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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旦布置 身有婚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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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那件事情过后贺兰时雨倒是也过了些天的安宁日子,一直到了正旦,都没什么大事发生。
用午膳时,尤桑临顺口提到正旦,便朝贺兰时雨吩咐道“阿玉,今年正旦我们在裕王府过,这两日你便跟着你表姊一起布置,采买”。
贺兰时雨乖巧地点点头,“好的阿母。”
随后尤桑临又将目光移到贺兰问清身上 ,“过两日你们外祖父和外祖母就要回来了,问清你安排下去,收拾出两间空房出来”。
贺兰问清同样答复下去
用完膳后,贺兰时雨便动身去了裕王府找南宫婷一同商议布置和采买之事。
表姊见到她,笑着拉过她的手,“阿玉,这还是你我第一次一起过正旦,咱们可得好好把这裕王府装扮一番,让正旦热闹起来。”两人一边讨论着,一边列出采买的清单,“元旦当晚还有等会,到时我们好好去逛一逛……”
在清单列完后,两人便出门去采买了。
本来一切都在以计划中行施着,就在买完最后一家,两人准备回府时,出门便撞上了李茹央。
她正缠着沈别书,南宫止则是在旁边一脸看戏的表情。
贺兰时雨看见这番情景,不禁捂嘴一笑。
这不笑还好,一笑倒是让李茹央发现了她们。
“又是你们两个贱人,你笑什么笑”,李茹央一脸气急败坏的指着贺兰时雨。
听见“贱人”两个字,南宫止和沈别书的眉头都不禁皱了一下。
南宫止刚要开口便被沈别书拦下了,“你怕是小瞧了你这位乖巧的表妹”。他轻声对南宫止耳语道。
见南宫止眼里还有不解,便抬眼示意他看去贺兰时雨那边。
只见贺兰时雨毫不肯吃亏的还了回去。
“又没笑你,你激动个什么劲,莫非李娘子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可笑不成?”
贺兰时雨又见她指着自己,直接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食指,然后向后猛的一掰。
李茹央顿时发出了凄惨的嚎叫。
贺兰时雨刚一放手,就见李茹央准备挥手向自己打来,正在她准备出手的时候,那只手稳稳停在了她面前。
旁边的沈别书在李茹央出手的一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
“无期,你怎么能帮她,我们两个才是认识的久的”李茹央见沈别书出手帮助贺兰时雨,眼里一下子布满了委屈。
“一直都不过是李娘子缠着我们无期不放,何来你们认识长久一事?”南宫止终于看戏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打断道。
正在李茹央准备反驳的时候,“啪——”一声脆响打在了她脸上。
在她转头与沈别书说话的时候,贺兰时雨越想越不得劲,于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先一步还了她先前还没打出的那一巴掌。
沈别书看着这一巴掌眉尾不易察觉的一挑,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
李茹央顿时就没了反驳的意思,反之转头一脸怨恨的看着贺兰时雨。“好你个贺兰时雨,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报复回去”
贺兰时雨听后一脸讥笑和嘲讽的看着李茹央,“好啊,我等着,我倒想看看李娘子准备,怎么报复我——”最后那几个字她还拖长了声音,生怕李茹央听不清一般,话里话外满是嘲弄。
随后,贺兰时雨便拉着南宫婷的手,上了裕王府的马车。
“李娘子好自为之,我先走一步,还烦请李家娘子莫有在追上了,让人笑话”,沈别书转身正对李茹央,随后说出了与贺兰时雨仿佛提前商议过的,极其有配合的话。
随后便招呼上南宫止离开,“南宫,我们走”。
南宫止走之前还送了李茹央一个怜悯的眼神,“我这乖巧的小表妹啊,嘴皮子可是十分了不得,我和无期在她那可都是讨不到半点好处,李家娘子此次算是正式与她结了梁子,以后自然有的是领教的机会”。
原地只留下了一脸怒气与尴尬的李茹央,她见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丢脸,瞬间哭着跑回了家中。
随后一直到了正旦都没敢出门,生怕一出门迎来的就是别人嘲笑的目光。
转眼正旦就到了,城内瞬间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用完午膳后贺兰时雨便和家人一起去了裕王府。
一进门贺兰时雨便朝着南宫婷的闺房去了,“阿父阿母阿兄,我去找表姊商议正旦晚宴需要的菜品了”。
到了南宫婷院中时她发现裕王妃刚从南宫婷房中出来,便礼貌过去倾身打了个招呼,“姨母”。
裕王妃看见是贺兰时雨,瞬间眼里便带上了笑意,“阿玉来了呀,昌宁正在房中呢,这两天多亏你和昌宁两个一同布置了”。
“这本来就是阿玉该做的”,贺兰时雨和裕王妃寒暄了几句后便迈步走向了南宫婷房中。
“昌宁”贺兰时雨见门没关,就径直走了进去,然后试探般的朝里喊道。
南宫婷听见这样一个熟悉的声音,瞬间就知道是谁来了,于是笑着从里面走了出去,然后拉着贺兰时雨的手往里面的茶几走。
“阿玉,你可算是来了,对了我和你说件事”。两人坐下后南宫婷的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是晚宴发生什么意外吗?”贺兰时雨的眼中瞬间染上了一丝探知。
“不是,是我听我阿母说卫阳侯府要回京了,他们本来前两年一家自请去往边关戍边,不知怎的,一月前向圣上请旨回京,说他长子需回京完婚”。
贺兰时雨一边听南宫婷说,一边思考,最后在她说完后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他府中长子成婚,与我有何干系?”
“你果真是失忆了什么都忘了,与他卫阳侯之子萧明言有婚约的就是你啊,而今夜他们便还要来府中一同参加晚宴”。南宫婷见他这个样子急得都轻拍桌子。
“什么?我为何与他有婚约?可是我阿母定下的?”
“并非,你外祖父和那萧明言的祖父曾是刎颈之交,本来定的是你父亲那辈,可奈何两个都是儿郎,于是便就定在了你这辈”南宫婷继续解释着,“我还听我阿母说,你和那萧明言自小便不对付,不过你阿兄倒是和他关系不错”。
南宫婷说着便捧起了贺兰时雨的脸,眼里满是惋惜“我可怜的阿玉啊,你该怎么办呢”。
贺兰时雨一言不发,心中谋算着应该如何推掉这门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