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自娱自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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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ueger趁着Y/N熟睡时，在荒野的荆棘丛中找回了那条被风吹走的丝巾。
晨露浸湿了布料，他将它攥在掌心。
正好，回基地后能用这个遮住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Krueger不想让某些人发现Y/N颈间的咬痕。他并不需要向人宣扬什么，Y/N从来不是他的战利品。
相反，他恨不得把她藏起来。
Krueger太清楚了。基地里那几条军犬和他根本是一路货色，尤其是那个骷髅面罩的疯子。
如果被他嗅到半点气息......
Y/N根本逃不掉。
……
直到Price在通讯频道里催促第四遍时，Krueger才听见耳麦里传来雪茄被咬碎的咯吱声，紧接着是Price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要是再不把Y/N带回来，别怪我管不住手上的人。他们杀了你，再把她带回来也行。”
Krueger这才不情不愿带着她返回基地。
他知道那群狗东西是真干得出来，他们会默契地联手把他放倒，然后天天围着Y/N打转。
少了他一个，意味着其他人分到的“时间”就会变多。
这他妈就像抽奖转盘。他可以暗中给自己加筹码，但绝不允许别人多占一格。
Krueger特意在半夜把摩托熄火在基地外围，牵着Y/N的手从侧门溜进去。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悠长，他绕开巡逻路线，贴着训练场的铁丝网潜行。
生锈的铁丝勾住了Y/N一缕头发。
本该在宿舍休息的那群家伙，此刻全副武装站在车库前。几双眼睛像探照灯般齐刷刷钉过来。
Keegan第一个动了。他摘掉夜视镜走过来，灰蓝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Y/N，过来。”
Krueger将人拽到身后，“她凭什么听你的？”
两个男人几乎胸膛相贴时，空气里爆开火药味。Keegan垂眸看着矮他半头的Krueger，呼吸交错却谁都没再开口。
Zimo皱眉按住腰间的枪，不明白为何突然剑拔弩张。
阴影里传来Ghost的话音。“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作战指挥。”
他抬头看向Y/N，“如果真想去东方。”
Y/N一听便甩开了Krueger的手，跑向Ghost，Keegan转身跟上，留下Krueger对着空荡荡的手掌冷笑。
Konig的声音黏糊糊地缠上来，“Y/N……”
他低头凑近，委屈的看向她，“你这次……比跟我出任务时……消失得更久……”
他的目光又越过Y/N的头顶，狠狠钉在Krueger身上。
Y/N伸手扯了扯Konig的头套边缘：“那我今天和你一起睡，我们一起看那个漫画！”
“真……真的？”他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好！”
Ghost突然重重碾过地面，一把扯开Konig，骷髅罩下传来压抑的怒意，他看向Y/N。
“好什么好。现在，立刻，训练。别想着能睡觉。”
……
果然，连续几夜Ghost死死守在她身边，逼她反复演练那些晦涩的战术指令。
直到晨光染白指挥室的窗，他才会起身。亲自把她送回房间，再一把将她薅进去。
“把门锁上。”
白天的训练场尘土飞扬。那几个男人沉默聚在一起，枪械拆解声，格斗肉搏声……
全都混着汗水泥土砸进地面。
他们暂时把别的东西按下了，只有沙袋上的血迹是新鲜的。
每个人都绷着同一根弦，去东方，杀掉那个想找到Y/N的疯子。
他们各自咽下所有声响，却在心里发着同样的毒誓。这次绝不让Y/N再添一道伤。
要活捉那个疯子。要把他送到Y/N面前。要让她亲手把刀插进仇人喉咙里，亲眼看着那些痛苦的根源喷溅成血沫。
Price咬着雪茄，烟雾在监控屏幕前缭绕。训练场上围观的Rick一行人都屏住呼吸，那群男人比上次对抗巨怪时更凶悍了。
