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二十二回 前后夹击收复襄阳 ...
-
第二十二回前后夹击收复襄阳腹背受敌遁回漠北
上回说到班八思夜袭中军，郭靖被迫现身，击退强敌。孟宪敬酒压惊，决意出兵襄阳。黄蓉慧眼如炬，看出行军不妥之处，献策分兵两路。孟宪从善如流，当即调整部署。
却说孟宪升帐聚将，众将肃立。他环视帐下，沉声道：
“此番对阵，非比寻常。蒙古铁骑凶悍善战，我军若逞血气之勇，必遭其害。故本帅决意分兵两路——”
话音未落，帐外亲兵急报：
“启禀元帅，有一支宋军前来投奔！”
孟宪命人引入，只见为首将领甲胄残破，面容憔悴，竟是襄阳守将吕文焕！原来此人当日弃城而逃，沿途收拢残兵，见孟宪连战皆捷，特来戴罪立功。他进帐刚要行礼，忽见郭靖端坐帅位之侧，身后耶律齐、郭破虏怒目而视，顿时如遭雷击，双腿发软。
孟宪冷眼旁观，心念电转：
“吕氏兄弟乃贾似道心腹，此时若拒之门外，必生祸端。不若令其攻打随州，既全朝廷颜面，又免与郭大侠冲突。”
当即朗声道：
“吕将军愿效死力，甚慰吾心。今命你与刘整、范天顺率兵二万，攻打随州，牵制敌军，不知可否？”
吕文焕闻言暗喜——随州城小兵弱，正合他避重就轻之意。当下假意推辞一番，领命而去。待其出帐，孟宪转向郭靖，温言道：
“大侠与吕将军旧怨，可否暂搁一旁？”
郭靖面上一红，抱拳道：
“郭某岂敢因私废公？但凭元帅调遣。“
翌日黎明，战鼓震天。郭破虏银甲白袍，率五万精兵直扑襄阳。城上蒙古守军遥见尘头大起，急报张柔。这叛将登城远眺，但见：
旌旗猎猎遮红日，
刀戟森森耀寒光。
中军大纛书“郭”字，
阵前小将赛赵云。
只见郭破虏纵马提枪，单骑飞奔出阵，长枪遥指，厉声喝道：
“张柔老贼！卖国求荣，施奸计谋害我父亲，今日必取尔首级！”
声如雷霆，震得城砖簌簌落灰。
张柔狞笑：
“黄口小儿也敢猖狂！谁与我将此子擒来？”
连问三声，帐下竟无人应答。原来蒙古将士早闻郭破虏枪挑汪世显的威名，个个噤若寒蝉。
忽见一赤面百夫长拍马而出：
“末将愿往！”
话音未落，郭破虏已如闪电般突至。只见银枪一抖，那百夫长咽喉已现血洞，尸身被挑飞三丈，重重砸在蒙古军阵前。
“放箭！” 张柔急令。霎时箭雨漫天，郭破虏长枪舞作银轮，拨打雕翎。宋军阵中万弩齐发，蒙古前锋顿时人仰马翻。
正混乱间，忽听城头杀声震天。张柔回首惊见：
城楼守军纷纷坠河
吊桥铁索铿然断裂
一面“郭“字大旗迎风招展
但见一壮汉猿臂轻舒，铁胎弓连珠箭发，蒙古将校应弦而倒。那壮汉声若洪钟：
“郭靖在此！犯我疆土者，死！”
最后一箭直取张柔面门。张柔见箭矢劲急，呼啸而来，急忙低头伏在马背上躲避，身后掌旗官应声毙命。“张”字帅旗轰然倒地，蒙古顿时军心大乱。
郭破虏乘势掩杀，张柔腹背受敌，长叹一声，见势不可挽，只得率残部北逃。夕阳如血，照见：
襄阳城头宋旗招展，
护城河面浮尸随波。
郭家父子隔空相望，
宋军将士气势如虹。
耶律齐早已率丐帮弟子打开城门，宋军如潮水般涌入襄阳城。
此正是：
虎父无犬子，银枪破敌胆
一箭定乾坤，忠义满襄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