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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自娱自乐 ...
“任务失败。”
Ghost的声音透过电子合成器传来,冰冷得像是机械播报。
Keegan从狙击点无声地滑下,像一道影子落在Ghost身后。他看见那个永远挺直脊背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肩,Soap的尸体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Keegan没有开口,他太了解这种时刻。
对于他们这样的老兵而言,失去战友从来不只是任务报告上的一个失败标记。
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弹孔,是每次扣动扳机时都会在耳边响起的回音,是往后每一个需要掩护的瞬间,身后再也不会传来的熟悉呼吸。
Ghost调整了一下肩上沉甸甸的重量,Soap垂落的手擦过他的骷髅面罩,发出轻微的刮擦声。
Keegan看见Ghost的指节在Soap的战术背带上收紧。
konig和Krueger在炸弹废墟处寻找Y/N的身影,脚下是一片被砸毁的墙体残片。
“V-Verdammt!她…她….在哪去了!是不是被,被那群人带走了!”
“小熊?”
“呃?Y/N!你….你在哪!?我….我马上来…不是..我已经来了…我们来救….”
“我在你脚下。”
“Fick deine Mutter! Verschwinde, Fleisch! Du zertrittst ihr die Eingeweide!”(操!滚开,肉块!你会踩烂她!)
Krueger一脚踹开konig,而konig也没想到刚刚他竟然站在Y/N身上,天啊!
“V-Verdammt! E-Entschuldigung!)该,该死的!对-对不起!)我马上来!坚-坚持住!”
Ghost和Keegan同时听到了楼上的异动。Ghost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轻颤,他低头看了眼肩上扛着的Soap,说不定她能有办法,是的,她或许有办法。
Keegan刚抬起脚,就看见Krueger抱着浑身是血的Y/N从废墟中走出。
她蜷缩在Krueger怀里,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却倔强地指着Ghost说,“下次也给我个耳朵。”
她突然从Krueger臂弯里探出身子,歪头看向Ghost肩上的人。踉跄着跳下来,绕到Ghost身后,踮起脚尖想看个究竟。
“他怎么了?”
Krueger在一旁夸张地摊手,“小野猫,这还看不出来吗?他死了,死得透透的。这可不是你亲一口就能治好的伤啊。”
Keegan和Konig完全不明白Krueger在暗示什么。
“闭嘴,与你无关。”但Keegan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他向来厌恶这些毫无纪律的雇佣兵。
在他眼里,Krueger这样的疯子根本配不上“士兵”的称号,不过是条被解开锁链的疯狗。
Krueger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绝妙的笑话,向前一步,几乎贴到Keegan鼻尖,他手中的枪管顶上了Keegan的下巴。
“Ha!The obedient hound who licks boots~(舔军靴的乖狗)”他的德语口音甜得发腻,枪口恶意地蹭着对方的下颌。
“你哪来的资格叫我闭嘴?”每个单词都浸满愉悦的颤音。
Keegan垂眸看他,灰蓝色的眼睛里连怒火都欠奉,那眼神就像在看靴底沾上的尘埃。
他直接抬手握住滚烫的枪管,手指与金属接触时发出“嗤”的灼烧声,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Konig看到这一幕,像只发现新鲜事物的好奇棕熊,整个高大的身躯左右晃动。那双藏在夜视镜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
Keegan握住滚烫枪管的动作,让他粗麻布下的呼吸都加重了。Konig从未见过有人能这样对待Krueger的挑衅,就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站在一旁,激动极了,战术手套一会儿挠挠自己面罩边缘的接缝处,一会儿又无意识地拽了拽武装带上的弹链。
Y/N沉默了片刻,踮起脚尖凑到Ghost的骷髅面旁,“带上他,跟我来。”
她转头看向剩下的三人,歪着头问,“你们要等吗?”
Konig如梦初醒般猛地点头,“等!当然等!我们...我们就守在这...”
Krueger还在用德语低声咒骂着什么,Keegan直接把他当空气。
说实在的,Y/N至今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她突然伸手拽了拽Krueger的武装带,“你叫什么?”
这一下,直接给这男人整笑了,声音里带着扭曲的愉悦。
“Schei?e!(该死) meine kleine Raubkatze,(我的小野猫)这可真让我伤心啊。记好了,我的名字叫Krueger,来,跟我念一遍。”
他突然俯身凑近,每个音节都像在咀嚼血肉般缓慢吐出。
“嗯,记住了。”Y/N点点头,目光扫过Keegan的眼睛,让她想起冬天时冰封的湖面,但死寂的冰层下却暗涌着无数生命。
“Krueger,别欺负他们。”
Keegan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他看着她,面罩下的呼吸声变得异常清晰。Y/N说完便拽住Ghost的手,拖着这个沉默的巨人往废墟深处走去。
Krueger站在原地叉腰,胸腔里滚出两声沙哑的笑,这小猫居然当着他的面护短?
