威武，爱死你了！"时敛的金发在暖光下像团跳动的火焰，他殷勤地给每人倒酒，"这顿我请！老板！再加三份特级雪花——"
"你中彩票了？"沈醉阳挑眉，黑发下的眼睛在灯光下流转着星核的微光。他的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手腕上伪装成运动手环的监测器。
时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黑了'界枢'的财务系统...开玩笑的！"他敏捷地躲过凌歆音的肘击，"是之前副本的奖金到账了！"
沈渊的雾蓝色长发束在脑后，发梢随着轻笑微微颤动。他举起酒杯，蓝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如同融化的金属："敬活着。"
玻璃杯相撞的脆响中，谁也没注意到玻璃倒映着刚刚闪过的一道不自然的蓝光。
医学院实验室里，沈醉阳的黑发在无影灯下泛着冷调的光泽。他正在调整最新的星核抑制器，后颈的银痕随着精密操作若隐若现。
"神经递质水平稳定。"他对着录音设备说，同时观察培养皿中与星核共生的神经元，"但海马体的突触传导仍有0.3%的异常..."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沈醉阳迅速用白布盖住培养皿，转身时已经换上人畜无害的微笑——进来的是抱着资料袋的实习护士。
"沈医生，这是您要的病例。"护士红着脸放下文件，目光扫过他无名指上的雾蓝色发丝戒指，"那个...您和沈研究员相遇的日子快到了吧？"
“嗯，是的。我一直记着，劳烦您提醒了。”
“哦哦，好。那不打扰您了。”
等门关上，沈醉阳的笑容立刻消失。他掀开白布，发现培养皿中的神经元正诡异地指向门口方向，就像在追踪什么。
与此同时，"界枢"数据中心最底层，时敛的金发在应急灯下泛着暗沉的光泽。他独自站在主控台前，屏幕上滚动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代码。耳钉投射出的全息键盘上，他的手指正输入一行命令：
【休眠协议解除进度87%】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沈渊的雾蓝色长发上跳跃。他系着格子围裙煎蛋，锅里的蛋黄完美保持着溏心状态
这是沈醉阳最爱的熟度。
"哥..."沈醉阳从背后抱住他，黑发乱糟糟地蹭在他颈窝，"今天周六..."
沈渊关火转身，蓝金色的瞳孔映着他睡意朦胧的脸。他伸手拨开对方额前的碎发，指尖在星核银痕上轻轻一点："医学院不是要你去带实验课？"
"调给王教授了。"沈醉阳得逞地笑着，手指不老实地钻进沈渊的睡衣下摆，"我告诉他...我不告诉你..."
“切，还是这么混蛋。”
智能门铃突然响起。监控屏上显示时敛顶着鸡窝头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台冒着烟的服务器。
"救命！"金发青年哭丧着脸，"凌姐发现我偷偷升级'界枢'主脑了！"
“受着吧你！”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