Ghost的指节在阴影里翻动。枪栓退膛，撞针归位，弹匣卡榫发出轻微的咔响，M4在他手中拆解又重组，快得像被倒放的爆炸。
Keegan的匕首是活的。刀刃剖开沙袋的瞬间，填充物喷涌而出，如垂死者的最后一口气。
Konig的脊柱在负重下弯曲。反器材步枪的枪管压进肩窝，二十公斤的子弹，二十公斤的死寂。
指虎陷进沙袋，帆布破裂，谷粒漏出，Krueger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沙地上，像被掐灭的烟头。
Nikto的肘击砸中假人后颈，颈椎断裂的脆响让人牙酸。Zimo的□□轰鸣。靶标炸裂的刹那，Horangi的刀锋劈开空中坠落的弹壳，碎片擦过他的护目镜，一场微型弹雨落下。
Oni甩掉长刀上的木屑，七具假人散落在硝烟里，断面整齐，像被解剖的标本。
Soap歪着脑袋凑近赛琳娜，嘴角挂着那种标志性的，带着点痞气的笑。
“厉害吧？我们基地的核心成员。”他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指了指那群凶神恶煞的狠角色。
赛琳娜望着靶场上那群怪物，缓缓竖起大拇指。“他们简直都不像人类了。”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Soap身上，带着点调侃的意味。“那你们几个呢？”
Soap咧嘴一笑，拇指蹭过鼻尖，“哈，我们比他们更厉害。”
Merrick在不远处冷哼一声，眼角余光扫过来，那表情像是在看小丑。Logan和Hesh默契地凑到一起，压低声音。
“Hey，他到底行不行啊？”Logan用胳膊肘捅了捅Hesh。
“怎么看上去人家赛琳娜根本就没搞懂他到底在干什么？”
Hesh耸耸肩，憋着笑。“老哥，他这套放酒吧里可能还行，在这儿？”
他瞥了眼赛琳娜毫无波澜的表情，“我赌十块，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Merrick终于忍不住，冷冷插话：“Soap，你要是再这么磨叽，不如去帮Konig搬弹药箱。”
Soap回头瞪了他们一眼，“闭嘴，你们这群混蛋。”
然后立刻又换上那副自信满满的表情转向赛琳娜，“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
赛琳娜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起。“嫉妒什么？”
Soap刚要回答，Hesh已经在一旁模仿他的语气，夸张地拖长音调：“嫉….妒….我….有….魅….力….”
Logan直接笑出声，Merrick翻了个白眼，而Soap咬牙切齿地冲他们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
Y/N这两日睡得沉。沉得像块浸透水的木头，直往黑甜乡里坠。
甚至竟做起梦来。
梦里她在一个怪地方醒来。四周围着些石雕，模样都古里古怪的。
有的张着嘴，有的缺胳膊少腿，倒像是被人砸坏的。地上散落着碎石头，踩上去硌脚。
远处有棵树，泛着青光，枝丫扭曲得厉害，像是被人拧过又松开。
却莫名让她心安，就像山林里那巨树带给她的感受一样。她在梦里伸手去摸树干，青色的光突然就灭了。
Y/N醒来时，月光渗透了整间房。
她来到指挥室坐在老位置上。那些战术指令的手势和信号已经烙在脑子里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把瞳孔照得发亮。
咔哒。咔哒。
Ghost指间翻动着骷髅打火机，金属开合的脆响像子弹上膛。
“发什么呆？”他的声音从面罩底下渗出来，“背熟了？”
“嗯，我都记住了。今晚我要出去一下。我去找Price请示。”
她刚站起身，Ghost的身影就横在了门前，打火机啪地合上。
“Price可不是年轻人了，老头这个点该睡了。你懂点事。”
Y/N歪着头想了想：“那他需要永生吗，我可以和……”
“闭嘴。”Ghost的嗓音从阴影里碾出来。
“现在这里我说了算，别让我再听见那个词。”他食指几乎戳到她鼻尖。
Y/N低头玩着袖口，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好吧，反正已经有人陪我了.….”