但他现在并不在意,因为更让他兴奋的是,当她的舌尖卷出那个德语发音时,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比被子弹擦过还要战栗。
Y/N牵着Ghost的手,像领着迷路的孩子在废墟中穿行。Ghost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满是灰尘与血迹的背影。
“把他放在这里。”她指着块相对平整的水泥板。Ghost单膝跪地,动作很轻将Soap小心放下。
Y/N突然凑近,沾血的脸近乎贴上了那张骷髅面罩,她静静看着他那双深色的眼。
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时,她猛地咬破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涌出。Ghost看着那滴血珠坠入Soap苍白的唇间,她随后俯身亲吻了那个本应致命的弹孔。
“Ghost,”她抬头时嘴角还沾着血,“你要再给我一罐热可可才行。”
话音刚落,Soap的尸体突然抽搐了一下。男人猛地坐起,本能地摸向自己完好无损的眉心,“This is fookin' wrong!(这他妈不对劲!)”
他瞪大眼睛看着浑身是血的Y/N,又转向死死盯着女人的Ghost。
“Y/N!”Soap突然蹦起来,激动得连苏格兰口音都变调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仙女教母!”
Soap一把将Y/N高高抱起,兴奋地转着圈晃荡,像在庆祝什么节日般欢快。
但Ghost瞬间捕捉到异常,她纤细的手臂无力地垂落,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
“停下。”Ghost的声音像刀劈开空气。他一把按住Soap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踉跄。
当Soap低头看清怀里的景象时,笑容瞬间凝固。Y/N闭着眼,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唇边还挂着那抹完成仪式后的血痕。
她安静得像个布娃娃,与方才施展奇迹的模样判若两人。Ghost已经脱下战术外套裹住她,贴到她鼻尖检测呼吸。
当Y/N缓缓睁开眼睛时,视线逐渐聚焦在低矮的石质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在墙角挂着,身下的军用折叠床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墙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波透过厚重的石壁变得模糊。
“听着,141的看门狗,”Krueger黏腻的嗓音里像浸着毒液,“她要是死了,我就用你们的尸油给我的枪做保养。”
“她...她不会有事!”Konig的声音突然拔高,“闭,闭嘴!你这张乌鸦嘴!你这个...你这个...”词汇量匮乏的熊崽卡壳了,只能把枪械握得咯吱作响。
Y/N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石室。墙外的争吵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压抑的寂静。
角落里,Keegan正沉默地擦拭着他的狙击枪,部件在他手中泛着冷光。他没有参与那场争执,这个冷静的观察者始终相信,Y/N这样的存在,不会轻易被死亡带走。
他想起西伯利亚雪原上的极光,就像她一样,明明燃烧着自己,却总被误认为是上天的馈赠。
门外,Soap靠墙蹲着,烟头在指间明明灭灭。他盯着地面出神,烟雾缭绕中,那张总是带着戏谑的脸罕见地凝重。如果Y/N真的因为救他而死,这份债,他这辈子或许都还不清。
而在隔壁的房间里,Ghost独自坐在椅子上。他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滤嘴,脚边的铁桶里堆满了烟蒂,没人数的清这是第几根。
门轴突然发出细微的声响。Ghost抬头,正对上Y/N惺忪的睡眼。他愣了半秒,扣上面罩,随即将她拉回房间反手关上门,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
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超出了他的认知,她的血,竟然能让死者复生。那天她静静注视他的眼神浮现在脑海,那双眼像动物般的凝视,像在确定他是否值得被信任。
Ghost单膝跪地,视线落在她手腕上。那道狰狞的咬痕依然清晰可见,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这里为什么没有恢复?”
Y/N沉默地垂下眼帘,指尖抚过手腕上未愈合的咬痕。Ghost的疑问悬在空气中,她却任由它坠落,秘密被埋葬,就像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往事。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自己曾跪坐在月光下的祭坛边,将手腕递到某个模糊人影的唇边,她记得鲜血滴进陶瓮时激起的涟漪。
那些受她恩惠的人类最后究竟如何,早已模糊不清。但只要她试图回想,身体就会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仿佛有无数獠牙正撕扯她的内脏,像狼群分食猎物般啃噬着她,又似荆棘从骨髓深处破土而出。
这种痛楚比任何伤口都来得清晰,是身体在警告她,那些被遗忘的结局,最好永远不要记起。
最终只剩下零星的画面,粗壮的树根破土而出,如同巨蟒般缠绕住她失去知觉的身体,泥土的气息灌进鼻腔。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黑暗的树洞中醒来。指尖触到一截枯枝,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Ghost的呼吸停滞了。他见过无数双眼睛,在审讯室里崩溃的囚犯,战场上垂死的敌人,甚至那些实验室诞生的畸形生物。
但没有一双眼睛像此刻的Y/N。
平常她总是带着那种天真到近乎残忍的神情,世界在她看来似乎只是场荒诞的游戏。可此刻,那神情中翻涌的是他未曾见过的东西。
像是千年冰川下封存的星光,又似被无数文明践踏过的土壤里,突然开出一朵带血的花。
那种人性太过古老,混杂着连他都无法解读的悲悯,湮灭,恐惧,以及某种近乎神性的孤独。
Ghost的手掌不受控地抬起,粗糙的指节托起她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震动出来的,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柔和的,“怎么了?”