话还没说完，领口突然一紧。
Ghost一把将她扯到跟前，骷髅面具贴上她的脸，呼吸粗重得像是刚结束一场近身搏杀。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Y/N微微皱起眉，去掰他的手指，却发现那力道几乎要撕碎衣料，他眼底竟隐隐泛着蓝光。
她突然捧住Ghost的脸，凑近打量他的眼睛，“诶，你是不是已经可以永生了啊？”
Ghost推着她后退，直到Y/N的后腰撞上指挥台。桌面的战术地图被震得哗啦作响，红蓝标记撒了一地。
他单手压住她肩膀，另只手攥紧成拳，指缝里渗出暗光。
“我让你说！到底和谁发生了那档子事？！”
沉默在房间里凝固。只有Ghost粗重的喘息声，像受伤的野兽般在骷髅面具下回荡。
Y/N不想和他争执，更不愿动手，忽地翻身从窗口一跃而出。
她想去找片林子，想靠在树下，像梦里那样安静地待着。
“Fuck！”Ghost一拳砸在指挥台上，他转身大步追了出去。
Y/N刚跑到基地门口，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她回头，就被一只手臂拦腰抱起，整个人被扔进装甲车后座。
车门关上，震得她耳膜发疼。
Ghost跨进驾驶座，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我现在带你出去，”
他声音沙哑，指节捏得方向盘咯吱作响，装甲车瞬间蹿出。
“你最好想清楚，待会儿怎么跟我解释。”
Y/N这下彻底糊涂了。解释什么？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她从后座支起身子，下巴搁在驾驶座椅背上：“解释什么？”
装甲车猛地刹住，轮胎地上擦出刺耳的声响。Ghost冷笑一声，慢慢转过头，面罩下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摔门下车，唰地掀起面罩一角，狠狠咬住烟嘴。
打火机的火苗在夜色中发抖。他现在急需个异变体来撕碎，最好来十个。
Y/N也跟着跳下车，蹭到他身边。Ghost的怒气像实质般灼人，可他总是生气，她早分不清这次又是为什么。
学着漫画里的情节，她轻轻把脑袋靠上他的胳膊Ghost却突然抽手，Y/N整个人往前栽去，又被对方的手掌立马接住。
“你搞什么。”烟头在他齿间碾得粉碎。
Y/N就势环住他的腰，仰起脸看他：“你在生气什么？”
手指还戳了戳他胸前的骷髅打火机，“这个还是我送的，不是早就不生气了吗？”
Ghost的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骷髅面罩下扯出一声冷笑：“呵，行。”
转身大步跨进装甲车后厢，“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让我满意。”
Y/N跟进去时，看见他正坐在长椅上。
新点燃的香烟在他指间明灭，青白烟雾从骷髅面罩的缝隙里渗出来，像具正在自燃的尸体。
她蹲在他作战靴前时，Ghost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已经胀满胸腔。
这种失控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本该是最冷静的那个。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Y/N从一开始是他先找到的，从始至终都该是他的.….
香烟被男人突然捏碎在掌心，“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Y/N恍然大悟。原来Ghost生气也是因为忮忌。早说不就好了？都怪他总发脾气，害她根本猜不透。
她本就想公平地让所有喜欢的人都与自己融合，这样大家就都能获得永生陪伴。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融合究竟能否实现这个愿望，但总要试试才知道。
她伸手勾住Ghost的脖颈，用力将他拽向自己，嘴唇重重贴上他还没来得及戴好面罩下的唇。
可Y/N根本不懂接吻，只是笨拙地紧贴着。
Ghost冷哼一声，单手将她从地上捞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Huh？连接吻都不会。”
他的怒气莫名消散大半。看来Y/N可能真没和别人发生什么。
她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要是真有过亲密接触，怎么会生涩得像在贴创可贴？
Ghost舌尖顶开她的齿关，烟草味瞬间灌满口腔。
男人的手扯开她衣领，“学会了吗？”
他喘着粗气松开Y/N，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现在，换你来吻我。”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自娱自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