可Y/N的瞳孔依然涣散,仿佛被困在某个遥远的时空里,对现世的触碰毫无反应。
“Verdammt!她要是还没醒,我就把她带走!”Krueger猛地踹开门,金属门框砸在石墙上发出巨响,正巧撞见Ghost指尖触碰她的瞬间。
“Ah,我的小猫醒了?”他一把拍开Ghost的手。
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Konig几乎是跌进来的,Soap挤进门时还撞到了门框,脏话脱口而出。Keegan则沉默地靠在门边,目光在确认Y/N无恙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狭小的房间里,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所有空间。他们沉默地注视着Y/N。
她纤瘦的身体此刻仿佛成了某种容器,无数陌生的灵魂碎片正从眼底翻涌而出。
Keegan的指节在手套下绷出弧度,像是要把空气捏碎。他见过很多死亡,那些凝固的瞳孔,折断的颈骨,炸开的腹腔,都成了烙印在视网膜上的标本。
但Y/N此刻却像被“奥丁之眼”凝视着,那种能洞穿一切的沉重痛苦,不该压在这个连骨骼都透着青草香的躯体上。
Ghost转身离开房间,军靴在地上碾出压抑的沉重。他独自穿过幽暗的走廊,直到安全屋最外围的警戒区。
Soap快步跟上,“她到底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指尖抚上自己曾中弹的眉心,“突然就像被什么附体了一样。”
“不知道。”Ghost停下脚步,面罩下的呼吸都变得冰冷。
但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她的血能逆转死亡,却无法愈合自己留下的伤口。或许,每一滴馈赠的生命,都是用她的痛苦和记忆换来的。
这个等式在他脑中炸开时,连久经沙场的神经都为之震颤。
Ghost整个人笼罩在阴郁的气场中,就像暴风雨前低压的乌云。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全球的情报网都在疯传同一个悬赏。
治愈能力?那恐怕只是她最表层的秘密。
Konig发现他的“蓝发仙子”此刻像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这种僵硬的姿态他太熟悉了。像极了那些被关在白墙室里的孩子们,那些最终变成行尸走肉的小白鼠。
他庞大的身躯突然矮了半截,像座坍塌的塔楼般跪在她面前。手悬在她旁颤抖,却不敢真的触碰。
“Y/N….你…有谁欺负你了吗?不….不…你不要…不要怕..”
“sie werden sterben... ich schw?re es... ich werde sie alle t?ten... j-ja... jedes einzelne... jedes verdammte Stück...”(他们…会死的……我发誓……我会杀光他们……对…每一个…每一个该死的……)
但Y/N依然毫无反应。她的意识正在体内翻找着,那些记忆碎片像沉在深海里的玻璃瓶,有些装着陌生的笑脸,有些浸着红色的液体。
最可怕的是那些完全空着的,仿佛在等待被新的噩梦填满。
Krueger反常地沉默着,匕首在指间神经质地翻转。他以为自己会亢奋到战栗,毕竟幻想过太多次把这只野猫逼到绝境的模样,连梦里,都是枪管在她的睫毛上蹭出的痕迹。
可此刻他凑得这么近,近到能数清她瞳孔里碎裂的光斑,却发现她的痛苦是透明的。不是猎物濒死的痉挛,不是弱者屈服的呜咽,只是某种纯净的煎熬和挣扎。
他突然狠狠将匕首插进地板,飞溅的木屑擦过Y/N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Schei?e!”更该死的是,当他掐着她下巴检查那道木屑划痕时,这滴血尝到喉咙里泛起的铁锈味竟不是甜的。
Krueger从腰带的内侧里抽出一支针剂,他动作快得近乎粗暴,掐住Y/N的手臂就扎了进去。
“你他妈干什么?!”Keegan瞬间暴起,一个擒拿将Kruger狠狠掼倒在地。混凝土地面被砸出裂痕,灰尘飞扬。
Konig的反应更快。他一把扯出针管甩到墙角,粗布巾下发出愤怒的嘶鸣,高大的身躯直接挡在Y/N面前,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
如果这支药剂有任何问题,他发誓他一定会把Krueger的脑袋轰成肉泥。Krueger狞笑着反手挥刀,匕首擦着Keegan划过,他的腹部立刻渗出血痕。
Keegan立刻用地面技绞住对方脖颈,而Krueger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向Keegan眼睛,同时靴跟的隐藏刀片狠狠钩向对方小腿肌腱。
Ghost和Soap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Keegan的小腿鲜血淋漓,却仍死死锁着Krueger的咽喉,Krueger的嘴角滴着血,目镜都被打碎了一半。Konig像堵人墙般护在Y/N前面,枪口对准缠斗的两人。
直到一只小手突然贴上Konig的后背。Y/N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亮,“小熊,你挡着我看戏了。”
Krueger顿时喉咙里哼出笑来,破碎的目镜后闪过病态的得意,“看吧!我的法子才有用!”
Keegan并没有因为Y/N恢复平常的样子就觉得安心。他捂着渗血的腹部站起身,手中的枪已经上膛,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对方。
“What the fuck did you inject into her?(你他妈给她打了什么?)”
声音冷得像南极冻土,“I don't need orders to drop you right fucking now.”(我现在就能处决了你。)
听到Keegan的话,Ghost的动作更快,他反手一把掐住Krueger的喉咙,直接将他抵在了墙面上,“说。”
Krueger被掐得青筋暴起,眼里却依然是兴奋,“战场特供兴奋剂,能彻底剥离人性。这不正是Mein Katzchen(我的小猫)现在最需要的?”
“Heh,你的小猫?”Ghost的嗓音透过面罩传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冷。他松开钳制的手,像甩开一块腐肉般将对方推开。
“一条疯狗还想玩过家家?可笑。”
骷髅面罩下传来一声轻蔑的鼻息。
“滚回你的刚果, I hear the children miss their butcher.”(听说那些孩子们想念他们的屠夫。)他最后半句压低成气音,同时右手已按上腰间的匕首。
“Ach,我的kleiner Skelett。(小骷髅)”Krueger缓缓直起身子,嗓音发出湿黏的嘶鸣,手指抚过被Ghost抓皱的衣领。
“狗? Nein... (我是狼)专吃你这样的骨头。呵,至少在那种地方,ist ein Messer in Kinderhanden nu tzlicher als ein Buch(幼崽手里握刀,比捧书有用得多。)
Soap也在一旁搭腔讽刺,“豺狼集团是拿腐肉给你发工资吗?倒是挺配你。”
Y/N没搞懂怎么了,大家为什么都开始攻击Krueger了,“你们为什么欺负他?”
“哈!”Krueger趁机一个利落的翻滚,直接坐到Y/N身旁将她揽进怀里。
他沾血的下巴亲昵地蹭着她发顶,声音甜得发腻,“就是啊小猫,他们突然都想杀了我呢。”
“你!你!你离她远点!”konig要伸手扯他,Krueger却像条滑溜的毒蛇,一把将Y/N打横抱起,轻巧地闪到另一侧。
整个房间的气压瞬间低得吓人。
他的指尖卷起她一缕头发绕在手里,“小猫,要不要跟我出去玩?”
“不去。”
“为什么?”他俯身凑近,面罩下呼吸喷出的热气拂过她耳尖。
她突然抬头,眼睛直直望着他,“你带我去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不喜欢。”说完从他怀里挣脱,轻巧地跳到地上。
Krueger的眼瞬间冷下来,是了,上次要不是心血来潮带她去那个地下屠宰场,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否则现在他俩玩的很开心。
“我饿了。”
Y/N的声音刚落下,Keegan已经伸出手掌,掌心朝上。她自然而然地搭上去,纤细的手指被男人宽大手完全包裹。
Krueger紧握住刀柄,他刚刚就该割开这个男人的喉咙。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小野猫什么时候学会对别人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
Ghost也盯着那两只相握的手,Fucking diabolical
(真他妈邪门),从他接下化学家这个任务开始,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更该死的是,他现在甚至分不清哪种更让他暴躁。是自己接连两个任务都未顺利,还是此刻,她牵着别人手的自然程度,仿佛那本该就是她的位置。
房间里两个男人,心思各异,走廊上,Konig像只焦虑的巨型犬,在Y/N另一侧来回踱步,他几次抬起手又缩回去,直到Y/N看懂他的意图,主动牵住他。
有看见亲爱的读者们留言,谢谢每一个你[让我康康]
在Y/N和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会开始慢慢理解和感知人性,就像迷雾中摸索着前行,逐渐看清轮廓。
但这种感知是有代价的,如果Y/N不再把灵魂和身体割裂开来对待,那些曾经忘记的伤痛感,就会变得真实鲜明。
疼痛会变得无法再被逃避,因为感知越深了,就越难欺骗自己。
[托腮]灵魂和身体的愈合,或许就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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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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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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